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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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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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师也凑了过去,眼巴巴地看着章全。
  章全被两人看得心烦,最后说了句,“他应该是在药罐子泡大的,肉味儿都没有,全是苦的。”
  药人?
  文泽才想到这两个字。
  章全背上的鬼脸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说明术确实解开了。
  “今天晚上咱们就离开河陆坡。”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可现在进出的河道被县长封锁了。
  “让老伯把你们送出去吧,县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那迷局被破了,老伯每天都会出去,你们藏在船身底下就成。”
  张大师说的是唯一的办法。
  “后会有期。”
  章全对张大师极有好感,走的时候还有些不舍,“有什么事儿写信给咱们,打电话也成,我给你的号码就是咱们那里供销社的。”
  张大师连连点头。
  陈家现在一团乱,把县长都惊动了,因为文泽才炸了石室,暴露出他们的地牢,即使炸了一半,也能让围观的人大饱眼福。
  等待陈家的将是国家的制裁。
  至于周家,周清山醒来后便回到之前他们住的旅馆,结果周家人都走完了,他黑着一张鸡皮脸去找陈一鸣时,却听闻对方被抓了!
  “这人怎么这么丑啊!”
  路过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
  周清山的脸更黑了,他自问长得俊朗,还没人对他这么评价过!
  可当他看见窗户上那张可怖的脸时,却差点没站稳。
  “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想起昏迷前遇见的那个蒙面人,周清山差点咬碎牙。
  而回到老巷口的文泽才,正听赵大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师傅啊,我差点就死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109章 
  “这不是没死成吗?”文泽才无奈极了; 他伸出手揉了一把赵大飞的脑袋; “看你现在活得多好,我听阿南说今儿中午你吃了三碗饭呢。”
  赵大飞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接着又道; “师傅,我也算是自己办成了件事,既然能好好地活着,那自然要多吃一点了。”
  文泽才点头,“是这个理,赵导师那件事是我疏忽了,没给你说明白。”
  临去河陆坡的时候; 文泽才只是简单地将赵导师的事情给赵大飞说了一遍; 赵大飞那会儿也没明白文泽才的意思; 所以听也只听了个大概,没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早知道师傅想要我去办赵导师那事儿,当初我就认真听了。”
  赵大飞简直后悔不已。
  文泽才却正着脸看着他,“任何事情你都要留意着,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久,总有一天你需要独当一面; 万一我不在。。。。。。”
  “师傅哟!”赵大飞立马打断他的话,“什么叫你不在了,这话多不吉利啊!”
  文泽才忍无可忍,直接给了赵大飞一拳,看着对方痛成虾米后乖乖坐在面前的模样; 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万一我不在铺子上或者是家里,你也能照样子开门做生意,你说是不是?”
  赵大飞连忙点头。
  “赵导师那事儿怎么解决的?”
  赵大飞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文泽才走后,赵导师硬拉着他帮忙开始说起。。。。。。
  赵大飞被套了个文泽才“唯一”的徒弟,自然也是个有“本事”的,他即使再三对赵导师说自己还没出师,可对方还是坚持让他试试。
  加上田秀芬听了文泽才的叮嘱,所以赵大飞从学校回来后又劝了几句,赵大飞咬了咬牙,决定试试。
  他第一次办事,什么玩意都往自己身上套着,每天过了傍晚就去赵导师住宅外面蹲着,赵导师见他这么重视,也更加遵守文泽才所说的,晚上不出门。
  就这么过了两天,赵大飞都能看出赵导师的黑气渐渐散去,那说明劫数快过了,可他不敢掉以轻心,反而更加谨慎。
  可天有不测风云,前天,赵导师的妻子林大芳突然身体不舒服,赵导师一着急也就忘记了文泽才的警告,而赵大飞实在没憋住便找地方方便去了。
  这回来后以为赵导师在家呢,所以便蹲了一小时就回去了。
  赵导师将林大芳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是什么阑尾炎,要立马做手术!
  赵导师连忙回家拿钱,结果刚出门就被赵成功堵了个正着,两人就老宅的事儿吵了大半天,最后赵导师实在担心医院的妻子,所以怒骂了赵成功一阵后,便急着赶过去!
  赵成功觉得这是赵导师说的措词,根本就没那回事,他急了眼就抡起木棒冲着赵导师的脑袋打了过去!
  “要不是我走在半路的时候觉得心里慌得很转了回去,赵导师准被他那弟弟给打死了!”
  赵大飞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以及嘴角,龇牙咧嘴道。
  他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赵成功动手那一幕,赵大飞也是从混混阶段过来的,他一个飞毛腿就把赵成功踢在了地上!两人扭打成一团,最后赵导师托邻居将钱送到医院,自己报了警,三人一起进了警局,半夜才从里面出来。
  至于赵成功则是以故意行凶拘留五天。
  听了赵大飞的话后,文泽才嘴角微抽,“你就是这样解决的?”
  “嗯。”
  赵大飞见文泽才脸色不对,也不敢邀功了。
  文泽才捂住脸,半晌后才抬起头看向他,“你是个算命师,不是个保镖,天天去人家门口守着,只为了我当初给赵导师说的那警告,你自己就没为对方算过?”
  赵大飞垂下头。
  他太紧张了,所以压根就没用上算命的本事,和赵成功打假的时候把身上带的好多东西都给砸了过去。。。。。。
  “你自己面壁思过去,”文泽才指着角落道。
  赵大飞颠颠地去了。
  秦勇在一旁摇了摇头,“这事儿大师当初还不如交给我。”
  一拳就能结局的事情,赵大飞居然打了半个小时。
  秦勇听着就觉得难受。
  赵大飞回过头幽怨地看着秦勇,秦勇见此默默地背过身,“大师,您今儿回学校吗?”
  “回吧,”现在过去还能赶上最后一节课,顺带去看看赵导师。
  文泽才让秦勇看着铺子,也看着赵大飞面壁,自己收拾了一番去了学校。
  赵导师见到文泽才的时候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劲儿地摇着,“文同学、不!文大师,真是多谢了,要不是托大师的福,我就交代在我弟弟手里了!”
  “导师别这么客气,还是叫我文同学吧,”文泽才笑道。
  赵导师一听更高兴了,两人说了会话后,赵导师将这几天学校学的内容给文泽才说了一遍,最后还给了文泽才一些学习资料,文泽才拿着那些资料去了教室。
  杨永胜正在打瞌睡,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你怎么了?”
  文泽才的声音比风油精还要刺激,让杨永胜立马精神了。
  他一把抓住文泽才的胳膊,惊喜道,“回来了!”
  “嗯,小声点儿,”文泽才看了眼台上的老师,“下了课后再说。”
  “成!”
  放学后,杨永胜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拉着文泽才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而是将这几天做的笔记递给他,“拿去誊,缺了这么久的课,小心半期考试过不了。”
  “谢谢。”
  文泽才也没客气,接过笔记本后,又看了眼杨永胜有些青黑的眼睛,“这几天睡不好?”
  杨永胜一脸愁,“还不是我对象,最近我做什么她都看不顺眼,这不,想做一个小礼物送她,让她开心开心,对了,长林回家了!”
  “回家了?”文泽才一愣,“家里出事了?”
  杨永胜点头,叹了口气,“他爷爷去世了。”
  毕长林回去送毕爷爷最后一程。
  这是个沉重的事。
  两人都没再提,又说了几句话后便分开了。
  “娘的!”
  好不容易出了河陆坡的周清山却在火车站被人拦住了,原因是他的证件照片和现在的样貌对不上。
  周清山一拳砸在墙上,随即伸出手使劲儿去撕扯着自己的脸皮,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没法改变。
  易容术在周家的命术谱中失传了快两百年了,周家除了周七叔和周八叔,没有人会这种命术。
  周家子弟现在所学的命术都是周七叔修改后传下去的,里面也没有记载,所以周清山即使知道自己中了术,也没办法去解开。
  尚阳周家。
  周管家将跟着周清山去河陆坡的其中一人带到了周七叔的面前。
  “你说清山追着那人离开后便不知所踪?”
  周七叔此时的样貌大约三十多岁,可以看出他一直在使用阴池的阴力。
  “回七叔,我们找了一路也没找到清山的人影,怕、怕是凶多吉少。。。。。。”
  那人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回话的时候也不敢抬头,甚至直起身。
  周七叔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看向周管家。
  周管家垂头,“清山的长生灯还亮着。”
  说明人并没有死。
  “罢了,”周七叔摆了摆手,“既然没死,总会回来的,要是回不来,我也不需要这么不中用的人!”
  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颤,却什么话也不敢说,跟着周管家出了院子。
  直到到了前院后,那人才抹着脑门上的汗水对周管家道,“周管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周七叔一直在用阴池的阴力,时日长了,阴池会越来越浅。
  周管家看了他一眼,将手抱在胸前,悠然道,“七叔没说话,你们就歇着。”
  那人一愣,“要是七叔怪罪下来。。。。。”
  周管家抿了抿唇,“怪罪?他怪罪的还少?你莫不是忘记你那七岁的娃儿是怎么死的!”
  说完便扔下那人离开了。
  那汉子哽咽了几声,最后也垂着头离开了。
  “师傅,这是赵导师给的谢礼。”
  回到家后,赵大飞从房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接过去看了看,最后又还给了赵大飞,“这事儿你虽然没办好,但是也救了他一命,钱是你的了。”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这红包可不薄。
  文泽才打住还想说什么的赵大飞,“还有一个月你媳妇就要生了。”
  到时候什么都得准备,好在田秀芬在家里养了七八只鸡,好给陈云红坐月子,这就能省一笔钱,但是其它的也费钱。
  赵大飞眼睛一红,“师傅,我以后会好好学的,不会像赵导师那件事一样了。”
  文泽才点头。
  阿南和晓晓好几天都没见文泽才了,此时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文泽才一个抱了一会儿,直到吃过饭,才有机会和田秀芬单独说说话。
  田秀芬左手一把尺子,右手一支铅笔,正在纸上画图,文泽才凑过去一看,是秋冬的衣服,“想做设计师?”
  “设计师?”
  田秀芬停下手,抬眼看着文泽才,“设计衣服吗?”
  “对,”文泽才将她画好的图抽了一张出来,虽然很多地方的细节没有处理好,但是已经有雏影了,不过只要有这方面的天分就好。
  “你觉得这些做出来好看吗?”
  “好看,不过你这些图只有你和熟悉你画法的云红才能明白,要是给其他人,就不行了。”
  “那也挺好的,反正铺子上也没有外人。”田秀芬打了个哈欠道。
  文泽才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笑问道,“想去学吗?”
  田秀芬捏住那些纸,看着文泽才,老实道,“想。”
  “那就行,等我的消息。”
  文泽才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对周清山那小子做了什么?”
  袁卫国夫妇比他们晚回来几天,在章全他们那里得知了河陆坡的事情后,他赶忙去周家附近蹲了几天,听了不少周家子弟的议论后,便回来找文泽才。
  这天周末,铺子里也没客人,文泽才便闲着,他闻言指了指袁卫国的脸,“给他下了个易容术,鸡皮的。”
  袁卫国想起文泽才之前顶着的那张丑脸,打了个冷颤,“难道周家人说他没有回来,火车站过不了,他只能坐长途车,这么绕下去,没有十天是回不来的。”
  文泽才点头,“我不会让他回来。”
  袁卫国双眼一亮,“那小子坏得很,害了不少姑娘,你准备做了他?”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莫名想起仓丰,那人兴奋的时候和也袁卫国的表情一样,说不定还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是文明社会,谁会动不动就杀人?我只是让他慢慢地忘记一些事。”
  连回家的路都忘了,还怎么回来。
  满脸胡茬长得奇丑的周清山刚被司机骂下了车。
  “都到站了还磨磨唧唧的!同志,你长点心吧!我这是车,不是旅馆!”
  说完,那司机便气冲冲地开走了。
  周清山伸出抓了抓有些痒的屁股,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缓不过神,“这是哪儿?我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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