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是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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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学霸-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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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怡已经成了舒昕的无脑吹,她一瞪眼,“那当然,我们家老章和文清的命就是她救的。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否则你以为我傻啊,主动上门给人送钱。”
  梁韶抬头看了一眼阴蒙蒙的天,突然压低声音道,“舒昕刚刚跟我说,让我的儿子务必要远离任何水源,你觉得……”
  周怡大惊失色,“你真是没脑子,舒昕这话你还听不懂吗?你儿子今天要出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他打电话。要是晚了,什么都迟了!”
  梁韶下意识地地反驳,“可是我儿子在大学里好好呆着,哪能碰什么水源啊?!而且,他水性好,就算掉水里了,也能自救。”
  周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道理你不懂?万一意外突然来了,你连哭都来不及。你听我一句,赶紧给你儿子打电话!舒昕和你无怨无仇,没必要编造一个莫须有的谎言来欺骗你。”
  “你要是不听我的,有你后悔的时候。”
  周怡说到最后,唾沫横飞,见梁韶一脸呆愣,干脆回了办公室,拿了梁韶的手机,给陆砚年打了电话。
  梁韶不知其中厉害,做阿姨的,哪能放任不管?
  但电话拨通了许久,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梁韶脸色顿时变了。
  那股不可遏制的恐慌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眼前一片漆黑,要不是旁边有栏杆扶着,险些就倒了下去。
  她一把抢过手机,又重拨了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
  梁韶心内钝痛,她惨白着脸,点开微信,不停地给陆砚年发消息。
  好在,陆砚年很快就回了消息。
  就这片刻间,梁韶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她连忙拨语音电话,接通后,她忙不迭地开口问道,“你在哪儿?电话为什么不通?”
  陆砚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妈,我年纪不小了,不用时时刻刻给你报备行踪吧?”
  他妈妈哪里都好,就是有些烦人,总觉得他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处理不好。
  再这样下去,他都快成巨婴了!
  梁韶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妈不是管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她尽可能的保持着平静,可是谁都能够感觉到她话里的那股绝望感。
  陆砚年抿了抿嘴唇,才实话实说,“我和宿舍的几个朋友一起去海岛了。”
  他瞒着家里去办了护照,办了签证,“妈,我都已经出国好几天了,你看,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再给你好好解释行不行?”
  海岛……
  梁韶又开始晕眩了,“那你现在在哪里?酒店还是沙滩上?”
  电话另一头依稀传来了呼唤声,陆砚年加快了语速,“在酒店里,不过我们约了教练要去冲浪。妈,明天我就回来了,就算要骂,你也得让我玩尽兴啊!不说了。”
  “不准挂电话。”
  梁韶音调陡然拔高,“就算妈求你了,今天别去冲浪,你就好好的待在酒店,行不行?”
  儿子的水性是好,可在大海里,水性好有什么用?!
  每年在海上遇难的人数不胜数,大家个个都觉得自己水性好,到最后不也葬身海底么!
  “陆砚年,听到妈说的话了没?妈今天心里发慌的很,总觉得你要出事,就算为了安妈的心,你也别去了。以后,你想去哪儿我都不阻止,好不好?”
  另一头嘈杂声越来越大,陆砚年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妈,有安全设施的。先不和你说了,他们都在等我一个呢。”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
  语音通话结束。
  而梁韶,全身脱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看怎么心酸。
  突然,她抱着周怡的腿痛哭,“怎么办?他竟然跑去海岛了。那么乖的孩子,说走就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要是他真的出事,这辈子我都过不去啊。”
  原本她还不把舒昕的话放在心上,可谁想,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周怡瞧着梁韶这幅模样,也有些难受,她忍不住道,“你是陆砚年的妈,你都管不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还不快点去问问舒昕,兴许还能有机会。”
  梁韶听到这话,眼前突然亮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不顾形象地就冲进了办公室,“舒昕,你帮帮梁老师,你想要什么,哪怕倾家荡产,我都会给你。”
  正认真做题的言崇隋:“……”
  这太夸张了吧!


第25章 
  因着家庭背景的缘故,言崇隋见过各种各样的、求帮忙的场面。
  却没有一种像眼前这般,求人者与被求者身份不对等。
  更别提,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是莫名其妙。
  一时间,言崇隋没了认真答题的心思,只垂着眼悄悄地看,然后还要装作对八卦不感兴趣的样子。
  按照寻常,梁韶不会如此失态。
  可周怡的例子摆在她的面前,让她不得不信,再加上陆砚年的举止着实出乎意料,完全如舒昕所预料的那般。
  所以,她惊慌失措。
  溺水的人,就算是浮萍,也会当成救命稻草。
  而舒昕,就是梁韶最后的指望。
  倘若陆砚年真的遭遇不测,她这辈子,也就完全没了指望。
  舒昕对上梁韶渴盼的眼神,有些为难道,“梁老师,我连你儿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又能怎么帮你呢?”
  鞭长莫及啊!
  梁韶脚步踉跄地后退一步,神情更崩溃了,“砚年要去冲浪,我根本阻止不了他,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此刻,她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中,如果能换种教育模式,那情况是不是又会大不相同?
  可惜没有如果。
  她嘴唇抿得泛白,随后接二连三的给陆砚年发消息。
  可得到的,却只有一句“你烦不烦?”
  梁韶蹲坐在地,捂脸痛哭,此时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陆砚年能够听话。
  此刻,即便看不见她的表情,也能够感受到那股无力的哀伤感。
  周怡不忍心的偏过头,将心比心,同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也是承受不住的。
  这么想着,她低声哀求舒昕,“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万一……你梁老师大抵也要疯了。”
  舒昕神情倏然变换了一下,她眉头蹙得紧紧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中。
  其实办法的确是有的,可是有些阴毒。
  玄学众人,但凡自诩正派人士者,都不屑于这种下九流的手段。
  其次,对她的修行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周怡见状,心里顿时醒悟了,舒昕一定是有法子,但只是不愿意用,她苦苦哀求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姑娘,求你大发慈悲吧。”
  舒昕眼睑低垂,她着实有些犹豫。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师傅曾经问她的问题。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只要我问心无愧,做什么都是对的,而违背这初衷的,都是错的。至于善恶,哪有什么特定的界限,只看立场罢了。”
  师傅觉得她的回答特别豁达,倒是没有就着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
  如今,身边没了师傅,也该自己做决定了。
  舒昕的脸上浮出一抹细微的笑意,仔细看,还有些许释然之色,她低头看着眼眶红肿的梁韶,“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梁韶没想到竟然还有希望的曙光。
  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够保住陆砚年,她什么都同意。
  “舒昕,你说,你说。”
  舒昕沉吟片刻,“用降术。”
  悄眯眯偷听的言崇隋手一抖,面上划过不可思议。
  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玄幻了,更玄幻的是还有人相信。
  他总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荒唐感。
  “古时,上位者为了控制自己手下或派出去办事的人,就会对他们下飞针降。如果他们临时倒戈或是突生变心,那上位者只需要念上一段专用的咒语,同时附上符咒,那被下降之人就会感到万箭穿心,痛苦无比而死。”
  方法也很简单。
  需将受降者的生辰八字分别刻在七根钢针上,子时持咒做法,待七七四十九天后,把刚针碾碎成粉末即术成。
  “你提供生辰八字与七寸钢针,我会帮你施法。”因着用途不一,她不需要完全控制陆砚年,只需要让他短时间内身体出些状况即可,所以下降时不需要那么繁琐与耗时,“还有,必须找件贴身物品,我有用。”
  施法时需要靠近受降者,且呼唤对方的姓名,将刚针碾碎而成的粉末沾染上对方裸露的肌肤即可。
  现如今,陆砚年远在千里之外,只能够取他的贴身之物。
  舒昕的解释通俗易懂,梁韶一下子就听懂了。
  她也明白了舒昕究竟想要干什么。
  现如今,只有陆砚年的身体出了状况,才可能让他主动放弃冲浪。
  梁韶狠了狠心道,“我同意的,贴身之物,我马上回家去拿。”
  说完,她抹了把眼泪,就冲出了办公室门。
  言崇隋:“……”
  梁老师诶!这里还有两个在摸底考试的人呢,这么光明正大的跑了真的好吗?!难道不怕他们作弊吗?
  舒昕扶额,她扭头看向周怡,“麻烦你去准备七根钢针吧,普通的就行,越快越好。”
  周怡明白,事有轻重缓急,她面色严肃地应了声,旋即同样快步地离开。
  很快,办公室内只剩下了舒昕与言崇隋。
  言崇隋性格向来腼腆不爱多话,就算有吐槽也只是默默地埋在心里,可是现在,他真的忍不住了,“你知道吗?迷信是愚昧无知的表现啊。咱们要相信科学,相信党。”
  舒昕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真的没想到言崇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最重要的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非嘲笑或者讥讽,而是发自肺腑的。
  傻的有点可爱。
  舒昕边写着阅读理解,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这话是不对的。科学固然是真理,但玄学亦非糟粕。古往今来,曾经出了多少惊才绝艳的人物,他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算是奇门遁甲、相术也是手到拈来,唐代道士李淳风与袁天罡所作的《推背图》,不就推断出了唐朝之后发生的历史事件么?既然你那么崇尚科学,那你用科学的角度给我解释解释?”
  言崇隋觉得舒昕的问题,比试卷上的题目还难。
  他倒是想反驳几句,但是脑子里都是数学方程式,英文单词,物理公式,登时哑口无言。
  暗地里告诫自己要相信科学,不能被舒昕蛊惑后,他坚定道,“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舒昕最容不得别人质疑玄学,她不气不恼地放下笔,乌黑圆润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言崇隋,“不信?那我就来说几句。”
  “上次考试时,你告诉我,因为你爸爸工作调动,所以全家才会搬迁到香市。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爸爸必定是当官的,官位还不低的,这几天新闻联播播报新市长上任,大概说的就是你爸爸吧?”
  言崇明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
  要知道,因为爸爸的职务,从小到大,那些溜须拍马之辈令他烦不胜烦。
  所以,他和同学交往时,都是隐藏了家世,却没想到,被舒昕直接捅破了。
  他想问你怎么知道,可偏偏不想丢面子。
  舒昕一直保持着笑意,“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不稀奇,要是知道没发生过的事情才稀奇。”停顿了片刻,她继续道,“回去告诉你爸,要小心小人,否则还没捂热的位置,很快就会被人占了。”
  “啧啧,连带着你又要转一次学。”
  说完,她便专心致志地继续解题。
  言崇隋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这么咒我爸真的好吗?”
  他爸无所不能,又怎么会被小人迫害!
  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本想据理力争,可奈何舒昕压根不搭理他,他又气鼓鼓地说了几句话后,才不情不愿地去做题了。
  可言崇隋心里,到底是落下了一层阴影。
  舒昕说得这么笃定,但万一……如果……是真的呢?
  就在言崇隋胡思乱想时,周怡率先回来了。
  “小姑娘,你看这钢针行吗?”她提着一个袋子,迫不及待的递到舒昕面前,“我怕不够,多买了一些。”
  舒昕:“……”
  岂止是够,简直太多了!
  她从中拿出七根钢针,随即问道,“生辰八字呢?”
  周怡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给梁韶打过电话了,她想了想,连忙报出了一个时间,又虚心问道,“上次我听薛大师说,每个人的八字并不是唯一的。这么下降真的有用吗?”
  舒昕拿着手头的笔,开始往钢针上写生辰八字,同时解惑道,“大部分人认为的八字总共有1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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