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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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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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南宫夙宁回神过来时,寒柏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

    湛蓝色的锦盒,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打开盒盖,是一朵盛开的睡莲,浅紫色,即不是玉,也不是琉璃或者翡翠之类的玉石。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天然的石头,而且还有些眼熟。

    南宫夙宁拿着锦盒,看着盒子里的睡莲,整个人有些失神,她的表情有些苦涩。

    她不会傻到真以为这是寒柏买的。

    这紫色的石头是她与相诗有次去相国寺的途中无意间看到的,觉着好看便是带回了宫里。然后无意间看到荷花池里那盛开的荷花时,只是随口说了句:把那石头雕成睡莲也不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个时候,好像寒柏正好有事进宫。

    后来,她当然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再说,就算想,她也没好闲情逸致。宫中的女人,谁不忙着各种斗?她与母妃自然也是一样。皇后为了太子,榆妃为了安陵王。她与母妃自然是为了哥哥。这一切本就是属于哥哥,就算他们不主动找事,就凭着皇后与太子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会罢手的。是的,只能反击。

    却是没想到,她只是一句无心之语,寒柏却是放在了心里。

    只是,身为公主,就算南宫樾和舒清鸾说了,无须她那般的逼迫自己,但是皇后呢?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好机会?所以,她无从选择。与其等皇后出手,还不如她先发制人。

    “公主?”正出神,耳边传来了清雅如莺般好听的声音。

    闻声,抬头,见韩夏芝不知何时竟是站在了她的对面,正用着关心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南宫夙宁回神,将盖子合上,对着韩夏芝露出一抹浅笑。

    “民女韩夏芝见过安宁公主。”南宫夙宁正欲张嘴说道,韩夏芝便是对着她鞠身行礼,得体的笑容,恭敬的态度。

    一袭月芽白的浣纱层叠罗缎裙,一个简单的少女垂柳髻,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发簪。仅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水粉色的短流苏步摇。淡雅的妆束,不累赘却又不失那优雅与清盈。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贤淑得体的微笑,唇角微微的上扬着,双手叠放于左身侧,用着十分标准的宫礼对着南宫夙宁鞠身行礼。

    南宫夙宁打量着韩夏芝,竟是一时之间忘记了让她起身。

    此刻的韩夏芝,在南宫夙宁看来,就好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仙子一般。

    虽然对于夏家的事情,南宁夙宁知道的并不多。但是,臻妃却也是和她提起过有夏涵之这个人的存在。可以说,夏涵之当年被人抱走逃过一劫除了太后之外,也就只有臻妃知道了。

    虽然不曾见过韩夏芝,但是此刻初见,韩夏芝给南宫夙宁的感觉是,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皇后娘娘的风采。母妃说,皇后才德兼备,举止优雅,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除了不懂武之外,可以说没有一样能难倒了她。

    这一点南宫夙宁从来不曾怀疑过。

    臻妃当年不过只是夏君拂的贴身婢女而已,但是却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与现在的皇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说,能想像得出,当年的夏君拂得有多高的才艺。只可惜红前颜薄命。

    南宫夙宁一直没有出声让韩夏芝起身,是以韩夏芝也不敢直身,就这么鞠身行着礼。

    好半晌,南宫夙宁才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扶起韩夏芝:“夏姑娘无须多礼,你直接唤我夙宁便是。”

    韩夏芝欠了欠身:“民女不敢!还有,民女姓韩,而非夏。”虽然安宁公主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南宫夙宁微一楞,随即晃然大悟,一脸谦意的说道:“抱歉,我失礼了。韩姑娘请起。”

    “谢公主。”韩夏芝又是一欠身,“公主怎么在这?是来找王爷与王妃吗?王爷和王妃应是还在后院的凉亭。”韩夏芝很是好心的说道。

    南宫夙宁抿唇浅笑:“我知道。哥明日要陪同父皇出宫,所以这会定是有很多话要与嫂嫂说,我才不去打扰他们。所以就来打扰韩姑娘了。”

    韩夏芝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茫然的望着南宫夙宁问道:“王爷要出府远行吗?要去哪?”似乎很关心南宫樾,眼眸里还有着淡淡的担忧之色,“可是与……我有关?”略显有些自责的看着南宫夙宁。

    南宫夙宁微蹙了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对着韩夏芝淡然一笑:“不是!与你没有无关,这是父皇的决定。你别多想,安心的在王府住下,我和嫂嫂都是你的亲人。母妃也很想见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让你与母妃相见。”

    对着南宫夙宁欠了欠身,韩夏芝一脸感激中带着恭敬的说道:“谢臻妃娘娘关心,夏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你们的谢意。”

    南宫夙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是一家人。”

    韩夏芝抬眸望着南宫夙宁,眼眸里隐隐的有一抹湿润在打着转,只是这一抹湿润里却带着浓浓感激与笑容。

    夜,微凉

    柳眉般的月芽挂于夜空中,撒下一层淡淡的朦胧。

    舒清鸾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的空的。伸手摸了下,隐隐的还有一点温热,似乎刚离开一会。

    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适。短短半个月的功夫,似乎已经习惯了边上有他的存在。

    想着,应是为了明日的事情,所以起来出去走走了吧。

    翻个身,本想继续睡觉,却似乎发现,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好像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索性从起,下床,穿鞋,然后拿过搁放于屏风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好。

    打开屋门,晚风吹过,凉意袭人。

    站于院中,抬眸望着那一轮如线般的月芽,露出一抹浅浅的淡笑。

    院中,种着两株月桂,舒清鸾迈步走于月桂下,抬头伸手,在那挂满桂花的枝头轻轻的一弹,密密的桂花“窣窣”的掉下,落在她的手掌上,她的肩头以及发丝上。淡淡的芳香,迷人心醉。

    一抹黑影快速的从那月拱门处窜过,然后消失不见。

    舒清鸾虽不懂武功,但是却了看到了那一抹几乎可以说是瞬间消失了的黑影。

    她自然知道,在这王府之中,有几个是皇后安插过来的人。所以,不排除刚才那抹人影是皇后的人。

    但是,她也相信,要这王府内,若说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对她下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故而,那一抹黑影的消失,很是值得她怀疑。

    撒了落在手里的桂花,朝着那月拱门走去。离开之职,头碰触到其中一束桂花枝,密密的桂花再度“窣窣”的落了一地。

    出在月拱门,这是韩夏芝现在居住的院子。

    为了不让韩夏芝生份,拘谨,也不为了不让她当自己是外人。所以舒清鸾安排她居住的院落在就自己与南宫樾的边上。仅只是隔着一扇月拱门而已。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韩夏芝的院落里传来,似乎是带着隐隐的哽咽声。而且听那声音的发出地,应就在前面的不远处。

    院中,有一个小小的锦鲤池,池里几尾锦鲤摇摆着尾巴在那清澈的水里游动着。除了锦鲤之外,池中还有几纵睡莲。虽然现在不是睡莲盛开的季节,却也还能看到希希了了的几株,以及那翠绿色的浮在水面上的莲叶,当然莲叶下,是摆动着尾巴的锦鲤。

    月色显的有些暗淡,却是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能看到锦鲤池边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女的垂头,看样子似乎是在抽泣,正用手里的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渍。

    男的与她之间保持着两步之遥,似乎是在安慰着她。但是听不清楚他们之间在说着些什么。

    虽然月色暗淡朦胧,但是舒清鸾却是能清楚的看到,男的是南宫樾,女的是韩夏芝。

    然后见着南宫樾揉了揉韩夏芝的后脑勺,就算隔着这么远,舒清鸾依是能看得出来南宫樾对韩夏芝的疼爱与关心。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话后,便见着韩夏芝点了点头。不用多想,也应是南宫樾安慰韩夏芝的话语了。

    只是让舒清鸾不解的是,为何韩夏芝在这大半夜的站在这锦鲤池边轻泣?南宫樾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若说韩夏芝不适宜王府的生活,那倒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又若说她是想到了亲人,想到了夏家,所以和会在这半夜站于这里轻苦泣,那也说不过去。就算真的想亲人,那也应该是在自己的屋里想念低泣才是。何在在院中?

    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困惑,但是却也没有上前打断的意思。

    一来,她承诺过南宫樾,不管他做什么事,她都相信且支持。

    二来,虽然他们之间的相处仅不过半月有余,但是却是莫心的,她发自内心的选择相信他。

    所以,她相信他的同样,也相信自己。若此刻,她上前了,那才说明,她的不信任。而这样则更会让韩夏芝难看。

    默不出声的,舒清鸾选择了悄然的转身,迈过月拱门,回到了屋内。

    舒清鸾褪下外衣刚躺床上,还没来得及闭眸,屋门被人推开。

    似乎有些心虚的,舒清鸾立马的上闭上了眼睛,用着平缓的呼吸以示她此刻正在熟睡中,而非是出过屋门偷看过什么不该看的一面。

    南宫樾别具深意的朝着床上那装睡中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后关上屋门,迈步至屏风前,脱下身上的外衣挂于屏风上,又迈步至床边,掀起锦被,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的拥她入怀,粗粝的大掌与她那柔滑的双手十指相扣。直挺的鼻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却暧入心怀。

    “没什么要问我吗?”轻沉的声音在她的耳际响起,搂着她的双臂微微的缩紧了一些力道,将她搂的更紧,“明明都看到了,还在这里装睡,嗯?”

    舒清鸾睁眸,黑暗之中与他那如墨石般的双眸对视,微微的转了转身,“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而且支持你的。所以,就算我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有所怀疑的。再说了,那是你妹妹。虽然是表的,但对你来说,只是妹妹而已,就如同夙宁一般。而且,我觉的,如果不是她想亲人了,那便是她在担心你明日之行。我可有说错?”顿了顿,然后又加了一句,“应该是后才居多吧?她怕是她连累于你,对吗?”

    虽然一片寂暗,但是他却能清楚的看到她那默视着他的眼神里充满着信任,还有浅浅的微笑。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如你说说,她确实在担心,就怕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让皇后与太子有所起疑而对我不利。所以担心的睡不着,只能一个人坐有那锦鲤池边,唉声叹气。”

    舒清鸾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看来,她还是没有放下那一份拘谨与见外。不过她是怎么知道你明日之行的?”似乎,没有跟她说起过。

    南宫樾有些无耐的叹了叹气:“夙宁那丫头提起的。”

    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舒清鸾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总要给她适应的过程与时间的。”

    南宫樾点了点头,“我一早便要出府了,鸾儿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舒清鸾俏皮的眨了眨眼,虽然在这黑寂的夜色中,他并不能看到,却是能够感觉到那被他搂于怀抱中的娇俏身躯有些调皮的扭了扭,似乎是故意的,又似是无意的,却是惹来了阵阵的欲火。

    然而舒清鸾却似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妥一般,一脸无辜的说道:“该说的不都已经说了吗?还有什么忘了说吗?寒柏和知情随你同行,寒叙与如画写意留府。嗯,至于母妃,你放心,我会定时进宫给她请安问好。当然,还有夙宁和夏芝,我也会照顾着的。至于皇后那边,你也放心,我不会让她……呜……”嘀嘀咕咕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全部落在了南宫樾的双唇里。

    这般如此明显故意而为之的举动,若是他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让太她失望了。

    温柔的双唇轻轻的在她那诱人的朱唇上转辗反侧,吸吮着属于她的芬芳。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解着里衣上的盘扣,邪魅而又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说的话,那就改用行动来表示吧。鸾儿,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用行动表示。”

    她伸手轻轻的在他的那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耍贫!”

    绵绵的情意漫散开来,月芽依旧高挂于夜空之中,凉风吹过,片片桂花飘落。

    ……

    南宫百川出宫前往南岭,并没有带太多的官兵与侍卫,就连贴身太监总管聂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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