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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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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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怜卿收紧握着凤倾的手,心中很不愿意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而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我也是那一夜才知道,皓月国的太子殿下,居然是我的大师兄。”
    “啊?”凤倾嘴角微抽,心道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很。继而释然一笑,一切皆有缘法。浮云翩跹,恩怨变迁,现在想来,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罢了。
    “离月歌在武器制造方面可是一届奇才,如果有朝一日,他将那些新型武器应用到战争中去,我们可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凤倾眉眼上挑,投给君怜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君怜卿抬起手来,揉了揉凤倾的脑袋,轻叹道:“放心,他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这可难说。”凤倾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不介意对离月歌动手,就像前世一样!
    “如果有那一天,”凤倾淡淡地说道,眼底却是一闪而逝的凛冽杀气,“这一次,我会选择先动手,亲手了结他!”
    “好,一切随你喜欢。”君怜卿有些心疼,很是不愿看到凤倾如此故作坚强的样子,“如果,你一个人杀不了他,我帮你。”
    “喂!那可是你师兄啊!这么狠心!”凤倾被君怜卿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乐了。
    君怜卿眉眼一弯,“师兄?师兄是什么?能吃么?”
    凤倾默,不跟神经病人一般见识。
    等到众人从手枪所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第三场武试也该开始了。这些参加比试的人里面,不乏武功极高者,但不出意外的,到最后,留在擂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凤倾,一个是汪言。
    所谓高手过招,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即可辨胜负。于是,凤倾和汪言两人当真就那般悠闲地站在擂台上,你看我我看你,含情脉脉地相互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之久!直看得花儿都谢了,看得众人的兴致从激昂高涨到兴趣缺缺,从两眼冒光到黯然无神,从精神奕奕到昏昏欲睡,而那两人,相互看得那叫一个蚀骨销魂缠绵缱绻。
    君怜卿坐在看台上,脸色随着擂台之上两人相互对视的时间渐渐拉长而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暗,尤其看到汪言的两颗眼珠子都快粘到凤倾身上了,更是恨不能立即跳上台给他挖了去。
    实际上汪言也挺冤枉的,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凤倾要是早早地把视线收回去,他也不至于都看得快要眼抽筋了还在那里死撑着。
    就在两个人深情对视了好久之后,当君怜卿忍不住想要结束这场“眉目传情频送秋波”的戏码的时候,擂台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动了。不过,一个喷嚏连天,鼻涕眼泪争先恐后往外喷,这是汪言;一个捧腹大笑,凤眸潋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这是凤倾。
    很是诡异的一幕啊。
    众人兴趣缺缺的又开始激昂高涨了,黯然无神的又开始两眼冒光了,昏昏欲睡的又变得精神奕奕了--
    大家一起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擂台之上,汪言喷嚏一个接一个地打个没完,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好似决堤的河水。而凤倾一脸的幸灾乐祸,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几个大字:敢惹爷?活该!
    汪言从衣袖里摸出一枚帕子,不停地擦着鼻涕眼泪,可是却越擦眼睛越酸鼻子越痒。他眼眸不受控制地眯起来,看向凤倾,想起之前在马上吸入的白烟,心中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抬手刚想叱问凤倾,结果一个喷嚏紧跟着而来,顿时便自顾不暇了。汪言心中那个郁卒啊,他这辈子何时这般狼狈过?不管是哪个他,风流的,张扬的,邪魅的,狂放的,唯独没有狼狈的!可是今天,他的形象算是全毁了!
    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丢脸,汪言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强忍着眼睛的酸涩和鼻子的瘙痒屈指成钩,对着凤倾便冲过去。
    凤倾轻飘飘躲开,看着汪言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她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很是欠扁地说道:“哎呀,你这是怎么啦?风寒了么?这个,有病咱得治哦,这样明知道生病了还在外面晃荡,可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哦。传染了别人可怎么办?”
    众人一听,立即精神一振,齐齐后退十米远。
    凤倾却还在继续火上浇油,“呐,别说我对你不够好哦,我家隔壁的远方叔叔的侄子专门给生病的猫呀狗呀猪牛羊啊看诊,我介绍他给你怎么样?放心,给你打八折哟。”
    噗--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率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给猫呀狗呀猪牛羊啊看诊的人,那岂不是……兽医?
    听着人群中的笑声,汪言一张好看的脸,顿时如调色盘一般,五颜六色。不用怀疑,纯属被凤倾给气的。他豁然看向凤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运转起全身的内力,下一瞬擂台上便只剩下一道红色残影。
    那一瞬间,凤倾就感觉到迎面一阵风拂过,身体快过大脑,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但仍旧是满了半步。她侧身想要躲开汪言的攻击,却发现腰间忽然多出一只手臂来,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去。
    风停。凤倾就发现,自己很悲催地落入了汪言的手中。她豁然抬头,就看到他目光幽深得好似无波的深潭,那眼底无边无际的黑暗,直教人心悸。
    凤倾咂咂嘴,心中为自己默哀三秒钟。唔,把这个男人给彻底惹怒了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该怎么摆脱这种困境,凤倾的手便已经做出了反击。她右手扬起,指间赫然捏着三枚银针。凤眸微眯,便直接刺向对方的眼眸。
    汪言眼睛还在流着泪,但已经比之前好很多。如今看到凤倾手中的银针,心中的怒气顿时蹭蹭蹭地往外冒。他迅速地抬起左手,钳制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捏。
    骨骼相措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一瞬间让凤倾苍白了脸。手中的银针随之落地,很快便消失在尘土之中。
    与此同时,汪言的另一只手已经嵌上了凤倾纤细的脖颈,那手指修长却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只要稍一用力,那掌心中完美无瑕的颈子就会咔嚓一声断掉。
    凤倾薄唇轻抿,眼中并无惧怕,红唇张了张,嘴巴里还藏有一根银针。汪言却好似已经洞察到了这一点,愤怒地低头,就要重重地吻上去。
    一道强横的内力忽然横扫而来,将擂台上的两个人强势分开。君怜卿颀长的身影飘落于擂台之上,一把将凤倾拥入怀中。要不是之前凤倾不让他出手,他早就已经冲过来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君怜卿顾不得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一脸焦急地就查看着凤倾的伤势。
    凤倾急急地喘息着,明显心有余悸的样子。喉咙还有些疼,心里不由得低咒,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要这么狠心!这朵……该死的蔷薇花!果然带刺啊!
    汪言被君怜卿的那一击,身子不由得连连后退了十多步这才勉强停下来,胸腔内一阵气血翻涌,忍不住就是一口鲜血吐出来。已经泛红的眼眸看向十步之外的凤倾,看到她脖颈之间明显的红痕,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闷闷的。
    有那么一瞬间,汪言是的确想要将凤倾给扼杀的。在他看来,凤倾能制造出那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器来,留着必定是个祸患。但是这会儿看到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汪言手捂着心口,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刚才那一瞬间,凤倾脱口而出的“蔷薇花”三个字,虽然很轻,却仍旧没有遗漏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让他震惊,深感不可思议。要知道,临来之前,他已经特意将原本的体香给遮盖了的。
    凤倾靠在君怜卿怀中,眼底还有一丝疲惫。听到汪言的问话,不由得嗤笑一声。“忘忧老人的徒弟,岂会连几种味道都分辨不出?”
    忘忧老人?汪言了然。他深深地看了眼凤倾,嘴角再度勾起之前邪气的笑容来。“很好,果然没让我失望啊。”他说着,忽然拔地而起,身形瞬间移到了百米开外,远远地还有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几许低不可闻的轻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家伙--”
    *
    一天的比试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日暮时分,凤倾和君怜卿干脆乘坐马车一起回了凤家。凤倾仍旧是凤三的样子,并没有换回真容。
    凤倾懒懒地靠在马车里,垂眸看着跟前那个正小心翼翼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人,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让她的心间渐渐地盈起一丝感动,暖暖的,很窝心。
    君怜卿半跪于凤倾跟前,雪衣在地面铺陈出大朵明艳的雪莲花。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从一只白色的瓷瓶里挖出一抹药膏来,然后一手执起凤倾受伤的手腕,细心地将药膏涂抹好。看着那皓腕上青紫的痕迹,黑眸里的杀气禁不住剧烈翻滚。
    凤倾感受到来自君怜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心里忽然有些不自在。她抬起另一只手,揪了揪他的耳朵,故意恶声恶气道:“喂,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君怜卿任凭凤倾把自己的耳朵揪来揪去,不着痕迹地将眼底的杀气敛去,声音却有些闷闷的。“手腕还疼么?”
    凤倾无所谓道:“还好。那人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我的手早就被捏碎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人不对劲的?”好不容易处理好了手腕上的伤,君怜卿叹息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坐到凤倾身侧,伸出手臂转过她的身子,开始小心地处理她脖子上的瘀伤。
    脖子上明显一圈青紫的勒痕,在那雪白的颈子上格外刺眼。君怜卿不疾不徐抹着药,动作轻柔至极,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加重凤倾的伤势。
    “唔。大概是骑术比赛开始的时候吧。我的鼻子向来灵得很。”凤倾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眼眸轻垂,悄悄地对着君怜卿近在咫尺的脸瞄啊瞄啊,尤其是那两片桃色的唇瓣,看起来柔柔的,滑滑的,看了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垂涎啊。
    唔,好想咬一口怎么办?
    君怜卿微低着头,仔细地在凤倾脖子上抹药,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等他上完药,正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便紧随而至。
    “唔--”
    偷袭成功,凤倾见好就收,立即脑袋往后撤,倚在车厢上,冲着犹在傻愣着的君怜卿笑得明媚。“嗯,味道不错。”
    君怜卿怔愣良久,唇角似乎还残存着方才的馨香和触感。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唇瓣细细摩挲着,眸光渐渐变得深幽。
    “倾倾。”甫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沙哑如斯。君怜卿神色幽幽,目光灼灼地看着凤倾,黑眸亮得惊人。
    凤倾无辜地眨眨眼,“亲,请不要用如此荡漾的眼神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哟。”
    君怜卿默,只俊逸的脸豁然凑过去,在凤倾的额头印下缱绻一吻,沙哑道:“倾倾,今晚,好不好?”
    凤倾脸顿时红了个彻底,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剧烈。她不由得丢个白眼过去,“你不是说要等洞房花烛夜么?怎么现在这么猴儿急啦?”
    猴儿急……君怜卿对这个词表示深恶痛绝。他要真的够猴儿急,也就不用忍受那将近四个月的相思之苦了。
    “对,我是着急了,我等不到洞房花烛之夜了。”君怜卿略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凤倾,眼眸里一片坚定,无形的压迫感便随之散发出来,“之前丢失的四个月,我要补回来。所以,今晚,好不好?”
    凤倾垂眸沉思了三秒钟,“大哥二哥都还没娶媳妇呢,我这个最小的怎能领先了。”
    “这好办,一会儿见了他们,我就给他们赐婚如何?”
    “你想以权压人?”
    “我只怕夜长梦多。”
    “那……可是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哎。”
    “乖,我会温柔的。”
    “那好吧。”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两个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探讨着那些很没营养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凤家。乍一看到凤倾,凤元秋等人还真是没有认出来。
    君怜卿免了凤家人的跪拜之礼,只一只手臂从未曾离开过凤倾的腰际。凤无殇和风无双相视一眼,最后由风无双开口试探着问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这该不会是皇上的男宠吧!风无双面上一派温润之色,心里却有些不平静。
    果然!
    凤倾眉角一跳,她就说她的易容术应该没问题才是,就算是爹妈见了都未必认得出来。她不由得很是好奇,那一日君怜卿到底是怎么识破她的伪装的?
    有心要逗一逗家人,凤倾干脆没骨头似的靠在君怜卿怀里,翘起兰花指,媚眼横飞,她刻意变了嗓音娇娇嗲嗲地说道:“奴家是皇上的心头好,每天为皇上暖暖床侍侍寝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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