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唐朝之肩上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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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唐朝之肩上蝶-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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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只穿着平时穿的普通的衣服,也并未化华丽的妆,但是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一对璧人,这种场景是大家始料未及的。虽然五六桌的人全部都是玲珑不认识的,但是大家鼓掌鼓得非常起劲儿!

  画面突然变得血红,一切都如此的清晰,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但是每一个熟悉的人都背对着自己,一切变得如此的陌生,这种感觉让人恐惧,失去记忆后的错乱,让玲珑感觉到了深深地恐惧。

  红色的房间被装饰一新,床单帐幔全部都是大红色。两个龙凤大蜡烛虽然是白天也非常的亮。床上放满了桂圆和花生。一切都按照民间的婚嫁习俗来布置的。

  玲珑呆呆站着,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两个中年妇女,走近们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太箱子的,打开后就退下了。

  “玲珑姑娘,我们奉公子的吩咐,来给玲珑姑娘梳妆打扮的。”说完就把玲珑按在了铜镜面前,这个客栈连铜镜都没有,是他们自己抬来的。

  箱子里面放的是凤冠霞帔,虽然如果玲珑真要是太宗皇帝认可的儿媳妇的话,肯定会华丽一百倍,一千倍。但是这已经是民间最好的了,无木真的是真心想要娶她,而不是说说而已。而且这个时候的民间是没有凤冠霞帔的,到了宋朝后才有的,玲珑觉得这个衣服更像是皇宫中女子婚嫁的装扮。

  “因为。你好美!”男子发自内心的夸赞到。

  为什么自己会记得这句话,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是欧阳俊逸吗?可是为什么声音却和我每日梦到的男子一样?

  醒过来,求求老天,让我醒过来吧!为什么每个人的脸都背对着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突然耳边出现了温和的叫声:“玲珑,玲珑,又做噩梦了吗?又做恶梦了吗?”

  玲珑终于醒了过来,半天坐着不动,呆呆问到:“相公,我们成亲的时候,是在客栈吗?你穿的白色长袍,两个老妇人手忙脚乱,是不是?”

  欧阳俊逸听到这样的问句的时候,内心一个咯噔,不知道玲珑想起了什么,到底记起来了什么。“我和你虽然有了婚约,但是为了茶号的生意,我们还未办成亲的仪式便去江南了。”

  “可是我梦中为什么会有我与一个白衣男子成亲的画面,所有人都背对着我,看不见脸,就连伺候我的丫鬟,小厮脸部都是一片空白,好生吓人。”

  玲珑拼命捶着自己的脑袋:“而且我还觉得我有使命没有完成,心中总是有什么事情压着,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般。”玲珑又开始拽现代词汇了。

  玲珑苦楚的样子,让欧阳俊逸好生心疼,只好宽慰到:“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对了,为了谨防仇家继续追杀,你必须改名字。”

  欧阳俊逸住在齐州的客栈都觉得不安全。

  “蝶儿吧!我就叫上官蝶吧!梦中白衣男子便唤我为蝶儿。想必那是没几人知道的小名。”玲珑想了一想说到。

  “蝶儿,那就唤作蝶儿吧!一切都依你。”

  欧阳俊逸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重现丰神俊朗,立体的五官因为这些日子的苦难更加的突出。一双眼睛饱经沧桑过后,带着诱人的故事感,让人不敢直视。

  “如此我们还未成亲,我便唤你别名吧!欧阳公子不够亲密,你可有小名。”玲珑纵然体内有着现代人的灵魂,但是还是无法接受并未过门便唤相公。

  当初喊相公的是她,现在要改称呼的还是她,玲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事儿多,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更妥当,除了娘亲唤我为逸儿,便再无其他别称。”欧阳俊逸是个真君子,从未想要占玲珑便宜,就连中了情毒的时候,都为着玲珑并未过门,而生生忍着。

  更别提现在玲珑病着,心里虽然失落,但是还是被自己抑制住了。

  “逸儿,虽然好听,但是太过慈祥了,我总觉得我以前是叫你臭屁王。”玲珑几乎是口不择言这么说到。

  “我看你脑子摔得不轻,臭屁王应该是你背后说我坏话时候说的吧!我从未听你当面叫过。我看得赶紧带你去见师傅,好好把你这个病给治一治。”

  玲珑正在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听欧阳俊逸弱弱地问到:“我真的很臭……不可理喻吗?”

  玲珑只能沉默。

  ps:

  汗,写好了忘记发布了……忙晕了。


  第六回 再访一青寨 蓝儿气李恪


  “玲珑,不,蝶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茶道的,我们初初认识的时候,我让你学你都不学呢!”欧阳俊逸看着玲珑娴熟的手势,几乎是不用想便行云流水的每一个步骤。

  “不知道,反正就是会了,好像是为一个特意而学。”玲珑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一句话。

  欧阳俊逸很想问那个人是不是自己,但是不敢,怕得到的是完全失望的回答,因为现在的玲珑不懂掩饰,思绪混乱,但是纯净真实。

  “今夜我们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把启辰月牙镇,我师傅隐居山林后,便再未过问江湖事,因为我是他的关门弟子,这才知道他的行踪。我已经准备好路上所需,月牙镇非常偏远,在丛山峻岭之中。你要做好辛劳的准备。”欧阳俊逸给玲珑准备好治疗内伤的药,认真的嘱咐到。

  “我又不是孩子,再说我现在除了头疼以外,其它的症状已经缓解很多,所以不必担心。只是没想到,我们一出了悬崖已经是贞观八年了,错过了正月,印象中我好像特别喜欢过年。”玲珑撅着嘴,有些老大不乐意。

  “没事,等你病好了,我好好陪你过年,逛花灯,听戏,看烟花可好?”欧阳俊逸赶紧宽慰到。

  贞观八年,李恪转到益州当都督,经过一青寨,心中苦闷便呆了几日。

  蓝儿从未见像雄鹰一般的李恪,如此落寞。只是静静站在他的身边。因为他是只身前来,蓝儿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定是遇到了难以过去的鸿沟。

  “她死了。”过了很久李恪才说到。

  “死得凄惨,坠落悬崖,尸骨未存。是我害了她,把一个善良通透的无辜女子,卷入争斗中,这些年她或者劝我,或者帮我。最后选择信我,信我的雄心,信我的未来,如今却不得善终。”李恪的声音平淡得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你是说,上官玲珑?她死了?”蓝儿的震惊简直是难以掩饰的,那么一个生命里强悍的女子,不依不饶的劲头儿,自己威胁她也要留在李恪身边的女子。

  “为什么会死?何人所致?”蓝儿的追问是急促的,这个情敌,除了她没人可以杀。当自己都决定放弃。竟然有人夺了她的性命。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何人。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因我而死。”李恪心中钝痛,如被人用锤子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内心。

  此番对话后,整整两日,李恪都醉在酒中。苦在心里。

  蓝儿见自己心中展翅的雄鹰,这般萧条,心中气愤,无情的男子形同枯槁,醉情的男子却是无药可救,蓝儿实在看不过眼。

  拉起有些恍惚的李恪,按着他的头,深深地按在了装满水的水盆里。

  李恪剧烈的挣扎,挣扎得到处都溅起了水花。

  “蓝儿。你干什么?”

  “我看你如此奋力挣扎,说明不想死,不想死就要活个样子出来,你可是李恪啊!你还记得我们在草原时候的对话吗?那便是我爱上你的理由,如果知道你是现在这般模样。我便不会将我的心错付给你这么没有志气的男子。”蓝儿痛心疾首。

  “有一次在阴山顶上看到一只鹰王,它已经没有力气飞向天空了,但仍然扑扇着翅膀顽强地跃上山顶,它的羽毛被树枝和山石刮得遍地都是,血迹洒满了山坡,我追啊追,追了它一整天,终于在阴山绝顶上看见了它,那里寸草不生,冰雪间只有一片雄鹰们留下的白骨,它们将自己的死也选择得那么高贵,这就是我景仰它们的地方。

  我曾经也像景仰雄鹰一样景仰过你,你知道你曾经多么的了不起吗,你用你的 智慧和勇气击败了草原上的一代统治者,可现在呢?

  你连走出这小小的情伤的勇气都没有了吗?难道你真要将那万丈雄心埋葬在这挫败里吗?

  那些曾经依附过你的人现在都往别处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不仅仅因为你失去了权势,更可怕的是你失去了雄心,失去了雄心,你就失去了一切,要相信自己不会败的,难道一定要个理由来重新树起你的勇气吗?我只能给你找到一个理由,因为你是李恪,是拥有两朝皇族血脉的李恪,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只鹰!

  别让我的真心错付,为了你,我已经看不上任何男子,别让我以为的一只雄鹰,结果却是一只落价的草鸡。你别让一个曾经最看得起你,你要飞便选择仰望,你要走便目送你前进的女子,变成最看不起你的人。”

  蓝儿用尖利的语气说完这些话,愤然转身离开。

  我有鹰一样的雄心,也像鹰一样孤独落寞。玲珑和所有身边出现过的女子不同,她似是不愿意让自己有太多的雄心。

  想起她为了让自己放弃执念,上演了各种花样,歌舞,曲艺,甚至是马球,才开始自己只是以为玲珑想玩了,调皮了,但是现在自己的处境,似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最早离开皇宫,最差的封地,最严厉的斥责,自己在宫中的运筹帷幄,甚至从未想过皇位,只想自己成为让阿耶,也就是自己的父皇为之骄傲的皇子,也可以让子凭母贵。

  虽然两代帝王的血统,已经让自己贵无可贵了。

  现在好像终于知道玲珑的苦心,李恪一个人站在一青寨的主厅中央,心中百感交集,终是错待了这片情谊。

  “玲珑,曾经以为走得近了,你便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终于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再回头,才知道你以往的看似胡作非为,其实才是真正为我好,但是我没有失败,我必须还要为了我和母妃继续拼下去。”李恪觉得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这世间都像是只剩下李恪一人,他头发凌乱,神情无限萧瑟,蓝儿继续出现在他的背后。

  李恪感觉到了背后有人,知是蓝儿,除了蓝儿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出现:“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继续嘲讽我吗?继续让我知道我自己有多软弱吗? ”

  ps:

  第一更中……


  第七回 蓝儿终不弃 无人懂恪心


  李恪的话并没有让蓝儿不悦,蓝儿既然气急离开,又决心回来,便是因为突然想通,既然自己已经无法不管,那边不能任由李恪这样。

  蓝儿非常相信李恪,他是她见过的最英勇,最有气质和能力的男子,否则她一个像风一样 自由自在的女子便不会倾心与他,追随他……

  酒肆人来人往,李恪与随从正在对酎,楼梯口站着几个侍卫。

  一个少年走了上来,少年吸了吸鼻子:“嗯,好香的杏花春,这么好的酒不请在下品尝品尝?”

  李恪端起酒杯一抬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胡服少年。

  李恪已经不认识蓝儿了,当然不认识了,当时在草原的时候还是一个小毛孩,现在已经出落成十一二岁的大姑娘了,就算是女装都不认识,更别提蓝儿现在是做男装打扮。

  李恪抬头问到:“你是?我可曾与你打过交道?”

  蓝儿看着一脸茫然的李恪,心里有些不爽,但是还是热情洋溢的问到:“殿下不记得了,前些日子您还想买我的马呢! ”

  蓝儿化身为一个卖马的小伙计,来试探李恪,跟着李恪。

  李恪用扇子拍了拍脑袋,说到“ :哦,想起来了,是蓝钰公子,快请坐。 ”

  “公子不敢当,我就是一个卖马的,只是想问,公子当初选马,为何后来又不买了。”蓝儿只好随便胡诌到。

  “怎么,你的马卖得如何了,难道不好? ”李恪端着酒杯,只是闻着,并没有怎么入口。

  “托殿下的福,已经卖完了,一匹不剩。 ”蓝儿是属于那种被人一赞都沾沾自喜的人。

  “那便是极好。”说完便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也许奇怪。蓝儿便是喜欢李恪那份戛然而止,也许对别人来说显得仓促,但是对蓝儿来说却恰到好处,这才有真正的贵族之风。

  。……

  这些旧事已如昨日风吹过,也许李恪已经忘了个干净,但是蓝儿没有忘记,她觉得既然李恪在人生如此失意的时候,知道来找寻自己,自己便在他心中还有位置。

  位置,便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就安稳的当你的益州都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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