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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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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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是祁煊逛青楼了,才惹得孟茯苓生气。是以,他有些怨恼祁煊,但以他对祁煊的了解,祁煊不可能去逛青楼才对。
  小冬瓜绞尽脑汁都想不通,又不能开口问,真是苦恼至极。
  孟茯苓不知道小冬瓜已经醒了,待薛氏出去后,她觉得确实应该和祁煊说清楚。
  她打开门,却不见祁煊的人,他已经走了,她明明很气他,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
  用早膳的时候,祁煊不在,也不知去哪了,奇怪的是连小鸡翅和竹香都不在。
  “小鸡翅去哪里了?”孟茯苓问无意,无意摇头,只道不知。
  倒是梅香开口了,“小姐,小鸡翅刚起来时。钟掌柜就来了,说要带小鸡翅到外面吃。”
  孟茯苓听了,倒没多想,钟离骁自留在城里这家老店当烤肉师傅后,做事稳重、又很勤快。
  她观察了他很久,逐渐对他放下戒心,无意中发现他其实是很有才干的人,又深谙经商之道。
  半年前,孟茯苓在金河县新开了一家烤肉坊,便将钟离骁从厨房调出来。安排他任烤肉坊的掌柜。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身在岐山县,还是金河县,钟离骁一有空就会来看小鸡翅。
  他待小鸡翅好得没话说,也没再提过自己是小鸡翅大哥的话。久而久之,消除了小鸡翅对他的意见。
  现在,饭桌少了祁煊和小鸡翅,似乎空了许多了,孟茯苓愈加烦躁,一顿饭下来。可谓是食不下咽。
  祁煊是用午膳的时候,和风临一起出现的,小鸡翅却没有回来,孟茯苓感到不对劲了。
  她正要命无意去找,金河县烤肉坊的一个管事就惊慌失措地赶来,人还没进院子,就大声惊喊:“东家、东家,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姐,是李管事。”无意经常跟在孟茯苓身边,都认得各酒楼、食坊的管事。
  “让他进来!”孟茯苓放下喝到一半的汤。蹙眉道。
  李管事满头大汗、跌跌撞撞地跑来,连口气都来不及歇,就气喘吁吁道:“东家、不、不好了!钟掌柜偷了地契,把地契卖了,他还卷走、卷走烤肉坊所有现银逃走了……………”
  他也是买家上门收店面,才知道烤肉坊被买了,从金河县到岐山县需要近两个时辰,他片刻不敢停歇地赶来报信。
  幸亏他知道孟茯苓待在这酒楼后的院子,不然,得浪费更多时间。
  “什么?”孟茯苓听到钟离骁卷款逃跑的事,如遭雷击般,又不明白地契明明放在家里,怎么会被钟离骁偷了?
  突然,孟茯苓想到小鸡翅被钟离骁带走的事,顿时大惊道:“糟糕!小鸡翅!”
  早上钟离骁来的时候,祁煊还在,这会,自然明白孟茯苓的意思。
  他不忍孟茯苓担心,便道:“茯苓,你别担心。我马上去救小鸡翅。”
  祁煊说完,就带了几名侍卫出去追救小鸡翅了。
  “将军,你的身体——”风临反应有些迟钝,他刚开口,祁煊已经跑没影了。
  这下,风临急得不行,祁煊前几日取了心头血,身体刚恢复,昨晚喝那么多酒、又站了一夜未眠,导致内息不稳、身体状况很不好。
  是以,祁煊一早就去找风临诊看,这就是祁煊早膳未出现的原因。
  因为是风临怂恿祁煊去青楼的,孟茯苓以为他是在装模作样,加之担心小鸡翅,便没去理会他。
  “李管事,你随我去烤肉坊。”小鸡翅有祁煊去追,孟茯苓就要去处理烤肉坊的烂摊子。

☆、第167章 什么狗屁破靠山?

  孟茯苓刚坐上马车,似想到什么,对充当车夫的无意道:“先回村!”
  “是,小姐!”无意对于孟茯苓的命令从来只会服从,不会去过问原因。
  倒是着急的李管事不解了,“东家,咱们不是要去烤肉坊吗?”
  真是急死他了,人家都上门收店面了,还扬言一天之内,不把店面腾出来。就砸了烤肉坊。
  孟茯苓没答,反而问李管事,“是谁买了店面?”
  “是方家大公子方授,他可是金河县有名的纨绔,也不知钟掌柜是怎么和他搭上线的。”李管事用袖子擦了擦汗水,忿然道。
  孟茯苓眉头久久未舒,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小鸡翅,再来才是烤肉坊的事。
  她恼自己错信了人,也怪钟离骁太会装、太会忍,居然能隐忍了一年多,令她、令小鸡翅都放下戒心。
  说不定在他打算留下来时,就开始谋划着该如何带走小鸡翅了。卖了她的店面、卷走烤肉坊的现银,估计是顺便为之。
  由此看来,此人城府极深,也许连他的身份都是造假的,可他到底是什么人?
  同时,孟茯苓也隐隐觉得小鸡翅的身份不简单。
  无意赶车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岭云村家里,孟茯苓让他们在外面等她,她自己进了家门。
  孟茯苓直奔自己房间而去。从炕柜的暗格里找到了烤肉坊的房契。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钟离骁卖给方授的房契是假的。
  如此一来,孟茯苓倒没那么担心烤肉坊的事。
  她把房契收好,就急忙出门。启程去金河县。
  从岭云村到金河县的路程不短,硬是被无意缩短了近一半的时辰。
  孟茯苓等人烤肉坊时,门口除了坊里的伙计,还有几个县衙的衙役。
  他们见孟茯苓来了,都松了一口气,孟茯苓一问,才知道李管事一走,方授就命人赶走客人、还砸店。
  另一个管事立即去报官,可衙役来了,也不顶事,因为方授搬出了他的靠山。
  孟茯苓非常火大,她来不及问方授的靠山是谁,里面就有人大喊:“公子,来了个女的,应该就是孟茯苓。”
  紧接着,响起另一道粗劣的男声,不以为意道:“来了就来了,还怎么着?别说是孟茯苓,就是打到皇上跟前,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别以为拿了个做菜第一名,就了不起啊?爷的祖宗说出来,就是县令,也得三拜九叩!”
  孟茯苓听了,面如寒霜。命无意打发了衙役,便走进店里,当她看到桌椅四倒、满地狼藉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扫目一看,就大厅中央那张桌子完好无损,坐着一个长得油头粉面、身穿绿色绸缎所制的衣裳、头顶白玉发冠,宛若一颗大白菜的年轻人。
  不用说,这颗大白菜就是方授,打一照面,孟茯苓就心生一股浓浓的厌恶感。
  方授还想大吹一番,可一见到孟茯苓,眼睛就瞬间发亮,大嘴微张,嘴角还有疑是口水的液体流出来。
  还是他身后的小厮提醒道:“公子,您流口水了。注意形象啊!”
  “胡扯!本公子可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绝世美男,怎么可能流口水?”方搜恼怒地踹了小厮一脚,却又用手大咧咧地往嘴上抹去。
  见孟茯苓走来,他又故意整了整衣裳,还假咳几声,“你就是孟茯苓啊?”
  “那人就是方授?”孟茯苓停住脚步,问李管事。
  李管事点头,而无意从地上扶起一张桌子、椅子,请孟茯苓坐下。
  孟茯苓坐在桌子的一侧,冷声道:“你去让他过来。”
  方授还想等着孟茯苓过来。结果,孟茯苓反倒叫他过去,觉得她没把他放在眼里,哪还管她长得好不好看?顿时大火,“你什么意思?敢叫本公子过去?该是你滚过来才对。”
  “无意!”孟茯苓没理会方授,只唤了无意一声。
  无意立即拔出佩剑,浑身杀气顿起,看起来极为骇人。
  方授着实被无意的气势骇住了,双脚很久没出息地发抖,可又不想在底人的面前丢了面子。
  是以。他只能故装镇定,不屑道:“少吓唬人!过去就过去,谁怕谁啊?”
  他领着几个家丁,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向孟茯苓。
  一过来。就把房契往孟茯苓面前的桌上用力一拍:“既然你来了,现在该清帐了吧!”
  孟茯苓眉梢一挑,看也不看房契一眼,冷笑道:“行啊!你开个价,房契我们赎回来。”
  方授见孟茯苓这么‘好说话’,真以为无意刚才只是在吓唬他,心里的惧意顿消,底气更足了。
  他不怀好意地呵呵一笑:“开价,成啊!”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来。
  李管事问:“五百两?”
  方授的小厮噗嗤一笑:“听好了!是五万两。不是五百两,我们公子说了,想把房契赎回去,就得这个数,少一钱都不成。”
  李管事抽了一口凉气,五万两都能买下这里整条街了,这不是成心讹人吗?
  孟茯苓脸色愈冷,“五万两买个铺子?你在做白日梦吗?再说,这房契说是偷出去的,来路不明,我先告钟离骁一个偷盗罪,再告你个趁机讹诈。管你们家祖宗是谁,我也不怕,用你的话说,就是打到皇上跟前。也得分个青红皂白。”
  方授心思转了几转,嗤笑道:“话别说得太早了,你可知我祖宗是谁?我背后的靠山是谁?说出来,怕吓死你!”
  孟茯苓明知方授手里的房契是假的,却迟迟没拿出来。就是想套问出他的靠山是谁。
  她要处理方授不难,但她不想他后面真杵个靠山,指不定什么时候,耍什么阴招,那真的是防不胜防。
  “你祖宗是谁我不知道。我却知道除了皇上,谁也担不起三拜九叩的大礼。呵!要是传出去,便有犯圣之嫌,可是要杀头的。不过,你大可以说出来,看能不能吓死我。”孟茯苓语带讽刺道。
  方授气得差点吐血!该死的孟茯苓居然拿杀头大罪威胁他。
  说起来,他家只是方氏家族里的分支,只是他家靠着方家这棵大树,才能在金河县混得出体面。
  他平时也是仗着方家、特别是一个嫁入定安王府当王妃的姑姑的势,在外胡作非为罢了。
  前些天。已经到普慧庵里思过的方氏传信给他爹,让他爹帮忙弄垮孟茯苓的产业。
  他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又觉得方氏都已经到普慧庵思过,他要是真的和孟茯苓对上,若是吃了亏。方氏也无法出面帮他撑腰,便推脱了。
  不得不说方授的爹还有点脑子,可方授却不以为然,觉得孟茯苓不过是得了皇上御赐的金匾,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村姑,有何可惧的?
  所以,方授前两天就开始暗中接触钟离骁,他却不知正好帮了钟离骁的大忙、促使钟离骁逃跑的计划提前。
  “孟茯苓,你够胆!居然敢威胁我!给我听好了。我姑姑可是定安王府的王妃,怎样?看不把你吓死!”
  因为金河县离京都城太远,美食大赛的事能多传到这里是因为造势极大,而孟茯苓与祁煊的关系还未传到这里来。
  这里、包括岐山县的人,只知孟茯苓有个上门女婿,名叫葫芦。
  噗嗤!孟茯苓听到方授的靠山居然是方氏,忍不住笑了起来。
  孟茯苓心道,真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方氏授意方授来找她麻烦的?
  不过,方氏算哪门子靠山?她自己都困在普慧庵。什么时候能出来都说不准。
  “孟茯苓,你笑什么?”方授莫名其妙道。
  他还等着孟茯苓吓得向他求饶,可她非但不求饶,还笑得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是吓傻了?
  “无意,你说这人能蠢到这份上,真是不容易啊!”孟茯苓讽笑着,对无意道。
  “小姐,属下也没见过这么蠢的人。”无意很配合地答道。
  “你们说什么?竟敢说我蠢,我——”方授气炸了,正要对孟茯苓破口大骂,却被她的举动惊住了。
  孟茯苓拿起方授放在桌子上的房契,当着他的面撕得稀巴烂。
  “你、你疯了,居然撕了房契?”方授真的是惊得不知所措,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孟茯苓会把房契撕了。
  “不过是一张假房契,撕了又如何?”孟茯苓凉凉一笑,把真房契拿了出来。
  这下,方授傻眼了,房契不是被他买了吗?怎么孟茯苓还有一张?
  不对!她这张肯定是假的,不然,她干嘛把他那张撕了?
  如此一想,方授立时火冒三丈,用手指着孟茯苓,怒吼道:“好你个孟茯苓!把我的真房契撕了,还想拿张假的来糊弄我?没门!”

☆、第168章 茯苓,帮我揉揉

  “假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真是假!”孟茯苓眸色一凛,便把房契一侧的金线展现在方授面前。
  方授看到房契上的金线,脸色瞬间大变,他自然知道一般用来充当房契的纸张,一侧都有一道金线,若没有便是假的,视为无效。
  “不可能、不可能…………”方授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慌乱地蹲到地上去翻找被孟茯苓撕碎的假房契,企图找出上面的带金线的碎纸。
  孟茯苓冷眼看着方授在地上翻找,讽笑道:“别以为你跟狗一样蹲在地上,就能找到。”
  “你!”方授听了孟茯苓的话。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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