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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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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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我今日所讲的《心经》,”卫檀生颇有耐心地解释道,“因字数少,便能刻在珠串上。”
  “你若喜欢,就拿去罢。”他温和地弯唇,烛火映照下,浑润的眼眸中似有异色流光。
  “这既是小师父的佛珠,我怎么能夺人所好。”惜翠重新将佛珠串还给了他。
  “这串佛珠陪我甚久,庇佑我多时,”他将佛珠重新放在了她手心,“施主前些日子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这串佛珠,便送给施主,望能保佑施主日后一生无忧。”
  手心上的珠串,看上去有点像白玉,又不太像,刷上了一层釉或是什么,微微泛黄,握在手中,透着股沁人的凉意。
  卫檀生见她没动,拿起珠串,替她戴上。
  惜翠抬眼看他。
  卫檀生微笑道,“我将这串佛珠赠与施主,望施主能珍惜我这一番心意,好好保管,莫要再转赠他人。”
  他后半句话说得意有所指。
  惜翠才想到他指的或许是花冠子的事。
  “那花冠我不好带出去,见褚郎君喜欢,便随手送给了他。”
  只是卫檀生似乎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
  惜翠看他无意听,闭上了嘴,也不再去说了。
  两人又静静地喝了一会儿茶,惜翠换了个姿势,本来想向卫檀生告辞,就在此时,禅堂外突然出来了些许动静。
  她又坐了回去。
  好像有人正站在布幕外说话,听声音应该是一男一女。
  他们说话声本就小,隔着布幕,让夜风一吹,更加难以分辨。
  只能模糊地听见一些“放心”,“斋堂”,“没人”一类的字眼。
  渐渐地,交谈声好像是停了。
  没隔一会儿,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约约的呻吟。
  惜翠一愣。
  这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中,夹杂着男人低而沉的喘息。
  明摆着是……有人在这儿私会?
  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纷乱的脚步声撞入禅堂中。
  惜翠下意识地看了卫檀生一眼。
  她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你们庙里有人在偷情啊!
  卫檀生却好像根本没有接收到她的疑问。
  “跟我来。”他站起声,温言道,神色倒是一如往常。
  惜翠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往屋内走。
  堂中并没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但在禅堂正中有一巨大的佛龛,供奉着药师佛。勉强能在佛龛后躲一躲。
  呻吟与喘息声更近了。
  挑逗的情话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好像在耳边被放大了一百倍。
  这让惜翠感到了点儿焦躁不安。
  而卫檀生却只是弯弯唇角,低声叹息,“看来,你我二人来的倒不是时候。”
  惜翠沉默地攥紧了手指,尴尬地喉口发紧,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如今她跟卫檀生偏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一起挤在佛龛后,被迫听着外面上演的一场活春宫。
  这本就是个转身也难的地方。
  她看不清卫檀生的神情,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平稳而悠长。
  好像根本没有被外面的春色所影响。
  但这呼吸喷吐在她耳侧,让惜翠避无可避。
  很烫。
  禅堂内正亲的难舍难分的男女突然停了下来,紧跟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灯……灯……”
  男人笑了一下,“为何要熄灯,这样不正好吗?正好能让我看看你。”
  女人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声音中隐含担忧,“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你快些去,将这蜡烛吹灭。”
  女人不愿意再继续,没有办法男人只好停下,去吹熄禅堂中的摇曳的烛火。
  烛火一灭,整个禅堂霎时陷入黑暗中。
  娇软的呻吟这才又断断续续地响起。
  惜翠之前不是没看过这些,但隔着屏幕看,和自己亲自听壁角根本不是一回事,更遑论她旁边还多了一个男人。
  虽然是个和尚。
  惜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纷乱的思绪。
  她正愁没有办法与卫檀生培养暧昧,这么一来,不是正好吗?
  虽然隔着夜色,她不知道卫檀生脸上神情究竟如何。
  但她记得,书中曾经有一段类似的剧情。
  那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吴惜翠,因为暗恋高骞,曾经给吴怀翡和卫檀生下过药,就是指望着这两人能意乱情迷,被人捉奸在床,好落得个名声扫地的下场。
  虽然最后也没发生点什么,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气氛十分暧昧,正是经过这么一次暧昧后,卫檀生对吴怀翡的爱慕之情也愈演愈烈。
  惜翠不确定地想。
  卫檀生现在虽然不喜欢她,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既然是个男人,肯定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没往暧昧的地方想,那她只能尽量把他往暧昧的方向带了。
  总而言之,先让他认识到自己是个异性,还是个觉得他长得好看,对他有好感,想要同他结交的女人。
  这没什么可羞耻的。
  她只是想回家而已。这么催眠着自己,惜翠往他身边挨了过去。


第40章 共处一夜
  她一挨上去,卫檀生立时就发觉了。
  好在; 他只当她是害怕被发现; 才往他这儿靠; 并没有想到她还怀揣着些见不得的人的小心思。
  惜翠往他那儿靠了一点; 也不太好把握接下来要怎么做。
  其实不需要她做些什么; 两人的衣摆纠缠在一起,呼吸相交融,在男女的呻吟与喘息中; 看上去也颇有些暧昧。
  月色渐渐攀上了窗檐。
  佛龛虽大,但挡住两人还是有些显挤。惜翠缩在佛龛后,保持着一个姿势也不敢乱动; 生怕被月光一照,让正在为爱鼓掌的两人发现异常。
  不过这显然是她多想了。
  禅堂中的一男一女或许是憋了太久,正忙着温存,哪里有往这儿看的心思。
  惜翠缩在佛龛后; 胳膊和脚已经开始有些发麻; 却还不见他们有结束的打算。
  她忍不住偷偷探出些; 瞥了一眼他们的进度。
  一瞥瞥到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
  这一幕极具冲击力。
  她赶紧收回视线,不经意间一抬眼,却在月色下撞上了卫檀生的目光。
  他正在看着她,眸中仿佛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惜翠十分镇静地低下头; 企图借夜色的暧昧; 来表现出自己的羞愧与忐忑不安。
  以她目前的身份而言; 她刚刚的举动确实有点儿出格了。
  该看的东西不该看的东西; 惜翠都看过不少,早就锻炼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但高遗玉不应该接触到这些东西,同时代的这个年纪的姑娘更不会探出头去看一眼他们什么时候结束。
  无怪乎卫檀生他惊讶。
  这没有办法,惜翠本来还觉得有些尴尬,但时间一长,男女的喘息也都变成了背景音,无法在她心底再掀起任何波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喘息与呻吟声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但一男一女却没有离开,而是温存了一会儿,说了会儿腻歪的情话。接着才传来了穿衣着袜的动静,两人一起悄悄地走出了禅堂。
  “咔嗒”一声,还没忘记将门落上锁。
  惜翠:……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表扬他们竟然还知道随手关门。
  禅堂被锁上,他们今夜是出不去了。
  惜翠看了卫檀生的一眼
  卫檀生的容色一如既往从容,嗓音也依旧朗澈,好像并未将刚刚的活春宫看在眼里。
  “看来今日要在此凑活一晚了。”他苦笑。
  凑合就凑合吧。
  惜翠麻木地想。
  之前在瓢儿山上的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她当时把他当作了一个遭逢巨变,无依无靠的小可怜,还为他唱过摇篮曲。
  看着月色下近在咫尺的秀美面容,惜翠有些愣神。
  他究竟是因为小时候的劫难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还是说本性就是如此。
  眼睫一眨,她又恢复了清醒。
  不管卫檀生他究竟是什么样,都与她无关。她只要摸清他的喜好,想法设法攻略下他就够了。
  保持着一个姿势在佛龛后待了太久,血液流通得不顺畅,惜翠站起来时,脚已经全麻了。
  刚想跺跺脚来纾解一二,惜翠脑中蓦地灵光一现。
  脚麻并非不能忍受,高遗玉也没有低血压,她要是表现出站不稳的样子,借势摔倒在卫檀生怀中,也不失为一个拉近距离的好方法。
  身随心动,惜翠豁出脸皮,装作站不稳的模样,脚下一个踉跄,脚步虚浮地朝着卫檀生的方向倒去。
  她这辈子的节操已经全交代在卫檀生身上了。
  现在,她只能希望卫檀生能接住她。
  为了看起来逼真一些,她是真的就倒了过去,一点儿力气都没收。要是卫檀生没接住,迎接她的很有可能是禅堂坚硬的地板。
  幸好,青年僧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只是,这一倒,倒的方向却和她预估中的出现了些偏差。
  惜翠她本来想的是正好落入他怀中。
  但她几乎是一头栽在了他大腿上。
  好在她反应迅速地偏开了头,才避免了更加尴尬的处境。
  不过,这依然是个极其尴尬的姿势,不止是惜翠,连卫檀生都愣住了。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一僵。
  饶是惜翠心中也泛起了难言的尴尬,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虽然是假摔,还真没打算摔得这么尴尬。
  脸颊贴上了袈裟,好像能隔着袈裟感受到小腹上传来的热意。
  “高施主?”头顶上传来卫檀生的问询声。
  声音温醇,略含讶然。
  惜翠窘迫地道了声歉,想赶紧站起来。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能是上天也想要助攻她。
  她一起身,头发正好挂在了袈裟的如意钩纽上。
  一扯,头皮上传来的痛意,几乎使惜翠一头撞到了他紧实的胸前。
  惜翠:……冷静。
  埋在他胸前的姿势虽然比刚刚的姿势要好一点儿,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惜翠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头发被牢牢地勾住,她有些不太敢动,只能伸手摸索着想要解开被勾住的发丝。
  “等等。”
  手腕被人轻轻按住。
  指尖相触微有摩挲,好像有一阵细雨落在了心上。
  微凉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将钩纽给解了下来,总算拯救了她的头皮。
  钩纽本是挂住袈裟所用,如今一解开,宽大的偏衫霎时铺落在地,他只身着里衣半跪在地。
  惜翠不好多看,只能匆忙道了个谢。
  “多谢小师父。”
  他捡起钩纽,重新将袈裟系好,才正眼看向她,“无妨。”
  眼眸如一汪幽静的春水,波澜不惊。
  似乎根本没有受她的影响。
  毕竟他喜欢的还是吴怀翡,又是个修行的和尚,哪有这么快就能跟她生出些暧昧来。
  接二连三地翻车后,惜翠已经没心思再想着多做些什么了。
  或许是因为尴尬,她和卫檀生都默契地没有提方才发生的事。
  他整理好袈裟,走到佛龛前,取了一支香,将灭了的烛火又重新点燃。
  火苗跃起,昏黄的光线一点一点地照亮了整座禅堂。
  卫檀生好像想到了什么,问,“今夜我们被困在此处,想来是回不去了,施主一夜无归,家人可知晓?”
  惜翠:“无妨,我事先已同家人打过招呼。”
  卫檀生颌首,“那便好。”
  禅堂两端设有僧众打坐参禅的椿凳,椿凳后设有广单,平常他们就在广单上小憩。
  今晚,正好能在凑合在广单上睡一觉。
  禅堂很大,隔了四五个人的距离,惜翠背对着卫檀生躺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卫檀生还是喜欢着吴怀翡的,绝不会,也没兴趣对她做出任何事。
  在这一点上,她没有什么可担心。
  =
  卫檀生却并未入眠。
  少女侧对着她,曲线并不窈窕,甚至看起来有些寡淡。
  她乌黑的发散落在榻上,好像睡得很安心。
  卫檀生移开视线。
  她不知道,他其实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她
  他确实也想要杀了她。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她的脖子。
  因为自小体弱的缘故,他一直跟着教习师父学武,虽说由于腿伤最终没能继续下去,但人的命门究竟在何处,这些他都知道。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能割断了那山匪的喉咙
  很奇怪,他竟然又想到了那山匪。
  他总是静静地陪他一会儿,之后再离开。
  等他离开后,茅屋中,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已经习惯了肮脏恶臭的环境。绫罗绸缎中待着也是待着,粪水尿渍中待着也是待着。
  他走了之后,他倒感觉到了清静,终于少了一个人在耳畔说着话,自以为是地担心他,刻意地寻找话茬,小心翼翼地讨好。
  在他离开了茅屋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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