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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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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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电话,她笑看着文泽才夫妇,“大表哥,大表嫂,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什么话,都是一家人。”
  文泽才摆了摆手。
  安珍走了后没多久,铺子上又出现了一个熟人。
  只不过这人满脸嫌弃地打量着他们的铺子,还将手放在鼻子上,好似觉得这地儿臭得很。
  赵大飞冷着脸,“请问要算命吗?”
  文泽娟斜看了眼他,一屁股坐在文泽才对面,“不是我说,你这地儿也太不正规了,瞧瞧这些东西,还有这个伙计,有这么冷脸看向客人的吗?”
  文泽才放下茶,“那也得看是什么客人,你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文泽娟脸色一僵,“我们好歹是亲兄妹,过来看看你不行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不给鸡拜年,”赵大飞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文泽娟,“我师傅虽然不是鸡,但是你一定是黄鼠狼!”
  文泽才:。。。。。。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哥,你也不管管他!”
  文泽娟的脸都绿了。
  “要是算命,就说你算什么,要是不算命,就转过身往外走,我这里不欢迎文家人。”
  文泽才的话让文泽娟更下不了台,她起身想走,又想到今儿来的目的,于是再次坐下,脸微微上扬,看着文泽才,“我只是来问你一件事。”
  “十块钱。”
  赵大飞伸出手。
  文泽娟脸又是一黑,她咬牙切齿道,“是咱们文家的事!”
  “我和你们文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你即使要问,也得给钱,这开门做生意,吃喝都得要钱,我也不容易,听说你小日子过得不错,要不借一点给我?”
  文泽才翘起二郎腿,一副无赖样儿,赵大飞也拿出以前的混子做派,从一旁拿了根棍子站在文泽才的身后看着文泽娟冷笑。
  文泽娟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这个大哥不是个好东西,“能便宜点儿吗?我只带了五块。”
  “也行,你问一半吧。”
  文泽才示意赵大飞接过钱。
  文泽娟咬住唇,低声道,“咱们家是不是有传家宝?你知道爸妈藏在什么地方吗?”
  文泽才一脸正色,他也压低声回着,“是有传家宝,在妈的手里,至于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文泽娟双眼一亮,可很快就暗下去了,要是在文父手里还好些,放在文母手里,她又是偏心文泽勇的,自己别想得到好。
  “你啊也可怜,”文泽才轻叹一声,“都是他们的儿女,我就罢了,反正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也和他们离了亲缘,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多的我不说,反正你吃了亏。”
  文泽娟顿时心有戚戚地点头,“可不是,老太太偏心得很,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二哥。”
  “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我瞧着你最近有血光之灾,要不要算一卦?”
  文泽才笑眯眯地看着她。
  文泽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二十块,大飞收钱。”
  文泽娟一愣,抱住钱包,“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跑了。
  赵大飞有些可惜地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师傅,要是你说得厉害一点,她就掏钱了。”
  文泽才脸色臭臭地看着他,“你这话怎么说得我好像是个骗子一样?”
  赵大飞嘿嘿一笑,屁颠颠地去隔壁帮忙了。
  秦勇见此微微一笑,文泽才拿起罗盘,冲他招手,“去清风镇看看。”
  秦勇赶忙跟上,路过田秀芬铺子时还冲里面叫了一嗓子,“大飞看着铺子!我和大师出去有事!”
  赵大飞跑出来,冲着秦勇得意地背影哼道,“下次就轮到我跟着师傅出去了!”
  秦勇才不管,他跟着文泽才可见了不少世面。
  昨儿个清风镇一个老太太过来找文泽才看邪病,说她的丈夫举止怪异,去医院花钱看了也没查出来,文泽才看风水啥也都行,加上镇上就只有他一个算命师开铺子,口碑不错也跑不了,所以老太太便请他了。
  昨儿文泽才实在忙,所以没抽出时间,约定好今儿上午去她家。
  “他婶子,你在这转悠啥呢?”
  扛着锄头从徐婆子身边路过的村民好奇道。
  今儿天还没亮,徐婆子便在这村口转悠了,一直到现在,这样的举动难免会引起大家的好奇。
  徐婆子扯着嘴角,“我就在这里晒晒太阳,人老了,到处都是病,听说多晒太阳能治病,所以我试试。”
  村民一脸懵地离开,他们只听说过太阳晒过了会中暑,没听过晒太阳还能治病!
  瞧见文泽才他们从小路过来的徐婆子赶忙迎了上去,“哎哟文大师您可来了。”
  “徐婶子久等了,”文泽才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们第一次来清风镇,刚才要不是有罗盘在差点就迷路了,这徐家所在的村子也没个大路,全是小路,小路也罢了,还走一段路就有一个分叉口。
  不熟悉这地儿的人还真容易迷失方向。
  “没有没有,我也是才来就碰上你们了,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文泽才连连点头。
  徐婆子和徐老头属于半路夫妻,徐老头的原配死了后留下两个男娃子,徐老头一直到孩子们成家后才想着找个老伴。
  但是他儿子们却不同意,觉得这是在给他们找负担,他们也不想都这么大了,还有后娘,更别提后娘还有儿女,以后要是徐老头死了,他们也不能白养着一个娘。
  徐老头也气,可村里的媒婆却觉得他也是个不容易的,所以将早年丧夫也没有子女的徐婆子介绍过来了。
  徐老头和徐婆子对对方都很满意,两个儿子得知她没孩子后也软了口,但是有个前提,两位老人可以在一起,但是得先分家。
  徐老头觉得这两个儿子真不知道自己的难受,小的时候那么孝顺,现在有了小心思就开始威胁他了,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梗着脖子分了家,和徐婆子另外搭了两间木屋,两口子有些力气,吃喝也没什么问题。
  加上两个儿子每年还是会给点粮食,日子更要好一些。
  “他是上个月开始不对劲儿的,”路上,徐婆子跟文泽才仔细说了说徐老头的情况,昨儿个也没说清楚,“先是觉得嘴里没味儿,所以想吃口味重一点的东西,我知道人老了,那舌头也尝不出味道了,所以做菜的时候就依着他。。。。。。”
  可吃了几天后,徐老头开始不干活儿了,他说自己不想动,想休息,徐婆子也没说啥,自己去地里种菜啥的,公家的地不敢动,但是自己开出来的小菜地还是可以的。
  外加队上有啥轻巧活儿,她都会去做,一天也有几个工分。
  在家窝了半个月的徐老头越发懒了,他也不做饭,不扫地,整天都坐在屋子里,嘴里念念叨叨的,两个儿子都过来看过,问他有啥不舒服,他也说没有,好得很。
  可徐婆子却发现他好像很怕阳光,不愿意出去,更不愿意吃热菜,要吃冷的,水也要喝冷的,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喜欢穿衣服,要不是徐婆子拦着,他还想把衣服打湿,穿湿的。
  “前儿个我回家晚,到家的时候家里黑漆漆地一片,我怎么叫也没人,急得我都快哭了,最后才发现他居然把自己泡在后院的那个石水缸里面!”
  说起那天见到的情景,徐婆子就又气又急,“我怎么拉怎么劝他都不出来,还冲我发火,没法子,我把两个儿子叫过来,硬把他从水里拉出来的。”
  可等两个儿子走了后,徐婆子却发现徐老头的脚心居然全是泥土,她用湿帕子给对方擦,结果发现那好像不是沾上了泥,而是脚心已经是泥样子了。
  “我使劲儿抠,想抠下来,但是他叫疼,不准我碰,我让他泡脚,那泥也紧实得很,水里啥颜色也没有,我觉得不对劲儿,所以找到大师。”
  文泽才点头。
  跟在两人后面的秦勇听得一脸惊讶,所以说,那徐老头儿是脚心上长了泥皮?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88章 
  没多久他们便到了两个老人所住的地方。
  院子里依旧没有人; 房门也是紧闭着的,徐婆子擦了擦眼角,带着他们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有个大方石水缸; 里面有个脑袋正在一点一点的; 看样子好似在打瞌睡。
  水已经满到他的下巴处了,从侧面看过去还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徐,你咋又进去了!”
  这大水缸是用石头打造的,加上是吃的水; 所以水缸上面搭了个草棚遮着; 周围还有竹管; 即使太阳出来也照不到; 很阴凉。
  徐老头听见徐婆子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而是一直念着,“热、热、热。。。。。”
  文泽才挽起衣袖和秦勇一起将老人拉了出来; 徐头子显得很不高兴,也很激动,他甚至张口要咬文泽才他们!
  好在秦勇眼疾手快将他的下巴扣住了; “老人家,忍一忍。”
  徐老头瞪大眼; “你们谁?你们是谁?!走开!我要进水里泡着!走开!”
  文泽才掏出银针在徐老头的脖子后面轻轻一扎; 徐老头便晕过去了。
  “老头子?”
  徐婆子吓一跳。
  “没事儿,让他睡一会儿,他晚上没睡好吧?”
  徐婆子一听这话连忙点头; “不怎么睡,我为了不让他进水缸,晚上把水缸里的水都放了的,可白天管不住啊,我一走,他准出来!”
  将徐老头放在床上后,文泽才便和秦勇出来了,徐婆子先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
  “大师,徐叔的两只脚上那泥都长到脚背了。”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模,秦勇忍不住道。
  文泽才拉了根凳子坐在院子里,阳光撒在他的身上,“那是阴泥。”
  “阴泥?”
  秦勇觉得有些熟悉,最后他猛拍脑袋,“孟家后院时您曾说过,没有味道的泥有三种,阴泥、阳泥和煞泥!孟家的是煞泥虫,这徐叔身上长的难道是阴泥虫?”
  “你记性倒是好,”文泽才轻笑,他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阴泥虫喜阴冷,生命力极强,一旦依附在人身上便不会下来,它会慢慢地成为人体的一部分,直到满身都是阴泥皮后,再将人体包裹着慢慢侵蚀掉,换句话说,人只是它们的食物罢了。”
  秦勇听得背皮发凉,最后他也拉了根凳子坐在文泽才的旁边,“可徐婶子为什么没有被阴泥虫吩咐上呢?”
  “阴泥虫选择的人都是阴气比较重的,徐婶子虽然是女人,但是她命向阳,身上的阴气没有阳气重,反倒是徐叔,他是阴男,自然比较受阴泥虫的喜欢,问题是徐叔是从哪里沾惹上阴泥虫的。”
  文泽才皱起眉头。
  阴泥虫一般不会动窝,它们会静静地窝在一个地方,直到路过的人踩住它们时,它们才会选择食物,徐老头属阴又踩住了它们,所以便跟着回来了。
  “你们是谁?来我们家做什么?”
  文泽才与秦勇抬起头看过去,只见两个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正站在院门口警惕地盯着他们。
  文泽才起身,正要说话便听见后面的房门打开了,徐婆子看见那两个汉子后赶忙上前介绍着,“老大老二,这是我请来给老徐看病的大师。”
  “大师?什么大师?”
  徐老大皱起眉头,徐老二更是直接越过文泽才他们跑进房里,“爹?你咋了爹?大哥!爹叫不醒了!”
  徐老大一愣,也跑进去了。
  文泽才对徐婆子笑了笑,“婶子,你家有泡酸菜的水吗?”
  徐婆子一怔,“有的。”
  “给我两碗,”文泽才说完便带着秦勇进了房间,徐老大和徐老二一见他进门便怒道,“你把我爹怎么了?!”
  文泽才也没生气,而是来到床边,指着徐老头赤着的脚,“你们看这个。”
  徐家兄弟看过去,徐老二几乎是怒气冲冲地从旁边拿过一件衣服,抬起徐老头的脚一边擦一边骂,“姨也真是的,咋让爹沾满泥就上床呢!”
  一手端着一碗酸菜水的徐婆子闻言有些委屈,“那泥怪得很,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怎么也擦不掉。”
  “屁!我看你是。。。。。。”
  徐老二正要骂,秦勇一个健步上前,直接将他的脑袋扭到徐老头脚方向,“看!”
  徐老大看了眼徐老头脚上的泥,再看了看徐老二手上干干净净的衣服,顿时咽了咽口水,“咋擦不掉呢?”
  “老子就不信了,”徐老二咬了咬牙,出去拿了张湿帕子然后再次抬起徐老头的脚使劲儿地擦着,结果那泥半点没被擦掉,徐老二一下子将他的腿丢了。
  “大、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老大示意弟弟过来,然后紧张地看向文泽才,文泽才没说话,机灵的徐老二连忙弯腰道歉,“刚才是我们不对,希望大师别介意,对不起!”
  徐老大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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