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鬼母要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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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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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奇,闫先生的眼睛真的看不见?”
  苍舒言没想到,这红姐竟然那么直接戳中闫时轮的弱点,虽说这问话没恶意,单纯的好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点同情,但她听起来就是不舒服,就好像闫时轮说的,她还是很在意闫时轮的双眼。
  “难道传闻没提过这一点?”
  “到是真没,当然闫先生如果介意,那我就不说了。”红姐耸了耸肩,似乎并不是很执着,随后很自然的将右腿架在左腿之上,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缀了一口。
  “如你所见了,我确实什么都看不见。”闫时轮似乎也不在意,身体很放松,向后靠去,脸上还露出了惬意,令苍舒言觉得好像只有自己很在意这件事。
  “现在我才明白,闫先生声名大噪的真正原因了,你真的是强者,值得每一个人的佩服,我为刚才的直接道歉。”
  “那我到要感谢你们了。”闫时轮诚心道,这令苍舒言有些迷惑了?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闫先生客气了,这资料本就是我们陈队同意的,只不过我很久没见到小苏,借此机会而已。”
  对话到此苏达斌内心是崩溃的,他完全不像是苍舒言所理解的那样,在和陌生的女人勾三搭四,他根本是在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为了这个任务不得不牺牲色相,但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顶头上司罗子滔坑了个实实在在。
  “既然任务完成了,那我也就回去了,小苏下次别忘了,还要请我吃饭。”红姐利落的站起身,对苏达斌飞了个吻,便离开了。
  “这到底是?”苍舒言似乎有点明白了,这苏达斌是想要勾搭红姐获取泾阳分局的资料,但实际上红姐本来就是奉命来提供资料,那自己刚才岂不是误会了苏达斌?难怪闫时轮要阻止自己。
  “闫先生,你的耳力真是让人佩服,小言啊这件事回去你可要保密啊,不然梅子可没有好果子给我吃。”苏达斌一脸拜托的模样,让苍舒言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看在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基础上,我就帮你保密了,不过你要是什么时候敢劈腿了,我一定打断你的腿。”苍舒言恶狠狠的说道。
  “不敢不敢,我韧带紧的很,这种高难度动作,我可做不到。”苏达斌挠了挠头,随后视线不断的在苍舒言与闫时轮之间转换,似乎试图要看出点什么端倪。


第33章 每天都要盖一个戳
  “你有疑问?”闫时轮的感知十分的敏锐,也正是这份能力可以令他几乎与常人一样的生活。
  “啊……没有没有; 我……那什么我任务也完成了; 这个资料我先回局里交给罗队了,你们忙; 我先走了。”说着,苏达斌便迅速的逃离了; 踏出咖啡店大门之时; 他还不由的看了一眼,随后便深深的感觉到; 自家的罗队怕是要伤心了。
  “他已经走了,还没明白吗?”闫时轮皱了皱眉; 他感受到苍舒言似乎有些发愣?
  “啊,不是……我是在想红姐会不会把你……那个说出去。”苍舒言始终无法释怀; 并不是她介意; 而是她无法忘记大洞山的情节,越是了解闫时轮,越是在意他的心情。
  “关于我的眼睛?”
  “嗯。”
  苍舒言的语调很低; 听得出来她似乎有些难受; 闫时轮笑了笑; 伸出了手,苍舒言便不由自主的握住了; 这一幕连过来收拾餐具的服务生都看的有些炫目,年轻的女孩不由的开始陶醉,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笑一下; 只怕心都要化了吧。
  “每个人性格不同,我不强求你能放下,你只需要记住,即使我看不见,也不影响任何的事情,特别是感情。”
  “真的吗……那如果我家人不同意,我会孤军奋战,你会支持我吗?”苍舒言说的是真的,她眼神中有的都是真切的情感,闫时轮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即使孤军奋战她或许都不会放弃。
  “想太多了,还吃不吃提拉米苏。”
  并不是闫时轮要逃避,也不是他给不出承诺,只是他很明白,感情是感情,他们之间有的不仅仅是感情,现在他还没把握,苍舒言会不会因为姬雅的原因而对自己由爱生恨,但是他们的未来,他却不希望这片荆棘会伤了苍舒言。
  然而对苍舒言来说,她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即使闫时轮没给出承诺,她也同样不会气馁,因为她相信闫时轮对自己是有情的,她也会慢慢的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原因。
  “当然,我要双份,不吃穷你这个大猪蹄子,我感觉自己吃大亏了。”
  “那你可要努力了,我怕你没吃穷我,先吃坏自己的胃。”闫时轮不由自主的又触摸到那紧致的脸颊,她的皮肤虽然不像丝那样滑,但却十分的有弹性,轻轻捏了一下苍舒言的鼻头不由的感叹很好捏。
  “我不怕,反正你不仅是警界男神,还是医学界的扛把子,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呢。”苍舒言满足的一勺一勺的将含着浓郁巧克力粉的提拉米苏塞入口中,含含糊糊的说道,她很安心有闫时轮在身边,她很清楚大洞山是他救了自己的命。
  “吃的那么快,真可以品尝出美味?”闫时轮调笑道。
  “哈,你是不知道我们警察有多忙,有时候连坐着吃饭的时间都没呢,哪像你一个大少爷,细嚼慢咽的,怕是一杯咖啡都能喝上半天吧。”
  “那你可以考虑做我的徒弟,你们的局长就不会在坑你了。”闫时轮淡定道。
  “我不要,师徒恋行不通,要被人诟病的。”苍舒言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随后似乎发现又上了闫时轮的当了?
  “好啊,你怎么那么……蔫坏蔫坏的,哼明天我要把所有要接近你的莺莺燕燕的,全部打出十米之外,看你还怎么撩妹。”
  苍舒言气鼓鼓的瞪着那笑靥如花的闫时轮,恨不得咬他一口,一个男人笑的那么好看,真是惹人犯罪。
  “我还以为,我没提拉米苏来的吸引你。”闫时轮哀怨的说道。
  “明知道你蔫坏,明知道你卖惨,还是要上你的当……”随后苍舒言不说话了,闫时轮微微偏头,似乎在判断苍舒言接下来的动作,当他感觉到苍舒言的逼近,她的唇似乎停留在自己右侧的脖颈时,闫时轮的身体又僵住了。
  当然苍舒言之前说的盖戳,只是说还没行动,现在却忍不住要行动了,虽说不能留很久,但苍舒言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麻烦,不介意每天在同一个位置落下自己的印记,用力的嘬了一口,直到出现一个红红的小草莓,才满足的舔了舔唇。
  “好像,刚才你还说,大庭广众……”闫时轮无奈了,原来不太相信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点,现在却妥妥的相信了。
  “怕什么,反正我不去看,等于看不见。”苍舒言此时脸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的继续端起第二盘提拉米苏,感受着浓郁醇厚的巧克力与面粉鸡蛋的完美融合,口中丝丝棉滑,心中则是滴滴如蜜。
  “那么大胆,不过,我喜欢。”闫时轮说的很轻,轻到苍舒言还来不及听清,但她却不追问了,因为她很明白,闫时轮如果愿意,自然会说给自己听。
  “阿时,你是医科毕业的吗?”
  “这是相亲式的互相了解吗?”闫时轮轻轻一笑,问道。
  “讨厌,难道自由恋爱不需要相互了解吗,我想听你说。”
  “是,我是医科毕业,主修临床心理学。”
  苍舒言真的很难想象,像闫时轮这样的盲人,要考入医科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不仅如此,医科一般也是很难接受一个盲人学子,而闫时轮从十五岁也就是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失明,这中间付出的汗水,苍舒言觉得对比自己,过去的自己活真是混沌。
  “一定,很辛苦吧。”苍舒言的眼神中不是同情,是浓浓的不舍。
  “每一个学霸的必经之路。”闫时轮说的很轻描淡写,但苍舒言却明白,他不希望自己过多的纠结他的双眼,但苍舒言却很想了解闫时轮,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知道。
  “阿时,以你的年纪是不是毕业没多久呀。”
  “我十八岁就已经考入医科,毕业已经五年了。”闫时轮不以为意的说道。
  “额……你不会告诉我,你二十二岁毕业的时候是博士……”
  闫时轮并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苍舒言觉得自己真的是菜爆了,当初要不是自己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连警校都不会去考,如果不是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闫时轮,而一个学霸和学渣之间就更没可能发生什么爱情故事了。
  “每个人的志向不同,并不是学的多,就一定会成为别人敬佩的对象。”
  “阿时,你是不是过去从来不参加医学交流会的?”苍舒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因为她明白闫时轮的用意,他不介意她的学历,更不想给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为什么这样问?”闫时轮疑惑道。
  苍舒言没回答,因为这是她的私心,一想到或许过去很多次,有不同的女伴在他身边,那些女人或许一个比一个精英,就好像今天看到的红姐,那也是警校名动一时的校花,而自己不过就是个堪堪混到毕业证书,依靠师兄和父亲留下的资本而进入总局菜鸟。
  “我第一次去,这一次会去是因为我需要见一个人。”闫时轮似乎感觉到了苍舒言低落的情绪,随后很快便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是女医生嘛。”苍舒言口气酸酸的。
  “是男医生,你是不是会没那么难受?”闫时轮轻轻的揉揉了苍舒言柔软的发丝,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讨厌。”苍舒言嘟囔着,似乎还不解气,又执起闫时轮的手,装作用力的咬了一口,实则唇齿只是轻轻的摩挲着闫时轮的手掌。
  此时的苍舒言很庆幸,这苏达斌原来的座位比较僻静,也许是为了他们洽谈警界的机密,没多少人注意她这些令人害羞的举动,而闫时轮的手掌则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受伤的后脑勺,心中感慨万千。
  “改个发型,能把这疤痕遮挡一下。”
  “好,我不疼了。”苍舒言看得出闫时轮的不舍,不由了捏住他的俊脸,紧致光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毛孔粗大,闫时轮的脸就好像汉白玉一样的色泽,你甚至可以看到泛着令人安心的光晕。
  “阿时,很好捏。”苍舒言笑的很开怀,闫时轮没想到现世报来的那么快,不由的无奈,任由苍舒言把自己的脸搓圆捏扁,直到她舍得放手了,闫时轮才感到原来自己居然舍不得她放手。
  之后直到日落时分,苍舒言还在美发,而闫时轮则是静静的坐在他专属的休息位上,一旁有特别调制的果茶,原本苍舒言不想为一个发型折腾太久,毕竟闫时轮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没很多可以打发时间来消遣的项目,但却拗不过他的要求。
  即使被固定在理发座位上,苍舒言的双眼还是不由得要瞟向闫时轮,她总感觉那样的他充满了孤寂,和这个世界,这个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就好像应该在自己梦中的场景里,那里才是适合他的地方。
  苍舒言似乎并没在意自己的头发被发型师塑造成什么模样,除了看闫时轮,苍舒言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困,眼皮子也开始耷拉起来,小脑袋则时不时的一点一点,而对于这种情况在苍舒言的眼神不在注视自己的时候,闫时轮也猜到了一二。
  以苍舒言这种性格,让他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不犯困只怕也不可能,闫时轮想着看来以后还是要让她随性一些,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她。
  “老板,言姑娘好像睡着了。”
  杨智城此时也已经回到闫时轮的身边,相处千年杨智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过去都是自己充当闫时轮的眼睛,为他描述一些他所需要的画面。
  “还有多久可以完成?”闫时轮这句话自然不是问杨智城,而是问苍舒言的发型师。
  “老板最多半小时了。”
  “不影响你的工作,就让她睡会。”
  发型师似乎很会意,还给苍舒言的小脑袋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既然老板发话了作为打工的那之后尽力的伺候这个与众不同的上帝,此时店内的其他人有的羡慕,有的感叹,而在杨智城的心里,如果闫时轮看得见,他此时的眼神一定会是最温柔的。
  然而当苍舒言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个位置?此时自己正躺在闫时轮原来坐的沙发之上,而且自己的脑袋似乎还枕着一个十分舒适的“枕头”,视线往上看去,苍舒言顿时觉得心脏好像骤停了,她能感受到闫时轮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呃,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苍舒言有些慌,因为在闫时轮的大腿上还有可疑的水迹,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唇边,完了羞死了。


第34章 医学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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