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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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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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煊从不会隐瞒她什么,若真的隐瞒,必定为她好。
  孟茯苓是不会怀疑这一点的。但她很不喜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突然,窗口传来三道奇怪的声响,小冬瓜先于孟茯苓开口,“进来!”
  小冬瓜的话语刚落,窗户便被打开,一道黑影飘身而入,并单膝跪于床下,低着头,双目不敢直视床上的人。
  这人正是被孟茯苓派去药铺探查的影卫。
  所保护她的影卫原来都是祁煊的人,她既然要背着祁煊查探洛昀皓的事,自然不可能用祁煊的人,因为定会泄露于祁煊知道。
  要培养真真正正只忠心于自己的影卫,又非一时便成的事。
  好在小冬瓜当太子时,也有不少影卫、死士。不过,因为那时怕泄露身份,从未唤出过。
  现在孟茯苓需要,他便唤出一名死士、以转为影卫,认她为主,供她驱使。
  既为死士出身,定是绝对比一般影卫的忠心。
  “那间药铺可有异处?”孟茯苓起身,确定没有人偷听,才问道。
  “回主子,属下潜入药铺,见一名大夫鬼鬼祟祟进了后院一间厢房………”影卫把自己探查来的事。原原本本地道来。
  他见到的大夫,正是一开始在外面抓药的那个。
  影卫在大夫离开厢房后,也潜入厢房,只看到桌上放了一碗喝到一半的药,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可被窝尚还有温度,说明不久前,床上还躺着病人,而病人分明是被那个大夫转移了。
  “你真的没看到大夫带人离开那间厢房?”孟茯苓更加肯定伊千重救了什么人,却故意隐瞒她。
  “不曾!属下检查过,房内没有机关、密室,藏不了人。”影卫肯定道。
  孟茯苓心口闷闷的,“你先退下,继续盯着。”
  影卫一离开,孟茯苓神色一黯,双目有些无神地看着床顶。
  “娘亲!”小冬瓜见她这般,心里也很不舒服。
  “小冬瓜,你说,葫芦有事瞒着我,而我为了不让他知道我调查洛昀皓的事,另用了影卫——”孟茯苓轻叹一声,没把话说完。
  经历诸多磨难、与生死,孟茯苓和祁煊都是深爱彼此、相信对方的。
  只是,孟茯苓不喜欢这样,互相防止对方知道自己的秘密。
  “娘亲。也许隐瞒是另一种方式的保护,不管如何,你只要记住葫芦是爱你的便可。”小冬瓜认真道。
  “你说得对,我是当局者迷。”孟茯苓想想,很快释怀了。
  母子俩又聊了几句,便入睡,却不知他们一消声,门外就快速闪过一道人影。
  次日,众人早早起来,用完早膳,就直接去当铺。
  岂料,进了当铺,孟茯苓刚提出要见掌柜,便走出一个极为面熟的人。
  孟茯苓见到此人,震惊极了,“你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第230章 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谁能想到当铺的掌柜会是祝来福?当初鸿运酒楼被封,祝来福举家仓皇逃走。
  那时尚启昊还处于昏迷之中,据孟茯苓所知,祝来福没能保住鸿运酒楼,怕尚启昊醒来找他算账,就逃得无影无踪。
  不曾想,祝来福会躲在这小镇,还成了这家当铺的掌柜。
  他看到孟茯苓也愣了好一会,结果,二话不说,拔腿就往门口跑。
  “捉住他!”孟茯苓冷喝道。
  别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祝来福见了她,却如同老鼠见了猫。
  “别捉我!你们认错人了!”祝来福被侍卫强按在地上,面朝下,不敢抬头直视孟茯苓。
  他本是尚启昊的人,私自逃走,一直度日难安。
  祝来福自认躲在这里两年,安安分分的,原以为尚启昊死了,没人会来找他,岂知,孟茯苓会找到这里来。
  其实祝来福是多心了。孟茯苓怎么可能会来找他?要不是今日碰上,她都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祝来福,你亏心事做多了,才如此心虚。”孟茯苓示意把祝来福从地上拉起来,捉进柜台一旁的小门。
  那里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几间房,侍卫将祝来福推进其中一间房。
  “娘亲坐!”小冬瓜很狗腿地拉来一张比他人还高的椅子,给孟茯苓坐。
  “孟、孟茯苓,你毁了鸿运酒楼,害我背井离乡,还想怎样?”祝来福忿忿道。
  京都城的大事都传到这偏远小镇来,他也知道孟茯苓是岳韶清的亲生女儿、知道祁煊的身份。
  在没靠山的情况下,祝来福哪里还敢如当初那样得罪孟茯苓?
  “呵!当初是你们父女自作自受,没杀你们,算我仁慈!罢了,我今日来,是为了赎回典当之物。”孟茯苓懒得和祝来福多说,直接说出目的。
  “你要赎、赎什么东西?”祝来福听到孟茯苓不是来找他算陈年旧账的,还是很紧张,他不记得孟茯苓有典当过什么东西。
  “半块金牌,上面刻有龙字!”孟茯苓冷声道。
  “当铺没收过什么金牌。”祝来福想一下,摇头道。
  “典当之人在此,别说不知道!”孟茯苓冷瞥了王老八一眼。
  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便抬脚将他往前一踹,令他整个人趴倒在、离孟茯苓和祝来福不远的地上。
  王老八疼得直哆嗦,看着祝来福,结结巴巴道:“掌、掌柜的,我在您这里当了半块金牌。”
  当初他踏入这当铺,因为衣着破烂,没少看伙计的冷眼。
  王老八拿出卫龙令时,祝来福刚好在,见卫龙令是金制的,就亲自接手。
  “你是哪里来的乞丐?像你这德行,怎么可能有什么金牌可当的?”祝来福每天见识的人太多,根本就不记得王老八这号人物。
  王老八被骂成乞丐,恼怒极了,口气也硬上不少,“掌柜的,你收了我的金牌、连银子都少给了,不能不认账!”
  “你说你在这里当了金牌,可有当票?没当票,就别乱说!”祝来福对王老八恶言相向。
  “我没乱说,你当时说金牌是残缺品,就算是金制的。也值不了几个钱,只给我一两银子,没开当票给我。”
  王老八本就觉得自己被祝来福坑了,后悔莫及,现在祝来福不肯认账,气得火冒三丈。
  他是个粗野无赖之徒,真正怒起来,竟不怕祝来福了,要扑向祝来福,但被侍卫及时制住。
  “祝来福,我的耐性有限!要是不把金牌拿出来。我不但要拆了这家当铺,还要让你在大楚没有立足之地!”孟茯苓冷声威胁。
  对于祝来福这种人,自是不必使用光明的手段,威逼之类的,尚算是轻的。
  她现在只担心祝来福认得卫龙令,才一直不肯承认。
  不过,很久不曾见祝来福,他比以前落魄、孬了不少,但愿别耍什么花招。
  “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乞丐、也没见过什么金牌啊!”祝来福苦着脸,心里直喊冤,他是真的忘记了。
  “不记得?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孟茯苓冷瞪了祝来福一会,发现他的神色确实不像作伪。
  “搜就搜,反正我说的是实话!”祝来福听到要搜当铺,也不反对,因为他知道反抗无用。
  孟茯苓眼眸泛冷,手臂轻抬,几个侍卫自动留下一人,其他的都去搜当铺了。
  而王老八没被侍卫擒制,就愤怒地将祝来福扑倒,拳头胡乱往他身上砸,“你个王八蛋!居然敢骂你爷爷我是乞丐、敢骗我的金牌,快把银子补给我…………”
  王老八也真是奇葩,到现在还想向祝来福讨回当金牌少给的银子。
  他是见祝来福在孟茯苓面前显得窝囊,觉得没什么可惧的,才这么大胆,典型的欺软怕硬。
  祝来福哪里是好欺负的主?他怕孟茯苓,一是顾虑她的身份、二是她带来的侍卫多。
  再怎么着,祝来福也不可能被王老八压着打,当即与其撕打。
  当铺的两个伙计,原本也不敢过来帮祝来福,现在见与祝来福撕打的,不过是衣着穷酸的人,便没了顾虑,要上来给他帮忙。
  “谁敢帮祝来福,就别怪我不客气!”孟茯苓横扫那两个伙计,声音很冷冽。
  伙计面面相窥后,选择明哲保身,各寻了一个借口,就跑开了,也说明祝来福做人太失败。
  孟茯苓懒得教训这两人,随他们自己狗咬狗。
  过了一会,一个侍卫抱了一只小猪仔进来,指着小猪仔的脖子。“夫人,可是这块?”
  孟茯苓一看,气乐了!卫龙令居然被钻了个小孔,穿了一条红绳,系在小猪仔脖子上。
  “好大的胆子!”小冬瓜气得小脸涨红,小手地往桌上重拍。
  他深知卫龙令的重要,也持有过卫龙令,现在见卫龙令被人如此糟蹋,焉能不怒?
  “找到就好,犯不着把自己的手拍疼了。”孟茯苓拉过小冬瓜的手,见粉嫩的手掌都红了。心疼不已。
  祝来福和王老八被分开了,祝来福有点懵,“你们说的是这金牌?”
  这时候还想装蒜?孟茯苓冷厉的目光扫向祝来福,“不然,你以为?”
  祝来福被孟茯苓的目光震得发悚,直摇头,“这猪仔是英台的爱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是这么说,祝来福脑中关于卫龙令的记忆却一点一滴地回笼。
  他才想起当时他见卫龙令虽只有半块,却是金制的,基于爱占便宜的心理,他就从王老八手上诓来。
  卫龙令到手没多久,祝来福就随手扔给他女儿,反正是没记在账上的。
  之后,祝来福更不记得这回事了,哪知被祝英台当成饰品,给猪仔带了。
  此时,祝来福很庆幸祝英台不在当铺里,不然,对上孟茯苓,肯定没好下场。
  “祝英台什么时候改行养猪了?”孟茯苓勾着唇,扬起一抹讽笑。
  祝来福敢怒不敢言。他现在招惹不起孟茯苓,只希望她赶紧走。
  “算了,我们走吧!”孟茯苓接过卫龙令后,深深看了祝来福一眼,拉着小冬瓜就要离开。
  “娘亲,不给他一点教训吗?”小冬瓜忿然道。
  “娘亲乏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极品身上。”孟茯苓揉着小冬瓜的发髻,笑道。
  不想继续教训祝来福,是因为他确实比以前收敛了些。
  再则,王老八这老无赖肯定会借机讹诈、纠缠上他,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果然,孟茯苓等人一走出当铺,王老八又和祝来福打在一起。
  后来,孟茯苓听说王老八讹不到银子,就趁夜里纵火,将祝来福父女都烧死了,他自己则被官府捉了,判了个死刑。
  ******
  孟茯苓和小冬瓜没有直接回岛上,又去了伊千重的药铺一趟。
  早上他们要去当铺时,伊千重说药铺还有事,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去。
  “义父,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孟茯苓一进药铺,看到伊千重站在药柜前,如昨日一般,与那大夫不知在说些什么。
  “什么事?”伊千重笑道,与孟茯苓一起走到药铺的后院。
  “义父,洛昀皓没死,对不对?”孟茯苓开门见山。
  在来药铺的路上,孟茯苓想了许多,知道若伊千重和祁煊有心隐瞒,她肯定查不出确切的结果。
  所以,她继续查下去,只是白费功夫。倒不如直接截破他们的谎言。
  “谁说的?他要是还活着,我和祁煊会骗你、害你徒添伤心吗?”伊千重似早就知道孟茯苓会问他这个问题,神色不变,不紧不慢道。
  “你们是不会让我徒添伤心,那为何不让我去他坟前祭拜?”孟茯苓说着,眼眶不禁泛红。
  伊千重见她这样,心有不忍,可又想到………让她以为洛昀皓已死,是最好的结果,对她、对洛昀皓都好。
  他刚这么想,孟茯苓便指着倒数第二间厢房,道:“我昨晚派影卫来查探,就在这房间发现了他留下的东西。”
  伊千重脱口问道:“什么东西?”
  话一出口,伊千重就后悔了,知道孟茯苓是在诈他的话。
  “你这是承认了?如果洛昀皓没住过这房间,你肯定会说不可能!”孟茯苓直视着伊千重,目光渐凉。
  事已至此,伊千重不好强辩,只得点头。
  孟茯苓见伊千重承认了,心猛然疾跳,眼泪没有预兆地自眼眶中滚落,死死揪住伊千重的衣袖,“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她知道洛昀皓此时已被转移到他处,满心想着要看看他、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样。
  “走了!”伊千重面上浮现出一抹歉意。
  “我当然知道他走了,是被你转移走了,你快带我去见他。”孟茯苓以为伊千重所说的‘走’,是指被他转移走了。
  “不是!茯苓,他被空远大师带走了。”伊千重叹了口气,继续道:“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开始联系空远大师了,他昨日也在药铺。”
  “也就是说,你跟我们一走出药铺,空远大师就将洛昀皓带走了?”孟茯苓怔问道。
  影卫潜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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