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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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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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氏大惊,连忙捂住姜媃嘴巴:“嘘,不能说出来。”
  我屮!还真是那个老阴批!
  姜媃瞬间脑补出几十万字的强占豪夺黄暴小□□,不过一想到强占的人长着一张秦桓之的脸,她竟是肠胃翻涌,打了个干呕。
  焦氏似乎这会才反应过来,懊恼道:“瞧我这张嘴,真不该跟你说这些。”
  “小三媳妇,你三叔让我跟你说,二哥那本叠色画技的手札,千万不能轻易送人,你劝劝小五,让小五想法子要回来,往后二房崛起就指望那手札了。”
  焦氏皱着眉头:“二哥当年天赋出众,昭儿从前在书画上也是很不错的,手札得要回来,再规劝小五走正路,他应当也有书画天份,等画出了名头,大房就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字字真切,句句在理,口吻之中的关心不似作伪。
  姜媃笑了笑:“三婶子我知道了,待我身子好一些,我就同小叔说。”
  “诶,这就对了!”焦氏也笑了。
  该说的说完了,焦氏又坐了会,同姜媃话了几句家常才离开。
  姜媃陷入沉思,她一直坚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比如秦野恨大房,如今看来那是理所应当的,但三房呢?
  她还没理出头绪,流火递上热茶,欲言又止的道:“少夫人,大房大老爷也来了。”
  姜媃抿了点茶水,润了润喉,倏的就笑了:“我还病着,牛鬼蛇神就都按捺不住了?”
  秦桓之进来,姜媃穿戴好了衣裳,只披散着长发。
  她斜躺在黑漆三围罗汉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壁角洁白的迎春花。
  那花显然是今早上流火才剪回来插瓶的,馥郁的花瓣上带着露珠,瞧着极是新鲜好看。
  秦桓之轻咳一声,姜媃抬头看过去。
  只见他脸上淤青未散,还有抓痕斑斑,甚至鼻梁骨上还印着一口牙印子。
  已经是撕破了脸皮的,姜媃才懒得跟他虚以委蛇。
  她直接嘲笑出声:“你来干什么?”
  秦桓之心头一怒,不要脸的开门见山:“哼,我是来告诉你,最好让秦野把那本手札要回来,不然这种胳膊肘往外的货色怕是不能留在秦家!”
  姜媃肃然一惊:“你要把秦野赶出去?”
  秦桓之阴阴一笑:“不是他,是你和他一起!”
  姜媃皱起眉头,试探道:“祖母是不会同意的。”
  秦桓之自顾自坐下,喝了口茶:“现在,秦家是我在当家。”
  姜媃顿觉难办了,她离开秦家倒没什么,只是秦野那边,她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的剧情有影响。
  若是因为离开了秦家,一些该遇上的贵人没了,岂不是就断送了秦野的大佬之路?
  秦桓之脸上浮起狠辣无情:“还有,要是秦野在吃神仙果的事传了出去,惹来官家,我看他后半辈子只有下牢狱吃牢饭!”
  秦桓之嘴里的神仙果,正是罂粟果!
  姜媃脸色一变,她坐直身子,盯着秦桓之:“你在威胁我?”
  秦桓之起身,抖了抖袖子:“这哪里是威胁,神仙果那玩意儿吃多了可是要死人的,既然家里帮他戒不掉,我也只好找官家的人帮忙了,我这都是为小五好。”
  “三日之内,”秦桓之比出三根指头,“若是答复让我不满意,我就亲自把秦野送去衙门。”
  话毕,秦桓之背着手欲走,那模样极是目中无人。
  姜媃蓦地清晰明白的说:“当年,你也是这样?打着相同幌子不要脸的霸占弟妹?”
  “我想想你应当是这样说的,二弟不在了,二弟妹你还带着两个孩子多辛苦呢,只要跟我,我必然保证让你过得舒舒服服,对不对?”
  这话一落,秦桓之顿住脚步,他转过身来,盯着姜媃眼瞳骤然紧缩。
  姜媃从榻上下来,娇娇软软的一个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带着尖刺,能扎的人头破血流。
  “罗氏跋扈泼辣,还长的丑,当然没天仙儿一样的弟妹好看了,”她说着,一步步逼近秦桓之,“罗氏当年知道后,你被她踢下床没有?”
  秦桓之面色铁青,随着姜媃的靠近,他愤然拂袖:“荒谬!荒谬!荒谬!”
  他一连说了三个荒谬来遮挡自个的心虚。
  姜媃歪头,眼神清澈纯然,干净的跟明晃晃的冰水一样。
  “呀,罗氏这个蠢货,被你三言两语一哄,肯定就是信你了,让我猜猜你是怎么哄的,你肯定跟她说,是天仙儿弟妹勾引你的,嗯?”
  秦桓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谁告诉你的?”
  这种狗血戏码,姜媃一猜一个准。
  她漫不经心拿起案几上秦桓之喝过的茶盏,冷着小脸道:“傻批,就你这智商,说你是猪狗都是侮辱!”
  跟着,她举起茶盏问:“看到这个杯子了吗?”
  秦桓之已经乱了心神,不晓得她要做什么,只愣愣点了点头。
  “哗啦”姜媃甩手一砸,砸了秦桓之满脸满身的茶水。
  “滚!”她道。
  秦桓之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姜媃色厉内荏的吼道:“你给我等着!”
  姜媃轻飘飘抬眼,秦桓之接连后退,左脚拌右脚,跌撞着跑了出去。
  流火稍后进来,疑惑不解的道:“少夫人,大老爷怎么魂不守舍的?刚才还在院门口平地摔了一跤。”
  姜媃蔑笑了声:“可能有病!”
  姜媃兀自思忖,秦桓之要不提,她还真不知道吃罂粟果在大夏朝也是不准的。
  她顿感头疼,让流火找来本朝律典,前前后后挨个翻了一遍。
  秦桓之没有夸大,神仙果在大夏朝属于违禁品,不可栽种私卖,亦不可吸食,不然轻则五十大板,重则下狱十年!
  若是医用,则另当别论,需官家那边特批条子才行。
  姜媃愁的头秃,恨不得咬秦野两块肉解恨。
  人干事?
  还是大佬就是这么任性?
  反派当真可以为所欲为?
  她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和秦野好好谈谈,毒是一定要戒的,叠色画技手札也是一定不能给秦桓之的,至于之后……再说。
  第二日,在姜媃故意捂了一身汗后,病痛大好,她清清爽爽地梳洗了番,就出门去了隔壁起潮阁。
  流火不敢进内门,就在庭院里等着。
  姜媃一个人进去,结果敲了半天门都没听到动静。
  她正疑惑不解间,那门吱嘎一声,反倒自己开了。
  “秦野?秦野你在不在?”房间里头暗影绰绰,光线不太明亮,姜媃犹豫了会,提起裙摆踏进去。
  “秦野,我进来了……”
  “啊!”姜媃甫一踏进门,蓦地一双冰冷如蛇的手用力地掐上了她喉咙!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哇,你妈真女神!
  大佬:……
  姜媃:哇,你爸大帅逼!
  大佬:……
  姜媃:嘤,你哥也好看!
  大佬:……我呢?!


第16章 嫂嫂好看
  秦野,我日你二大爷!
  姜媃心里重重骂了这句,脖子上的手倏地收紧。
  不过眨眼之间,窒息感席卷灭顶,她整个人意识一黑,生生被掐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之时,姜媃头疼欲裂,身上冰凉入骨,像是有蛇在缠着她爬行。
  她抬手,耳边便听到哗啦哗啦金银撞击的声响。
  “别动。”清冽的少年嗓音传来,灼热气息喷洒在耳鬓,激起姜媃一身鸡皮疙瘩。
  秦野!
  姜媃瞬间清醒,一低头就见秦野正在脱她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件抹肚小衣了。
  啊啊啊啊啊啊!
  姜媃原地爆炸!
  “你个变态!”她扬起爪子就挠过去。
  秦野偏头躲过,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又细又直的手白嫩嫩的,像一截葱白,又像是白玉雕的,只在指尖一点,透着薄薄的粉色,仿佛蜜桃的胭脂尖。
  “真好看。”秦野掰着她手指头,一根一根看过去,从掌心纹路到指尖,甚至指缝软肉,他都细细看了遍。
  然后,他扬起笑脸,少年眉宇干净疏朗,上翘的嘴角像是洒了甜蜜的细砂糖。
  “嫂嫂,真好看。”他凑近拿脸蹭了她脸一下。
  姜媃怒不可遏,她的衣裳被秦野脱了丢在一边,四肢锁着小指粗细的金链子,活脱脱就是一只拔了毛的金丝雀。
  她气的小脸涨红,杏眼灼亮:“你神经病啊,脱我衣服干什么?”
  姜媃眼泪都出来了,发髻被打散,黑亮青丝柔顺地垂落下来,多少遮掩几分春光。
  秦野拿起件海棠粉暗金织水仙纹雪光缎春裳,笑着道:“嫂嫂起来,我帮你穿上。”
  姜媃突然崩溃,这日子没法过了!
  上回发病拿金链子栓她,这回发病,栓她还不够还要给她换衣服,那下回呢?
  姜媃打了个哆嗦,不敢去想:“秦野,你够了!”
  秦野脸一沉,起先还朝气的笑容刹那阴鸷,眼底透出残忍。
  他表情阴狠,用力拽起姜媃,恶意森森的道:“嫂嫂,我生气了。”
  姜媃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你……你你是魔鬼吗?”
  简直哗了狗了,这种反派大佬,要不起要不起!
  下一刻,秦野又笑起来,他似乎热衷给姜媃换衣裳。
  手边一堆衣裳,各种华丽的料子,各式繁复精美的样式,端的是乱衣迷人眼。
  可每一件尺码都很大,根本不是姜媃能穿的。
  勉强拢身上,袖子都能拖拽到地下去,姜媃也就成了那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滑稽又可笑。
  秦野却不这样觉得,他将姜媃当成了布娃娃,让她站好,亲手换了一件又一件。
  就在姜媃暴躁不耐烦之际,他挑定件少女感十足的湖色半臂襦裙,樱花粉的裙摆层层叠叠,粉嫩又漂亮。
  尔后,秦野将人抱到石桌边,让姜媃单手撑下颌倚靠着。
  他则绕到书案后面,铺陈开白纸,竟然作起画来。
  姜媃彼时才得空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在间密闭的半圆弧形画室里,洞壁上嵌七颗透亮如白昼的夜明珠,呈北斗七星模样。
  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大部分的画,都是用彩墨画的美人图。
  美人皆为同一人,或坐或躺或斜卧,姿态各异,但无一例外都貌美无双,天之国色。
  其中有一幅,图上美人穿的正是她身上这件襦裙,就连秦野给她摆的单手撑下颌姿势也和画上一模一样。
  姜媃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美人约莫就是秦野的母亲了。
  还有一些画被整齐靠墙摆着,画的多是风景名胜图,能明显看出用色稍显稚嫩,不如美人图上的大胆艳丽。
  再有就是随意被丢弃在地上的画,没有裱起来,有些还印着脚印。
  姜媃了然,风景画多半是秦昭的作品,那些丢地上,画面风格诡异扭曲的,肯定就是秦野画的了。
  姜媃顿觉头疼,单纯从画来看,也能看出秦野心理问题很严重。
  一时半会想不出好法子,姜媃又觉得越来越冷,她摸了摸脸,自己好像又开始发烧了。
  分明今个一早感冒已经好了大半,刚才被秦野一折腾又反复了。
  她眼皮逐渐沉重,手撑的酸不自觉就放下来。
  “嫂嫂!”冷不丁秦野一声喝,他野兽一般盯着姜媃,手头毫笔咔的就断成两截。
  姜媃被这声喝吓的一个激灵,她悚然抬眼,就撞进一双血丝密布,赤红阴鸷的凤眸里。
  秦野勾唇,冷森森的说:“你坏了我的画。”
  姜媃气笑了,身体不舒服时似乎脾气也格外暴躁。
  她站起身,扯下裙裾,团团扔地上还踩两脚:“画你妹,谁爱管谁管,老子撂担子不干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受够了这个吸O毒的神经病!
  秦野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少年的脸又白又沉,唯有那双凤眸是深沉如墨的,可怖的不见任何光亮。
  “嫂嫂,我给你机会,收回刚才的话。”秦野死死捏着断裂的毫笔,笔杆戳进掌心,他也没感觉。
  姜媃冷笑,用力挥了下手,将金链子拉拽的哗啦作响:“我也给你机会,立刻马上给我解开!”
  秦野的表情越发阴沉,层层戾气扭曲叠峦从眉目浮现,让他整张脸都显得阴狠毒辣。
  他步步朝姜媃走去:“嫂嫂,我真的要生气了。”
  姜媃控制不住的心尖颤了几颤,但她掸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吼回去:“我也真的生气了!”
  这一吼完,她就头晕起来,整个人沉沉的,站都站不稳。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秦野猛地拉住她。
  人甫一入怀,便浑身滚烫如炭火。
  秦野愕然,皱起眉头将人抱上石床:“嫂嫂?”
  他眉目间的阴沉渐渐化去,喜怒无常的阴转晴:“嫂嫂,病了?”
  姜媃翻了个白眼,发烧带来的关节痛和头疼让她直哼哼。
  她闭着眼睛,尽力靠休息缓过这阵。
  须臾,唇边沾上冰凉。
  “嫂嫂,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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