《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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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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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Steven说完这些,我当时想真是他娘的与时俱进啊,人类在发展,科技在进步,这猎鬼方式也混上高科技了,不知道回头我要不要给《鬼经》里加一个《军火篇》。

  “到底能不能行呢?”我拿着手雷自语道。

  “猴哥,我的亲哥,行不行都试试吧,反正也没别的招术了。”别人怕打断我思路都没出声,到是老黑第一个叫了起来。

  “好吧,死马全当活马医,兄弟们,帮我挡着海水,我要写符了。”大叫一声之后,我拿出由防水袋装着的符纸,用军刀刺破自己的手指开始在上面用血写符。三媚、金梨花和驴哥用防水地图帮我挡着,以免海水溅的符纸上。

  边写我边说:“这个破煞阵比较大,要找个能画图案的地方,把那冲锋舟竖起来。”

  钱掌柜、海蛇和索尔三个人,抓住冲锋舟两侧的拉手,把冲锋舟整个立了起来,写好符之后我游了过去。用军刀狠狠的在右手掌手,划了一个大口子,把血涂到船舱底部画了一个八边形图案,并把八张写好的符粘在相应的位置。把所有辐射过手雷的保险用线穿好,装在一个防弹头盔里,渔线一端固定在了船身的拉手上。

  这样阵法发动的时候,就会把这个头盔弹出去,然后手雷的保险也都会被拉来下,至于能不能像真正的舍利子那样起作用,就只有天知道了。做好这些后我了停下,让血水流满整个手掌,然后猛吸几口气准备开始念出梵文咒语。

  老黑看我还不动手,有些急了,开始催我:“怎么还磨蹭?”

  我对他道:“别急,等我心静一下,你以为这阵法是用什么驱动起来的?用我的血,我的元气。妈的,发动这阵,猴爷我回去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同伴面色都是一变,他们都不懂这灵异阵法,驱鬼斗妖的东西,自然也不知道这个破煞阵是需要大量消耗发动者元气为基础的。这也是为什么,白家的人很少长寿的原因,经常的与各路鬼怪动刀动枪,经常受伤,常年处于贫血状态。隔三差五的再发动一些消耗元气的阵法,时间一长,人的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就在大家都为我的牺牲露出感动表情时,老黑一句话把气氛全给毁了,只听他说:“嗨,多大点事儿?猴子你放心大胆的整,回去我多找些妞儿陪你,你就来个采阴补阳,再让钱掌柜出钱买一百条鹿鞭给你吃,肯定给你补回来。”

  “是么?那你可要找漂亮一点的。”说完我也不再废话,因为三媚的小眼神儿已经有点不对劲儿了,我立刻凝神静心,念出发动阵法的梵文。

  梵文念完之后,我的血水也流满了整个手掌,我吼出《鬼经》上白家先祖常用的一句话:“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浩然正气,助我破敌,啊!!!!”在这声秦腔似的大吼中,我用尽全身力气

  挥动已经流满鲜血的右手,狠狠的拍在八边形的中心点上,一个用鲜血绘成的手掌痕迹,完整印在了阵中心的位置。

  “嘭”的一声拍在阵中心上的同时,我觉得全身力气都顺着心掌被抽走了,而且不仅仅是力气,我确信有抽走其它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反正这一拍之后,顿时感觉精气神皆无,浑身发软人有点打蔫。

  几张符立刻燃烧起来,一阵光线的转动那个头盔被弹了出去,在空中几个被辐射过的手雷飞向那如墙般的黑色气团。

  同伴拉我向下潜水,避开了手雷的杀伤范围,轰轰轰几声巨响过后,浮上来一看,我就知道起作用了,虽然作用没有真正的舍利子那么大。

  按《鬼经》上的记载,这种阵法专门应对由煞气组成的邪阵,但是今天,不知道是辐射手雷的作用比较小,还是这几千年来淤积的煞气实在是太旺,反正黑气组成的屏障并没有被完全摧毁。

  但是在墙一样的黑气中间,撕开了个两丈见方的大洞。海水正汹涌的顺这个洞灌进去,我们当下也毫不迟疑,相互拉扯着就顺着大洞跟着海水的走势冲了进去。因为我们都看到,那黑气还在继续运转,看那意思是要把这个由破煞阵轰出来的缺口补上。

  像是冲马桶一样,我们几个顺着水流就进了黑气包裹的主岛之上,也就是说我们暂时不用担心被外面汹涌的海水给淹死。我们刚冲进来,后面的洞立刻就被黑气给堵上了。水气皆无形,但此刻却斗的正凶,也多亏那些黑气都在运转着抵御海水,要是分几股出来跑到我们身上,估计又有人煞气袭体而活活吓死。

  然而,正如围城一样,我们现在是墙里墙外,各有个的不愉快。我们刚跑上小岛,就要面对更大的威胁……


第二十四章虫兽拔河
 爬上小岛之后,那些船员看到外围的水位在不断升高,都争先恐后的向岛中间的最高处跑去,这种作法在遇到正常海啸的时候是正确的,但是在这里却绝对是个致命的错误。这里所说的致命,已经不是形容词,而是岛上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们在后面照顾伤员,红姐抱着阳阳,钱掌柜一个人提着六管机枪,又背着2米多高的伊万。另外几个伤员能背的就背,不能背的就抬,我们正折腾着向岛上跑。但前面有几个吓破胆腿脚又快的,已经飞一样的越过了沙滩,一路跑向了树林。

  发动破煞阵撞开黑气之后,我像是三天没睡觉又连着干重活一样,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喘了半天气刚恢复了一些。抬头却又看到那些急于逃命的船员,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前面几个已经跑到了树林里。

  “回来”我有气无力的冲他们叫,但声音却始终喊不出来。

  “理他们干啥,死了拉倒”老黑一脸厌恶的说,到是钱掌柜扯着脖子狂吼了几声,那些船员才停下脚步。

  “回来,有危险”钱掌柜对他们说。

  有些船员向回走,有一个指着岛的最高处说:“它们早被淹死了吧,你看看什么都没有,快点爬到高处去,不然一会儿水来了都得死。”

  就在他这一指的时候,树林里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金色虫足,末梢如长矛般尖锐,我们几乎只看到树林里黄光一闪,在惨叫声之中这个说话的船员胸口就被扎了个对穿。

  随着不同的尖叫惊叫和惨叫,那个四米多高的母虫,像是一个在各种叫声伴奏下出场的名星一样,裹着一团黑气,慢慢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像是竹节一样的腿把它身体托起离地两米多高,黑气后面是一排比黑气更黑的眼睛。那几只比网球还大的眼睛里,无一不充满着冷酷的杀意,看得我身底向外的发凉。

  它的一只前足上,还扎着那个手脚乱舞的船员,但此刻被铁钎一样的虫足给挑在空中,像是一块就要放到火上去烤的肉。只不过这块肉还没有完全断气,四肢在不停的抽搐,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顺着那虫子的前肢流下来,又滴到地面上。

  母虫这个很震撼的亮相,确实我们给雷了一下,所有人思维都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又一齐反应了过来,有枪的端枪,没枪的逃命。大伙齐发一声喊,对着母虫就开始射击,子弹如飞蝗般向那黑气中的金色巨虫飞去。

  本来以为就算打不死,好呆也打得它冒点血出来,最不济也得叮叮当当响几声,子弹打在它那金色的硬壳上冒点火星子出来,我们也可以接受。但它只是抖了两下,围着它的黑气几个旋转,子弹就全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们几个纯人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黑和三媚都像是牙疼般吸了口凉气,一个说:“妖孽”,另一个骂道:“我操”

  怎么回事?我们几个眼神儿正常的人纷纷发问。

  “这个妖孽,它利用气流在身体附近结了一层屏障,像是一个水滴形的罩迎着子弹来的方向,飞过去的子弹,都被它从两侧给滑开了。”三媚用一只手做了个飞行中的东西,突然偏离轨道,向侧面一歪的动作。
  “那快跑吧”一个已经奔回来的船员说道。

  “跑?”老黑说话同时拔出了无双刀,继续道:“就这一亩三分地儿你能跑到哪儿去?”然后拔腿就冲向那个虫妖。

  母虫见到有人向自己冲来,前肢一抖把挑在上面的船给甩到一旁,跟着就是一个深呼吸的动作。见到这个动作,我心里一揪,写在老黑身上的符好不好使,马上就会得到实践的检验。

  一个离母虫较近,身上又没写符的船员,当场倒地,直接就断了气。由于这次我们抹了眼药水,都清楚地看到,他先是一个人变成了“两个”,只不过一个是肉体,一个是元神,元神那个被吸离身肉之后,还想伸手抓住自己,但手却捞了个空,紧接着整个人的元神就被吸到了母虫嘴里。

  见老黑没有立刻摔在沙滩上,我心中一喜,符起作用了。但谁知道老黑却停下了,单手举着刀愣在了那里。

  见到这情景,我们都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想把老黑从那母虫前面拉开。可是我们到了老黑身旁,还没等伸手碰到他,几个人就都发现不对头,自己的身体也动不了。

  不仅如此,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承受着巨大的吸力,而此刻身上的符像是绳索一样阻挡着就要离开身体的东西。随着那虫妖吸气的动作幅度增加,我承受的拉力也越来越大,看看其他同伴也是如此,都在咬紧牙把身体向回拉。

  此刻我已经想明白,正要离体的是我们几个的元神,但都被符咒给固定住了,所以才没有像那个船员一样命丧当场。可是目前来看,符咒也支持不了多久,因为我用防水笔沾朱砂和人血写下的符文,此刻像是风干后剥落的油漆那样,一小块一小块的蹦离了我们的身体。

  随着身体上符文的消失,固定的作用也逐渐消失,我承受的拉力也越来越大,突然之间我只觉得身体一轻回头一看,另一个“我”已经躺在了沙滩上。

  坏了,元神离体了,这是我第一个念头。转头一看三媚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而她的元神就在我旁边,急忙伸手拉住了她。

  我俩现在都是离体元神,所以彼此的手可接触,相互拉紧后一看其他同伴,都是肉身倒地,元神被吸出,相互拉紧做最后的挣扎。

  “完了”我心想:“这次是死定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天空和大海,心里就要开始向这一切告别了。

  就在我回头一瞥的时候,透过黑气组成的墙,我看到远处海面冒出一个小黑点。那个黑点突然变长了一些,在海面停留了2秒钟,然后迅速的消失。

  又过了十几秒,突然水海面冒出一个更大的黑点,我仔细一看,正是那蛇颈兽簸箕似的脑袋。它看到我们之后,显得很兴奋,像是鱼雷一样的速度就奔我们这边冲了过来。由于游的太快,我甚至能看到它在水面划出的三角形涟漪。
“顶住啊,救命的东西来了”我冲同伴叫道,然后几个人手拉手并成一排,像是抵御风沙的白杨树一样紧靠在一起,尽量拖延不要被那母虫吸到嘴里。

  那蛇颈兽流到黑气墙外面的时候,短暂停留了一下,把嘴扎到水里不知道干什么,抬气头来之后,对着气墙就喷出了一股长长的水柱,我心想这哥们原来是消防兵出身啊,这水柱要是打到我身上,非得冲个跟头不可。

  那海水沾到气墙上之后又流了下去,不过流下去的水,都带着很浓的黑色,黑水又迅速的被海水稀释。水柱冲了几秒之后,那黑墙就变得很淡,那蛇颈兽趁机一头就钻了进来,其实对它来说,沾身上一点半点也不怕。因为那黑气里都是死人的亡灵,就算把痛苦传递给蛇颈兽它也不会太大意,一是它体积大,另一个,很多东西它也没有,自然无法理解被切手指是什么感觉。

  冲到岛上之后,蛇颈兽又在岩石上几个狠撞,血肉模糊的露出了第三只眼。毫不犹豫的开始旋转,在它的天眼瞳孔开始旋转的同时,我也感觉到了一阵向后的拉力,似乎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把我们的元神向肉身方向拉动。

  所有人有力向后,老黑像是拔河喊号子一样,叫了一声,我们所有人一齐用力,企图借着蛇颈兽的天眼回到自己肉身。

  然而,努力了几个之后,我发现不行,这个计划行不通。那母虫像是深呼吸一样,一口气始终吸着不放,真不知道这个王八蛋肺活量到底多大,哦,不对,它不是用肺呼吸的,所以自然不存在肺活量的问题。而在我们后面,蛇颈兽的天眼转个不停,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那是肯定的,它一放我们现在就得死。

  就这样,这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生物,开始隔空拔河,而我们几个呢,就是拔河的那根绳子。可是关键的问题来了,我们现在都是能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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