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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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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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轻触微微隆起的小腹,凤倾的嘴角不知不觉间缓缓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与往日邪肆的慵懒的坏坏的笑容不同,这个笑容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一直以来,她都深受体寒之症的折磨,如今能够有孕,自然是欣喜万分。

    想到远在金夏国的君怜卿,凤倾的眼底闪过淡淡的思念。她第一时间跑去找了纸笔,满心雀跃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是,笔尖放落,她就改变了主意。她要暂且瞒着他,然后然后给他一个惊喜!

    想象着君怜卿得知自己当爹时候的表情,凤倾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定会很好玩的吧,她想。

    凤倾的信并没有寄出去,倒是收到了来自金夏国皇宫的飞鸽传书。这样的飞鸽传书,几乎每天都能受到一封,有时候是只言片语,有时候却是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

    信鸽扑棱着翅膀,蹲在窗楞上咕咕的叫着。凤倾欣喜地走过去,接过信鸽,从鸽子的腿上取下信笺,打开来,上面果然是某人洋洋洒洒的一大篇,那语气哀婉的活脱脱一个丈夫离家深闺寂寞的小媳妇。

    凤倾好笑地摇摇头,目光却被最底下的一行小字所吸引。只见信的最后有一行明显小了好多的字:倾倾,抬起头来。

    你还举起手来呢!凤倾心中忍不住腹诽,却还是按照信上所说的抬起了头。然后,愣住。

    只见窗外的空地上,无数只雪白的白鸽围成一个大大的心形,每一只鸽子的口中都叼着一支红艳艳的玫瑰花。

    凤倾捏紧手中的心信纸,心中一直被刻意压抑着的思念在这一瞬间泛滥成灾。她急切地跑出去,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湿意。

    见到凤倾出来,那上百只鸽子呼啦啦一下子全部飞了起来,但仍旧维持着心形队列。然后,就看到一只一只的鸽子依次飞到她的面前,将口中所衔着的玫瑰花送到她的面前。

    下意识地接过来,凤倾低头就看到那玫瑰花的花枝上,所有的尖刺都已经被剔除干净,每一朵花枝上都绑着一张薄薄的信笺,打开来,上面只言片语皆是她所熟悉的字迹,俊秀无比,却又狂狷不羁,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君怜卿之手。

    倾倾,我想你了。

    倾倾,你想我没有。

    倾倾,你什么时候回来?

    倾倾,别让我等太久。

    倾倾,晚上没有你在身边,感觉好孤单,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都是你的影子,我一定是中了你的毒了。

    倾倾,你得对我负责啊。

    倾倾,今天我去看爹娘了,他们都很好。你知道么,大哥二哥马上就要当爹了,我看得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哪。不过,不要紧,以后我们一定会生比他们更多的孩子,你说是不是?

    倾倾,今天有个宫女居然胆大包天地打扮成你的模样,跑来御花园,伺机勾引我。我很生气,下令将她扒光了衣服,送到了军营里。你说我做得好不好?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可惜你不在身边,不然一定好好地疼爱你。

    倾倾,离月歌和娉婷已经完婚了,没想到,师兄居然做了我的妹夫,迎亲那一日,我让他喊我大哥,他死活不肯,然后我就悄悄地在娉婷的嫁衣上撒了点你所说的“胶水”,不知道他们洞房花烛的时候,会不会很狼狈很热闹?

    倾倾,……

    倾倾,我在家等你。

    倾倾,我爱你!

    看到最后,凤倾已然抱不了那么多的玫瑰花,无奈之下只得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身侧。当她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内心的动容就好像澎湃的波涛再也抑制不住。如果可以,她好想立即飞奔回去,告诉他自己有多想念他,有多爱他。

    但是,现实并不允许任性。

    想到仍旧昏迷不醒的花桃夭,凤倾不得不强行将心底的冲动压下。只要一想到那一日,她竟是那般坏脾气地对待花桃夭,她就觉得无地自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代替他躺在那里。他本是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应该有一个真心真意喜欢他的女子来疼他爱他,而不是为了她,孤零零地如一叶浮萍无依无靠。

    她终究还是欠了他太多!

    整个千红谷里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这个年还是要好好过的。

    仇七永远都是几个人当中最为任劳任怨的一个,不仅进山猎来了不少猎物,还专程出谷买了一些年货回来。君怜卿也差流仙阁的人送来了不少的物品。最闲的莫过于殷不散,每天就知道缠着凤卓雅,就算被对方无视也仍旧乐此不疲。

    看看外面的天气不错,阳光暖暖的,凤倾干脆抱了花桃夭到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她知道花桃夭这人素来喜洁,所以总是不忘将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清爽利落。

    仇七青衣如烟,抱着一堆食材走过来,“三少,今天就是大年夜了,想吃点什么?”

    “唔,吃饺子吧。”凤倾一边拿着梳子为花桃夭梳理着发丝,一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每逢过年,总是有水饺吃的。

    仇七沉吟了一下,“好。”然后便挽起衣袖动作利落地开始准备包饺子所需要的一切。

    居家好男人啊!望着仇七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凤倾忍不住赞叹,自己忽然也来了兴致,干脆撸起袖子,跑过去帮忙。“我来帮你。”

    仇七自然不会拒绝,只微微一笑,仍旧是一个字。“好。”

    两个人正忙碌着,殷不散恰好瞧见了这一幕,便很不客气地参与进来,美名其曰:帮忙。实际上是帮倒忙还差不多。想他们雪族不说是茹毛饮血吧,可也绝对没有机会吃上这些面食。所以,不过一会儿工夫,他的脸上身上便全是面粉,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雪人。

    凤倾瞧见殷不散的狼狈模样,不由得抱着肚子大笑。

    殷不散恼羞成怒,当即抓起一把面粉冲着凤倾就撒了过去。凤倾虽然及时躲闪,但仍旧不可避免地被撒了一身,包括头上也是白花花的都是面粉。

    “喂,阴魂不散!你这是找死么?”凤倾怒,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面粉如雪花般散落在空气里,仇七在一边擀着面皮儿,很不幸成了这被殃及的池鱼。他抬手抹了把扑面而来的面粉,俊秀的脸瞬间变成花猫脸,他摇头,无奈地笑笑。

    凤卓雅见凤倾三人包饺子包得欢乐,忍不住也掺合进来。素来养尊处优惯了的太皇太后,何曾做过这等事情,一时间竟欢喜得像个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一时间,千红谷内欢声笑语不断。

    夜幕降临,四个人聚在花桃夭的房间里,围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天南海北地侃大山,气氛热烈而温馨。

    花桃夭静静地躺在床上,对周围的热闹似乎毫无所觉。倾世的容颜,却因为这欢快的氛围而悄悄地染上了几许绯色,明艳了许多。没有人注意到,他搁在床上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

    一顿年夜饭吃完,仇七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凤卓雅则拉了凤倾出去,开门见山地问道:“丫头,你打算几时回去?”

    凤倾先是一怔,继而浅浅一笑,眼底却一闪而过淡淡的迷茫。“我不知道。”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花桃夭所在的竹屋,神情里几分怅然若失。

    凤卓雅凝眉,“我知道你想等冰国皇帝醒了之后再回去。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他这辈子都无法醒来呢?难道你还准备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凤倾抿唇不语,对于凤卓雅的话不置可否。她的确是想等花桃夭醒来以后再回金夏国,但是那个过程要多久,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就知道是这样!凤卓雅无奈叹息,语重心长地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担心他,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一直不回去,怜儿又该怎么办?他是一国之君,却为了你甘愿架空六宫,一生一世独爱你一人。那么你呢,你又可以许给他什么?”

    凤卓雅无疑很欣赏花桃夭,更加感激他救了君怜卿,但是,说到底,她的心里还是偏向于君怜卿的,毕竟血浓于水。尽管这之前的十几年,她与君怜卿并不亲厚,可是血缘关系却是改变不了的。

    凤倾仍旧是沉默,君怜卿的难处她比谁都清楚,他对她的爱更是天地可鉴。她也好想早点回去,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过不了心中的这道坎儿。她愧对花桃夭的实在是太多了,何况,即便没有那如同大山一般沉重的恩情,她与他也是这么多年的亲人朋友,也不是说丢下就丢下的。

    得不到凤倾的回应,凤卓雅也不恼,只心平气和地继续说道:“你们总是这么分隔两地,着实不是办法。且不说容易被有心之人乘虚而入,单单是你如今的情况,即将为人母,就算是为了孩子着想,你也该早些回去。”

    “姑奶奶说的是。”凤倾咬唇,思绪却已经飘向遥远的金夏国皇宫,脑海中一幕幕往事走马灯一般闪过,她叹,“此事我自有分寸。”

    见凤倾这么说了,凤卓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忍不住感慨:“你要真是有分寸就好了,就怕你是当局者迷啊!”

    *

    大年夜,金夏国皇宫内,不同于千红谷的热闹,却是一片惨淡景象。

    君怜卿按照惯例,在宫中设宴,与臣同乐。大臣们皆带着家眷进宫赴宴,年轻的小姐们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算不能嫁给皇上,能嫁给心仪的年轻公子也是好的。

    追云、追月随侍君怜卿身后。他特意召她二人入宫,除了可以多了解一些凤倾的事情以外,也算是为了成全自己的下属。

    蓝衣和追云之间的纠葛前后进行了一年多却始终没有个结果,饶是君怜卿看了都替他们着急。他深知两个人相爱不能相守的苦,所以,他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不要在情字的道路上徘徊太久。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至于追月,君怜卿则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云护法从冰国回来见到追月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就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干抹净了居然敢给我逃跑?你当我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含金量还挺高的啊。

    宫宴难免有些枯燥,君怜卿意兴阑珊地坐在那里,一人低敛眉眼喝着酒,对于那些歌舞一概没有兴趣。大臣们大多为凤倾的“恶名”所震慑,倒是不敢再提什么纳妃之事。可是偏偏有人不想宫宴就这么平淡下去。

    一名大臣的女儿跳完一支舞,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肯返回座位。她站在那里,目光痴痴地凝向首座之上的帝王,再看向君怜卿身侧空着的位置的时候,眼神却陡然间变得阴毒无比。

    君怜卿虽没有抬头,却仍旧感觉到了这不善的目光。他不由得皱起眉头,黑眸里溢满不悦。

    久病初愈的李安泽对君怜卿的心思可谓是懂得不少,哪怕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也可以揣测出这位年轻帝王的喜怒哀乐。他不满地看向台中央那个一副深闺怨女模样的女人,不屑地撇撇嘴。

    这些个庸脂俗粉,怎么敌得过他们英明伟大又霸气侧漏的皇后娘娘?也难怪皇上登基这么久,目光从不曾为别的女人驻足过!

    “臣女慕莲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齐慕莲轻咬朱唇,对着君怜卿盈盈一拜,语调娇柔如黄鹂婉转。

    这齐慕莲的父亲乃是以为刚刚从地方擢升上来的官员,对于凤倾只是听闻未曾眼见,所以便想趁着这次宫宴,让自己的宝贝女儿露露脸。

    慕莲?明眼人一听,便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

    君怜卿眉头皱得更紧,他微微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然后啪地一下子搁置到桌上。那声音夹杂了内力,在场的每个人本就凝气屏息,如今听得这突兀的声响顿时个个噤若寒蝉。

    皇上生气了!

    众人顿时用一种很不满、很不屑的眼光看向齐慕莲,都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害得他们又要经历一次胆战心惊的噩梦了!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皇帝宠妻如命,对于所有胆敢宵想后宫的女人,从不会心慈手软。

    你说怜香惜玉?不好意思,咱们的皇帝陛下从来就不知道那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当然了,除了面对咱们伟大的皇后娘娘的时候。

    齐慕莲被君怜卿突然的举动给吓得脸色微白,好一副弱不胜风的娇柔模样,那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样子,是个男人见了,怕是都会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只可惜,她明显是用错了对象。

    殊不知,君怜卿最是讨厌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他无视齐慕莲楚楚可怜的眼神,冷声道:“谁准你用慕莲二字了?”不但冲了他的名讳,更是与莲妃的名字一样!慕莲!木莲!他掩在衣袖中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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