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种田,爷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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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种田,爷莫怕-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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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福子。”
  福公公笑眯眯的上前一步,“陛下。”
  “一会儿回宫,把朕的雪莲,人参什么的,全部捡一份送到太子府来,只要是好东西,丫头能吃的,你都给我备上送过来。”
  福公公笑着点头,“是,记下了。”
  阮半夏看着皇帝高兴的好像是他自己要有孩子了,她忍不住逗笑着,“老头,是我有喜了,太子马上当爹了,我看你怎么比太子还要高兴呢?”
  “朕能不高兴吗?”皇帝睨了阮半夏一眼,“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孙子,朕还没抱过孙子呢。”
  说到这,他忽然顿了一下,感觉这好事来的太快了一点。
  “丫头,昨晚我才跟你说这事,怎么今日你就有了?”
  阮半夏低头,剔了剔指甲,“还说呢,要不是你说这事,我自己都忽略了,还好你说了,我才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身子有些不对劲,这不,刚醒,就让人去宫里请了刘太医来吗。”
  “原来是这样!”皇帝坐直身体,一脸威严的道,“还好朕给你提了个醒!”
  否则,这大孙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知道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阮半夏又仗着自己现在的肚子就是本钱,她便开始对皇帝提条件了,“老头,我现在怀了身子,很多事都不方便,你能不能别成天打牌了,好歹也管点事,别让太子每天那么忙行吗?”
  “这……”皇帝吸了一口气,挑眼瞅了夏钧尧一眼,见夏钧尧这段时间明显瘦了一些,他心里也有些心疼,左右权衡了一下,他郑重的点点头,“行,朕就帮尧儿分担一点政事,好让他多抽出一点时间来陪你。”
  嘁……
  阮半夏无语的翻了翻眼皮,到底是谁帮谁分担啊!
  这夏钧尧才管事多久,怎么现在到了皇帝的嘴里,就都是夏钧尧的事了。
  他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舒坦!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你可一定要让太子多抽出一点时间来陪我,否则……”
  她狡黠的笑了一声,“否则你让他忙到多晚,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陪他到多晚!”
  “这怎么行!”皇帝一听,便皱起了眉,“孩子要紧,你要多休息,少运动,刘太医说了,前三个月是最紧要的,处处都要小心。”
  阮半夏笑着点点头,“是,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啦!”
  去了一趟太子府,皇帝回宫,就把之前推给夏钧尧的政务全部捡了起来,又开始了繁忙的日常。
  好似之前的吃了打牌,打牌完了吃,吃了再打牌的日子只是昙花一现,那样悠闲的日子估计,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夏钧尧终于得了清闲,在府里陪着阮半夏。
  阮半夏自从有了身孕以后,立刻跻身国宝行列,别说街不让她去了,就连每天的账本都是夏钧尧帮她看,她就坐在边上,逗弄着小生。
  这小生倒也是个有灵性的家伙,以前都是撒娇的跟阮半夏要抱抱,现在不但不让阮半夏抱了,就连它的熊掌也离阮半夏远远的。
  阮半夏倒无所谓的逗着它。
  现在的日子过得舒心了不少,只是……阮半夏每天最难受的就是喝药!
  一天三次!
  夏钧尧端着药碗,亲自喂阮半夏喝。
  阮半夏看着碗里那黑乎乎的东西,就忍不住拧眉,“咦……不想喝!”
  “不行!”夏钧尧耐心的哄着,“刘太医说了,喝了这个药,你会舒服一些。”
  阮半夏眯了眯眼,装作想要睡觉,身子朝着贵妃榻上躺去。
  夏钧尧也没拦着,见她躺下了,夏钧尧将碗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后,他忽然低下头,薄唇压在了阮半夏的唇上。
  阮半夏一睁眼就看见夏钧尧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她无奈的想躲过去,不料夏钧尧先发制人,将她的唇齿撬开,强行将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咕噜”两声,阮半夏喝了下去。
  夏钧尧看着她低低的笑了一声,“自己喝,还是让我喂?”
  阮半夏咬唇,“不要这样嘛!”
  “嗯!”夏钧尧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看样子还是我亲自来喂吧。”
  他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下头送到阮半夏的唇边,阮半夏也不躲了,张开唇就喝了进去。
  一碗药喝完以后,夏钧尧起身,从桌上拿了一盘点心过来,挑了一个小的,喂进阮半夏的嘴里。
  阮半夏嚼了两口嘴里的点头,忽然冲着夏钧尧勾了勾手指。
  夏钧尧怔了一下,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低笑了一声,他低头,阮半夏伸手又拿了一块点心,要在嘴上,等着夏钧尧咬了另一半,她才笑眯眯的把剩下的吃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想过的日子。
  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夏钧尧天天陪在她的身边,像个宝贝一样的,把她捧在手里,这样的感觉真好!
  太子妃有了身孕的事,很快在京城中传开。
  冷羽赖在京城一直没走,本以为在赌坊或是酒楼里能与阮半夏来个不期而遇,谁知,他在食为天吃饭的时候,听见旁边那桌的人谈及此事,他的手在桌上倏然握紧!
  阮半夏没有身孕的时候,就不愿意娶大梁,现在,阮半夏有了身孕,更不可能还会为了邓青云去大梁!
  他倏然起身,带着自己的人回了驿站。
  “殿下。”暗卫看着冷羽一直沉下的脸色,担心的道,“此行看来是不可能把那个女人带到大梁去了。”
  别说他们连阮半夏的面都见不到,就算阮半夏现在上街,身边也定然跟了很多高手,如果他们来硬的,肯定不行!
  冷羽皱眉深吸了一口气,“魏经年那边怎么样了?”
  暗卫低头冷笑,“听说王献之早已经把魏经年的罪证交给了夏钧尧,夏钧尧迟迟没有对魏经年动手,想必是等着我们走了以后,才会动手。”
  冷羽淡漠的点点头,“这件事,咱们推一把,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太子府的弱点!”
  阮半夏从没有怀过孕,这怀上了,才知道事情没她想的那么容易。
  她总觉得自己的肚子不舒服,哪怕是喝了刘太医开的安胎药,肚子也总是隐隐的疼。
  夏钧尧现在不在府上,进宫去了。
  她坐在房间里待着闷,就让丫鬟扶着自己去花园里散散步。
  现在正值入秋,天气不算冷,还有些闷热。
  阮半夏开了领口的扣子,在花园里慢慢的走着。
  忽然,她感觉一阵腹痛,那种噬心的绞痛铺天盖地般的朝她压了过来,疼得她喘不过气,“小蝶……”
  她难忍的唤了一声,丫鬟扶着她,看着她的脸色突然煞白,额头上都渗出了汗,丫鬟吓得整张脸都变了形,“娘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阮半夏紧紧的抓住小蝶的手,艰难的说道,“快,让人去,去请刘太医来!”
  小蝶立刻叫了身后跟着的小厮,小厮一回身,快速的跑了出去。
  阮半夏没敢再走,只能跟着丫鬟强行多走了几步,在前面的凉亭里坐下。
  “娘娘,你怎么样?”
  阮半夏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脸都拧在了一起,“不行,好疼!”
  小蝶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那里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殿下现在不在府上,去请刘太医还要好一会儿,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没事。”阮半夏忍了忍疼,对着小蝶安慰的扯了扯唇角,“紫月就在边上,说不定紫月这时候已经进宫了。”
  “对!”小蝶强行镇定的点点头,“紫月在,紫月轻功可快了,说不定,马上刘太医就能来了,娘娘,你再忍忍,实在不行,小蝶给您揉揉?”
  揉……肯定是不行的。
  阮半夏知道,那股痛不是单纯的腹痛,曾经中毒的时候,那种噬心的痛,她太知道了,她现在心脏疼得就像当初一样……
  果然,没一会儿,刘太医就被紫月抱着飞了过来。
  双脚刚落地,刘太医的两腿一软,险些就跪在了地上,还好紫月扶住了他,将他扶到阮半夏的身前。
  刘太医看着阮半夏惨白的脸色,也是吓得不轻,赶紧把绢帕拿出来,盖在阮半夏的手腕上,就开始把脉。
  片刻后,刘太医皱紧了眉,慢慢的放开手,“太子妃娘娘,你现在可觉得腹痛?”
  阮半夏点点头,“疼!”
  刘太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按理说不应该啊,娘娘的身体康健,体内脉象也平稳,怎会突然腹痛?”
  阮半夏吸了一口气,看着刘太医,牵强的笑了笑,“刘太医这是在问我吗?”
  刘太医恍悟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在了地上,“太子妃娘娘恕罪,臣……臣只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按照脉象来看,娘娘的身体很好,是不可能会腹痛的!”
  阮半夏用力的拧了一下眉,失声笑道,“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吗?”
  看着太医那一脸茫然,低着头束手无策的模样,阮半夏摇了摇头,“你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
  “夏夏……”
  花园小道上,夏钧尧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看着阮半夏的脸色,他心里倏然一紧,走过去就伸手想把阮半夏抱进怀里,却被阮半夏伸手挡住了。
  “别碰我……疼……”
  夏钧尧看着阮半夏疼得说话连都没有力气,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太医,他心急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刘太医咬了咬唇,最后摇摇头,“臣不知!”
  “不知!?”夏钧尧的手倏然握成了拳,刘太医赶紧磕头,“太子殿下饶命,娘娘这痛来的太奇怪了,臣从未见过!”
  听着刘太医把阮半夏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夏钧尧的眉皱的更紧了。
  他走过去,在阮半夏的身后,轻轻的抱住了她,“夏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
  阮半夏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夏钧尧的手,“心口疼……就像当年,中毒时,一样的疼……”
  噬心散!?
  夏钧尧心里一沉,脸上被一层阴霾覆盖,整个人都如同笼罩在阴云里一般,“毒……不是解了吗?”
  阮半夏疼得汗水直流,抓着夏钧尧的手愈发用力,“毒……是在时间之内解的吗?”
  夏钧尧身体倏然一僵,当时算了时间,晚了几个时辰,只是几个时辰而已……
  难道说……
  把刘太医打发了出去,夏钧尧亲自抱着阮半夏回了房间,将阮半夏放在床上,他抬起手,用袖子帮她擦着脸上的汗水,“夏夏……我这就去找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尧哥哥……”阮半夏伸手拉住夏钧尧的手,牵强的扯了扯唇,“如果有办法,当初没有解药时,为何还要等死?”
  一句话,说的夏钧尧整个心都沉了下去,他伸手将阮半夏紧紧的抱在怀里,眼泪从眼底一下滚了出来,“不会的,夏夏,一定会有办法的。”
  噬心散,三月之内不解毒,必会伤其根本。
  阮半夏没怀孕之前,身体尚好,没有任何现象,可一旦怀孕,肚子里的孩子吸取她身体的营养,她的身体便会日渐衰败,所以才会将体内余下的毒素牵引出来,再次承受噬心之痛。
  这件事,夏钧尧不是不知道,只是,只是,只是仅仅晚了几个时辰而已,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过了一会儿,阮半夏的心绞痛便消了下去,她的脸色一下又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阮半夏发病,几乎没有人会相信,就在刚才,阮半夏还痛得死去活来。
  只要一不痛了,阮半夏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开始活蹦乱跳了,只是,她心里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这件事,夏钧尧嘱咐了刘太医,让他不能跟外人多说一个字,就是连皇帝都不能告诉。
  刘太医多年行走在宫中,自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自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夏钧尧直接推掉了所有的公务,找来三月,让他们去寻找当年药王家的蛛丝马迹。
  现在,除了这一个办法,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阮半夏自从那一次心绞痛之后,便隔了七天,七日之后,再次痛起来的时候,却比第一次来的更加猛烈。
  只要心一开始痛,她的肚子就跟着抽痛,阮半夏捂着自己的肚子,即便那么痛了,她都还细声安慰着肚子里的孩子,“宝宝,乖,别淘气了好不好,娘亲一定会保住你的,乖一点嘛……”
  夏钧尧站在旁边看着,眼眶忍不住渐渐红了……
  第二次心绞痛之后,又隔了七天……
  这一次,疼来的比之第二次,还要剧烈。
  阮半夏疼得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她本不想叫,不想闹,不想滚,可奈何疼得她全身都受不住了……
  忽然,一道温热从她的腿间留下,夏钧尧抱着阮半夏看着她瞬间被染红的衣裙,心一下揪了起来,“夏夏……”
  阮半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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