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校花[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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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校花[系统]-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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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花的同学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拒绝签收花的,楞了一下才问:“那我怎么办?”
  初暖:“?”这是你的事,你问我?
  送花的同学一脸无措,站在门口迟迟不走。
  初暖只好给她出招:“退给订花的人。”
  送花的同学:“但是那个客人已经走了,也没有留地址。”
  “……”初暖:“有留手机号吗?”
  送花的同学:“好像有。”
  初暖:“打电话问。”
  “哦。好的。我问问。”送花的同学转过身去打电话。
  初暖则快速关了门,慢悠悠晃回铺位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又有追求者送花啊?”钱小米八卦地问。
  初暖:“还是昨天那一个。一大早送什么花,扰人清梦。”
  初暖无语地翻个白眼,正想倒头睡个回笼觉,手机忽然响了,是沈宴打来的。
  ……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了?
  初暖奇怪地挑了下眉,接听:“喂?”
  听筒里很快传来沈宴带着不愉的声音:“听说你拒收了我送你的花?”


第60章 
  初暖楞了下神,接着很快反应过来。
  门外那束花不是钟凌飞送的,而是沈宴送的。
  “……”
  她居然把沈宴的花给拒了……
  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很不高兴。
  哎哎哎,男朋友难得浪漫一回,她怎么就给拒了呢?
  幸好她刚才没有让送花的同学给钟凌飞稍话,让他以后别再送了。不然……必死无疑。
  初暖额上冒了滴冷汗,二话不说奔到门口打开门,一把抢过送花同学手里的话,用口型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门,跟沈宴解释:“那个……没有……花我已经收下了。之前以为那花是别人送的,我才拒绝。”
  为了表示真诚,初暖又说:“刚才送花的那位同学没有报你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你送的。对那些来历不明的花,我向来都是拒收的,就怕招惹了烂桃花。”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
  沈宴:“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给你送花?”
  初暖:“……”这重点抓的。真真是准得令人发指。
  沈宴:“听你的语气,似乎还不止一个?”
  初暖:“……”这么会听语气,怎么没有听出她对他的忠贞不二呢?
  沈宴:“你把我当成谁了?”
  初暖:“……”
  沈宴这直击灵魂的三连问,初暖是一个也不敢答。握着手机冷静数秒,她心虚道:“没有人给我送花。我的意思是……就算有别人给我送花,我也是不会收的。只有你送的花,我才会收。”
  “你在怕什么?”沈宴笑说:“我又没有怪你。别人要送,你也拦不住。”
  “对啊!”初暖仿佛找到了知音:“他硬要送,我能有什么办法?哎——我也很无辜。”
  说完之后初暖就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初暖:“……”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真的好吗?
  沈宴:“……”原来真的有人送花。
  相对沉默数秒。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初暖心知逃不过男朋友的法眼,于是非常识趣地主动全交代了:“确实有一个……就是上次在宿舍楼下堵我的那个男生,他昨天让花店送了一束花来宿舍,我舍友以为是你送的,就代我签收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刚才看到有人送花来,我以为又是他送的,因此才拒绝了。”
  听筒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初暖听沈宴问:“他送的那束花现在在你的宿舍?”
  初暖:“嗯。垃圾桶里。怎么了?”
  “没事。”沈宴:“确认一下它是否在它该在的地方。”
  “……”初暖哭笑不得,故作谄媚到:“那你对垃圾桶这个地方,还满意吗?”
  沈宴:“甚好。”
  初暖:“……”这醋吃得真够直白的。
  初暖抿着嘴无声地笑,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玫瑰花,清香四溢,沁人心脾,闻着这花香,心情也能变好。
  将花放回桌上,初暖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怎么突然给我送花了?”
  沈宴:“不是你要求的?”
  啊???她的要求?
  初暖一愣,随即想起昨天给陈树发的微信——
  【每天送我一束花,每天睡觉前醒来后都会对我说‘我喜欢你’,给我写情诗,为我作画,陪伴我赞美我宠爱我,对我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他居然真的按她说的做了。
  ……这执行力也是没谁了。
  初暖嘴角翘了起来,正想夸夸自家男朋友很有觉悟,却听他忽然说:“我喜欢你。”
  猝不及防被告白的初暖……再回忆一遍昨天那条微信,送花告白写情诗……下一步该是写情诗了吧?
  犹记得当初的‘今夕喜同床’……
  初暖一想起当时的画面脸就又红了,生怕沈宴真给她抄情诗,连忙道:“呃……那个……那些都是我乱编的,你不必……”贯彻得如此彻底。
  沈宴在对面笑了一声:“不必客气,尽全力满足你的所有幻想是我应该做的。”
  初暖:“……”她就一时兴起随口编了几句,怎么就成‘幻想’了……
  他绝对是故意揶揄她。
  ……看在他今天又是送花又是表白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挂断电话后,初暖又把花抱起来闻了闻,才把花插|瓶,
  钱小米凑过来笑她:“刚才不是说‘一大早送什么花,扰人清梦’?怎么现在又一脸甜蜜了?”
  初暖也不怕被舍友笑话,大方承认道:“刚刚我以为这花是昨天那个人送的。刚才沈宴打电话来,说这花是他订的。”
  钱小米看一眼垃圾桶里的红玫瑰,笑说:“这年头,不仅做人要会投胎,做花的也要会跟买家。一旦跟错了人,就是葬身垃圾桶的下场。”
  初暖知道钱小米在暗示她双标,不过她不在意。双标就双标,沈宴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喜欢的人,在她这里的待遇自然和别人不一样。
  ……
  之后的几天,初暖依然没有收到任务,但玫瑰花却是每天一束的收。前一天的花还没谢,当天的花就又到了,每一束还巨大无比,宿舍里能插|花的容器全都装满了,只差没拿水桶来养花了。
  初暖没辙,只好让沈宴把送花频率从每日一送改成每周一送,宿舍才幸免于被变成花房。
  转眼到了校庆当天,期末考也结束了,初暖和舍友们一起去参加校庆晚会,顺便找老初同志赐字。
  初暖事先已经和老初同志打过招呼了,是以晚上到了校庆礼堂之后,直接去二楼的贵宾休息室找他,不料才刚一上楼,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主持人之一,何梦露。
  “二楼是贵宾区,闲杂人等不得上楼。”何梦露说得冠冕堂皇,一句话就把四人打成了‘闲杂人等’。
  何梦露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女生,应该也是今晚的后勤工作人员。当何梦露说‘闲杂人等不得上楼’时,那几个女生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讶之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几个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很显然根本没有不许上楼的规定。何梦露这是在公报私仇故意发难。
  其实初暖猜也能猜到何梦露是在鬼扯。
  二楼除了贵宾休息室之外,还有观礼台,怎么可能不允许上楼?不得随便出入贵宾室倒有可能。
  初暖也不跟何梦露置气,只说:“我们是来找初成渝先生的。”
  何梦露闻言冷笑了一声,视线在钱小米手上的签字本停了一下,脸上立即露出嘲讽的表情:“原来是来要签名的。你们以为自己是谁,竟敢来找初老先生要签名?”
  初老先生……若是让老初同志听到这个称呼,估计脸都得气绿。先生就先生,加什么‘老’字?
  虽说她平时总爱老初同志老初同志的喊,但实际上她爸也才四十七岁,还是个正正经经的中年人士,实在担不起一个‘老’字。
  初暖笑了笑,正想说她们已经和初‘老’先生约好了,忽然看见一个英语系的学长走过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学长应该是今晚的男主持人之一。
  学长也认出了初暖,大步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不待初暖接话,何梦露就恶人先告状了,一改之前对待她们时的冷言冷语,语气柔得跟水似地:“他们想找初成渝先生签名。我跟她们说组委会严令不得惊扰贵宾,让她们离开。她们不听,非要在这里纠缠。”
  初暖:“……”她一共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纠缠’了?
  渣渣系统:“同样是精分,为什么有的人精分得讨喜,有的人精分起来却如此辣眼睛?”
  初暖笑了:“你是在帮我吐槽何梦露演技感人么?”
  渣渣系统:“不。我是在帮我自己吐槽。系统也有吐槽烂人的权利。谢谢。”
  初暖:“……”行吧。就当我俩终于同仇敌忾了一回。
  初暖实在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装柔弱,也懒得陪何梦露演,只对那位学长说:“我已经和初成渝先生预约过了,签完名就走,不会打扰其他贵宾。”
  学长了然地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
  “学长——”何梦露打断学长的话:“她说预约过你就信吗?初老先生那样的人,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预约的吗?”
  学长嘴角抽了下,提醒何梦露:“初先生并不老。”
  何梦露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那副柔弱样,软声道:“万一她们在说谎,上楼后惊扰了初先生,学校怪罪下来,学长担待得起吗?”
  “这……”那位学长看看初暖,犹豫了。
  何梦露看向初暖,一脸得意:“你说你和初先生预约过,那想必应该有凭证。你若能把凭证拿出来,我就放你进去,否则就别在这里纠缠,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初暖皱了下眉。
  钱小米、谢玲玲和卢颖三人在初暖身后气得不行。若不是考虑到初暖一向低调,未必想让别人知道初成渝先生就是她爸,她们早就把这脸打回去了。
  钱小米见初暖不说话,不想让她为难,便小声说:“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
  初暖还没表态,何梦露就先嘲上了:“多的是机会?你们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谢玲玲:“喂,你——”
  “玲玲。”初暖拉了下谢玲玲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淡淡地看何梦露一眼,再看何梦露身后那几个等着看笑话的女生一眼,终是做不到让人白白嘲讽,缓缓掏出手机,拨通老初同志的电话,放到耳边:“爸,我被人拦在外面了,您还是出来给我的舍友们签名吧。”


第61章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初成渝,初暖,两个人都姓初。‘初’这个姓氏和‘赵钱孙李’这种大姓不同,并不常见。整个南大能叫上名的初姓也就初暖一个。说她和初成渝先生沾点亲带点故,倒也不意外。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父女。
  难怪初暖刚才说她已经和初先生预约过了。
  人家初先生可是她爸爸,亲爸,她之所以用‘预约’这个词,想必是不想太张扬,可笑何梦露竟然让她拿证据。
  这不,求锤得锤了。
  等着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们当时就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响亮得不得了。当然,打得不是他们的脸,而是何梦露的。
  何梦露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哪里晓得自己竟然如此倒霉,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打击报复初暖一回,竟然却好死不死地踢到了铁板。她想起之前偶然听到组委会的老师向后勤组的同学交代,初成渝先生是今天最重要的贵宾,切不可有半点疏忽。而她现在却在门口因私仇拦了他的女儿……
  现场陷入死寂。
  初暖也不说话,就这么淡淡地瞧着何梦露,看着何梦露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惨白,精彩纷呈,赏心悦目。
  没一会儿,一袭青灰色民国长衫的老初同志便匆匆赶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组委会的老师和几个学生。
  初暖已经很久没见老初同志穿民国装了,乍一看竟有些惊艳,她爸正儿八经的样子,还真挺有大家风范的。
  一行人很快走近,率先开口的是跟在老初同志身后的那位老师:“怎么回事?”
  初暖看着何梦露不说话。
  老师也看向何梦露,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
  何梦露的脸色十分难看,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才柔声答道:“她们要上楼。我怕她们惊扰贵宾,就拦下来了。”
  楼道口堵了这么大一群人,不可避免的又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其中就包括了今晚的另一位女主持人张妍。
  何梦露和初暖不对付的事,基本上全校皆知。张妍自然也很清楚,不巧的是,她也与何梦露不对付,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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