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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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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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拿不到龙藤草,不会阻止他们制药救中毒的将士。
  这招确实高,可那些将士的毒一解,饶是再蠢的人都知道是祁煊让人纵火烧药园的。
  祁煊看出孟茯苓的顾虑,笑道:“知道了又如何?那时将士们的毒都解了,他又没证据来证明是我所为。”
  圆净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两说,祁煊在心里补充道。
  孟茯苓略想过后,倒也赞同祁煊的做法,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我们也过去看看。”
  现在不去药园,直接走人的话,还真的会让圆净起疑。
  他们到药园时,寺中许多僧人都赶来救火,圆净看着满园草药有的化成灰烬、有的只剩下黑漆漆的杆子,那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满园的狼藉,根本就看不出龙藤草是否被摘了,倒像是被人一把火不管不顾地全烧了。
  “你下手真狠!”孟茯苓对祁煊低声道。声音掩不住幸灾乐祸。
  祁煊却有些不满,“狠?哪里狠?”
  “好了,葫芦不狠,是他活该!”孟茯苓扬唇笑道。
  恰巧,孟茯苓见圆净转过头来,及时敛去唇边的笑意。换成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祁煊心说,女人变脸的本事真了得,以他的茯苓之最。
  “过去!”孟茯苓可不知祁煊在想什么,拉着他,走到圆净身边,故作焦急道:“大师。这该如何是好?将士们还等着龙藤草救命呢!”
  圆净眼里划过一丝阴厉,随即,也忧愁道:“这药园的草药都是老衲的心血,若能用来救那些将士的性命也算毁得其所,可龙藤草还未摘,就、唉!”
  说着。圆净重叹几声,一副比孟茯苓他们还要忧心的样子。
  孟茯苓见圆净这样,真的很想做出粗俗的举动、冲他吐口水,这老秃驴是演技派的。
  “祁大将军、孟施主,你们也别急,没了龙藤草。可以再寻他法。”圆净满脸愁色,却还反过来安慰孟茯苓他们。
  若不是知道圆净救了钟离骁,孟茯苓还不如真的会被他蒙骗了,装得真像那么回事。
  孟茯苓忍着厌恶之感,继续演下去,最后。还是祁煊以到别处寻龙藤草为由,带着她离开。
  圆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神愈发阴冷,手下一用力,便将念珠扯断了。
  ******
  “葫芦,跟圆净说话。真是累人!”孟茯苓上了马车,拍了拍胸口。
  她倒不是怕圆净,只是面对圆净时有种难忍的压迫感。
  孟茯苓甚至觉得圆净没有出家人那种祥和之感,即便有也是装的、一点都不自然。
  “圆净!”祁煊低念了这个名,俊眉紧皱,过了一会,方道:“看来得派人调查他!”
  “皇上那里怎么说?”孟茯苓觉得问题越扯越大了,如果圆净真的在酝酿什么阴谋,首当其冲的是皇上。
  要是连皇上都被圆净控制了,那就糟了!如此一想,孟茯苓也愁得不行。
  “皇上终日将自己关在寢殿,寢殿的守卫比平时森严,要见他一面极难。昨夜龚烈潜进宫,也只是躲于暗处,遥遥见了他一面,探不到实质的消息。”说起皇上,祁煊脸色愈发凝重。
  “那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如何?”孟茯苓又问。
  她心想,照这情况,皇上的精神状态必定很差才对。
  果然,祁煊叹气道:“极差,像得病之人。”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皇上恢复正常。”孟茯苓认定皇上是被人用药物控制了,应该不是被下控心蛊,因为他的情况与皇后不同。
  “嗯!”祁煊淡应了一声,便搂着她,不再说话。
  两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解决之法,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充当车夫的侍卫惊讶道:“五殿下?”
  拦路的是洛昀皓?他怎么来了?孟茯苓心下一窒,看向祁煊。
  “我们下去看看!”祁煊眸色一沉,说完,便掀开车帘,率先下了马车。

☆、第210章 等人来偷尸体

  孟茯苓也跟着从马车上下来,入目的是洛昀皓背对着马车,他身穿冰蓝色锦袍,头发以白玉簪束起,背脊挺直。
  天边骄阳无掩,阳光普照,可他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冷冽之感。
  “五殿下,你有何贵干?”孟茯苓故作淡漠。
  敬国寺建于一座山上,马车停放的位置正是山脚下,这个时间段,上山的人不多,纵使如此。孟茯苓仍然疏离地喊洛昀皓一声五殿下。
  这一声五殿下生生扯痛了洛昀皓的心,他缓缓转过身。
  他极力维持放荡不拘之态,却被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寒意,生生破坏了。
  “我是来劝你离开祁煊的。你若不肯离开他,早晚会受他牵连。”
  洛昀皓明明是想让孟茯苓他们别管假疫病的事,可每次要提醒他们、要开口之时,就如同有一只无形的狠狠扼住他的喉咙,令他生生改口说出令孟茯苓不喜的话。
  “你专程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葫芦?”孟茯苓语气骤冷,隐带讽刺,
  洛昀皓真的很想说不是。他是收到她来敬国寺的消息,所以,才赶过来。
  到底,他还是点头道:“没错!和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你!”
  在洛昀皓开口说第一句话时,祁煊的脸色就阴沉得吓人,是孟茯苓暗拉着他的手,他才忍住,没有动手。
  不管哪个男人,被人当面劝他女人离开他,都会恼火,祁煊也不例外。
  “洛昀皓!你有胆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祁煊移开孟茯苓的手,走向洛昀皓。
  “茯苓,和他在一起,你早晚会后悔的!你自己不在意,难道连身边的亲人都可以不顾吗?”洛昀皓似乎不将祁煊放在眼里般,目光越过祁煊,停留在孟茯苓脸上。
  “你找死!”祁煊实在是窝火,洛昀皓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你极尽全力握紧一拳,用力挥打过去,结果却是打在软乎乎的棉花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令人深感憋屈。
  “葫芦,等等!”孟茯苓拉住祁煊,眼睛却冷瞪着洛昀皓。
  “洛昀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应该说你有什么阴谋?不然,你也不会一直强调我和葫芦在一起,会受他牵连。”
  孟茯苓思来想去,唯有打算对祁煊动手,洛昀皓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要不,就是故意引他们误解。
  事到如今,孟茯苓还是希望洛昀皓是有不得的苦衷。
  “我言已至此,听不听由你!”洛昀皓嗤然冷笑。眸色一片森冷。
  “茯苓,既然他执迷不悟,就没必要和他说太多。”祁煊说着,内力化为气流自他指间流泄出来。直弹向洛昀皓。
  洛昀皓反应极快,急急闪身躲开,“祁煊,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尽管放马过来!”祁煊大怒,疾步逼近洛昀皓,一拳狠砸在洛昀皓肩头。
  很意外。洛昀皓这次居然没有躲开,而是放任肩头被击中。
  眼见他们就要打起来了,孟茯苓跑到中间,怒斥道:“够了?”
  转而。对洛昀皓冷声道:“洛昀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不是你弃善为恶的理由!军营疫病的事最好与你无关,否则,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旧情?”洛昀皓低念一句,随即,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溢出眼角。
  “疯子!”孟茯苓抛下这句话。就转身。
  祁煊也无意纠缠,跟着孟茯苓一道上了马车。
  洛昀皓此时已偏离了山道中央,马车饶过他,继续往前行驶。
  “茯苓,刚才那一拳,是他故意让我的。”祁煊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他打了洛昀皓那一拳,除了感觉洛昀皓是有意让他的之外,还察觉到洛昀皓的内力大不如前,身体亦有些虚。
  “他到底遇到什么事,难道有人逼迫他?”其实一开始,孟茯苓也感觉到洛昀皓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告诉她,又迫于无奈。不能说出口。
  既然他不能说,她自然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愤然以待。
  “刚才靠近他,他给了我这张纸条。”在祁煊挥拳打洛昀皓时。洛昀皓飞快地塞了一张纸条给他。
  “快打开来看看!”孟茯苓惊了一下,便催促祁煊把纸条打开,却只有‘后山’两个字。
  “什么意思?洛昀皓要传递什么信息给我们?”单凭这两个字,孟茯苓看不明白、亦想不通。
  “后山?五皇子府的后山,还是将军府的后山?”祁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没想到是敬国寺的后山?”孟茯苓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敬国寺的后山。
  不过,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非要以这种方式?唯一的解释。就是洛昀皓受制于人,一旦说了实话,会给他带来不可设想的后果。
  ******
  祁煊回府后,立即派人潜到五皇子府和敬国寺的后山查看有无异事,连将军后山都没错漏。
  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现,祁煊以为洛昀皓是故意在耍他,意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久后,祁煊才知道后山是何意,但却错失了先机。
  祁煊一面又令风临以龙藤草研制解药,一面查出将士是如何中毒。
  他在各个军营中都安排了人守株待兔,倒真的揪出下毒者。
  原来伙头营混入了奸细,拟定了名单。在给在名单上的将士分打饭菜时,趁机下的毒。
  下毒者共有三个,是分头行动,来回于各地军营之间。
  但这三个下毒者。即便被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出是谁指使的。
  而解药研制得很成功,凡中毒的将士服了解药都康复了。
  祁煊没有把将士已解毒的事泄露出去,只令他们依旧假装毒发、装成尸体,躺在停放尸体的帐中。
  他倒要看看,幕后主谋还不会来偷盗尸体,若偷盗的话,可假装被偷。随之去看看,主谋将尸体抬到何处、有何作用。
  祁煊本意是要顺着这条线索,将主谋揪出来,不想。等了很多天,都没有动静。
  “将军,下毒的人都被我们捉了,我认为主谋不可能再来偷尸体。”风临端着一碗药羹,边研究、边道。
  祁煊何尝没想到这个可能性,主谋狡猾得很,肯定早就察觉到不对劲,自然会收敛点。
  罢了!再等一夜,如果依旧没人来盗尸,就命那些将士不必再装尸体。
  祁煊又问起皇上的情况,风临亲自潜入皇上寝宫,想如当时诊探皇后身体那般,为皇上查看身体。
  可皇上的守卫滴水不漏,风临根本没办法靠近皇上,费了很大的劲才拿到皇上吃剩的药羹。
  皇上近来每日都要服食一碗药羹,这药羹还是圆净所开。
  “皇上可是有旧疾?”风临问,放下药羹,神色凝重道。
  “皇上素有旧疾,与药羹何关?”祁煊见风临这般神色,隐隐猜到原因了。
  “药羹里有一味药,常人食之无害,若身有旧疾。不管是旧疾,与这味药相克之后,都会使人精神不济、身体日渐衰弱。”风临说道。
  “该死!果然是圆净!”祁煊气得一掌劈碎桌子。
  自从知道圆净长住宫里,加上在敬国寺见到钟离骁,祁煊就认为圆净即便不是主谋,也脱不了干系。
  “我说将军,他不好好当他的和尚,瞎掺和什么劲?”风临很不解。
  “这事暂时别泄露出去。”祁煊说道,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让圆净原形毕露。
  不等风临开口,外面却响起一阵喧闹声、与喊打声。
  有侍卫在外面禀报,“将军,有人来盗尸了!”

☆、第211章 盗尸的用意,好可怕!

  “还真的敢来自投罗网!”风临讽笑道。
  祁煊无暇多说,急急跑出主帐,但他一出去,打斗声就停止了,地上躺了一具黑衣人的尸体。
  “将军,一共来了五个人,三个跑了,被盗了两具尸体。”属下立即前来祁煊。
  祁煊听到被盗的有两具尸体,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盗的哪里是尸体?分明是活人所扮。
  希望那两个将士潜入‘敌营’,能平安逃出,并带来有用的信息。
  尽管如此,还是要派人追踪,祁煊下令道:“派人追!”
  这时,风临已先过去查看黑衣人的尸体了。当他揭下尸体的蒙面布,看清其真面目时,大吃一惊。
  “如何?”祁煊见风临神色有异,便走了过去。
  “将军,你自己看!”风临移开身体。让祁煊视线无阻地看清尸体的脸。
  饶是祁煊见惯了各种血腥的场面,见到尸体的脸满是小小的血窟窿,一条条密密麻麻的小蜈蚣,在血窟窿里钻来钻去,也震惊不已。
  蜈蚣和血窟窿都很细小。数量却多得遍布尸体整张脸,令人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在场将士中却有人不顾规矩地惊呼出声,“将军,他是营中的兄弟。”
  祁煊还没说什么,风临却惊叫道:“怎么可能?”
  “末将刚好认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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