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皇帝不负责:第一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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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皇帝不负责:第一拽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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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再次冒出水面的时候,无心已紧紧搂住诗晴的腰,只是长期潜水,诗晴换气毕竟不如无心,不觉缺氧,脸色惨白,全身哆嗦起来。


    水湿漉漉地打湿了发,诗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无心拉着,沉到了水底。


    只是这次,无心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诗晴在水里被自己抱地不得动弹,而是唇狠狠覆了上去。


    他用嘴,将自己的呼吸度给诗晴,让诗晴瞪大眼睛,却不得不贪婪地去吸允。


    也不知在水里吻了多久,无心才总算放人,而诗晴则一脚往他小腹踹去,气呼呼地上了岸。


    “皇上你欺负人,这蛙泳,自由泳,看来你比臣妾会,臣妾不玩了,你自个儿玩个痛快去吧。”


    诗晴嘟囔着嘴巴,理了理自己湿乱的发,光洁的脚丫子踩在撒满花瓣的地板上,甚是好看。


    无心眉眼修长,半露着身子冒出水面,忽然得意地大笑起来。


    “雪儿,你高傲的样子甚是可爱,朕很喜欢。”


    喜欢你个毛线!诗晴瘪瘪嘴,自顾自地就要穿衣服。


    她刚才是晕了头,把自己身上的裹胸当泳装了,现在上了岸,才发现不妥起来。


    这是古代,她这个样子,该是多风骚啊。


    “怎么,害羞了?”


    无心一个飞身上岸,湿漉漉的身子一把将诗晴揽在怀里,短短的胡子在她后背摩挲,甚是妩媚。


    诗晴手肘想要打过去,却被无心轻巧接住,紧紧握着。


    “还想打朕?难道觉得水里的还不够?要不要再试试?”


    “你无赖!”


    这是第一次自己被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调戏,连久经情场的诗晴都觉得难为情起来。


    想以前自己,什么爱情动作片没看过,看人家你侬我侬的,一点没害羞。


    可如今…


    “皇上…臣妾…忽然觉得好困。”


    诗晴皱着眉头,想要把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甩掉,因为她能感觉到,再不收手,要出大事,这男人危险地很,随时会把自己吃掉。


    “好,朕也困了。”


    无心笑着,忽然将诗晴打横抱起,那微微勾起的唇角里,一丝玩味。


    诗晴抬眼看着抱着自己的人,不禁哆嗦起来。


    “皇上,你不是打算咱们就这么赤身(屏蔽)裸(屏蔽)体地就出去吧。”


    脸颊开始烧地通红,诗晴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脏话,她要崩溃了,为毛对这种无赖,她真的一点都招架不住呢。


    如果这个男人凶残点,她还知道反抗,可是现在,她真的无法抗拒。


    无心鼻息间散发出的热量,一直打在诗晴的侧脸,他的呼吸好快,即便是没有贴着他的胸膛,也能感觉到来自他心跳的有力节奏。


    “当然,睡觉还用穿衣服么?”


    无心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忽然快速低头,亲上诗晴的额头。


    “不准动,再动朕把持不住,说不定就在这里把你吃干抹净了。”


    无心威胁着,哼了哼。


    看着不是出大殿,而是走向偏殿,诗晴这才舒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她就真的想死了。


    眼前是一个更为夸张的房间,漫天的红色珠帘,一张无比巨大的床。


    无心随手撕下一片帷幔,包裹在自己和诗晴身上,将她轻轻放在□□。


    大手顺势就辗转到人儿的胸前,想要去脱那仅有的裹胸。


    诗晴这才恍然清醒,一把将无心的手打开。


    “你要干什么!”


    “衣服湿了,朕帮你擦。不然染了风寒怎么办,嗯?”


    无心笑着,那薄唇微微张开,真是看得人口水直流。


    诗晴在内心吼了吼,然后一咬牙,将人一脚踢了下去。


    “我自己来!”


    这次不是自称臣妾了,而是如悍妇般,猛然起身,腿悬在空中,保持着踢人的姿势。


    那样子真心不雅。


    “好吧,这里没有奴才伺候着,万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那朕就自己脱裤子吧。”


    无心佯装一副无辜的模样,忽然开始自顾自地脱去他身上那唯一的遮挡。


    无耻加无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真的和冥青钺是一个德性,诗晴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上辈子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脸皮都一样厚。


    别过头,做了一副,您请自便的手势,诗晴躲到床的最里面,自顾自地解着身上的裹胸和内一裤。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假皇帝故意的,故意不给自己拿衣服,还要用这该死的帷幔包裹,这能遮住什么啊。


    五指伸到背面,居然那么透明。


    诗晴的秀眉紧蹙,嘴角狠狠撅起,忽然又重新把自己的湿衣服穿上。


    大步走到此时正裹着一层薄纱的男人面前,她真怕自己长针眼,急忙闪开视线。


    “那个,皇上,臣妾肚子不舒服,要去如厕,待会再回来陪您哈。”


    说毕,像兔子般飞速跑了出去,回到大殿,捡起浴池边的白色浴衣,一溜烟地跑走了。


    那皇帝一丝不挂,肯定追不上自己,如厕?她是去如厕才真有鬼。


    一路几乎是跑着回到中宫,诗晴坐下就大口喝起茶来,满满一大口。


    如月见诗晴衣衫不整,也大抵知道了什么。


    只是为何娘娘又回来了呢?


    今日皇上带娘娘去清泉殿的事,在宫里都传地沸沸扬扬了。


    那些嫔妃啊,是又羡慕又嫉妒。


    如月没有多说话,而是赶紧去准备了床铺。


    “你下去吧,待会皇上若派人来问,就说本宫拉稀不止。”


    如月一听,眉头紧蹙,脸色铁青,这词语用的,真是…


    “是,奴婢定会说娘娘着了凉,肚子不爽利。”


    轻轻点头,摆了摆手,诗晴将自己像丢狗不理包子般丢到□□,她摸着自己的胸口,忽然不忍心起来。


    假皇帝抢走了冥青钺的皇位和后宫,可是却对自己无比的好。


    她真的有些不忍心让冥翼带着大军逼宫。


    她知道谋朝篡位的下场,必死无疑!可是她现在真的舍不得这假皇帝去死了。


    说不清楚的感觉,和假皇帝在一起,她可以任意地发脾气,他一切的包容。


    就像是自己的家人那般亲切。


    家人…


    诗晴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辗转反侧。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啊。”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诗晴烦躁地索性全部脱了然后一股脑儿地钻进被单里,数绵羊。


    一只,两只,……第三千两百只……




真的真的是你(1)

“娘娘,忆妃娘娘来了。”


    红纱帐内,诗晴睡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如月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了。


    昨晚整晚都在做梦,现在头都是大的。


    诗晴摸了摸受惊的胸口,吩咐如月先退下去拿件干净的衣裳来。


    一身素净的白色碎花夹袄,一双同样白色的棉鞋,这快过年,天气就愈发寒冷起来。


    随意让宫女梳了个发髻,诗晴急忙来到前殿。


    此时采儿已经坐在乌木圆桌前,手来回搓着,似乎很冷。


    “你们去备些炭火来,然后吩咐御膳房传膳,清淡的就好,给忆妃娘娘拿个手炉。”


    诗晴吩咐了一番,这才坐到采儿面前。


    “小姐,你不必这么麻烦的。”


    采儿起身,却被诗晴按下,冰凉的双手被诗晴紧紧握住。


    “怎么手这么冷?”


    诗晴蹙眉,这内务府分配的炭火难道不够?


    “沁雪斋那边本是冬暖夏凉,因此太后吩咐不必送那么多炭火去,都分给了一些新进宫的贵人去了。”


    采儿只是淡淡地笑着,仿佛这些与她都毫无干系般。


    “岂有此理!”


    这太后分明是知道动不得自己,就来欺负采儿了。


    “我去与皇上说去。”


    诗晴立即想要站起,却被采儿一把拉住。


    “小姐,今天采儿来是想说说朝凤宫那边的事的,安排过去的宫女根本近不了太后的身,至于真太后被藏在哪里,真的一时半会无从找寻。”


    采儿低垂着眼睑,很是失落,却被诗晴摸着双颊对视,诗晴眉眼带笑,安慰着采儿。


    “好采采,不用沮丧,我相信姨妈吉人自有天相,对了,去寒露寺都准备好了吧。”


    诗晴环顾四周,即便是在中宫,自己的地盘,也怕隔墙有耳。


    采儿点点头,在诗晴的手心上写了一个好。


    正月很快就在一片风平浪静中来临,今日是正月一日,诗晴得了皇帝的批准,和采儿一同前往寒露寺祈福。


    出行是按照皇后的礼仪,八匹肤色一样的骏马拉着一辆豪华的车架,千余人随行。


    其中大内禁军一百余人,个个武功高强,杀人于无形。


    另外,专门随行的影卫五人。


    其他太监,宫女数不胜数。


    只是当年皇后的御用绛衣组却已然不在。


    此时百姓夹道欢呼,仪仗队走了整整一条街,好不气派。


    “小姐,这让采儿想起了咱们从据城回帝京的时候呢,那时候街上的人都议论小姐貌美呢。”


    仿佛是很久远的事了,此时却不是诗晴掀开车帘子,而是采儿轻轻挑起那与外界一层之隔的东西,眼中满是犹豫地看着外面叩拜的百姓。


    真的今非昔比了,如今听着这外面的三叩首,竟然心里一阵苦涩。


    许多人向往今朝,却不知其中牺牲了多少。


    “怎么了?如此多愁善感。”


    诗晴知道做马车会无聊,随手带了本书来看,不经意地问着采儿。


    采儿勉强地笑了笑,想要将帘子放下,却忽然视线不经意扫到一处,立即拉了拉诗晴的袖子。


    “小姐你看,那墙角的标记!”




真的真的是你(2)

因为百姓此时都是跪着的,所以采儿看的特别清楚。


    一个街角的拐角处,墙壁上,一个十分清晰的“W”。


    诗晴也看了过去,对,是‘W’。


    在这个时代,除了她,还会有谁知道这样的英文标记,除了采儿和甲子。


    两人皆是惊诧地对视,忽然高兴地抱在一起。


    “小姐,是甲子,对不对?”


    看着采儿眼中的兴奋,诗晴也握紧了采儿手,她真的好开心,好激动,甲子没死,她还活着。


    “是,这是甲子知道咱们要出宫,故意给我们传递信息,那么,去找冥冥,就可以交给甲子了。”


    诗晴捏紧了帕子,忽然眼角沁出一行泪来。


    “怎么,小姐怎么哭了?”


    采儿急忙拿出帕子给诗晴擦泪,然后一如当初,将诗晴抱在怀里。


    “只是有点想他了,不知道他一个人晚上怕不怕黑,每天有没有吃饱,现在的他可笨呢,不让人省心。”


    诗晴擦着泪,忽然又噗此笑了出来。


    “他现在又笨又傻,不治好他的病,这回来做皇帝也是个傻瓜。”


    眼里没有鄙夷,没有讨厌,只有宠溺,诗晴现在说起冥青钺的时候,嘴角就会莫名扬起一阵微笑,像对待孩子那般亲切温和。


    马车一路,总算是到了寒露寺。


    几个太监急忙过来搀扶,将诗晴与采儿一路拥着走到寺前。


    主持和寺院里的所有人此刻都在外面恭候,行叩拜大礼。


    “参见两位娘娘,香炉和祈福的东西早已准备好,娘娘们请随贫尼入寺。”


    一个一身青灰色僧尼引着诗晴等人进去,此人一看便知是这寺院的主持。


    真是奇怪,寺院不是僧人为主持,居然都是尼姑。


    只是当诗晴与采儿踏进寺院的时候,却隐隐从余光里看到一个身影。


    唇角微微上扬,一阵算计,诗晴与采儿皆是对上眼。


    为了祈福宁静不受外界打扰,诗晴便吩咐多余人退下,只和采儿跟着主持进去。


    “有劳师太了。”


    诗晴与采儿同打了个佛礼,目送着主持离开。


    整个佛堂里如今只剩采儿和诗晴二人,大门一关,两人已不再说话,而是默默跪到佛前。


    默默诵经,敲着木鱼起来。


    窗边此时正趴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似乎在偷听里面的动静。


    诗晴唇角微微一动,对采儿使了个眼色。


    “好汉,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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