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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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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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只是说了实话……”只怕连神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竟然会站在这种地方和一个刚见过两面的女子“聊天!”
  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看见,一定会惊得三天三夜合不拢嘴。
  “去你狗屁实话,死巫婆,你成功惹火了老娘!咱们走着瞧!”容天音突然翻脸摞下句狠话甩袖大步离开,压根忘了她没有被允许离开的事实!
  柴公公领旨出来时,元和殿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神隐者和容天音的身影。
  *
  容天音出了皇宫,在宫门口便看到了来接自己的马车,她愣愣地看着从马车里掀帘看着自己的人。
  等那人冲她散着温柔似水的笑容时,容天音才猛然惊喜,快步走到马车前,“你,你怎么——”
  “整个皇城都知道神隐者入宫的事,为夫便知你已安全了……入秋了,外边风凉,上来吧!”
  盯着那只伸下来的修长手掌,容天音将刚刚的愤怒抛之脑后,傻头傻脑的抓紧他的手上了马车。
  容天音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很失望的,在秦执上找到别的表情根本就办不到。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视线,秦执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
  容天音像是被电触了一下,倏地偏开头,“没,没什么。”
  “小音可是又在怪为夫了?当初为夫明明已答应了小音会保护好你的……咳……如今……咳咳……是为夫失信了。”
  秦执捂住了自己的唇,忽然猛烈的咳了起来,鲜红的血从他的掌心溢出,顺着指缝流出来,血水滴在他的袍子上染得朵朵触目惊心的血梅!
  容天音看到这里,大惊:“秦执,你怎么了?”
  秦执剧烈的闷咳了起来,来势汹汹,就像上一次宫宴一样。
  容天音顾不得那些心里不舒服,赶紧移过去扶住他,然后探上他的脉搏,徒地瞪大了眼,“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执用了内力将那股上冲的气流压住,苍白着唇,虚弱地从马车边扯出一条干净的布巾擦拭着嘴里的血迹,嘴里的剧咳并没有止住。
  容天音皱眉夺过他手里的布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等他缓过劲来时,车内全是浓烈的血腥味。
  外面驾车的方拓早已急得满头冷汗了,秦执今天奔波了一天,只怕是感染到才咳了血。
  那只染血的手忽然握着容天音的手腕,露出苍白的笑容,“无碍,吐出来就好些了!”
  可容天音看着他一身的血迹,还有她手里一布巾的血水,更加皱眉。
  秦执,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她真的很想问问他。

☆、72。【072】砸到了胸暧昧的散步

  再次,容天音想要问出来的话被他的发病堵了回去。
  她相信这次秦执并不是故意的,潜意识的认为秦执这个病是真假参半的,如若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随时控制自己的病发,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瞒过她。
  也就是这次,容天音也看到了那所谓的神医阙越,她不知道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长得这么英俊,在她的印象中,就没有见过丑的。
  阙越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秦执的发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容天音一直在旁参观阙越的救治方法,确实可当得上医术高超这样的说法髹。
  “阙大夫,王爷他最近发病比较频繁,是不是……”大限将至?
  义晋后面的话阙越听出来了,眉头紧皱摇头,“在下会尽力所为。”
  阙越回头对上容天音若有所思的表情愣了下,然后交待了一些注意的细节,这个人就如同来时那样无声息的离开了。
  “晋叔,这个阙越真信得过吗?”
  义晋闻言脸一沉,似乎不悦容天音对阙越的置疑,“阙大夫是王爷的好友,自然是信得过的。王妃还是莫要再做让王爷为难的事,以免王爷一个承受不住出意外。这次是王妃命大,没有被那等流言蜚语击倒。”
  容天音也听出了义晋对自己这次的不满,可这种事也不是她想要发生的,能怪她吗?
  这个寿王府呆得可真让人难受,不找点事做,她估计会被烦死。
  坐在榻边伺候着秦执的容天音,静静地盯着秦执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倾向乐观的容天音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只素手轻轻地描绘着秦执那琼鼻,玉质般的五官,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子……嘴唇,最后视线停留在这里。
  “秦执,最好你不要有骗我的一天,因为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被骗了……真的,你要相信,把我骗到的人总会没有好下场的。”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容天音的声音有些悠远,“曾经有这么一个人,我想我也许是爱他的……不然怎么会甘愿让他攥着我的命……唉,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容天音惊觉自己将前世的事都说了出来,甩了甩脑袋,素指也从他的唇移开。
  “不管怎么样,我得为了自己活着,是吧。所以你老人家啊,以后多悠着点!”容天音的手改拍了拍他平躺的肩,语气彼有点爽气。
  伏在秦执的床边,眼向着门口的方向。
  就在容天音伏身在他身边那瞬,原本该沉睡的人慢慢地睁开了清明的双目。
  *
  容侯的动作太快,但神隐者的动作比他还快。
  在容侯于城中搜人时,神隐者已经从宫出来了,消息也传到了容侯的耳朵里。
  容侯的举动自然也会落入了皇帝的耳里,对于容侯的举动,他似乎也并没有意外,反而是在意料之中。
  最近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搅得人人疲惫不已。
  “容侯爷。”
  素袍飘动,白发飞扬,吹来的秋风有些凉。
  神策这个没有感情的人站在容侯的包围圈前,镇定从容。
  容侯盯着眼前的人,二十多岁年纪,却有一种寂灾的孤寂感觉,这是一种比他当初所见的神隐者还要寂灭的眼神,无波无澜,和人们心目中的神很接近。
  这个年轻人,比当年的神隐者还要难以应付。
  “禇国可不欢迎你神隐者,本侯不管范峈如何将你留下来的,希望神隐者能理解本侯的决心。当然,本侯并没有对神隐者亵渎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刚刚安定下来的禇国再次遭难。”
  神隐者衣风一动,寂灭如神的眼睛看着容侯,淡淡道:“是神将神策指引来此,请恕神策难以遵命,只要事情得以解决后,便是容侯相留,神策也不会作停留。”
  神策的话让容侯心头一跳,眼神冷了下来:“你们神隐者又想干什么,是非要将我们禇国置于毁灭才罢休吗。”
  神策看着容侯说:“当年的因,造就了神策的果。今次神策来,也许是替神隐者还了那个因。”
  容侯听不懂他的话,也不想听懂。
  “容侯爷,神隐者是范某的客人,也是禇国的客人,您这样做,就不怕惹得民怨吗?”一道沉着的嗓音介入了进来,紧接着属于范峈的白袍出现在黑压压人群外。
  范峈实力不可小觑,众人立即让出一条道来。
  看着范峈那张淡得不见神情的脸,容侯拿眼睇去,却没有动作的意思。
  “神隐者,范某来迟了。”
  “范祀司无须多礼,”神策闲适地看着到来的范峈,一点也没有感激人相救的意思。
  这就是神隐者,没有人类该有的感情,没有人该有的正常反应,近乎神一样的存在。
  范峈知道有些话就不该和神隐者说,转身对着一言不发的容侯道:“容侯爷,范某要护送神隐者回祭祀坛,想必侯爷不会介意吧。如果侯爷与范某一同护送,范某并不介意路上多些护卫。”
  容侯足足看了神策好半晌,那手一摆,周围的黑衣骑立即撤退出去。
  范峈看着这些人的训练有素动作,眼睛微眯。
  都说皇上和容侯闹翻了,以后红人这层身份就要从容侯的身上剥除,其实不然,这支黑衣骑个个武功深厚,训练有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动这样的军事力量,可见容侯在皇帝心中的重要地位。
  朝中上下想要撼动容侯地位的人,只怕没有了。
  “范祀司好好护着神隐者的安危,出了差错,禇国担待不过来,”容侯冷冷地放下一句话,带着他的黑衣骑离开。
  当年的事情略有耳闻的范峈,对容侯这举动也就理解了。
  但是神隐者是天下子民心中的神,他们也不能因为一些特异的想法而得罪了神隐者。
  *
  太子府。
  容花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太医查了又查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郑嬷嬷,如今我这般模样可如何是好?府中这么些个贱人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叫我如何自处?”
  长而利的指甲几乎是要陷入了木制的椅子里,容花月被诊出这种怪病后,就一直戴着面纱,不敢示人。
  同样的,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慢慢爬进她的心里,不断的漫延。
  郑嬷嬷看在眼里,也跟着红了眼眶,“太子殿下已经去请了好大夫回来,太子妃也莫过于恢心,后院那些个女人再厉害也是妾,憾动不得您的妃位。”
  容貌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特别是在这样封建社会里,犹为重要。
  更何况容花月当初可是以才貌双全的名号闻名京都的,现在容毁了,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脸上红点越集越密,再过不了几天,她的这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
  想到以后要做一名丑陋的女人,容花月已经近乎发疯了。
  “太子妃且再忍忍,莫让那些小人得了志,只要等来好大夫,总会好的。”白梅也红着眼眶劝导着,生怕容花月做出什么事来。
  “本妃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一定是有人陷害了本妃……那个草包,一定是那个草包陷害了本妃!”容花月往日温雅的气质在这个时候被她扭曲得无所遁形。
  看着面目狰狞的容花月,郑嬷嬷和白梅两人急红了眼,怎么劝也劝不住容花月暗黑的想法。
  现在容天音是皇城下的风云人物,太子妃万万不能这个时候去惹啊。万一被那容天音连累了,那可是害了太子府啊。
  “太子殿下和寿王殿下本就不在一道上,侯爷和皇上的关系密切,太子妃嫁入了太子府便是太子府的人了,与侯爷并没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法。放在寿王府也是一样的,若太子妃这个时候去沾上事,只怕皇上会将太子府和寿王府联系到一块去,到时候可是置太子殿下于死地啊。”郑嬷嬷特意的将话说严重了,而事实上,郑嬷嬷说对了。
  两个女儿虽然同时嫁的皇子,但他们之间的争夺与容侯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这是多少个朝代以来,最特殊的一例子。
  别看容侯对容天音好,可是容戟这个人,才是最无情的。
  他的情,仿佛早就在某个时期付出了全部,再也没有遗留。
  容花月恨啊。
  可是郑嬷嬷说得没错,她不能失控做出后悔的事来。
  容天音现在的情况,是人都不想沾上半点关系。
  神隐者是解了围,可是这件事却在皇帝的心中生了根,再难拔除,发后可有得容天音苦果吃的。
  容花月捏紧了拳,眯着怨毒的眼睛,心里被一片黑暗浸染得一点光明也不剩。
  “啊!”
  容花月尖叫了一声,将梳妆台的胭脂等物一应扫倒在地上。
  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张脸不管是谁弄的,都算在了容天音的头上,容花月怨毒的想。
  *
  不知过了多久,容天音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抬起头看着床上的秦执,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
  秦执被她忽然袭击的动作弄得一愣,那温和的眼眸有些淡淡,继而又复他的温柔。
  “辛苦小音了,为夫这一觉可是睡久了?”
  “两三个时辰吧,”见秦执体温正常,容天音缩回了手,然后给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具,见他没有起身,以为他是起不来的容天音又折了回去,一只手穿过了他后背。
  肌肤隔着一层衣料磨擦而过,惊得秦执倏地抬头。
  正低头贴着他胸膛位置的容天音,根本就没看到秦执那一惊之下的抬头。
  虽然那一惊只是半个眨眼间,可是能让秦执除了温柔还有点别的表情闪现,那是多么难得的事,然后容天音就这么错过了。
  秦执顺势起身,容天音见他能起身了,转身给他拧了温热的毛巾递到他手中。
  自从来他屋里伺候煎药后,容天音已俨然成了秦执的贴身丫鬟。
  伺候秦执洗漱后,容天音就开始让下面的人传膳,将某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也不是容天音真愿意这样子做,只是现在秦执是她的男人,又住在他屋檐下,她这是不得不倔服啊。
  晚饭过后,秦执将要回兰院的容天音留了下来,“陪为夫散散心。”
  “现在?”容天音抬头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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