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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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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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怒之下,就如脱离栏杆的猛兽,忽然一股神力,掀开了三名侍卫,一把抽出了其中一个人身上的佩刀。


    “天啦,世子大人……”


    众人惊呼,竟不料,他在关键的时候,竟然还有这样的神力。纵然之前就清楚他的厉害,却不料,厉害到了这个地步。


    他挥刀就奔上去。


    石虎气急败坏:“快阻止世子大人……他要闯大祸了……快去阻止,否则,你等的脑袋都保不住了……快啊,大家赶紧阻止世子大人啊…………”




生死之间5

众人如追赶敌人一般追过去,天啦,天啦,如果世子大人真的去把蓝玉致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难道在葡天王的眼皮底下,他也敢杀人么?


    可是,在世子的词典里,有什么不敢的呢?


    石宣英已经持刀追上去。


    他只有一只手臂,但是拿刀已经足够了,完全够了。


    “世子……快住手,快……”


    大家一拥而上,竟然谁也跑不过他。


    仿佛大祸临头一般。


    石宣英却显得那么兴奋,就如脱缰的野马,狠狠地,狠狠地追出去——那是往南边跑的,南边是出口!


    她往南方而去!


    他慌不择路,夺命而追。


    一道黑影,他几乎收势不住,重重的,如一块石头一般,脚步一个踉跄。他还没回过神,手里的大刀已经坠地。


    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直到那大刀掉在石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几乎溅起了火花碎石,让他的脚背一阵生疼。


    后面的侍卫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看着好暇以整挡住去路的葡天王。大家也都不敢置信。多少年不曾看到葡天王亲自出手了?


    那么勇锐难当的势力!此刻,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宣英,你真的以为我已经老得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很镇定,听起来波澜不惊,也分辨不出喜怒哀乐,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的想法。


    石宣英的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是的,一度,他曾经以为父王老了!在那些英雄岁月之后,老了,退居二线了——至少,武艺上是如此。


    但是,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几十年戎马倥偬,几十年金戈铁马,葡天王打下的那么巨大的江山,纵然老虎死了,还余威尚在,何况,他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




生死之间6

几十年戎马倥偬,几十年金戈铁马,葡天王打下的那么巨大的江山,纵然老虎死了,还余威尚在,何况,他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


    父王,竟然没有老!


    远远没有!


    石宣英垂下头去,忽然无限沮丧。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彻底散失了,无声无息地溜走,一星半点儿也看不见了。


    “我说了,你这一辈子,也休想再见她一面!宣英,你最好死心!”


    太过蔑视的态度,石宣英忽然跳起来,狠狠的,咬牙切齿的:“我就不信,你能护住她一辈子!你越是护着她,我越是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他恨恨地,肆无忌惮地叫嚣。


    葡勒只是看着,看着他疯狂地挥舞自己的手臂——却只是一只动,而那一只,总是一动不动——他忘了,儿子忘了,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忘记自己是残废的事实。


    葡勒眼里逐渐流露出怜悯的神情,似悲哀,又似愤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我一定要杀了她……这一生,一定要杀了她……”


    他连怒吼的声音都逐渐嘶哑,就如一头受了重伤的狮子。


    所有的侍卫,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葡勒忽然捡起地上的刀,递过去,“好!宣英,你去!你去把她杀了!”


    他让开了脚步。


    侍卫们都惊呆了。


    石宣英捧着刀子,也呆呆地看着父王。


    葡勒嘴角上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宣英,你去吧!我不阻拦你,横竖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反正明道也已经死了!就她一个人!我今日答应你杀了她!你去吧,你就算杀了她,也不会有任何人会替她报仇!更不会再有人向你寻仇了!去吧,对你来说,这是一举两得!”


    石宣英的手,微微地颤抖。仿佛那把刀太重,太沉了,几乎拿不动。




生死之间7

石宣英的手,微微地颤抖。仿佛那把刀太重,太沉了,几乎拿不动。


    大路,就在面前。


    光秃秃的,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没有任何的防备——只要冲上去,就可以杀了她,杀了那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

    这是一个令人心动的条件!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是,父王,他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机会?

    为什么?

    从小黄蛇开始,他就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的,自己要杀她,自己一定要杀了她!

    “宣英,你去啊!她都可以开枪杀你,你为什么不敢杀她?你去杀了她,世子位,我马上下令给你恢复……”


    后面的人,更是惊得呆若木鸡。


    君无戏言啊!葡天王,他竟然这样说话。只要杀了蓝玉致,便恢复他的世子地位。


    石虎等人简直懵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喜色。见世子反而呆在原地,一个个,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提醒了:快啊,快去杀了那个女人啊,机会一闪即逝啊!


    石宣英依旧呆在原地,目光从大刀上,落到父王的脸上——那样一张充满了讥诮和同情的脸!他同情自己!一个男人,被别的男人,哪怕是自己的父王同情,都是可耻的。


    他把自己看穿了!


    彻底把自己看穿了!


    石宣英冷笑一声:“父王!这一次我就饶了她!但是,下一次,也许她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他狠狠地投下大刀,在地上当的一声,几乎要插入坚硬的石板里面,然后,扭头就走回去了——那是自己的监狱,自己的囚牢!


    葡勒如释重负,却心如刀绞,也掉头就走了。


    一众侍卫反而呆在原地。


    尤其是石虎等人,好生失望。


    大家等葡天王走了,才一窝蜂地跑回去,均在揣测,葡天王,这是对世子解禁了,还是没有?




生死之间8

石虎屏退众人,慢慢地走进去。


    石宣英站在院子里,目光一直落在对面的小花之上。


    石虎走过去,察言观色:“世子,您也别沮丧……只是那女人运气好而已……”


    石宣英看也不看他一眼。这个石虎,虽然是他的侍卫,但是,也不仅仅是他的侍卫。石虎是他的堂兄弟,因为父亲早死,所以自小就投奔葡勒。也许是寄人篱下,一直懂得察言观色,所以,从小就着意地讨好石宣英,这一次,葡天王处置石宣英,他也是自告奋勇地来充当侍卫,安慰自己这位堂弟。


    石宣英从小骄横,虽然和石虎的关系也不错,但是,自来就没把这个堂兄弟如何放在眼里,见他如苍蝇一般嘤嘤嗡嗡地不停地聒噪,十分烦躁,怒道:“滚出去!”


    石虎本是要对他献计献策的,如今听得这一声“滚”字,也不动怒,陪笑道:“世子犯不着生气……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可是杀了那个贱人……”


    “滚!”


    “世子……”


    石宣英冷然道:“本世子要杀一个人,还要你出手?你配么??!”


    石虎马屁拍到马脚上,脸上老大挂不住,讪讪一笑,狼狈不堪地走了。


    院子里,石宣英已经关了门。彻底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愤恨,心碎!是那个女人毁了自己!是她毁了自己!她本是该死的,彻底该死的!


    忽然又觉得那么欣慰——毕竟,明道死了!明道终究是死了!


    他哈哈大笑,肆无忌惮:“我叫你做新娘子!你竟敢做新娘子!你毁掉了我的手臂,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休想做新娘子!”


    屋子外面的人都听得他疯狂的笑声,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因何而笑。


    月色,那么朦胧。


    小客栈里,一灯如豆。


    蓝玉致坐在案几边,慢慢地打开包袱。




生死之间9

是分门别类地装好的,金叶子,碎银子,过冬的紫貂大氅,一些日常的必需品。甚至那把锋利的匕首。凡是便于上路的东西,他都准备得很齐全。许久,她才打开那个篮子。在寒风里奔跑了那么久,此时,一层一层揭开外面的那种粗糙的奇怪叶子的包裹,罐子里面,竟然是滚烫的。


    打开,正是新鲜热闹的红糖糕。

   

    她拿起一个,仔细地看了看,又放回去。心思有点儿恍惚——这一辈子,葡先生,他也许再也不曾替其他女人做过饭了吧?

    其实,自己有何给他利用的价值的呢?他犯不着讨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

    她其实是明白的,很早很早就明白的。

    也小小的得意,是穷途末路之际的那种绝望的得意——啊,自己被那样的男人付出过真心,难道不该得意么?

    难道不该自豪一次么?

    就因为彻底绝望了,反而更加得意!

    留作念想。

    等到容颜老去,鸡皮鹤发的时候,还可以自我吹嘘一下:瞧,这样的英雄曾经为我痴迷呢!

    她关上篮子,两眼濡湿,只将东西放在一边,合身躺在床上。

    
    窗外,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是一个异常漆黑的夜晚。风吹幡动,夜不能寐。梆梆梆,远远地,传来更夫的声音:一更,二更,三更,四更……然后,远处,开始有鸡叫声了……雄鸡一声天下白!


    蓝玉致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整个信都,都处于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连续好几日,都是漫天的大雾。蓝玉致没法外出,整日整夜,都躲藏在小店铺里。


    就如一只潜伏的猫头鹰,不知道何时才是自己的终结地。


    要杀石宣英,那是遥遥无期。


    因为,要等他落单,等他出城,又那么恰到好处地打听到他的下落……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生死之间10

因为,要等他落单,等他出城,又那么恰到好处地打听到他的下落……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这一日,天空竟然下起雪来。到晚上,厚厚的鹅毛大雪,已经将整个客栈彻底包围,门外,连行人都不见了。所有人,都躲藏在屋里避寒,哪里也不敢去。


    蓝玉致也躲藏在客栈里,如一只地鼠一般,靠着火盆。


    大风卷着雪花,不停地呼啸而过。


    她靠着火盆的脸被烤得暖呼呼的,但是,背后却一片冰凉。坐久了,干脆换了位置,又转过身,背对着火盆,不一会儿,背上也热烘烘的了。


    她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逐渐地有了倦意,昨夜辗转难眠,今日,倒要好好地补上一觉了。


    头挨着枕头,床铺也是暖和的,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沉睡。也许是无穷无尽的心事,也许是门外太过凛冽的寒风。她连续翻了好几次身子,一动,风就从被窝里透进来,一股寒意。


    她紧紧地裹住自己,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几句下下签。


    雌鸽展翅欲飞腾翻身落在铁笼中


    方知此内多不利静涌弥陀后可通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命运,真的差到如此的地步?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自己,印堂发黑,目无表情,一个女人,从小死了双亲,稍有成就,被合作伙伴偷袭,死不了,穿越了,遇到一个想嫁的人,结婚当天,又成了寡妇……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衰呢?

   这一辈子,难道也走不出宿命的纠缠?就如马太效应,那些不幸的人,总是愈加遇到一连串的不幸@而那些幸运的人,则总是好运接连。

    可是,她还在挣扎,完全不想认命。


    越是在逆境里,越是没有人爱我,我更要爱惜自己!


    明日,总会是新的一日。


    太阳照常能够升起来,怕什么呢?




生死之间11

太阳照常能够升起来,怕什么呢?


    她忽然就无所畏惧,很快,心事也淡去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放松,瞌睡虫,真正开始光顾了。


    风一直呼呼地刮着,肆无忌惮的,仿佛要把人的心都刮跑似的。


    蓝玉致骤然惊醒。那是一种直觉,本能的直觉。


    她跳起来,藏在暗处,被子依旧裹成一个圆筒,枕头摆好,仿佛人熟睡的样子。她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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