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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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带球跑-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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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樱,陆总的锁骨好好看,锁骨控求你多照顾照顾。”
  “请问睡陆总这种美味的男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陆总好小气哈哈哈,你才刚火起来他就高调示爱'狗头'”
  不久后,有人趁势而上,建立樱言超话,视频中的每一帧画面都被截下来,供粉丝舔屏欣赏。
  “这可能是我磕过颜值最高的CP,蹲粮蹲糖ing”
  “自产粮的太太在哪里?”
  一会后,脑洞大开的高产段子手和画手们自发地聚在了一起,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率齐刷刷地开起了车。
  不出半个小时,微博服务器再度瘫痪。
  ==
  不知不觉中,被拘留的两个星期即将过去。后天,舒白就可以离开。
  哪怕拘留所的硬件环境算不上差,这半个月对她而言,依然是地狱般的煎熬和折磨。
  舒白社恐日趋严重,厌恶和恐惧与他人相处。可是,一个房间里却有很多张床。犯事的人中,属她性格最懦弱。日常生活里,她是被所有人排挤欺负的那一个。
  因为彻夜睡不安稳,她的脸上冒起很多痘痘,皮肤状态差到极致,头发也干枯分叉。与此同时,锐减的食欲和贫瘠的伙食,让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深深凹陷下去。
  今天,不知道是谁的家属来探望,给闭塞的拘留所带来了迟樱和陆靖言的新闻。
  舒白的对床晃着腿,懒懒散散地问:“陆大佬结婚了啊,迟樱是谁?”
  领床的女人昨天才进来,不屑地嘁了一声:“迟樱都不知道?热搜都挂多少天了。”
  对床缓慢掀起眼皮,口气冷淡:“你不会以为在这里还能看微博吧?呵,天真。”
  舒白沉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唇色发白,她不想再听到和迟樱有关的方方面面,更不想听到迟樱和陆靖言在一起的消息。
  她最近反反复复地设想,如果五年前,迟樱没有和陆靖言上床。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在那家酒店打工。如果最开始,她就没有崇拜过迟樱。
  那么,她根本就不会生起嫉恨的情绪,不会投机取巧,更不会抱有不该抱有的幻想。她最多消极,但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方,受这种苦。更不要说,从这里离开后,她会收到怎样的惩罚。
  那天陆靖言淬着冰的眼神和低怒的语气,让她感到深深恐惧和害怕。
  其他人仍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舒白捂住耳朵。
  这时警员走进来,正在探视时间,又有人的家属来了。
  舒白迟钝地想起,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戚虹程都没有来看她,也没有给她来信。不好的预感让她皱了皱眉。
  舒白走到门口,干瘪瘪的声音问着警员:“还没人来看我吗?”
  警员平静地睨她一眼,没有什么情感地说道:“舒白?没有。”
  舒白眼神混沌,不确定地问:“一直都没有吗?”
  警员皱眉否认:“如果有,我们会通知你。”
  舒白感到不对劲,求情问道:“那,我能打个电话吗?”
  警员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有急事才可以。”
  舒白干涩的眼眶里突然盈满了泪水,语无伦次地说:“求求您了,听说城北发了一场大火,我的家人可能出事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们好久没有联系我了。”
  “……”警员显然没有意识到舒白是个擅长哭戏的演员,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调查逝者名单,于是同意下来。
  舒白拨了好几遍才拨通:“虹程,你最近怎么一直没来?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电话那端默了默,然后语气生硬地说道:“我们分手吧。”
  舒白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经响起了一阵忙音。
  “喂?喂?”她皱了皱眉,摁断了通话,“什么情况?!”
  ==
  林悠笙反复刷新邮箱,除了官方的拒绝信,就只剩下广告邮件。
  她一边咬着三明治,一边吐槽:“明明我的综合实力可以碾压国内大多数明星,毕业的院校也是全球知名。为什么没有一家公司愿意给我初试的机会?这样算来,欧时娱乐倒是最公平公正,偏偏陆靖言又和我说那么奇怪的话。琚叔,这就是你所说的国内娱乐圈?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迟严琚眉梢拧着,把一叠合同置入文件粉碎机:“去寰宇旗下的娱乐公司吧。”
  林悠笙斩钉截铁地拒绝,视线斜斜地看着迟严琚:“不去,寰宇有什么好去的,被程寰毁成那个样子,你不想我也被他睡吧,我对他没兴趣。”
  迟严琚不愠不恼,语调平静地对她说:“很快就不由他毁了。”
  “你还没有帮我分析原因。”林悠笙不想听迟严琚讲寰宇的事情,不满嗔道,“是因为迟樱吗?因为我和她撞了脸,所以她红了,他们就不允许我红,或者觉得我红不了?还是因为国内那个叫舒白的,干了太多蠢事,败坏了我的名声。”
  “你想知道原因?”迟严琚扯了扯衣领,套上西装外套,换鞋准备出门,“等我回来,我告诉你。”
  ==
  暮色四合,迟澄站在陆宅门口可怜巴巴地观望。司机远远地看见了他,宾利缓缓停下。
  迟澄立刻冲了过来,拉开后门,脑袋探进车身,看向陆靖言的眼神有点微妙。
  陆靖言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我脸上有什么?”
  迟澄也学着他皱了皱眉:“爸爸又来装糊涂,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妈妈,害不害羞?”
  迟樱看着迟澄活泼的脸容,格外动容。戳了戳陆靖言,耳语道:“你好像带坏澄澄了。”
  陆靖言低笑一声:“我在教他长大以后怎么表达爱。”
  那也应该长大一点教,迟樱想,却没忍住弯了弯唇。
  陆靖言侧身过去,揉乱了迟澄的短发:“你怎么知道?”
  “文姨说的,她下午在看微博。我说爸爸是不是知羞了,不久后微博就看不到了。”
  迟澄言笑晏晏地取笑陆靖言,然后发现妈妈正温柔地看着他们,觉得还是有必要给爸爸留点面子,于是凑到陆靖言耳边轻轻问:“所以,爸爸你到底羞不羞?”
  陆靖言也转头,凑近迟澄的小耳朵:“不羞,因为从此以后,没有人会欺负你妈妈。”
  迟澄肥手手捏住陆靖言泛红的耳垂,也不戳穿,笑盈盈地说:“为什么?”
  陆靖言低声道:“因为我足够强大。”
  迟澄继续拉了拉陆靖言耳朵,乐道:“你说是就是。”
  片刻后,迟樱下了车,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彻底愣怔:“樱花?”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陆靖言语气轻松:“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惜花期有点短暂。”
  迟澄语调闷闷的:“妈妈,爸爸本来想和你结婚的,让你老不回来。”
  迟樱恍然想起陆靖言在和服店说过的话,瞬间了然。陆靖言听起来很轻松,可他哪里会轻松。最早的时候,她以为短暂的离开会是一件很小,很简单的事情。事实证明,过于简单的,明明是她的思维和想法。
  她替他感到难受,眼眸渐渐湿润。
  迟樱眨掉水雾,拉过陆靖言的手,轻声说:“现在也很好看,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我好像……很期待。”
  迟澄知道陆靖言要送戒指了,眼睛里亮起好多小星星,开心催促道:“爸爸,快快快。”
  “再等等。”陆靖言看了看四周有些单调的枝桠,吻了吻她的发尖,“要给你最好的。”
  晚上,迟樱洗浴完,换上一身清爽的吊带睡裙,露出的肌肤光滑细腻,散发着沐浴后的淡香。
  她走到床边,陆靖言靠在床头,伸手就把她的腰肢揽过,带到自己怀中。他嗓音低醇,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我有话和你说。”
  迟樱跌坐在他身上,睡衣轻薄,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滚烫的身体,顷刻间脸就烧红起来:“你诱惑我。”
  陆靖言轻吻她耳垂,并不否认:“你让我觉得克制是很困难的事情,我也从来不是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
  他认真说:“我想告诉你,关于上辈子的事情。”
  迟樱嗯了一声。
  “你大三的时候,舒白在酒店打工。在我醒来前,她到过我们的房间,拿走了你的联系方式。
  我一直在找你,因为黑暗中看不清你的容貌,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几年后,舒白给我发短信,附了酒店房间的照片,她告诉我,她叫舒白。
  我看到短信的时候,她的手机号已经被注销,没办法联系上她,却开始下意识地认为,你叫舒白。
  后来,欧时娱乐签了林悠笙。林悠笙只是艺名,她的本名也叫舒白。
  她和你很像,见到她的时候,我觉得面孔眼熟。
  我问她是不是给我发过短信,她含含糊糊地应了下来。
  我问话方式不妥,她善于扯谎,如流的对答中没有疏漏。
  有了照片的佐证,我一直以为林悠笙是你。
  但请你相信,哪怕我们名义上在一起,我也完全无法喜欢上她。”
  还有那场车祸,陆靖言喉结滚了滚,没有说出口。
  迟樱信任他,也知道背后存有误会,却仍然因为舒白和林悠笙做过的事情而生气:“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像?”
  陆靖言蹙了蹙眉: “你想知道?”
  “嗯。”
  “林悠笙是你母亲孪生妹妹景兰和迟严清的孩子。至于她的出生是不是意外,我也不清楚。”
  迟樱震惊:“我爸爸他……”
  陆靖言眸光微沉,挺拔鼻梁抵在她的发尖:“嗯,如果难过的话,就难过一会。”
  迟樱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不难过,我和他关系并不是特别好。大家族肯定会有恩怨纠葛,只是有点心疼我妈妈。她看起来淡然,却一直在背后保护我长大。我后来才知道,我和迟屿同父异母,她作为我爸爸的第二任妻子,身份却始终没有得到认同,和我一样被藏了起来。”
  说到这里,迟樱皱着眉道:“爸爸犯了这种错误,爷爷肯定很在意,我们身份不被公开,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陆靖言也不确定:“可能有一部分原因。”
  “还有一部分?”
  “上世纪景氏曾是最大的制药公司,但因为制假药全厂倒闭,声名不好。不过这些都是表象,真实情况,还要问你父亲。”
  那场车祸不久后,景征和迟严清相继自尽,很多事情,他无法得到考证。
  “嗯。”迟樱轻轻应一声。那个女生,她一定要会会她。
  陆靖言怕她失落,用手揉了揉她的发,低声安慰她:“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介意。”
  他嗓音低醇治愈,迟樱抿唇笑了笑,她知道他好呀。
  她抬起眼睛看他,结果仰头就碰到男人轮廓分明的喉结,白皙精致,剔透晶莹。肌肤相近,她脸颊发烫,思维钝钝的,情不自禁赞赏出声:“你喉结真好看。”
  陆靖言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这个?”
  迟樱莞尔轻笑:“美景在即,还会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陆靖言挑了挑眉:“景?”
  “美人。”迟樱脸蛋红透,在他喉结上啄了一下,觉得不知足,又一阵辗转舔吻,才肯罢休。
  如果说陆靖言有什么特别让她着迷的地方,那一定是喉结。第一次推开他房门的时候,醉酒的她下意识地就咬了上去。她从来没有预谋过应该如何勾引他。
  迟樱专注地回忆着过去的画面,竟然不觉痛楚,而觉得温存。
  陆靖言眸光幽深,喉结颤动,低眼却见她分神,危险地眯起眼睛。一阵不可描述后,迟樱回过神来,脸热了热,提醒他:“我们换个姿势再讲话。”
  讲话?陆靖言皱了皱眉,无动于衷:“你不喜欢?”
  迟樱:“……”
  陆靖言喉间干燥,下腹燃了一团火。轻轻吻了吻她,然后翻身压下。
  他凝视着被困在双臂中的她,俯身低语:“喜欢就再试试?”
  迟樱软颤颤地说: “如果你不介意冲凉……”
  她不知道会不会重蹈覆辙,她没有信心,但还是想尝试着去克服。
  陆靖言低声耳语: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试错的机会,不要紧张。”
  迟樱眼神迷离地看着陆靖言解开领口纽扣,露出的肌理性感迷人,她咽了咽口水,腿不自知地软,慢慢地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未落,她的唇被堵住,热烈的吻吞噬了发颤的尾音。经过一次次的交流,陆靖言吻技越来越好。哪怕没有更深入的动作,舌尖一阵霸道的辗转挑拨,都足够让她浑身颤抖。
  迟樱小心翼翼地扶住男人紧绷的腰身,唇舌间的空气愈来愈稀薄,内心的火愈演愈烈。
  绵长的吻中,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她自己幸运又幸福。拼尽全力爱过一个人,最后也得到了他的爱。跋山涉水,他们越来越近,彼此占有。
  陆靖言注意到她眼角闪烁的水光,心脏一沉,蹙了蹙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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