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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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带球跑-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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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澄急了,冲他喊:“你不可以再乱说!我有爸爸!我爸……”
  迟澄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泪水在眼眶转悠,但他没有妥协。他真的好想告诉唐融,他的爸爸叫做鹿靖言,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但是景征却对他说过,爸爸身份特殊,最好不要告诉其他人。
  迟澄不说话,唐融底气更足,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都听到了吧!迟澄说谎!他没有爸爸还要说自己有爸爸!他爸爸就是死了!”
  迟澄死死地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他气坏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迟澄冲到唐融面前,挥出拳头要打他,手臂却突然被一只温暖的大掌制住。
  迟澄困惑地偏头,瞳孔中映入陆靖言高大挺拔的身影,顷刻间眸光一亮:“爸爸!”
  陆靖言蹲下来,低声道:“我在这里。”
  迟澄鼻尖一酸,转身扑进陆靖言的怀里,泪水簌簌而落:“爸爸,爸爸……你们都看到了吗,这是我的爸爸……”
  李恩晴震惊地缩了缩瞳孔。她终于想起来了,迟爸爸的声音耳熟,不是声优也不是明星,是欧时总裁陆靖言。她之前就和副班讨论过,说迟澄眉眼和陆靖言有点异曲同工的相似,没想到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可是陆靖言好高好帅啊,她一时失语,不知所措。
  班里的小朋友们也目不转睛地盯住陆靖言。男人眉眼深邃,鼻挺唇薄,和迟澄很像。他成熟英俊,气质矜贵又冷冽,此刻却蹲在小小的迟澄身前,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他们忍不住议论着:“澄澄爸爸好帅呀。”
  “澄澄爸爸和他好像。”
  “澄澄爸爸像大明星一样。”
  陆靖言周身散发的凌厉气场特别强烈,他们不敢说得太大声。还有小朋友做了噤声的手势:“嘘……”
  唐融也安静下来,怔怔地看着他们,眼眶红红的。
  “唐融。”陆靖言喊住他,声线低沉冷冽,“我是迟澄的父亲。”
  唐融手绞着衣角,望着他,没吭声。
  直到陆靖言离开的时候,对唐融说了一句话。
  “人做错了事情,会付出代价。”
  唐融怔立。
  ===
  陆靖言办完了迟澄的转学手续,接下来的几天,开始了浩浩荡荡地搬家。
  迟澄很兴奋,因为陆宅比幼儿园还大,应有尽有。他在家的时间就整理自己的玩具,爸爸妈妈会趁着他读幼儿园的时候,把玩具大军运过去。
  直到周末,迟澄不用上学了,就黏着迟樱和陆靖言。他不晕车,要和他们一起搬,在家和陆宅之间往返了好几趟。
  迟屿从F市飞回来,给迟樱迟澄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从心里接受迟澄。迟澄没有爸爸,那他就爱他更多一点。
  迟屿摁响门铃,景征给他开了门。别墅里很安静,没有迟澄的欢闹。迟屿迅速打量过四周,也不见迟樱的身影。他敛了敛眉,困惑地问:“妹妹呢?迟澄呢?”
  景征语气平静道:“去迟澄爸爸家了。”
  “……!!”迟屿眼睛微微睁大,胸腔里腾起怒气,语气变得冷,“什么时候的事情,谁同意了?”
  景征说:“我同意了。”
  迟屿急了:“妈,您糊涂不糊涂。”
  这时门铃响起,迟屿开门就看见陆靖言站在门口,衬衫的领口开了几颗。
  迟屿心情仍未平复,语气不是很友好:“陆靖言?你怎么在这里。”
  陆靖言敛着眉开口:“我是迟澄的父亲。”
  “原来真的是你——”迟屿攥紧了拳,青筋暴起,不由分说向他挥去。


第59章 
  陆靖言一个反手制住他, 声线冷沉:“你冷静点。”
  迟屿眼底喷薄着怒意:“冷静?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
  景征蹙眉, 短暂的沉默后, 厉声喝止他:“迟屿——”
  迟屿没有理会景征,挣开陆靖言禁锢他的手, 怒道:“陆靖言,你看起来正人君子风度翩翩,原来背地里是这样的孬种!我妹妹不会再被你骗了!”
  迟樱带着迟澄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零食, 所以陆靖言在先,他们在后。五分钟后也抵达别墅。
  正值五月,庭院里的芍药和鸢尾都开了,紫紫蓝蓝的一片非常好看。但迟樱听到家里的动静, 一时间无暇欣赏, 牵着迟澄加快了脚步。
  走近后,她看到陆靖言站在门外, 迟屿正拦在门口, 不让他进去。他们对峙着,带着剑拔弩张的气势。她焦急地喊道:“哥哥。”
  迟屿闻声, 偏头看见迟樱。天气转热,她穿着短裙, 露出的一双腿雪白修长。但站在陆靖言身侧,仍然显得娇小。白皙的脸庞因为激动泛了些红,墨色的眼眸中晕染着怪责之意。
  迟屿眸光略深, 迅速伸手, 握住她的手腕, 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后。
  他很生气,力道就有些大,迟樱皮肤细嫩,很快泛起了红痕。
  迟澄吓得愣住,从他们之间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径直扑进景征的怀里。
  “外婆外婆,舅舅和爸爸怎么吵架了?”
  景征没回答,弯下腰抱起迟澄,然后上楼进了房间。
  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景征锁上门,楼下的争执声一时间被阻隔在外。
  “……”迟澄眉毛拧巴着,去扯景征的衣角,“外婆,你快去劝劝舅舅啊。”
  景征有自己的想法,沉吟道:“我接受你爸爸,不代表他没做错过事情,让舅舅教训他一下也好。”
  迟澄苦恼:“……”爸爸好可怜啊。
  ……
  迟樱仰头看着迟屿,眸光盈盈,语气诚恳:“哥,不是陆靖言的错,你不要怪他。当年是我……”当年是原身暗恋陆靖言,才进了他的房间。原身不敢告诉家人,她也没有机会谈起,迟屿并不知道。
  迟屿被她望着,心痛地打断她:“妹妹你傻不傻,事到如今还为他说话。你孕吐的时候他在哪里,你在产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难道你都忘了吗?你为了他消极厌世,甚至还为他跪……”
  陆靖言身形一震,微弯的手指僵住。
  迟樱眉皱得紧,忙道:“哥你别说了。”
  迟屿扣住迟樱的手腕,逼视着命令她:“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陆靖言目光凝在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她的手腕纤细白皙,此刻已经红肿一片。
  陆靖言深谙自己的过失,也理解迟屿的心情,但还是忍不住道:“你放开她!”
  迟屿目光不善地看着他,语气生硬疏离:“我们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陆靖言视线仍未移开,微微犹豫。陆氏家教严苛,各方面都被悉心培养。他毕竟练过,动起手来并不会占下风。
  他眉宇一沉,很快卸了迟屿手上的力。握住迟樱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的掌心冰凉,迟樱心中微颤。
  ……
  迟澄竖起耳朵,整个人都贴在墙上,眉眼凝肃。
  过了一会,他从墙上弹开,焦急道:“不行不行,外婆,舅舅爸爸又吵起来了!他们肯定会受伤的!”
  迟澄看了景征一眼,不等景征说话,轻车熟路地转开门柄,侧着身子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他迈着步子,飞快地跑向楼下。
  迟澄虽然人小腿短,但是步子很稳,很快来到一楼。果不其然,迟屿气得眼睛冒起血丝,手背上青筋一道又一道,和陆靖言动起了手。
  迟澄啊了一声,从身后抱住迟屿的大腿,死死地拖住他:“舅舅舅舅快住手。”
  迟屿处在愤怒的情绪中,下意识地想要挣开。但迟澄的身子又软又小,温热一团,橡皮糖一般附在他的身上。迟屿怕伤害他,没敢乱动,收了力道。
  他没好气道:“大人的事情,小橙子一边玩去!”
  迟澄死倔,抱住迟屿不撒手。他其实并不知道陆靖言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迟屿为什么生气,但他还是说:“舅舅你不要再生爸爸的气了!”
  迟屿道:“你爸爸你做错了事情。”
  迟澄急急地道:“我爸爸知错能改的!”
  迟屿被迟澄制住,无奈之下,只好收手。
  “呼。”迟澄累死了,见迟屿不再向陆靖言挥拳头,也松开手来,靠在玄关处叹了口气。
  迟澄视线一转,就看见陆靖言在望着他,目光宠溺。
  他瞬间觉得自己没白累,冲着陆靖言甜甜一笑。
  暴力不成,迟屿开始磨嘴皮子:“妹妹你清醒一点。陆靖言不仅仅是伤害你的人,更是迟氏的敌人。”
  他和陆靖言其实并不陌生,在商场上多有交手。明争暗斗中,根基稳定的家族企业江河日下,逐渐衰颓。
  陆靖言紧了紧握着迟樱的手。空气静默了一秒,他肃冷开口:“你们的问题不在外,而在内。”
  迟屿敛眉:“你说什么?”
  ===
  迟樱和陆靖言交往,又要带着迟澄要搬去陆宅,这毕竟是大事,不能草莽。
  景征和迟屿瞒着迟樱,在背后商榷了一会,最后告诉了迟严清。
  结果迟严清听到后很快买了机票,从F市飞了回来。
  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气场凌厉。但因为上了岁数,头发有些白。
  书房里,迟严清用指节叩了叩桌子,周身散发着威压:“我不同意。”
  景征目光矍铄,直直地看着他,语气几分疏冷:“理由。”
  迟严清道:“陆靖言,险些把迟氏家业毁于一旦。”
  “不该是这个理由吧。”景征淡淡道,“你明明是怕陆氏把这件事曝光出来,普天之下都知道你有个女儿叫迟樱,还有个……”
  迟严清眉宇间透出烦躁,他打断她:“既然知道,还问什么?”
  “这点上,你真的比不上陆靖言。”景征静静地说,“很遗憾,前几天我已经告诉过阿樱,同意她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
  迟严清震怒,双拳攥紧:“谁给你的权利?”
  景征心中一冷:“她是我的女儿。”
  ……
  迟樱心情挺沉重的,闷着头整理了一下午论文和答辩的资料,转眼到了傍晚时分。
  她来到庭院浇水,五月花季,围栏旁盛开的花特别好看。落日的余晖下,美得像一幅油画。
  她绕到别墅后面的时候,发现陆靖言站在那里。他很高,逆着光,无可挑剔的俊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们四目相对。
  她的心情竟然愉悦不少,不禁弯了弯唇:“被揍了几拳,你还敢来。”
  陆靖言轻笑,眼眸中的情绪却很沉重:“那是我让他揍的。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了?”
  迟樱摇头,笑了笑:“你这么屈尊,够我哥吹一年了。”
  陆靖言走近,从她手里取过喷壶。
  迟樱以为陆靖言帮她浇花,怕他不会,还想告诉他每种花需要多少剂量。结果陆靖言直接把喷壶放在地上,然后倾身靠近。
  迟樱身后刚好是墙,陆靖言把她抵在墙上,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却很柔软。
  迟樱知道他要做什么,脸微红:“你走开,我爸妈还在楼上。”
  “不走。”陆靖言扣住她的脑袋,下一秒就深吻下去。这些年,他一直不在她身边。迟屿说的话像玻璃渣扎在他的心脏,生疼了一整天。


第60章 
  迟樱想, 如果她是原身, 此刻应该会抱住陆靖言肆无忌惮地哭一场。毕竟那样炙热的情感, 贯穿了她全部的青春。这样想着,她的眼角泛起酸意。那些记忆好遥远, 她却意外地有点感同身受。好像那本来就是她情感体系的一部分,又好像不是。
  陆靖言的五官近距离看依旧俊美,薄唇性感得要命, 皮肤白净,没有一点瑕疵。他那么高,居高临下地吻下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重重地撬开她晶莹的贝齿, 长驱直入, 仿佛要将柔软唇舌间稀薄的空气掠夺而尽。
  迟樱轻微颤栗,酥麻的感觉密密绵绵遍布全身, 呼吸也开始紊乱。但仍然无法忽视心脏的焦灼, 一丝一丝地痛,好像在回避什么。她极力忍住这丝异样, 认真地回应他。
  迟樱紧紧地抓住陆靖言的衬衫衣角,纤纤素手柔弱无骨。
  陆靖言望进她迷离的双眼, 喉间不由逸出一声低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吻得霸道而热烈。
  迟樱走回家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 手里的喷壶比平日都要重些。她脸颊浮着红晕, 柔软的唇瓣樱桃般红。
  迟樱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唇角, 温热一片,恍如隔世。
  她回到家里,发现别墅里静悄悄的。这周搬了很多东西去陆宅,显得有些空旷。
  只有迟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身体微微前倾,小臂放在大腿上,双手自然垂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气压低沉。
  过了好一会,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迟樱回了家,视线向她投去,目光中凝着复杂的情绪。
  迟樱怕被迟屿看出什么来,微微偏过头,低声问:“哥,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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