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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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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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茯苓目光在雅间四下扫看着,发现中间的地上有些许木屑,便抬头往上看。
  这一看,倒还真让她发现端倪了,中间的横梁多了一圈砍痕。若不抬头,是没法发现的,可谁没事会抬头去看横梁?
  有了这个发现,她推了祁煊一下,“你看!那横梁像被人砍过一样。”
  祁煊只那么一看,就看出点门道,“对方用剑砍的,剑气阴利,只一剑,便入木数分,此人应该是个女子,用的是灌注了内力的软剑。”
  刀剑砍物的深浅、痕向,便可分辨出男女,毕竟男女的力气有很大的差别。
  “如此一砍。是不是会使横断塌?”孟茯苓隐隐猜到对方的意图了,陆管家应该进雅间时,撞见对方在砍横梁,并看出那人的真面目,所以,才惨遭毒手。
  祁煊点头,“一时半会是断不了。只会慢慢断裂,不出一个月就会断塌。”
  “不出一个月?”孟茯苓低念了一句,在心里算了一下,那时可能刚开业。
  若是横梁倒塌,压到客人的话,酒楼完了事小,连带对她、和祁煊都会有很大的影响,传到岐山县,那边的酒楼、食坊的声誉也会被带累。
  这招真是毒啊!只一招,就可以让她伤筋动骨。
  “我们去其他雅间看看。”祁煊认为对方应该不止在这雅间动手脚,其他雅间很可能也没幸免。
  果然,每间雅间,他们都挨个去看了,发现从陆管家出事那雅间,左边数起的几间雅间,横梁都被砍过,不过,地上没有木屑,定是被那人清理了。
  那间雅间的木屑,肯定是来不及清理,就被陆管家撞见了,而右边的雅间,还没被砍过。
  “待管家醒了,自然知道是谁。”祁煊说道,转头,见孟茯苓的神色有异。
  孟茯苓心里的怒火,狂烈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有人处心积虑地要害她?
  “茯苓,你可后悔和我在一起?”祁煊握住她的手,苦笑道。
  他认为孟茯苓和他在一起,才会有这种种祸事。若不是他,她可在岐山县安稳度日,又怎会踏足京都城这是非之地?更是他,害她被推到风间浪口。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孟茯苓叹了口气。知道他为何会这么问。
  “若不是我——”祁煊刚开口,唇上就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挡住了。
  “葫芦,你给我听好了,早在我知道选择和你在一起时,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既是我自己的选择,又谈何后悔?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有福同享,有难却不能同当的女人?”
  孟茯苓定定地看着他。笑容中有着难移的坚定。
  “茯苓!”祁煊的心腔里被一股暖流填满着,暖暖的、似要溢出心腔一样。
  此时,什么话都不必多说了,他知道上天让他遇上孟茯苓,是他此生最大幸事。
  ******
  洛瑶回丞相府自己的房间后,心里有些焦虑不安。
  她听到孟茯苓要把天源酒楼开在京都城的消息,便留意了一番。发现酒楼修葺期间,晚上都有人守夜。
  反倒是白天午时这段时间没人,因为工匠们用完午饭,都在酒楼后面的院子里歇息。
  是以,她今日假借看衣裳为由,只带了两个丫鬟就出府。
  她买了衣裳,又到茶楼喝茶。故意把茶水倒在裙子上,借口要换衣裙,把丫鬟赶出雅间。
  茶楼后面是一条小巷,洛瑶便蒙了面,跳窗离开。即便是青天白日,她轻功极佳,穿梭过街旁的屋顶。无人会发现她。
  洛瑶很顺利就潜入孟茯苓的酒楼,拿出事先缠在腰间、被挡在腰封下的软剑,去砍横梁。
  因为她面上覆的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真正的脸皮,换脸皮时用了特殊的药。以布巾蒙面太久的话,整张脸都很痒。
  所以,她在砍横梁的过程中。把面巾给摘下来了。
  不成想,陆管家会突然进来,被他见了面容,她只好杀人灭口。
  当时剑峰偏离的要害,洛瑶本想再补上一剑,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喊陆管家,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人。
  洛瑶不想多生事端,被太多人看到她的脸,且她无法瞬间一一杀之灭了口,恐会引来更多人。
  不得已,她只能匆匆离开,现在她担心陆管家没死,或者醒过来。把她给抖漏出来。
  虽然她用的是洛瑶的脸,但祁煊和孟茯苓都不是等闲之辈,知道真正的洛瑶是不会武功的名门闺秀,从而查出她的真正身份。
  不行!她必须在陆管家醒来之前,将他灭口。
  可洛瑶很清楚,这时候,祁煊他们定会有防备,指不定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这么一想,便耽搁了好几天。
  恰巧,这一日,她听到陆管家已清醒的风声,终于按耐不住了…………
  ******
  “葫芦,万一凶手不上当呢?”孟茯苓担心道。
  没错!是祁煊故意让人放出陆管家已醒来的风声。事实上陆管家还昏迷不醒。
  陆管家确实度过了危险期,可就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看过许多大夫,祁煊甚至进宫请来太医,都查不出原因。
  现在整个将军府上下,都笼罩着一股忧愁,每个人都很担心陆管家。
  连小冬瓜都变得异常安静。总是乖乖地守在陆管家的病床前。
  “狗急了,总会跳墙的!”祁煊笃定道。
  “要是捉到这人,定要让她加倍偿还陆管家遭受的痛苦!”一想到陆管家至今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孟茯苓就气恨难忍。
  孟茯苓道出祁煊心里所想,他点头,“放心,会让她加倍偿还的。”
  入夜,一道黑影飞进将军府,身形疾快,在将军府中穿梭着,恍若无人之境般。
  不过,因不知陆管家的房间在何处,黑影掠过一个个院落时,就特别留意周围的动静。
  终于。发现一处偏院,明明看起来很像是下人居住的,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口,却有侍卫把守着。
  刚好,这时有个小厮端了一只托盘,从那房间出来,侍卫还问那小厮:“管家把药都服了?”
  那小厮面露喜色,答道:“谢天谢地,管家总算把药都喝光了,精神气儿看起来也好多了,这会子,都睡下了。”
  侍卫松了口气,“那就——”
  一个好字,还未说完,他突然瞪大双眼,与站在门另一边的那个侍卫,同时直挺挺地倒下了。
  “啊——”小厮大惊失色,刚惊叫出声,一道银光就从他的侧面袭来,下一刻,他也倒地不起。
  黑影从暗处现身,飘落在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她刚才查看过了,房间里除了刚才走出去的小厮,已没有人守着。
  现在一看,果然,除了床上躺着的人,再无一人。
  她冷笑一声,手腕一动,手里便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往床上那人逼近…………

☆、第141章 真是狂热

  可她还没靠近床榻,床上那人的眼睛就大睁,以极快的速度掀开被子,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无数根银针,咻咻地直射向黑衣人。
  那假陆管家从床上飞跃下来,手里多了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剑,直逼那黑衣人的门面。
  黑衣人闪躲着银针,根本无法及时避开剑风,只微微一侧身,手臂便被割破,顿时血流如注。
  连退数步后,她方有机会拔出挂于腰间的剑。
  这时,刚才倒下的侍卫和小厮也醒过来了,他们事先穿了护甲,并未真的中招。
  小厮不懂武功,躲到一边去,侍卫、以及后面涌进的侍卫,一起持剑逼近那黑衣人。
  孟茯苓和祁煊也来了,他们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黑衣人被易容成陆管家的龚烈、与众侍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出现多处伤痕。
  “葫芦,你料得没错,她果然来了。”孟茯苓怒道,狠瞪那个黑衣人。
  祁煊注意着对方的招式。一时却看不出那招式的出处,“所以说狗急跳墙,便是这个理。”
  那黑衣人又撑了几刻钟,就被龚烈一剑当胸,倒地之后,许是见大势已去。她竟挥剑往自己的喉咙割去。
  孟茯苓见状,急声阻止:“拦住她!”
  但已经太迟了,那黑衣人的速度太快,喉咙已被割破、腥红的血顿时如注狂流。
  “可恶!定是怕我们会对她严刑逼供,才自我了断。龚烈,把她的面巾摘下来。”孟茯苓气得猛力跺了下脚。
  明明已将人擒住了。结果,却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杀了,叫她如何不气?
  待龚烈把面巾摘下,露出一张满是狰狞疤痕的脸,孟茯苓终于知道刚进来时,为何会觉得黑衣人的身形眼熟,原来真是她认识的人——云素心。
  云素心的脸也被毁了,那眉眼也如出一辙,孟茯苓定不会认错。
  祁煊还未出征之前,就派人在京里查找云素心的下落,免得落下祸端,但久寻未果,云素心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之后,祁煊出征,寻人一事就搁下了,时间一久,孟茯苓也几乎快忘了云素心这号人物。
  没想到,云素心依旧匿藏在京都城,时至今日,才开始对付她,今夜更是亲自前来刺杀陆管家。
  “不对!云素心怎么变得容易对付了?她不是会使毒、有毒爪吗?而且,她非常狡猾,怎么会冒险前来?”
  孟茯苓想起当初云素心易容成她的样子、勾引祁煊的事,那时云素心极难对付,武功看起来好像比现在高多了。
  祁煊也觉得孟茯苓这话有道理,便让龚烈过去查看一下云素心有没有易容。
  “将军,没有易容过的痕迹。”龚烈答道。
  祁煊顿了一下,才道:“那应该是她。”
  他是相信龚烈不会看走眼,一时,却忘了让龚烈查看她是否修炼过邪功。毕竟云素心有邪功傍身。
  ******
  祁煊他们以为云素心已死,殊不知,离将军府不远的一处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冷冷地瞪着将军府的方向。
  此人是真正的云素心,如今的洛瑶,那个自杀身亡的黑衣人。不过是她的属下罢了。
  当初她顶着洛瑶的脸、回京不久,派人再度把洛瑶平生做过的事调查一遍,刚好是那个属下去向她禀报。
  洛瑶越看、越觉得那属下的长得与原来的她有几分像,特别是那眉眼,似伤疤被掀起般令她愤怒。
  一气之下,她就带着泄愤的情绪,把那属下的脸毁了,如她被毁容时一模一样,甚至每道伤疤的位置都不差。
  然后,洛瑶没再去管那个属下,这次她本打算亲自前来,但她想到很有可能是陷阱,就想找人代她去。
  至于找谁合适?想来想去,便想到了那个被她毁容的属下。
  若成功杀了陆管家最好,要是失手了,也不妨事,到时那属下会自杀。
  祁煊与孟茯苓定会以为‘云素心’已经死了,世上再无云素心,就算陆管家真的供出她。
  他们也不会把她和云素心联想在一起,这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到的应对之策,她相信定能成功糊弄他们。
  哼!祁煊、孟茯苓,想与她斗智?怎可能是她的对手?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特别是孟茯苓,她也要孟茯苓尝尝容貌尽毁的滋味。
  ******
  一个月过去了,陆管家一直昏迷不醒,每个大夫都说他恢复得很好,可就是找不出昏迷的原因。
  祁煊派人四处寻医问药,都无济于事。全京都城的人无不在夸祁煊为人重情重义,为了一个管家,做到这般,实在难得。
  可有谁知道陆管家对祁煊来说,并非只是一个管家、下人,而是长辈。
  从小他就不得亲爹待见,是陆管家一直护着他,帮他避开方氏一次次的算计,不然,饶是年幼的他再聪明,也很难在定安王府中生存。
  后来,他独自建府。陆管家毫不犹豫地离开定安王府,任劳任怨地帮他打理府中的一切事务。
  看着祁煊许久未展颜,孟茯苓心里同样不好受,但她依旧没有将酒楼的事搁置。
  一方面,她心想要是陆管家苏醒,看到酒楼已开业,定也会感到欣慰,毕竟这也是他的心血。
  另一方面,借着美食大赛的余热未散之际,把酒楼开起来,定能很快在京都城打出名声。
  是以,这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找伙计、厨子的事都亲力亲为,每日来回奔波于将军府、酒楼之间。
  岐山县与邻近几个县的酒楼,都主做藕菜、烤肉。但藕田在岭云村,产量也刚刚只够供应那几家酒楼。
  再说,京都城离岐山县又远。把藕运进京,恐怕还没到,藕就坏掉了。
  至于烤肉需要孜然粉,而孜然粉一直都从异疆拿货,当时为图方便,岐山县的酒楼备有不少。
  孟茯苓打算在京里开酒楼时,就传信让那边遣人送了一些过来,随同孜然粉一道来的是酒楼里的一个管事。
  她本就有扩展产业的打算,一直都有培养底下的人,这个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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