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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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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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的意思是?”南宫佑的唇角噙着一抹敬佩的浅笑,眼眸之中闪着一份坚定。

    皇后转眸望了眼大殿门口:“母后些久未见鸾儿,不如皇儿陪母后去御书房见见,也好顺道让你父皇知道你对鸾儿的心意。”皇后笑容和煦,母仪天下。

    ……

    “儿臣见过母后,见过太子殿下。”皇后与南宫佑母子行至离御书房不远的假山处,与离开御书房的南宫樾遇了个正着。

    南宫樾对着皇后与南宫佑很是谦和的行礼。

    皇后在看到南宫樾时,眼眸微微的闪了一下,似乎在御书房外见到南宫樾有些诧异。然而,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夫功,诧异消失不见,笑容满面的对着南宫樾说道:“樾儿这是刚从御书房出来?”

    “回母后,儿臣刚从父皇的御书房出来。父皇正在见客,儿臣不宜打扰,正打算回自己的寝宫。”南宫樾恭诚回道,“母后若无其他吩咐,儿臣便不打扰母后与太子见父皇,儿臣先行回宫。”说完,欲离去。

    “不知皇兄觐见父皇所谓何事?”南宫樾正欲离去,身后传来南宫佑略显不悦的声音。

    闻声,南宫樾停步转身,似笑非笑话看着南宫佑:“不知太子此话何意?本王太子之位被废,是否现在连见一面父皇,还得经过太子殿下首肯才行了?”

    南宫佑正欲出言之时,皇后先他一步出言:“樾儿误会了,太子又岂会有此意?太子不过只是关心你罢了。”

    南宫樾冷冷的斜了一眼皇后与太子:“太子的关心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真倒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既如此,太子好意,本王心领了,不打扰母后与太子殿下觐见父皇,本王告辞。”说完,拂袖离去。

    见着南宫樾的渐行渐远的身影,南宫佑双眸一片深沉,右手轻抚着下巴,思索着南宫樾来御书房见南宫百川的用意。总觉的,南宫樾面见南宫百川的之事太过巧合,刚好舒清鸾被传进宫,而他则来御书房。这中间会不会有着什么阴谋?

    然而,此刻,却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去猜测南宫樾心中所想。此刻,最重要的便是让舒清舒自己主动消了这个念头。

    “皇上,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求见,皇上是否宣见?”御书房内,南宫百川正问着舒清鸾有关昨晚的具体事宜,聂进进殿询问。

    南宫百川的眉头拧了下,似乎显的有些不悦,正欲说“不见”,却见舒清鸾往他面前一跪,恳求道:“皇上,臣女觉的有必要与太子殿下将此事说清楚。臣女恳请皇上宣太子殿下进殿,让臣女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

    “聂进,宣皇后与太子进殿。”南宫百川对着聂进说道。

    “是,奴才遵旨。”聂进退出。

    “臣妾见过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臣女舒清鸾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

    “可怜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姑母的错。”皇后一见舒清鸾,便是声泪俱下。

015 拼的是演技

    015

    舒清鸾还没回过神来,甚至都还没在福礼中直起身子,皇后便已是扶起她,套着护甲的左手轻柔的抚上了她那不施粉黛的脸颊,声泪俱下。

    “皇后娘娘?”舒清鸾略有些惶恐的看着皇后,她的身子微微的有些瑟索,那看着皇后的眼眸更是微微的闪动着。

    “皇后,这是为哪般?”对于皇后的举动,南宫百川略显有些不悦。

    皇后这才松开了舒清鸾,抬手抹去眼角处的泪渍,对着南宫百川福了福身:“臣妾失礼,请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心疼这孩子。”说罢,视线落在了舒清鸾那系着水粉色锦纱的脖颈处,然后右手有些微颤的抚上,轻轻的解下了那一围锦纱。

    随着锦纱的解下,露出舒清鸾脖子上的那一圈红痕。刺痛了南宫百川的双眸。

    “这……怎么回事?!”南宫百川手指指着舒清鸾脖子上的红痕,腥红的双眸怒视着皇后又扫一眼南宫佑。

    舒清鸾从皇后手中拿过锦纱,重新系上。正欲张嘴解释,却见皇后先她一步,在南宫百川面前跪下,“皇上,臣妾有罪。”

    随着皇后的下跪,南宫佑亦是屈膝跪下:“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

    见着那先行出招,双双跪下的母子俩,舒清鸾的唇角抿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好一个先下手为强,只怕母子俩接下来的话,会是对她十分的不利。然而,当皇后与太子双双下跪时,舒清鸾唯一能做的便是跟着一起跪下,且必须是跪的比他们更有诚意,更惶恐,更无措。

    “臣女罪该万死,有碍圣颜,请皇上降罪!”舒清鸾慌乱无措的对着南宫百川说道。

    “鸾儿有罪之有?起来说话!”南宫百川弯身扶起舒清鸾,“皇后与佑儿也起吧。”对于这句话,却倒只像是一带而过。

    垂头请罪的皇后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臣女进宫前,姨娘再三叮嘱,不可触怒圣意。臣女有失姨娘教诲,其罪一。臣女让皇后娘娘与太子担罪,其罪二。因臣女残破仪容,有碍圣颜,其罪三。”舒清鸾跪地诚惶诚恐的说道。

    “鸾儿有话起来再说。”南宫百川却是半点没有怪罪的意思,“朕自会为你作主。”

    “谢皇上恩典。”舒清鸾对着南宫百川磕头谢恩后,起身。

    “鸾儿,你这傻孩子,就算你真的无意于佑儿,无意于太子妃之位。你也用不着这般伤害自己啊?”皇后满脸心疼的看着舒清鸾,右手又是抚上了舒清鸾那系着锦纱的脖颈处,凤眸中噙着泪水,“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解决呢?为什么要做的这般偏激呢?在你眼里,姑母真是如此不通人情吗?太子真是如此不解人意吗?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是姑母从小疼在心坎里的可人儿,也是太子想在护在心尖上的人儿。就算你与太子真做不成夫妻,那你依旧还是太子疼爱的妹妹,你何须这般较真啊!”皇后说到深处,竟是落下两滴心疼加后悔的眼泪,“幸好你没事,不然,你让姑母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你过世的娘面?”

    皇后一翻话说的在情深意重,处处透着她对舒清鸾的疼爱以及对自己的自责。然后句里行间的却透露着另外的一层意思,那便是这一切都是舒清鸾她一个有造成了。

    皇后的话刚落,太子又一脸情深意重的,满目柔情的凝望着她:“鸾儿,如果你真的有两情相悦,愿意交付终身的人,你可以和我直说。母后说的没错,虽然我对你用情至深,但是你永远都是我想护在心尖上的人儿。就算我们做不成夫妻,你依旧是我此身疼爱的妹妹。”说罢,转身向南宫百川,鞠身作揖,“父皇,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收回成命,不要再逼鸾儿了。儿臣愿意成全鸾儿与她的有情之人。”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大情大意。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些记忆全都在她的脑子里,如果不是舒清鸾悬梁之前,他掐着她的脖子,一脸狠绝的说出那翻话。且如果不是她亲耳听到。在这一刻,她真的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用情有多深,对她有多好。这完全就是一个多情种子。

    但是,不是!

    每一个人,对她所做的,所说的一幕一幕,全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脑子里。

    她很感激,脑子里的那些记忆没有失去,而且完完全全的保留了下来。不然,她还真就一时之间分不清谁是谁分了。

    当然了,做戏要全套。

    你们会演,她当然也不会差。

    对着皇后与太子露出一抹羞愧难当却又感激万分的表情,甚至于眼眸里滚动着一抹热泪,就差溢之而出,哽咽着咽喉却又无法言语。

    好半晌的才冒出一句话:“臣女让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失望,是臣女的罪。”

    皇后与太子依旧情深意切,满脸柔情,半点没有责怪之意。

    南宫百川深吸一口气,双眸略显沉重的看着舒清鸾:“鸾儿,告诉朕,这真是你的真实想法?”

    舒清鸾屈膝下跪:“回皇上,臣女配不上太子殿下。还请皇上降罪!”

    皇后与太子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很显然的,舒清鸾这话已是当着南宫百川的面认下了一切。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果不其然,便见着南宫百川沉沉的闭了下双眸,微微的思索了一会,弯身扶起舒清鸾:“鸾儿的意思,朕明白了。既如此,朕便不再强求鸾儿,虽然朕很想鸾儿成为朕有儿媳,但是朕却也不愿见到鸾儿走上绝路。你和佑儿的事就此作罢,幸好圣旨未下,不然朕倒是成了罪人了。”

    “臣女惶恐!”舒清鸾鞠身侧礼。

    南宫百川略显疲惫的挥了挥手,“皇后与太子退下吧。聂进送鸾儿回相府。”

    “父皇,儿臣送鸾儿回相府吧。”聂公公还未应答,南宫佑先行出声,“不管怎么说,儿臣对此事也是有责任的。”

016 故意令人曲解

    016

    轿夫压轿,舒清鸾下轿。

    “谢太子送臣女回府。太子是否随臣女进府与爹爹叙上一会?”舒清鸾对着南宫佑侧身福礼,说话的语气亦是婉婉悠悠,恰到好处。

    南宫佑双眸沉视着舒清鸾,似是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总觉的今天的她与昨天之前的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

    舒清鸾明丽的双眸轻轻的眨了两下,脸上始终漾着一抹浅浅的段雅的微笑。

    南宫佑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还想耍什么花样?嗯!舒清鸾,本宫告诉你,别以为本宫在父皇面前保全了你的颜面,你就可以再次获的本宫的欢心!你如果识相,就做好自己的本份,别再对本宫有任何的痴心妄想。本宫放过你一次,不代表会放过你第二次!”

    舒清鸾对着南宫佑又是侧身一福礼:“臣女谨记太子殿下旨令,定不会再痴生妄想。”

    保全了我的颜面?只怕,如果你不这般说,到时皇上怪罪的会是你吧?你只不过是借着我往上踩而已,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煌,不知廉耻。

    “哼!”南宫佑很是不屑的一甩袖,欲转身离去。

    “臣舒赫见过太子殿下!”南宫佑正弯身欲上时,身后传来舒赫的声音,然后便是听到“啪”的一声,接着便是悖然大怒的喝声,“孽障,何以将太子殿下气成这般!”

    舒清鸾没想到,舒赫一出现便是不部缘由,不分清白,直接就给了她一个巴掌。猛的一个趄趔,差一点摔倒在地。幸好自己一个稳然扎步,才不至于在他人面前摔的很难看。可是,脸上那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足以说明着,舒赫这一个耳巴打的有多重。

    不过,这也并不为奇了。

    不问缘由的给她一个耳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他不也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给了她一巴掌,甚至还让她去死吗?

    所以,这便是记忆中,那个永远都是慈父形像的父亲。

    舒清鸾确实是死了,可是却让她重生了。

    唇角扬起了一抹冷冷的却是带着坚韧的讽笑,转身,对着舒赫福礼:“女儿谢爹爹手下留情。”

    舒赫狠狠的瞪她一眼,朝着南宫佑鞠身作揖:“臣教女无方,还望太子殿下莫怪。殿下既然已到相府门口,是否过府一聚。正好已是午膳时分,也好给臣一个谢罪的机会。”

    南宫佑停下进轿的动作,直腰转身,对着舒赫露出一抹浅笑:“舅父言重了。本宫并没有怪罪舅父的意思,本宫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况且本宫此刻是奉父皇之命,送舒小姐回府而已,并非舅父所想的那般兴师问罪。舅父又何来谢罪一说?既然本宫已经将舒小姐安全送回府上,那本宫也该回宫,父皇还在等着本宫的回话。舅父无须记挂于心上,本宫不是那般小心眼之人。只需舒小姐安份守己,做好自己便行。本宫先行告退。”说完,弯腰进轿。

    “臣恭送太子殿下,定当不负太子所望,教好这个逆女!”舒赫对着南宫佑的轿子鞠身恭送。

    轿夫抬轿离开。

    “孽货,给本相滚进去!”见着南宫佑的轿子离开,舒赫朝着舒清鸾怒吼。

    绛绫阁

    曲宛若与舒紫鸢正坐在膳桌前,桌上摆着做工精致,让人垂涎欲滴的菜肴,以及三副白玉碗筷。

    说明舒赫出现在相府门口前,正打算与曲宛若和舒紫鸢,一家三口用午膳。

    “通!”舒清鸾在舒赫与曲宛若面前跪下,“爹,娘姨,女儿给你们丢脸了,女儿任凭爹和姨娘处置。”

    “鸾儿,你这是做何?”曲宛若一脸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舒清鸾,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是不见她有起身的意思,甚至于嘴角还噙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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