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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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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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的江余没功夫探究,他心里的疑虑比谁都大。
    那个和尚走的时候说的话提醒了他,事情不全是必然的。
    或许你以为一定会是那样,到最后才发现是另一个样子,让你措手不及。
    江余脸上的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可能之前一直在一个误区里面。
    如果真如和尚所说,邵则不是鬼,那当初为什么只有他可以看见对方?
    能跨越不同世界,像个幽灵一样……
    还有一个问题,他的阳寿去哪了?
    江余拧紧的眉锋深刻着阴霾。
    只有000能给他答案。
    在书房砸了新买的烟灰缸,抽了一包烟出来,江余眼睛半眯,客厅沙发上的人不见了。
    刚回到住处的和尚扭头看看背后,他把布包放好,理理洗得发旧的长袍。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水吧。”
    角落里渐渐浮现一个轮廓,和尚把茶杯推过去,“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邵则浅抿一口凉茶,等着下文。
    “你既非人,也非鬼。”和尚慢悠悠的说。
    邵则皱起眉头,“我的确死了。”
    粘稠的血糊在脸上的触·感他现在依然清晰,还有那个男人被他活活吓死的整个过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和尚不负责任的说,“世间万物中,总会有一些东西是我们无法领悟的。”
    “比如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和尚微笑。
    邵则斜了一击冷眼,幽幽的开口,“所以?”
    “玩笑。”和尚清咳一声。
    “他快死了。”邵则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是在阐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牙关却咬出了血丝。
    “与你无关。”和尚沉吟片刻,“他的生与死早已在地府登记的明明白白,死时三十二岁,于十月八号下午五点四十四分,摔楼身亡。”
    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个月能活。
    “他与我已定下契约。”邵则放下茶杯。
    和尚闻言忽地抬眼,目光停在对面的少年胸口位置,他摇了摇头。
    “你执念太深,是祸。”
    是祸也拔不掉,除非把那颗心脏给摘了。
    “他一死,会入地狱十八层受焚烧之痛三百年才会投胎转世,你与他不能一道。”和尚暗自觉得奇怪,需要受三百年,究竟遭了多大的孽?
    会不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邵则垂落眼睫,森白的手指拢紧,扎进手心,渗出的血迹深浅不一,“有什么法子改变他的命格?”
    他这段时间往地府跑了很多次,本以为契约一成,来世就和那个男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可以继续走下去。
    谁知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期望发展,掌管生死簿的鬼执被他打的已经躲起来了。
    “有。”和尚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他把手指伸进茶杯里,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邵则在外面飘荡了很久,他站在经常跟江余来的广场,望着喷泉升起落下,瘦长的背影孤独。
    他的眼眶慢慢发红,所求的终究不能如愿。
    夜里江余的被窝里一凉,他翻身把手放在腰上那只冷冰冰的手上拍拍,继续睡。
    脖子里有冰凉的液·体,像是身后的人在哭,江余想睁开眼,却被睡意拉扯着又睡了过去。

  ☆、第93章 卷八

华灯初上
    从晚上十点多睡到第二天晚上七点多,江余脑子昏沉沉的,浑身发软,他把脚从邵则双·腿间抽走,邵则又把他夹·住,身子往前拱拱,像块牛皮糖一样擦着蹭上去。
    邵则拉开江余的内·裤边缘,往里面瞧瞧,又把手伸进去上下捞了几下,“站不起来了。”
    “废话。”江余暴躁的挥开他的手,一个冰袋盖在上面,还能站起来除非是塑料的假·肢。
    邵则把手放到鼻子那里闻闻,有很淡的腥·味,他伸出舌头舔·舔,“你昨晚没洗澡。”
    肯定的语气。
    “……”江余低骂了声操,把坐在他身上的人撩开,“要么睡要么给我起来!”
    “睡。”邵则重新坐上去,背部弯下来,趴在江余腹·部,有条不紊的亲·吻,如同一只享受着美食的大猫。
    江余把·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拿下来,停在他的胸口,没有丝毫起伏。
    不是鬼,也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
    邵则见江余把手撤走,他不满意的抓住带着按上去,继续一下一下的把那个图纹濡·湿。
    仿佛只要图纹还在,这个男人就是他的。
    “起来。”江余太阳穴涨疼的厉害,意识清醒后,饥饿感直冲四肢。
    邵则两侧的腿夹·住他的腰,把身上有点皱·痕的白t恤撸起来扒掉,微凉的胸膛压上去,两个如出一辙的图纹紧·密无缝的相贴,契合。
    “做什么?”胸口那里隐约有一丝奇异的感觉流动,江余把膝盖往上抬抬。
    “做你。”邵则跟着他的力道颠了几下,从容淡定。
    江余眉毛高高挑起,饿的前胸贴后背,他不耐烦的说,“不做,我没力气。”
    邵则奇怪的看他一眼,那样子像是在说“你需要力气干什么?哪次不是趴着躺着不动,只负责享受。”
    “昨天没做,今天要做两次。”邵则完全无视江余那张脸上狂风骇浪的表情,自顾自的摆出决定,不是建议,更不是征求。
    两人扯到一半,江余冷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又从里往外蔓延出急躁的热气,他要求邵则把自己的冰棍套起来,邵则还是一副“我听不见”的姿态,气定神闲的奔跑。
    “为什么你还没有习惯?”邵则垂下的眼帘里面有着阴冷和不甘,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个男人也把忠诚给了他,没有背叛也没有躲避,可为什么还是抗拒他的温度?
    江余勾起唇角笑了笑,有几分刻薄的嘲讽,“人的正常体温是多少度?”
    “36。5左右。”邵则蹙眉,不喜欢这个答案。
    江余偏头从床头柜摸到烟点燃,吐出的烟雾喷在邵则脸上,那簇火光随着他的晃·动忽明忽暗。
    自从回来后,他不止经常分不清真实与幻觉,还从1弯成了0。
    这是江余跟邵则滚了几次后养成的,夹·在冰火中间的滋味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住的,他每次都会用抽·烟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至于抽几根,就看邵则能坚持多久。
    邵则厌恶烟味,但是他喜欢搜·刮江余嘴里的味道,再让自己的气息充斥进去。
    迅疾猛烈的浪·潮褪去,酣·畅·淋·漓之后,在流连极致畅快的余温里,邵则突然问,声音不再清冷,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江余答的不加思索,下一刻他的眼底闪烁,不动声色的将余光从少年身上掠过。
    邵则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回答,目光沉沉的投过去,又一次问,“江余,你会想我吗?”
    江余把汗·湿的发丝捋了捋,不搭理,邵则拿手指擦·掉他鼻尖上的汗珠,继续问,锲而不舍又顽固倔强。
    “会,我他妈会天天想你。”在邵则问到第二十七遍时,江余被他吵的头皮都疼。
    邵则把江余嘴边的半根烟拿走,舌头·滑·进去汲·取他唾·液里的烟草味,·吸·了一会后在他身边躺下来,歪着脑袋支起胳膊看眼前的人那张放纵情·欲的脸。
    “来世它也会跟着你。”邵则把放在江余腰上的手移到他的胸口,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那个错综复杂的图纹,突然用力刺·入。
    一滴血珠爬上他森白的指尖,滑了下来,仿佛一条血红的小蛇在慢慢蜿蜒。
    莫名地,一场人间极乐之事滋生出了一种生离死别的错觉。
    江余皱眉,从秦之涵带那个和尚来过之后,这个少年就很怪异,说出上来是什么。
    “昨晚你是不是哭了?”
    邵则看蠢货一样看他,套上内·裤下床往浴室走,转过身的那一瞬间,那些被压制的情绪全部争先恐后的翻滚了出来,从脸上到达眼睛里,他的眼眶赤红。
    他来这个世界已经二百三十五天,体会过幸福,也抓住了,却太短暂。
    不过不要紧,邵则的嘴角咧开一个清晰而嗜血的笑容,那个男人逃不掉的,等他回来。
    今年的三伏天似乎比往年要长,邵则跟进入发·情·期一样,不要命的缠着江余,随时随地都会释·放他的欲·求。
    假期一满,郑伊回到公司,她先是在各部门遛达了一圈,确定大家伙都安然无恙才松口气,她端着咖啡进去,看到办公桌前的男人,胳膊腿都不缺,但是又像是什么都缺,她下意识紧张起来。
    郑伊把咖啡放桌上,她偷瞟办公室四周,“江总,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低头批阅文件的江余忽然挑眉,“郑伊。”
    郑伊绷直神经,“是。”
    江余眯眼在自己的秘书身上一扫,“公司内部禁止发生恋爱关系。”
    郑伊嘴角抽搐不止,卧槽,这也能看出来?
    “那,那个,我也是一时失控……”
    “下不为例。”江余的呼吸不易察觉一重,又恢复过来。
    “啊?”郑伊一呆,脑子转了十几圈后总算转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感激的笑,“谢谢江总!”
    走出去后郑伊变了变脸,不对啊!里面那位是变着角度在说她刚上的这趟车不能带她到达终点。
    江余西装革履,桌底下是另一番景象。
    他揪住少年的头发,“公司上下,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有。”邵则逗着手里的鸟儿,两片没有血色的唇张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就这个?”江余往后一仰,透着一丝戏谑。
    “你一定会说不喜欢。”邵则抬了一下眼帘,静静的望过去,“是不是?”
    江余已经蹦到嗓子眼的三个字给硬逼着压下去,被看的有些别扭。
    邵则轻声叹息,我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连地府的小鬼都给不出一个原因,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你最近是不是精·虫上脑?”江余的气息一阵急乱又渐渐放缓,没完没了的在他身上取水。
    邵则眉心微拧,把手心里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站起身去解江余的西装扣子,眯起的细长眼睛含·着笑意,“到我了。”
    一个多月后,江余被邵则关在家里,变相的囚·禁,他的精神不太好,邵则似乎比他要严重太多,经常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扑上来发疯的·咬·他,在发泄着什么。
    有几次江余真的以为自己死在邵则手里了。
    邵则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那种目光让人慎得慌,又无端觉得悲凉。
    就在江余快被邵则折磨的崩溃时,他唯一能称得上家人的秦之涵当爸爸了。
    儿子的妈卸货后就跟一个暴发户跑了,他请了月嫂在家带儿子,生活依旧很充实。
    忙归忙,秦之涵还惦记着兄弟的事,他一得到消息就打了个电话,“和尚说他离开的时候到了。”
    江余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听到秦之涵那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是吗?”
    “是啊,你就要解脱了。”秦之涵在那头示意怀里不停扭·动的女人安静一点,“一直没问你,你是怎么跟那小子认识的?”
    “说来话长。”江余站在阳台,看着楼下花圃里的少年,精致的侧脸笼着阴郁,瘦长的身子单薄,可能是那身白色运动服的原因,衬着越发苍白,近乎透明,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那头秦之涵已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要听一个虐恋情深,可歌可泣,跌宕起伏的长鬼故事,谁知对方来一句,“所以就不说了。”
    秦之涵突然萎·了。
    “和尚还说了句奇怪的话,他说世人多愚蠢,命格这东西是改不了的。”
    江余没再听下去,因为那股他熟悉的阴凉逼近了,他把手机塞口袋里,被对方从后面拥住。
    “在跟谁打电话?”邵则舔·着江余的耳朵。
    “之涵。”江余抓着栏杆。
    邵则想要的是江余的没有隐瞒,江余给了。
    下午,江余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没有预兆的,听到久违的清脆声音,“叮,系统修复即将完毕,请江先生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江余的疑惑没有解开,注意力被身边枕着他的腿熟睡的少年吸引,他看着少年眼角的泪水滚到乌黑的发丝里,眼神从冷漠到惊讶,最后停留的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做了什么梦才会这么悲伤?
    晚上江余要去抱邵则,想把他从自己身上弄开,那只手竟然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江余愣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他再去摸,又能触到。
    “叮,江先生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系统的声音透着警告。
    “什么错误?”江余把准备再去碰闭着眼的少年的手收回,冷笑一声,“000,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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