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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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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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卖不出7

“!!!”


    “石宣英,他算我的什么人呢?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不甘心!他一再败在我的手里,为我所折腾,他气不忿,因着我找了你做靠山,他又不能如对待其他的女人一般肆无忌惮!总是想方设法,想夺取过去,然后,满足他的好胜的心思,一如他穷尽心血谋夺的世子地位!一天到晚,幼稚得要命,只好抓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乱嚷嚷,然后,逼迫你退却。这样做就会得到什么?难道我就会从了他?不会!先生,你知道,我绝不会!他跟我是同一类人,都是魔鬼。不外是,他出卖良心,我出卖肉体罢了。”


    当然,这肉体还没卖出去呢!


    一直都卖不出去。


    “你是他的父亲,你怜惜他!但是,他不是我的儿子,我没有义务对他表示同情!我甚至后悔,当初不该救他!”


    她忽然侧了身子,放开撑持在门上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回去,坐在火炉旁。


    谁说的?女人就像一颗眼珠——永远也不会疼痛。它不畏惧严寒酷暑,甚至不怕刀枪火海,可是,仅仅是一点灰尘,便足以让它泪流满面。


    葡勒转身走回来,跟她的椅子,隔着两步的距离。


    她的头一直埋在椅子里——那巨大的软毡子遮挡了她所有的神情。


    女人,命好的,一生就跟一个男人;命不好的,便跟了许多男人。


    到老,也不知道究竟哪里才是最终的目的地。


    他的手忽然伸出,紧紧地抱住了她。


    如释重负,却又充满了一种力气。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拥抱,纵然是当日从雪地绝境里救起自己,也不曾如此的用力。

    真真正正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

    蓝玉致依旧靠在椅子上,没有动,觉得肩膀一阵生疼。

    又微微不安,仿佛一种不可预料或者情理之中的事情,要发生!

————PS:我先出去吃一顿喜酒:))晚上回来接着更新:))今晚还会更新10…20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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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依旧靠在椅子上,没有动,觉得肩膀一阵生疼。

    心也生疼,仿佛被人挑肥拣瘦,自轻自贱的,如下市的萝卜,没了卖相,只等待枯萎。

    女人,太年轻的时候,总是一门心事盯着白马王子。可是,白马王子,那都是二世祖,上有父母,中有兄弟,纵然是含着金汤匙,但是,家里老头子一日不翘辫子,一日没他什么决策自主的权利。


    白马王子,他能给女人什么呢?一屋子争宠的女人?要争一个正妻的地位,也得先过五关斩六将,还得看他的家长同不同意。


    纵然侥幸争到了,还得看他在外面是否招蜂引蝶,他还年轻,还有一大把的青春年华,随便出去勾一勾小手指头,美女们便成群结队地涌上来。


    比如亚洲第一钻石王老五李泽楷,明明和女星梁洛施都生儿子了,可是,始终不和你正式结婚。这不,眼神一瞄,其他诸如什么港姐,世界小姐之类的,一股脑儿地就窜上去了。


    世界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乏年轻漂亮的美女。


    至少,成熟的男人,没有家长管束,一切,能够自己决定。


    至少,葡勒给予的,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心灵上,甚至最庸俗的物质上,都是他石宣英比不了的。


    人,谁还不是趋利避害的呢?


    那么漫长的十几年朝不保夕的生涯,如今,方得到暂时的一方栖息地,连白发三千丈,连孟婆汤的纠结都彻底忘了。


    谁说不曾短暂的幸福过?


    她坐着,他伸出拥抱的手。


    那样的居高临下,姿态那么奇怪。


    仿佛,他这一生,其实并不擅长于这样的拥抱。


    蓝玉致的声音变得非常镇定:“先生,我这样来来去去,也算明白了。也许,一直都无法做一个合格的小妾。当然,如果你决意要解聘我,那么,请提前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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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拥抱更紧。


    甚至俯下身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那么有力的大手,正好抱在她的腰上,于女人而言,那是一种极其暧昧,极其男女的一种拥抱的方法,绝非昔日的谦谦君子。

    不,葡勒其实从来不是君子。

    现在,他更是不打算做君子了。


    蓝玉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他微微有了喘息声,手狠狠地用力,几乎将她搂入了自己的骨子里。


    “玉致……”


    于柔软的地毯上,他坐下去,拥抱的姿势也不曾有丝毫的改变。甚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神情从未有过的怜悯和温存。


    “玉致……我不会解聘你……”


    多么奇怪的字眼。


    他试着换一种说法:“我不会让你走,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只是,你值得最好的。可怜的姑娘,我会给你最好的……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一切……”


    无论是物质,还是名分,都要是最好的。


    一瞬间,他眼里那种强烈的燃烧,充满了激情和热烈,丝毫不逊色于年轻人。仿佛,这一生也不曾如此燃烧过。


    蓝玉致别开了目光,一时,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心里怦怦的跳,柔顺得如一只小猫。


    在他面前,总是这样。


    心里那么清晰,那么模糊,仿佛,自己真的是尊贵的,一如公主一般——当一个男人,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捧到你的面前,甚至于真诚!


    几个女人,又能不陷入自恋,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呢?


    她依偎着他,不曾做声。


    葡勒的声音缓缓的:“玉致,我的妻子十年前就去世了,她虽然一直不了解我到底想干什么,要达到什么最终的目的,甚至连谈话的时候都很少。谈不上彼此了解,但是,也算得恩爱情深。她之后,我一直不曾续弦……”




拒爱3

而且,这样的年纪了,并非一味盯着女人的肉体一道。


    肉体,来得何其容易?

    每一场战争下来,掳掠的,别人敬献的,甚至,比金银更加容易。

    所以,才号称——两脚的羊——而已。


    若是因着肉体,几个男人肯舍得这样的心血,这样的付出,这样的等待,甚至,这样的狼狈?


    他搂着怀里这个女人,不是不急切,不是不灼热的。


    只是,有些东西,还在这之上。


    他笑起来,声音有些奇怪:“玉致,你知道,我这样的年纪,已经不太好和女人没名没份……”


    有些女人可以逢场作戏,有些女人却需要八抬大轿。


    蓝玉致扬起头,目光忽然变得十分莹润,一如手腕上翠绿的镯子,叮叮咚咚的,带着极致的诱惑,甚至,如一种庄重的承诺。


    “玉致,我还没有过王妃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羞涩的。


    要给,当然就得看准了,给出最好的。


    蓝玉致蓦地脸红了。


    他笑起来,手圈在她的腰上:“傻姑娘,以后可不许乱说话了。你应该要的,太少了,你需要更多更多!”


    满天的乌云散去,大雨之后,露出了七色的彩虹。


    蓝玉致低低的:“先生,我们是不是会很忙了?”


    “当然。二月底就要动身了。这段时间,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他顿了顿,“玉致,等拿下王浚,我会送自己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除了权利和江山,我也想获得一件自己最最可心的礼物。”


    蓝玉致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火炉太温暖,脸一直是通红的。心却是模糊的,仿佛绕进去了一个很大的圈子里。


    反而是葡勒,凝视了她:“玉致,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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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倒真的难住了她。


    好么?


    一向信奉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亏欠。自己用了葡勒的钱财,得了他的宠爱,不过提供肉体或者欢笑,让他以娱乐,觉得物有所值。


    几时,变成了他的话中之意?


    甚至于王妃!


    NONONO,王妃,王妃太不好玩了。


    做小三,只有权力没有义务。


    做王妃,就只有义务,权力,却是很微末的了。


    而关键一点,她不知在这个世界能游荡多久。也许,某一天就回了21世纪?或者,某一天,又继续魂飞魄散,到了一个更加遥远的年代?


    只承诺小三!


    绝不承诺其他!


    纵然他是葡勒。


    但是,她没法解释,也说不明白。


    而且,这样的交易,绝非一个包子一个耳光——远远不是。心灵层面上的东西,她于长期的奔波流离,居无定所里,从未试着了解——那是一个真正的奢侈品。

    现在,才学着适应。

    珠宝的价值,又怎好比之于包子?有时更贵,有时更贱。

    开春了,满院子的金黄色腊梅变成了红梅、海棠。


    蓝玉致某一段时间,总是分不清红梅和海棠的区别,常常将两种鲜花混淆,直到此时看到这两种花卉并列,方知道。红梅花更多花瓣,而神似红梅的,是贴梗海棠。


    都在她的房前屋后,连名字也没有。


    一次,她曾经问葡勒,为何其他宫室都有名字,就自己这一栋没有?葡勒笑而不答,叫她若是喜欢的话,就自己取一个名字。她想了很久,小三居?二奶屋?好像没一个是恰当的。最后不了了之,还是葡勒做主,叫了“玉殿”,取巧,用了她的名字。


    玉殿!


    从此便传开去。


    神机营里,智囊团们看蓝玉致的目光,便更加地尊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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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营里,智囊团们看蓝玉致的目光,便更加地尊敬起来。

    马上就要启程了,王浚是定在三月登基。冉永曾送回来的消息,他之前出使叶城的使者,非常称职地带回去了消息——葡勒都是老弱残兵,力量很弱小,没有称霸的力量,是真心臣服云云。王浚,便真的放心了。

    当然,葡勒就更放心了。

    恭贺的队伍,必须三月初就到达。


    这是神机营的最后一次议事,石宣英也有参加。


    屋子很大,一贯地吵闹不休。口水声里,他不经意地看父王身边的女人。她还是族中男子的装扮,软底的靴子,只头饰上,露出了女性的气息。

    像禁脔,却又不完全像,只是一径地暧昧,他反而捉摸不定。

    玉殿——他一再回味这个名字,玩味着,觉得父王的态度不可捉摸。


    为什么是玉殿呢?


    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她并不曾真正如外界所想象的,真正成为父皇的女人?两人之间,仿佛一直以礼相待。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结于,父王,他只是下马威。


    下马威之后,这女人,还是自己的。


    也因此,态度便逐渐地好起来。


    蓝玉致因为和葡勒解开了心结,犯不着和石宣英再为仇人,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善。


    石宣英作为这次的统兵大元帅,考虑得比较谨慎,提出了一个问题:“王浚妄图称帝,他虽然内忧外患,但是,自身掌握了三十万大军,在信都以及周围几十里的范围内都有设防。而且,曾经背叛他的鲜卑,乌恒两部依旧和他有来往,而信都的背后,还有晋朝的守将刘沈。毕竟,他们都是效命于晋朝,联合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我们给他一个出其不意,难保三方不联合攻打我们,到时,就是腹背受敌……”


    众人都点头称是,这也是大家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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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等众人七嘴八舌之后,才说:“我认为,刘沈倒是不足为虑……”

    众人都看她,平素,她是很少发言的,但是,一旦开口,必然能说出点子丑寅卯。这也是间谍训练所养成的习惯,不能空口白话,夸夸其谈,其分寸,拿捏得总是会有八九成的把握,否则,不要轻诺寡言。

   石宣英绕有兴致: “为什么?你有什么高见?”


    为什么?她说不上来,只知道一个事实,东晋偏安,后来的两次北伐,一是祖狄,一是桓玄,没听说有什么刘沈北伐的。


    她十分肯定:“汉人江山,最忌讳逆臣贼子。王浚既然敢于称帝,晋朝守将,便绝不会将他因为同类,不出兵攻打他就算对得起他了,怎么对他援手?再说,鲜卑,乌恒两部,几度反叛,出尔反尔,血战关头,更不会站出来。当前,我们只需要修书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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