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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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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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这个声音会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宋文明给撇开了,现在要是再招惹上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
  文泽才打了个响指,苗丽丽的眼前便清明了。
  “还没说完呢?你哭什么?”苗母出来看看周围,发现那个丑小伙已经不见了,于是皱眉看着苗丽丽道。
  苗丽丽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抱住苗母大哭起来,“我完了,我不能继续读书了!”
  “什么?!老娘把家底都翻出来给你交学费了,你现在说读不了书了?我打死你个小蹄子!”
  苗家的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出脑袋,看着母女二人一个打一个跑。
  赵大飞将饭菜都做好了,可文泽才还没有回来。
  田秀芬让他们先吃,自己出门想去路上看看文泽才回来没有,赵大飞也不放心,“还是我去吧,我腿脚快。”
  说完便准备往外走,结果正好与回来的文泽才撞到一块儿,“这么着急要去什么地方?”
  赵大飞捂住鼻子,“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大家都担心呢。”
  “没事,都吃饭去吧。”
  文泽才洗了手,将鸡皮裹成一团放在灶门里烧了,鸡皮脸不像袁卫国那个猪皮这么好,所以只能用几次,下一次又得换新的鸡皮才行。
  “师傅,有什么收获吗?”
  赵大飞给文泽才盛了饭后,问道。
  “有,明天就可以给夏直解术,到时候你去找杨永胜,让他帮我请假。”
  文泽才笑道。
  “这倒是好事,”田秀芬也笑了。
  周一,文泽才拿着章全给的东西来到夏家。
  “文大师?”
  夏母开门看见是文泽才后非常惊讶,也很惊喜。
  “夏婶子,我来给夏直解术。”文泽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道。
  “快请进!”
  夏母高兴极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等文泽才的消息,想去打听吧,又害怕打扰了文泽才,所以一直忍着。
  “阿直他爸上班去了,月月也去上学了,阿直在后面的阳台上逗猫呢!阿直!阿直!”
  夏直哒哒哒地跑过来,“干嘛?”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便背过身了,“麻烦婶子给夏直套个裤子。”
  夏直浑身光溜溜的,还因为在地上打滚身上有些脏。
  夏母一脸尴尬地拉着夏直进了房间,没有多久便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师请坐,阿直快叫文大师。”
  被迫穿了衣服而不能和猫咪做朋友的夏直哭着叫道,“文大屎。”
  文泽才:。。。。。。。
  “哎哟,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夏母更尴尬了,文泽才笑着拦住她,“算了,咱们开始吧。”
  文泽才让夏直坐在沙发上,请夏母用绳子捆住夏直的双手,然后倒出一碗酒给夏直喝下去。
  夏直受不了酒的味道,正要吐出来时,眼疾手快的夏母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使劲儿让其脑袋往上扬,硬生生地让夏直喝下了那些酒。
  文泽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文、文大师?”
  “咳咳,”文泽才连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
  上次文泽才让夏母他们每天给夏直喂了东西,现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没有。
  不过几分钟,夏直的眼睛便变了,在富国祥婚礼的时候,夏直是全黑瞳,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余的全是白的,看着比黑瞳还要诡异一些。
  文泽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将瓶子里章全给的东西给他灌了下去,“夏婶子,开一灌盐,给他全灌下去。”
  “什、什么?”
  一罐盐!
  夏母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
  “是的,一罐盐,麻烦快些,他喝下去的东西只能撑几分钟!”文泽才厉声道。
  夏母赶忙跑去厨房,慌慌张张地凑够了一罐子盐后,赶忙给文泽才拿过来。
  “稳住他。”
  文泽才说了三个字后,便将盐往夏直的嘴里灌进去,夏直剧烈挣扎着,夏母看着眼睛都红了,却不敢松开手,只能闭上眼死死地抱住他。
  “阿直,忍一忍,咱们忍一忍。”
  忍几把!好齁啊!
  已经有几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骂,可满嘴的盐让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盐喂了一大半的时候,夏直终于挺不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将夏母挣开,就连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都有些送开了!
  “呕!呕!呕!”
  夏直猛吐着,先吐出来的是酒水,后面居然是干盐!就好像刚买的盐正从夏直的嘴里产出来似的,一点也不脏!
  夏母颤抖地看着这一切,文泽才则是拿着手里的盐罐子蹲在夏直的身边,直到夏直将所有的盐都吐出来后,文泽才将盐罐子递到他嘴边。
  吼道,“吐在这里面!”
  夏直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什么便照做了。
  “呕!”
  夏直发出巨大的呕声,接着夏母便瞪大眼,只见一拳头大小的黑虫从夏直的嘴里吐到那瓶子里!
  夏母捂住嘴,在一旁干呕着。
  而夏直在瘫倒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处转悠着,文泽才将黑虫关在盐罐子里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声刚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复和普通人一样了。
  夏母见此一脸惊喜,“阿、阿直?”
  夏直喘着气,看过去,“妈?”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来。
  夏直现在脑子混乱得很,不过见夏母这么难受,他也顾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被捆着,只能虚弱道,“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夏母的抽噎着,赶忙照做。
  而文泽才也没去打扰他们,而是将盐罐子放进袋子里,然后去厕所找了拖把和扫帚将沾了酒水的盐都清理干净。
  等夏母发现的时候,文泽才已经洗了手,坐下来了。
  “文大师,真是、这真是太麻烦你了!那都是应该我来做的。”
  “你们也算是母子相聚,说这些做什么,”文泽才轻轻摇头,看着夏直,“想喝水吗?”
  夏直摇头,“不想。”
  “儿啊,你吃了大半罐子的盐,你居然不渴?”虽然都被吐出来了,可那毕竟从嘴里喂进去的,想想就觉得齁!
  夏直也纳闷呢,“刚才是很齁,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累。”
  夏母连忙看向文泽才,“文大师,这?”
  “术已经解了,但是身体伤了元气,得请夏叔多开点补身体的药材和鸡炖着吃一个月才行。”
  文泽才说完又看向夏直,“还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吗?”
  夏直抿了抿唇,“记得。”
  他记得自己怎么傻的,也记得郭月月怎么照顾自己,愧疚自己的,更记得刚才文泽才进门时,他还光溜溜的。。。。。。
  “咳,文大师救我一命,文大师以后就是我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说着,夏直便跪在文泽才面前,文泽才摇头,“你该跪你的父母,他们才是最不容易的人。”
  夏婶子却连忙摇头,“该跪您的,该跪您的。”
  文泽才拿着夏婶子给的大红包,提着那装着黑虫的盐罐子回到铺子上。
  “师傅,我已经去找杨同志给你请假了。”赵大飞走过来接住文泽才手里的袋子。
  文泽才一边点头,一边让对方小心点,“那可是宝贝。”
  “宝贝?”赵大飞双眼一亮,一边拿出那罐子,一边看着文泽才笑道,“夏家居然给了师傅这么重的宝。。。。啊!师傅这是什么东西?!”
  看清透明盐罐子里面的东西后,赵大飞差点没把罐子扔出去。
  只见那罐子里面正有一个大黑虫在盐里蠕动,看着恶心又恐怖。
  “这叫智生虫,是一种能吃人智力的东西,”文泽才小心翼翼地将那罐子放在桌上,“这可是好东西,世间少有的好东西。”
  赵大飞先是一愣,正要惊叹这世间还有吃人智力的虫时,便瞥见文泽才脸上的笑容,他瞪大眼,“师傅,你忽悠我!”
  “咳咳,这怎么叫忽悠呢,”文泽才笑道,“我只是考考你的智商,毕竟我觉得很少会有人相信世界上有这种神虫,你信了吗?”
  赵大飞有些委屈,但是没说话,一脸骄傲,“我怎么会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光溜溜和猫玩还被文大师看见小鸟的夏某人:很后悔,当时很后悔,现在想起来更后悔(沧桑点烟)
  文大师:辣眼睛,此章发红包洗洗眼睛


第77章 
  已经被忽悠了一次的赵大飞没再追问那罐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虫了; 他将文泽才不在时找过来的人说给他听。
  “老巷口西边不是有户姓秦的人家吗?那秦婶子的儿子是当兵的,可自打过年开始到现在就没给她寄过信; 秦婶子心里不踏实; 所以想请我们算算她儿子怎么样。”
  “就是西边进口的第三家?”
  文泽才有一点印象。
  “对,就是那家。”赵大飞瞅了眼还在蠕动的黑虫道。
  文泽才起身; “既然这么近,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你看着铺子。”
  “哎,”赵大飞点头; 见文泽才往外走,他连忙指着那罐子; “师傅,这玩意儿怎么办?”
  “放在桌子下面; 用麻袋把罐子装起来。”
  “好!”
  秦家是个忠义之家,原因是秦婶子的丈夫和儿子都是当兵的; 而且秦叔三十多岁时便去世了,只留下秦婶子带着儿子秦勇生活。
  可秦勇也选择了当兵,这一去已经五六年了,中间回来了一次,后面一直都是寄信给秦婶子。
  每个月的津贴也都寄给了秦婶子; 秦婶子将那些钱全存起来了,为的就是有一天秦勇回来,好给对方娶一个媳妇。
  她平日里便靠着给别人做杂活儿生存,日子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坏。
  “秦婶子在家吗?”
  看着门上没上锁,文泽才敲了敲门。
  “在呢在呢!”
  屋子里很快便想起秦婶子的声音,她听出了门外的人是文泽才,所以几乎是跑着过来开门的。
  “文大师,您怎么亲自来了,该我去找您才是,”一些日子没见,这秦婶子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脸上的带着忧愁,本来就瘦的身形现在瞧着更瘦了。
  “都是街坊,应该的,咱们进去吧。”
  文泽才笑道。
  秦婶子连忙侧过身,“看我这记性,文大师快请里面坐。”
  屋子很整洁,属于秦勇的东西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可以看出秦婶子是多么爱护那些东西。
  文泽才向秦婶子要了一块秦勇穿过的衣服碎块,然后将金钱洒在火盆中,再将那碎块丢了进去,随后看着秦婶子,“秦婶子,我取你一滴血。”
  秦婶子二话没说便将手伸了过来。
  文泽才用银针取了一滴落在火盆里。
  “我去拿火柴?”
  见文泽才看着火盆没动,秦婶子试探地问道。
  “不用,”文泽才笑了笑,接着秦婶子便看见那火盆里面的碎布自己燃了!但怪异的是燃烧的地儿都是在那三枚金钱的里面!
  “这、这是什么?”
  秦婶子盯着火光中的不断跳跃着的小黑点问道。
  “这是你刚才给我的血,秦勇是你的儿子,血脉相连,你就是他,他就是你,这小黑点就是秦勇,他现在有难,你只管叫他。”
  一听小黑点就是秦勇,而且还有难。
  秦婶子立刻蹲下身眼巴巴地看着那小黑点叫着,“阿勇?阿勇?我是娘啊!你听见了吗?娘在家等你回来吃年饭呢!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瘦了还是胖了,阿勇,你听见了吗?”
  几百公里外的军医院中,已经昏迷了两个月的秦勇突然流下眼泪,随即呼吸加重,身体微微颤动,正过来看他的队友们纷纷瞪大眼,“快!快去叫医生!”
  阿勇!我是娘啊!
  “快!病人有意识了,心率恢复正常!打强心针!”
  娘等你回家吃年饭,等你回家娶媳妇,娘好享福啊!
  娘、娘、娘!
  强心针刚打进秦勇的身体里,他便猛地睁开眼叫道,“娘!”
  秦婶子瞪着眼睛指着那火中的黑点,“文大师,您、您听见了吗?阿勇的声音,是阿勇的声音!他在叫我呢!”
  文泽才安抚着,“是,他已经没事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看你的。”
  秦婶子看着那火光渐渐消失,随即大哭起来,“阿勇,阿勇。。。。。。”
  “没事了,”文泽才微微一叹,安抚着秦婶子。
  秦婶子擦了擦眼泪,“文大师您等我一会儿。”
  接着便回房拿了一个红布包递给文泽才,“家里也没有红纸,只能用红布代替了,希望文大师别介意。”
  “怎么会呢,”文泽才接过红包,入手的感觉让他明白这是个大红包,看着面前恢复了一些神采的秦婶子,他又道,“这一次秦勇回来便不会走了,要不了多久婶子就能喝媳妇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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