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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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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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眼看着就要身体相贴,凤倾急忙伸出一只手来,挡在两人之间,急急道:“停!不要再往前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君怜卿心口一窒,继而黑眸里涌起丝丝怒气。“倾倾,你再说一遍!”

    凤倾脖子一梗,“再说一遍也还是一样!我说我!不!认!识!你!你!离!我!远!一!点--唔!”

    剩下的话,凤倾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全部被某个突如其来的吻吞没。

    一阵狂风骤雨方歇,凤倾手捂着被吻得微肿的嘴唇,愤愤地瞪着君怜卿。这个……衣冠禽兽!

    君怜卿的表情却截然相反。他不疾不徐地摩挲着桃色的薄唇,似乎是在回味着方才的甜美。然后,顶着凤倾想要杀人的眼神,幽幽叹道:“唔,味道不错!”|

    凤倾抄手举起身边的枕头就对着君怜卿砸过去,“不错你妹啊!”

    君怜卿灵巧地闪躲开,一只手抓住飞来的枕头,无辜道:“我妹妹的确不错啊!”虽然是刁蛮了一点,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吧?

    凤倾顿时气结。“你是怎么发现的?”

    君怜卿语气阴森,“你是指你骗我说你不认识我这件事么?”居然胆敢欺骗他,而他也差一点就被骗了,那一刻,他真的好难过好不好。

    “谁吓你啦?”凤倾无趣地摸摸鼻子,讷讷道,“我是真的回了一趟那个世界。只不过,刚刚恰好回来了而已。”

    “倾倾,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想到之前凤倾眼底的漠然,君怜卿仍旧心有余悸,那种痛,他再也不想体会。

    “我没开玩笑。我确实回去了一趟。而且差点回不来。”凤倾说着,不禁想到了远在另外一个时空的家人和兄弟,看到他们都过的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凤家也不再在刀口上讨生活了,名下所有的公司都已经洗白,父母摇身一变成了企业界的大亨,风光无限。他们还手痒了一群孤儿,准备将来将名下所有的财产交给他们继承。

    “我说的是真的。”凤倾声音忽然轻了许多,她主动伸出手臂,抱住君怜卿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里隐约有几分鼻音,“那个时候,我好害怕,害怕自己会再也回不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好了,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难过,我最见不得你伤心难过了。”难得见到凤倾如此感性的一面,君怜卿怎么忍心再去追究什么欺骗不欺骗的事情,只要她回来了,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嗯。”凤倾重重地点头,无人看到的地方,凤眸里划过狡黠的流光。

    “带你去见一个人。”大难不死,两个人又腻味了一阵,君怜卿这才想起太皇太后凤卓雅的存在。若是凤卓雅知道了他的想法,铁定得跳起来,大骂不孝。

    “谁啊?是帅哥不?”凤倾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有男装没有?”

    帅哥?“没有。你先将就着吧。”君怜卿酸溜溜地回道,也不知道是说没有帅哥还是没有男装,自动把仇七的存在给无视掉。

    凤倾撇撇嘴,“……那好吧。”

    两个人相携走出竹屋,就看到仇七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一身青衣穿在他的身上,永远都是那么得俊逸。

    “小七!”凤倾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上次在神火岛见面,都没怎么说几句话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遇到了。

    仇七脚步微顿,看到凤倾醒了,不由得面色一喜,继而转身走到两人面前,微微俯首。“公子。”又转向凤倾,“三少,你醒了?可有何不适?”

    “是你救了我们?”凤倾问,眉眼弯弯如月牙,看得一边的君怜卿浑身的骨头都好像从醋坛子里泡过似的,那叫一个酸!

    仇七微笑着摇摇头,“不是我,是我的师父。”

    “你师父?”凤倾一愣,仇七也有师父?

    似乎是明白凤倾心中所想,仇七笑,“仇七自然也是可以有师父的。”

    凤倾讪讪然,貌似她想了一个比较蠢得问题啊。“嗷嗷,头好晕!”她抬起一只手,学起穿越剧里面渣女们必备的一项绝学,装晕。

    君怜卿顿时满头黑线,无语道:“好了,仇先生又不会笑话你,快别晕了,我可不扶你。”

    于是,凤倾也不晕了,蓦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君怜卿,悲愤道:“亏了我还那么努力地回来找你,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薄情寡义,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不行了,不行了,气死我了,我要离家出走!”

    君怜卿不急也不恼,只自然地张开双臂,“来吧,离家出走到我这里来吧。”

    仇七默然,心道这俩人秀恩爱好歹也分一分地方啊,没看到还有他这么一根光棍儿杵在这里么?叫他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君怜卿和凤倾在仇七的带领下见到了太皇太后凤卓雅。当此时,凤卓雅正坐在躺椅上,惬意地闭着眼,银丝在晚霞的映照下,微微泛起橘黄色的光晕。

    “师父。”仇七上前,弯腰,轻声唤道。

    凤卓雅慢慢地睁开眼,虽已经年逾六十,满头华发,容颜却依旧风韵犹存,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样子。她微微偏头,就看到凤倾和君怜卿。对着凤倾招招手,“丫头,过来。”

    凤倾早已经在见到凤卓雅的第一时间就愣在了原地,这个……“太后?不对,现在是太皇太后,您怎么在这里?”

    “哼,什么太皇太后,老人家我长年不在宫中,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八成早就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吧。”凤卓雅微微坐直了身子,犀利的眸光毫不掩饰地直射向凤倾。

    凤倾嘿嘿一笑,急忙狗腿地上前。“怎么会呢!我忘了谁,也不敢忘记姑奶奶您啊!您说是不是?”

    “哼,算你有良心。”凤卓雅轻哼,眼底却流露着一丝柔和和温情,只不过,那个姑奶奶三个字,从凤倾的嘴巴里说出来,为什么听着那么奇怪呢?

    于是,一整个下午,千红谷里都回荡着三个荡气回肠的大字:姑奶奶!

    “我的姑奶奶啊,你家孙儿欺负我!不给我穿男装!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不如就帮我再纳几门夫侍,让我也左拥右抱的,你看怎么样?”

    “我的姑奶奶啊,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殉个情,居然就被您老人家给遇到了,咱们这得是多大的猿粪啊!来来来,为了咱们的猿粪,给爷笑一个!”

    “我的姑奶奶啊,上次见面已经好久了,当时看您那么严肃,人家都没敢上去跟您搭话。您是不知道啊,当时的您一言不发的,可吓人了!”

    “我的姑奶奶啊……”

    终于,凤卓雅怒了。随手抓起一根竹竿儿就砸向凤倾,这丫头,能不能把姑奶奶前头那个“我的”还有后面那个“啊”给去掉?

    君怜卿和仇七望着这一老一小在那里耍宝,嘴角齐齐一抽。尤其是君怜卿在看到凤卓雅一把年纪还拿竹竿儿砸人的样子,心中恍然大悟,敢情凤倾喜欢用东西砸人,这也是有家族遗传的!

    一老一少闹了一阵,天色已晚,仇七生起了篝火,从其中一座竹屋里取来了处理好的猎物,架在火上烤。

    殷不散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不肯从屋子里面出来。神树根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一时半刻,他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尤其是,只要一想到,雪族的族人可能已经因为天谴而死去,他就觉得活着再无任何意义。

    “阴魂不散还是不肯出来么?”凤倾手中捏着一根鸡腿,问去给殷不散送食物出来的仇七。

    仇七摇摇头,关于之前的事情,他早都已经知道了。“想必是受到打击过大,一时间难以说服自己罢了。”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凤倾长睫轻垂,语气里头一次有了不确定。

    凤卓雅眼也不抬,直接一根鸡骨头丢过去,直奔凤倾的脑门。

    凤倾急忙偏头躲开,冲着她这位姑奶奶呲牙咧嘴。“我的姑奶奶啊,您老人家这又是怎么啦?”

    凤卓雅冷哼,“年纪轻轻的,做什么悲春伤秋的模样,画虎不成反类犬。你以为你是捧心的西子啊?”

    “非也,我不是西子,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美少年……啊!好痛!”凤倾正说得眉飞色舞,额头上就被人敲了一下,她愤愤地瞪着君怜卿,“你打我?”

    君怜卿很无辜,“我没有!”

    “那是谁揍我的?”凤倾凝眉,看向仇七,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来,“小七,是不是你?”

    仇七急忙坐正了身子,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不是我!”

    “那到底是谁?”凤倾愤愤地磨牙。

    凤卓雅鼻孔朝天,“是我。”

    “……哦!原来是我的姑奶奶您老人家啊!”凤倾立即换上一脸狗腿的笑,那笑容谄媚的,为什么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这位姑奶奶老人家出手啊!这么说,她的武功其实……深不可测了?

    “我的姑奶奶啊您为什么要打我?”凤倾手捂着额头,委屈道。

    凤卓雅暗地里翻个白眼,哪里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端庄大气的太皇太后的样子。“老人家我乐意,怎么,不可以么?我还打不得你了?连你老子在我面前,也得给我乖乖装孙子!”

    “是是是,我的姑奶奶您老人家最厉害。”凤倾从善如流,然后忍不住不怕死地纠正,“您的孙子在这里的,我爹那是您侄子。这个,辈分什么的还是不要弄混了比较好。”

    “……”君怜卿默默地啃着鸡翅膀,他这是躺着也中枪么。要是岳父大人知道他已经和自己沦为一个辈分了,会不会一怒之下拿剑劈了他这个女婿?想想自己被凤元秋举着剑追杀的情景,他就觉得不寒而栗。

    在外面闹腾了半日,凤卓雅到底年纪大了,有些吃不消,便早早地回了屋歇息去了。吃饱喝足,君怜卿也拉了凤倾回房去了。

    仇七一个人默默地收拾好一地的狼藉,仰头望着满天的繁星,一声叹息悠悠地飘散在晚风里。

    房间里,一进门,两人便自然而然地拥抱在一起。两个人身上的伤早已经在昏迷的这几天里好得差不多,这所谓饱暖思淫欲,干柴遇烈火,大抵就是说的他们两个。

    只可惜,往往是事不随人愿。就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凤倾却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体和灵魂好似被人用最钝的刀子生生凌迟一样,彻骨的疼让人窒息。

    “好痛!”凤倾一下子推开君怜卿,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在床上不停翻滚。她本是意志力极为坚定之人,以前也没少受过伤流过血,可是都不曾见她喊过一声,如今到底是有多痛,才能将她的意志给摧毁?

    “倾倾,倾倾!你怎样?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君怜卿抱住不停颤抖着翻滚的凤倾,急急地呼唤着,黑眸里尽是痛苦和怜惜。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代替她来痛?

    凤倾哪里能听得进君怜卿的话,身体和灵魂被剥离的痛苦让她几近崩溃。她面容扭曲着,随着痛苦的加剧,嘴角甚至流出了鲜血。殷红的血映衬着如雪的肌肤,是那么得触目惊心。

    君怜卿慌乱地为凤倾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却是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完似的,血流不止。终于,凤倾似乎是被折磨得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终究身体一软,彻底昏死过去。

    “倾倾!”君怜卿低吼一声,声音似哀鸣,撕心裂肺一般,直叫天地为之动容。“来人!来人!快来人!”他抱着凤倾,急急地大喊。

    “怎么回事?是不是丫头出事了?”凤卓雅和仇七一前一后破门而入,就看到君怜卿紧紧地抱着凤倾,一言不发地坐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悲凉气息,是那么得浓郁。

    “到底怎么回事?”凤卓雅来到两人跟前,低头叱问。

    君怜卿缓缓地抬头,眼底盈满悲伤和绝望之色。“倾倾走了。”她还是走了么?这一次,她可还会回来?

    “你说什么?”凤卓雅心突地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君怜卿低低道:“她走了,她终于还是走了,她不要我了。”虽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他却感觉得出来,此刻怀中之人的灵魂已然与之前不一样了。

    “把丫头给我。”凤卓雅深呼吸,上前抓起凤倾的手腕,须臾,她摇摇头,有些颓然地后退一步。凤倾的脉象虽然平稳,可是却明显比以前慢了好多,看来君怜卿说得没错,她的魂魄再一次分散了。

    看着君怜卿眼底的空洞和漠然,凤卓雅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那个方法,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仇七默默地站在一边,望向凤倾的目光柔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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