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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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狐狸精-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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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紫戳了戳他的胸膛:“胡说什么呢,这是这山庄里唯一能找到的了,别的什么也没有。”
  范喜笑道:“倒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这上头的好几个姿势咱们可以试……”
  姜紫不由分说垫着脚尖伸出一手捂住他的嘴,真是没遮没栏的,什么话都往外说,两只小的听不懂,这小樱木可不一定听不懂。
  范喜忙不迭的抱住险些被姜紫扔到地上的大儿子,嘴巴被捂了个正着,“呜呜”了两声,伸出舌头,再她掌心一舔,姜紫跟触电般的松了手。
  “这竹片还有吗?”范喜笑问。
  姜紫嗔了他一眼,小樱木则是伸出手,一把打掉了范喜手中的竹片。范喜正要说话,突然视线凝固了。
  姜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竹片正好落在石板地上的一处凹陷之处,此时阳光正好,直直的透过山头处那个缺口照射在竹片之上。
  顿时那竹片上原本活灵活现的图案,顿时立体起来,顺着这一束阳光,竟然如同简体电影一般,上演了一副活春 宫!
  姜紫目瞪口呆,范喜更是目不转睛,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不错眼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竹片上一共有九对人体图案,此时空气中两个虚无缥缈的人影已经展示完了第一个姿势。
  姜紫见范喜盯着一眨不眨,好在他还记得孩子还小,将两个娃都转了过来,只屁股对着画面。小樱木还不满的挥着手臂,用微不足道的力道袭击范喜的脸,范喜都没有反应过来
  跺了跺脚,红着脸,赶紧过去将竹片从凹陷处抠出来了。
  画面顿时消失了。
  范喜看着姜紫,意味深长的笑道:“想不到这田氏的宝贝还真是神奇。”
  姜紫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心里却暗骂难怪齐国要亡,也不给子孙留点家底,密道地窖什么的一个没有,居然留下这么一个东西,呸!
  白瞎了这一处巧夺天工的山洞,就是有个什么武术秘法也比这个强啊。
  范喜知她所想,笑意更深:“阿紫,这就不知道了,阴阳调和,乃是为子孙之大计,齐王还真是有些家底的,这个宝贝不错。”
  姜紫白了他一眼,他咳了咳,头偏了偏避开小樱木的不痛不痒的攻击,又道:“别小瞧这个宝贝,这可是有大用处的。”说着他神色也严肃起来,只是双眸里毫不掩饰的喜悦。“我说真的,若是全部看完我就知道用处。”
  范喜眼神明亮,若有所悟,“阿紫,我知道了,这套动作,对你大有益处。”
  “你能正经点吗?”
  “我是说真的,我明白了,鼎体体质亦不是不可改善,若能……”说到激动处,他突然语气一顿,想到某种可能性,神色沉了下来。
  姜紫见他一时喜,一时怒,听到他提及鼎体,正是自己,难道还能练出灵根不成?
  看了看手上的竹片,脸若霞飞。
  “怎么了?”
  范喜咬牙切齿,只是暗恨,当初就不该答应张廉,将田翀多留了几日,也不知道那厮死了没有。
  好你个田氏,什么都不留,只留下这一片竹片,可这竹片……回想刚才那一星半点的动作,他越发凛然,若他猜的不错,这其实是一套双修之法,完全是针对鼎体女子而来的。
  受益者自然是双修的男子,但若处理得当,女子也能获益。
  当初姜氏嫡女跟田翀一起被送走,田氏又留下这东西,莫不是知道姜紫的体质特殊?
  还有田翀返回齐地,只为寻找姜氏宝贝,不顾危险,不顾杀父之仇,甚至放过了姜威一门,这姜氏宝贝,姜威说姜紫知道。
  范喜双眸一眯,若有所思的看向的姜紫。
  姜紫曾跟他说过田翀对她说的那番话,“当做传家宝的只传姜氏嫡长,若长为女,该女不得外嫁,只能招婿。”
  只这一条就极为古怪。
  姜紫推了推他:“怎么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阿娘和弟弟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范喜回过神来,看着姜紫眸中闪过担忧,这姜氏宝贝,大抵说的就是姜紫本人吧!既然田氏知晓,想必还有其他人也知晓,如此一来,姜紫就极为危险了,可是有他在,谁也不能靠近她一分!
  范喜的神色忽晴忽暗,见姜紫似乎被吓到了,他放缓了语气道:“好,咱们回家。”其余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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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来了个高人

  吃过饭,姜紫去收拾东西,范喜照顾三个孩子,倒也不需要多费心。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不喜欢和人住在一起,还不如山中清静,可是姜紫想回去,他也只能由着她了,大不了,时不时回来一趟,只有这齐王山庄才能更好的参透竹片上的秘法。
  想到此范喜心中一荡,以后一定要拐着她多回来。有岳母和小舅子照顾孩子,他们才能更好的独处,定要好好抓紧修行才行。
  另一边,不若小新和小丸子的沉睡,小樱木一直瞪着眼,抓着黄金纱袋不放,不时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范喜收回心思,存心逗他,他还不耐烦的打开范喜的手:“别烦我!”
  范喜摸了摸鼻子,只是一天,他就被大儿子嫌弃了?
  姜紫好笑的看过来,以前形影不离的两父子,现在这又是闹怎样啊,“东西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你啊你,樱木,你到底是什么怪胎,脑子里想的什么?”
  范喜也眯着眼睛看着樱木,这个儿子的确有古怪,只是他还看不出有什么古怪来。每每他要循循善诱,引导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就十分惊觉。
  范喜揉捏了一下樱木的脸蛋:“阿紫,别想了,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怪胎,总归是你我的儿子!”
  樱木扑腾了两下,始终无法挣脱范喜的手掌,一听到“儿子”两个字,顿时有些恹恹。拿着黄金纱都不觉得愉快了。
  等收拾好东西,出了山,范喜有法术,不多时,就出现在山脚了。
  却看见一群哭丧着脸的人蹲在山脚下,各个愁眉不展,隐隐听到他们说着,“冰洞”、“海水”之类的字眼。
  姜紫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情,看着烈烈阳光,只觉得忧心忡忡,现在拖家带口的,要是干渴无水,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就算范喜能够给她造个冰窖出来,自家不缺水,可世道凄惶,干旱肯定导致民生多艰,缺粮就会产生大量的流民,这是个时不时就爆发农民起义的年代。
  她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范喜背着一个宝宝,还抱了一个,空着的手牵着姜紫,姜紫背上背着樱木,正不错眼的看着四周,那块黄金纱,他可舍不得放手,一直拽着,目光闪烁。
  那些人愁眉不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姜紫几个从山上下来。
  及至一家五口上了官道,却见张廉从莱县城的方向打马而来,目若寒冰。想不到在这里见到姜紫他们,面上闪过惊愕,赶紧拉住马缰“吁——”的一声,堪堪才在距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阿紫,怎么在这里?这一个月你阿娘说你跟夫婿回乡去了,这是从哪里来的?”
  范喜一见到张廉就神色不大好,顿时气势都变了,不着痕迹的靠近姜紫,将她环住了,抢在姜紫之前道:“自然是从来处来的!”
  张廉“哦”了一声,待看到他们怀中的孩子们,又看看姜紫的肚子,顿时目瞪口呆,“阿紫你……生了?”不怪张廉如此好奇,当初初见姜紫的时候,她还没有显怀,现在短短两个多月,她孩子都生了?
  姜紫不及回答,范喜又冷声道:“这是我们捡来的,要生哪里这么快,人不都是怀胎十月吗?”
  姜紫讪讪,好吧,这样回答好像还行。
  只是她背后清醒的小家伙不满了,伸着胖手臂愤怒的晃了晃,却也知道轻重,并未说话,只是心道:“你们怎么不说我们是充话费送的。还捡的,哼!”
  小樱木讥笑,发出声来,吸引了张廉的注意,他顿了顿,才道:“也是,最近莱县在内的八个县城都发生干旱,蔓延至琅琊郡全郡了,到处都是流民,孩子在途中丢失也是常有的。”只是,一连捡到三个可爱的小包子,看范喜那副护犊子的样子,当他张廉是傻子吗?
  张廉目光闪了闪,并不揭破,只是暗暗多看了范喜几眼。又道:“这孩子要不要到衙门报备一番,以后找找他们的亲身父母?”
  范喜顿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关你丫屁事,管的真多,可突然一笑,只是这笑像是夹着刀子,张廉顿时浑身紧绷,感觉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遂收了心,不敢多问,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
  从姜紫出现,到范喜,再到齐王山中那些被叶子插成刺猬而死的守卫,还有田翀和赵慷,甚至郑域,但凡被范喜所伤的,哪一个的下场,让张廉想来都觉得后背生凉,那赵慷虽然活着,却已经废了,和田翀一道被押赴咸阳,他算是命好的,逃过一劫,现在已经收押,田翀却在半路就毒发身亡,可身上却找不到半点线索,现在估计尸体都臭了。
  而那郑域,若不是高人来了莱县,只怕也性命难保。
  张廉目光深沉,将视线从范喜身上挪开了,突然喉头涌起一股腥甜,他强压了下去。
  姜紫见气氛不对,赶紧岔开道:“三郎哥,你这是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张廉好容易压下了,缓缓道:“最近你不再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将海水冻结,取出冰块,再融化可以析出海水中盐分,解了庄稼干旱大急,可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将虎啸山中的一个大冰洞给毁了,冰块亦不知所踪,已经有人去上山查探了,却至今未回,我去接应一二,早些知道消息也免得大人心急。”
  “那三郎哥去吧,前头不远看到几个人坐在山脚呢,想必是你要找的人。”
  张廉点点头,看了看通往黄花里的官道,突然目光一暗。
  姜紫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后头路上,正过来一辆马车,车头飘着一个布帆,其上一个篆体的“白”字。
  马车瞬间就到了咫尺。
  车帘掀开,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脸,居然是和姜紫有过一面之缘的白揆。
  她对此人的印象并不太好,范喜当初听到白揆对姜紫的辱骂,自然更没好气,要不是还握着姜紫,又怕惊扰到孩子,他已经上前揍人了。
  “张相公,原来是你,许久不见你了呢?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衙门并未沐休吧。”白揆的注意力首先放在马背上的张廉身上,无比热络的道。
  张廉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听白揆得意洋洋的道:“刚才我带宝嫃回去黄花里,跟泰山大人已经商定了,黄花里位于青川里的下游,在百里亭乃是最低位,有我爷爷压着,青川里并不会截断席水河的水,你们能放心的用水,我是黄花里的女婿,自然不会为难黄花里的。”
  张廉“哦”了一声,才道:“你有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诶,张相公……”白揆呼了一声,张廉并未理会只是跟姜紫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策马扬鞭而去。
  白揆“哼”了一声,有些气愤,小声道:“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说完回头冲车内道:“宝嫃,嫁给小爷,你就掉进福窝你了!”
  车里传来娇弱的一声:“爷说的是,宝嫃自是感激爷的。”
  白揆满意的点点头,正要放手落下车帘,这才突然注意到范喜和姜紫,一见范喜的脸色顿时一惊,居然有这般姿容的男人,比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养眼多了,再看姜紫,好像有点面熟,只是在哪里见过呢?
  想不起来,白揆摇摇头就放下来,心道,这女子虽然长得也不差,可是姿容到底不如这男人。可那又如何,想到最近来莱县的那个高人,但凡乡绅官宦无有不巴结的,美人珠宝甚至娈童都进献了不少,可惜那高人都是神色淡淡,早有猜测,莫不是高人喜好异于常人,好男风……
  要不怎么听说那高人到处搜罗童男童女,这男人……白揆顿时心生一计,百里亭都由他横着走了,没什么可怕的。
  范喜见他猥琐打量的眼神,只当他是垂涎姜紫,顿时手指一收,姜紫惊呼了一声:“好痛,别捏这么紧,你这家伙,太阳这么大,咱们赶紧回去吧。”她自然也看到了白揆的神色,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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