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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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带球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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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樱小心翼翼地拉开一小段距离,仰起头,旋即撞进了那道浓烈的目光。
  她求生欲很强地问道:“陆靖言你你你怎么了?”友情提示人设要崩了啊啊啊陆总。
  陆靖言嗓音有点哑:“没怎么。”
  说着,他顺手帮她摘掉了墨镜、口罩,一张绝美的面庞逐渐显露了出来。
  他指尖冰凉,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脸颊。
  肌肤相近,迟樱感觉自己的脸迅速烧红起来,还好车厢内光线昏暗。
  她仍然不太习惯和异性保持一个这么紧密的姿势,提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吗?要不……我先下来?我们好好谈?”
  陆靖言伸手将她额前滑落的发丝别至耳后,道:“就这样说。”
  迟樱认怂:“好吧,陆总您说。”
  空气沉默了一秒,两秒。
  陆靖言扯闲:“你平时看剧?”
  迟樱不经常看,但也不是完全不看,为了显得自己志趣高雅,她随手拈了一个工作相关的借口:“看的,看看别人怎么演,博采众长。”
  陆靖言不悦道:“你担心我一个出于礼仪的拥抱带坏迟澄,不担心剧里的演员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迟樱想起迟澄脱口而出的那段话来,过了大半天了现在来问罪?
  她实话实说:“我从来不在他面前看的。说起来,迟澄意见大是因为平日里依赖我,你没事和他较什么劲啊。”
  陆靖言眸光一冷:“较什么劲?现在他不在,我可以吻你了么?”
  迟樱眼睛睁大了些,大脑一片空白。
  陆靖言没耐心等到回答,就单手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往她柔软的唇瓣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薄唇冰凉,但呼吸滚烫。
  迟樱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迷迷糊糊的。
  到最后,身子骨都发软了。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陆靖言终于放开她。
  迟樱靠在他的肩上,微微喘着气,唇瓣被吻得有些发麻。
  太狠了。
  放空了几秒,总算回了点意识。
  想了想,迟樱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就算抱着认爹的不纯目的和陆靖言在一起,她也是准备认真和他谈的。
  但比起正常的恋爱,他和她之间好像拉了进度条。
  说白了,还没历经热恋期,就步入了孩子都已经出来了的老夫老妻模式。
  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比如说,近来的每次约会都带上了迟澄,咳。
  他会不高兴吗?
  迟樱小心翼翼地抬眸,道:“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但其实是可以的。”
  她的唇圆润饱满,泛着自然的红,是娇艳欲滴的美。桃花眼眼尾轻扬,眸光潋滟着万种风情。喘息的时候,气息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脖颈。
  陆靖言喉结滚了滚,嗓子有些发干。他只听见她说可以,眸光便深不见底。
  下一秒,陆靖言翻身把她压在座位上,扣住纤细的手腕,欺身靠近。
  领口敞开,领带落在她的身上。
  迟樱满目震惊之中,陆靖言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
  所以,后排的座位为什么要设计得这么长……
  酥麻感遍布全身,她觉得她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
  前所未有的观感,意外地还不错。
  辗转之中,迟樱头晕目眩地想要回应他。
  顷刻间,从心脏深处撕扯出的悸痛忽然排山倒海而来,一阵比一阵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她睫毛轻轻颤动。
  迟樱下意识地推开他,嗓音都软了:“休、休息一下……”
  她侧躺在后座上,单手捂胸口,微微喘息着。脸颊上的红晕消散,面色比以往都苍白,额角沁着汗。
  看起来虚弱极了。
  陆靖言长眉拧紧,声线非常紧张,哑得过了分:“你怎么了?”
  迟樱心惊,抚了抚胸口,道:“没事没事。”
  她有些纳闷。
  陆靖言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也感受到了难耐如斯的心悸。
  这是什么原因所致?接吻综合征?
  应该不至于吧……
  这要被陆靖言知道自己被他吻晕了,该有多丢人。
  迟樱这样想着,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也逐渐缓过劲来。
  陆靖言扶稳她,厉着声线道:“慢点。”
  迟樱胡乱应着:“嗯嗯啊,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陆靖言声音低柔,搂住她的腰,又吻了吻她的睫毛:“你有话对我说?”
  迟樱挑了挑眉:“你这就说完了?”
  陆靖言沉声道:“我没有事情要说,只是想吻你。”
  迟樱目光一转,小声吐槽:“……这不是我认识的陆靖言。”
  陆靖言皱了皱眉:“什么?”
  迟樱轻咳一声,道:“我是想说,关于我的家人——”
  陆靖言神色微动,看向她,目光认真而严肃。
  迟樱启唇道:“我是迟家的女孩,钟表业的那个迟氏。但我的家人没有对外提起过我,至于原因,我目前还不知道。”
  陆靖言瞳仁微缩,眸色一凛:“他们欺负你?”
  迟樱笑了笑:“没有,我的家人都对我很好。”
  陆靖言微松一口气,问:“迟屿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哥。”迟樱道,眼眸里泛着温暖的光,“你们认识?”
  “他很优秀。”
  “难得听你夸人。”
  陆靖言揉了揉她的头发,也夸迟樱:“你很好。”
  “……”
  为什么觉得被发了好人卡……
  “关于我的家人,还有一件事。”说着,迟樱侧身捏住他的领带,语气凶凶地,“以后你不许欺负澄澄,不许吃他的醋,他在我们家最大。”
  陆靖言低沉地笑了几声:“好,我也想起了一件事。你们什么时候搬过来?”
  迟樱愣了一下:“搬哪去?”
  陆靖言面不改色:“陆宅。”
  迟樱气他:“不搬,迟澄还在上幼儿园,就在这个小区——陆宅太远了。”
  “转学。”
  “……再说……”
  陆靖言低头亲了她一下:“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噢。”
  迟樱告别陆靖言后,全副武装地回到家,摁下门铃。
  铃声响起的第一秒,迟澄就从外婆那边窜出来,嗖的一下跑到了大门口,先于管家开了门。
  管家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小少爷和炮弹似的,被逗乐了,沧桑的脸庞上难得地浮现了笑容。
  迟澄也回头,很努力地给他挤了一个并不那么开心的笑。
  迟樱一开门就看见迟澄双手背在身后,眉毛深深地弯着,一副很伤神的模样,语气软软的:“妈妈,你去了好久。”
  迟樱不忍骗他,又不忍不骗他,最后还是说道:“嗯,楼下那家店卖完了,所以妈妈多去几家店,浪费了一些时间。”
  迟澄脑袋转了转,目光在迟樱空空如也的手上探了探,疑惑道:“妈妈,你买的东西呢?”
  迟樱心虚:“没买到,附近的商店里都卖完了。”
  迟母听着母子俩的交谈,诧异地问:“怎么可能买不到呢?买不到可怎么办?上邻居那去借一下?”
  迟澄抓了抓头发:“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迟樱啊呀一声,道:“我突然想起来,刚刚我可能把生产日期看成了过期时间了,我再去看看?”
  迟母:“嗯,那再去看看。”
  迟樱煞有介事地来到三楼,翻了翻箱子,喊了一句:“妈,真的有。”
  迟母叹了口气:“有就好,你怎么迷迷糊糊的。”
  然后,迟樱去洗漱间洗手,又去卧室里换衣服。
  迟澄一路尾随她,沉默地跟在后头,也不说话。
  迟樱意识到她的小家伙的心里可能揣着什么心事,顿住步子,回头看他:“怎么了澄澄?”
  迟澄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没事的,我就跟着你。”
  迟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迟澄的心情真的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低落下来。
  眉毛撇着,眼神阴郁,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了。
  难道迟澄发现了什么关于她出行的秘密?
  应该不是吧……
  迟樱自然地弯下身子来安慰他,迟澄却摆摆手,“没事的,你忙,妈妈,不用管我。”
  迟樱慢慢地说:“我现在不忙,就想陪你。”
  迟澄头埋得更低了些:“那谢谢妈妈。”
  迟樱突然想起了迟澄在陆宅里说过的话,问他:“对了,澄澄,你之前和爸爸说,你晚上有事情?”
  迟澄温温吞吞道:“唔……妈妈,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他迟疑地问:“你要不要听?”
  迟樱捏了捏他的脸蛋:“听,以后有不好的消息别藏着,记得第一次时间和妈妈分享。妈妈就喜欢听不好的消息。”
  迟澄“啊”了一声,顿了顿,有些不情愿地开口:“今天话剧团面试,老师说我演一棵树,还让家长帮忙做一个道具。对不起啊妈妈,我连累你了。”
  迟樱算是明白,让她小宝贝消沉的事情是什么了。
  迟澄在幼儿园里养尊处优的,老师同学们都喜欢他,围着他转。这次牺牲假期的时间去试镜,不仅没拿到主角,还是一个不起眼的配角,心里失落是肯定的。
  也心疼他把烦心事憋着一整天,到现在才告诉她了。
  迟樱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她考试没考好,老师要求签字,她也不敢把试卷给外婆看。她知道外婆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但她唯独害怕让外婆伤心。于是从收到试卷开始,她就把它藏在书包的最底层。如果是平时发试卷,就藏一整天,如果是周五发,就藏一整个周末。总之,一定是要拖到最迫不得已的时候,才给外婆看的。这一点上,迟澄还和她真像。
  迟樱理解他的心情,于是非常用力地抱了抱他,以示安慰:“小傻瓜,这算什么坏消息呀,又怎么会是连累呢。”
  迟澄惆怅地说道:“因为我演的是一棵不说话的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的角色没有意义,还要麻烦妈妈浪费时间来帮我做道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面试的时候表演不好,当然是坏消息,更是连累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氤氲,快要滑出来了。
  “谁说没有意义啦。”迟樱把他抱得更紧,“军人站军姿的时候也不说话,我们都说军人如松,难道他们站在那里没有意义吗?澄澄站成了一棵树,是多自豪的事情。而且,妈妈能帮上澄澄的忙,从来不会觉得麻烦,只会觉得开心。澄澄没有学过表演,演不好也是正常的事情,重在参与嘛。乖宝贝,不哭了啊。”
  迟樱的话对于迟澄而言别有一番催泪效果,泪珠就在他的眼眶里打转转,但迟澄努力地蓄着,不让它掉下来。
  他伸手环紧了迟樱的腰,声音哽哽咽咽的:“妈妈你真好。”
  迟樱揉他小脑袋:“老师要求做的道具是什么?妈妈这就给你做。”
  迟澄一边抱着她,一边仰起水乎乎的脸,说道:“树形头套。大概就是,告诉观众,我是一棵树。”
  迟樱意会。
  一个小时后,道具完工。
  胶水还没干,迟澄就迫不及待地往头上戴。
  迟樱笑起来:“你看,多可爱啊!”
  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头顶一片绿……
  迟樱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没有说出来。
  迟澄眼睛大而好看,很适合这种露两只眼睛在外的装扮。挺直的鼻梁也隐隐绰绰,乍一看,确实可爱得过了分。
  迟澄见迟樱高兴,他也高兴起来,心情转晴。
  他戴着新奇的树形头套,在家里的每一面镜子前都晃了一圈,然后心满意足地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迟母领着迟澄,迟澄又领着迟樱给他精心做的道具,出了门。
  把迟澄送到幼儿园,看着他消失在转角,迟母回了家。
  迟樱和迟母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提起了同一件事情——悦悦的妈妈。
  迟母对迟樱道:“悦悦的妈妈叫童佳纾,她说她是一名十八线的演员。之前常在幼儿园门口接悦悦的,是悦悦的干妈。”
  迟樱皱了皱眉:“童佳纾?好像有点耳熟。”
  迟母问:“她有名吗?我对娱乐圈不了解。”
  迟樱摇了摇头:“她好像是我的校友。”
  迟樱记得这个名字。
  也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当时在系里还挺有名气,不过是黑红。
  闻名在她十分擅长抱大腿,玩弄潜规则于股掌之间。夸张的说法是,她把系里的老师都睡得差不多了。这也是她常年翘课,最终却得以安全毕业的原因之一。
  直白点说,她的价值观非常偏激,认为娱乐圈的准则就是用肉身交换一切。
  人品也就高下立见了。
  但毕竟不是同班同学,一切都只是人云亦云,道听途说,至于事实是不是如此,迟樱是不知道的。更多的细节,则记不清了。
  迟母:“她风评怎么样?”
  迟樱道:“不太好。”
  迟母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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