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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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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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别拦我,谁也别拦我,让劳资喝死!喝死!”一个好疯狂的女人,一手拎着一瓶二锅头,垂着胸口,“我伤心,我的心真的好痛。”
  一番嚎叫完,然后就灌酒,就有人上前拉她,她大手一挥,再反手拽住那人,醉眼迷离扯着劝酒那位就开始真情流露吐露心事:“我以前居然喜欢HelloKitty的打底裤。”
  想来,HelloKitty的底裤是某人心里好深好深的伤。
  细看,被醉货拽住的人,是唐易!唐易,三年前看了她HelloKitty底裤的罪魁祸首!
  “就是你,是你,是你!你偷看我。”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还嫌弃我的底裤。”
  唐易嘴角狠狠一抖,周边瞬间发出阵阵不怀好意的闷笑。
  醉货哭了一阵,八爪鱼似的扒着唐易,嚎叫:“我的心痛死了,我还被一个女人强吻了,那是劳资的初吻!初吻!劳资要留着送给大卫科波菲尔的!”
  唐易推了一把,没推动。
  某个醉死的女人自顾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全部抹到唐易身上,继续嚎:“我最心痛的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过来的艺人,居然被一只暴君拐跑了!”大手一巴掌拍到唐易脸上,某醉货用生命在呐喊,“阮江西不爱我了,她最爱她的宋大少,第二爱她的宋小少,她不爱我了……”
  唐易忍无可忍:“陆千——”
  “嘿嘿!”某女一把捂住唐易的嘴,奸笑,然后扯开嗓门,唱嗨了,“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低头,把鼻涕蹭在别人身上,打了个酒嗝,继续唱,“嗷呜,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魔音绕耳。
  这个醉货是谁?是谁是谁?陆千羊打死都不想承认那个满场嚎叫妆容全花披头散发的女人是她陆队长,她怎么可能干这种拉着剧组男女老少鬼哭狼嚎的蠢事!一定是幻觉,幻觉!等等,陆千羊揉揉脑袋:那个疯疯癫癫颠三倒四的疯女人又是谁?
  一大波蠢到爆的画面再一次袭击了陆千羊的大脑。
  一个疯女人,还有一只,嗯,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唐天王。
  唐易半搂半拽:“安静点,我送你回去。”
  披头散发的女人,一把抱住吧台的柱子,眼一横:“大胆!哪来的刁民,你是不是想害朕?”
  刁民愣住了。
  某皇龙颜大怒:“小青子公公,快,把这个刁民给朕拿下!”
  小青子公公正羞涩地和一个调酒的妹子说话,鸟也没鸟一下!
  “小青子公公,你大胆!”
  说着某个醉死的女人就要挣脱开,唐易一把拉住,冒了一头的汗:“你们继续,我先送她回去。”打完招呼,拖着某女就往外走。
  某女哪里肯,小拳头就往唐易背上招呼:“诶诶诶,谁准你碰朕的龙体了,你放不放手!”这货扒住出口的门,就不撒手,恶狠狠瞪唐易,“不放手是吧,朕咬你!”
  一言不合,二话不说,低头就咬!
  “陆千羊!”唐易挥开趴在手上的脑袋,眼里血丝都出来了,“你给老子老实点!”
  某女眨巴眼,老实了三秒钟,然后一秒挤出一泡眼泪,悲痛欲绝了:“你凶我?你吼我?你不爱我!”
  “……”唐易哑口无言,真特么想甩手走人,深呼吸,他压低嗓音,哄,“乖,别闹,我送你回去。”
  别闹?她当然不闹,她唱,撕心裂肺地唱:“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的不够干净,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整个酒吧,回音绕梁,索性这家会所只对艺人开放,不然,明天的头版头条绝对是唐天王。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
  唐易冷脸大喊:“别唱了!”
  “……”
  某人说停就停,然后眨眼,眼泪说来就来,含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委屈,然而眼线花得一塌糊涂的,实在没有一分美感。
  唐易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蹲在她面前:“上来!”
  然后某人一个猛扑,跳上了唐易后背,一把勒住唐易的脖子,扯开嗓门:“驾!驾!驾!”
  唐易一口血涌上了喉咙,不是被勒的,是被气的。他妈的还真当他是奴才吗?背上的女人很欢快,不安分地东倒西歪,张牙舞爪,喊:“小唐子,快点跑,跑赢了宋大少我给你吃草!”
  小唐子?还好记得他姓唐,还会给他吃草!
  唐易咬牙:“草!”回头一声吼,“安静点。”
  某人安静了,噘着嘴,拖长语调:“吁——”
  真把他当马了!
  唐易傻了,从来没遇见过这样无耻无赖的女流氓。
  女流氓又发飙撒泼了,勒着唐易的脖子:“快放朕下来!”
  “放朕下来!”
  “刁民,你不听圣旨,朕要斩了你!”
  “朕要摘了你的脑袋!”
  “刁民,放不放?朕咬你了!”
  唐易忍无可忍:“陆千羊!”
  她一甩头,怔了一秒,然后抬手,一巴掌挥到唐易脸上:“大胆刁民!”
  回忆到此,陆千羊已经恨不得把头钻进总统套房的大理石地板上。这个疯女人是谁?是谁是谁?陆千羊只觉得五雷轰顶,脑袋瓜炸裂,这是幻觉吧,是吧是吧,这一定不是她昨晚的罪行!
  然,还有一波更丧尽天良的镜头不放过她,难怪人总说,祸不单行。
  昨晚,某个女人很孟浪!
  话说昨晚,唐易把某个醉死的家伙拖进了酒店的贵宾套房,直接狠狠摔在了大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某只羊一个打挺,又开始絮絮叨叨哭哭啼啼:“我跟你说,我被一个女人吻了,我HelloKitty的底裤还被人看了,我好悲惨,真的好悲惨。”
  这只刁羊,这点破事颠三倒四了一晚上,唐易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直接将被子把人一蒙,厉声命令:“睡觉!”
  睡觉?怎么可能,陆千羊扑过来,一把拽住唐易的胳膊,一言不合就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悲惨,我的底裤是HelloKitty的,我的初吻没有献给大卫科波菲尔,我家艺人也被拐跑了,我真的好悲惨好悲惨啊。”哭着,擤了一把鼻涕,抹了一把眼泪,擦在唐易的衬衫上,继续悲痛,“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一条底裤是HelloKitty的,我的初吻——”
  唐易暴怒:“够了,闭嘴!”
  某羊死死抱住唐易的胳膊就往床上拖:“就不!”
  “陆千羊,”一字一句,从牙缝里磨出来,唐易临近崩溃的边缘,“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不然我——”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嘴突然被堵住,然后,一条灵活的舌头就蹿进来了……
  唐易睁着眼,一动不动,彻底傻在了当场,然后,嘴角一麻,他被咬了。
  某人完全没有犯罪的自觉,抬头:“嘿嘿。”笑出一口白牙,然后一个猛扎,将唐易推倒在床上,双脚一跨就压上去了,
  唐易刚要惊呼,陆千羊就缠上来了:“美人乖,听话,爷会温柔地疼爱你的。”随即,啃上了唐易的嘴巴。
  毫无章法,不知轻重,真的是用啃的,只是,唇角那温热的舌头,还有微微酒香的气息,竟让唐易失了神,任由压在他身上的女人为所欲为。
  几乎鬼使神差,唐易松开了牙齿,正要深入,唇上的触觉却突然抽离,他声音嘶哑:“你——”
  不待话落,一双小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唐易眼都红了:“你要做什么?”
  某个流氓醉女一扯嘴角,笑得慧黠:“美人,别动哦,让我看看你的底裤是不是HelloKitty的。”
  这家伙,心心念念的都是三年前不小心被唐易看去的那条HelloKitty的底裤,耿耿于怀怨念至深。
  唐易觉得他快炸了,浑身都像有一团羊毛在缠,他几乎嘶喊出声:“放手!”
  放在皮带上的两只小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扯着唐易的裤腰带,她痞痞地讨求:“我就看一眼!”
  唐易咬牙,忍住一巴掌挥过去的冲动,腰间作乱的小手已经攀上了皮带扣上,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某女晃着脑袋,商量:“不,我不看,我就摸一下!”
  摸?!唐易手已经抬起来,还没等到招呼到陆千羊的脑门上,一只手就蹿进了裤子里,然后唐易浑身一僵,石化在当场。
  “陆千羊!”
  一声嘶吼,喊破了音,惊天动地。
  某女好单纯,好无邪,好纯洁地咧嘴,嘿嘿一笑。
  一股火从腹下涌出,一发不可收拾,某女丝毫不知收敛,小手四处作乱,四处犯罪!
  唐天王一张俊脸,青了,红了,紫了,磨牙:“老子掐死你!”
  然,唐易的手才刚碰到某人的脖子,连一分力都还没使出来,她猛地一抬头,眨巴了一下大眼,然后把手从唐易裤子里拿出来,扒住他的肩,低头:“呕——”
  然后,一股酸爽之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唐易那件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西服上,画了好大一副红酒配牛排味的地图。
  唐易的脸,已如锅底,黑得纯正:“陆千羊!”
  陆千羊突然哆嗦了一下,打住回忆,不禁思考人生了,昨晚那个孟浪的女人是谁?是谁是谁?陆千羊一定不会承认,她是这么的,咳咳咳,这么的流氓!
  这醉货,好生疯癫,好生孟浪,怎么可能是她陆大队长的本性?陆千羊身子往下一滑,瘫在总统套房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她决定,躺尸!装死!装死到底!
  唐易非常不怜香惜玉地用脚丫子踢躺尸的某羊:“现在想起来了吗?”
  想起什么?耍酒疯?还是耍流氓?陆千羊坚决否认:“没有,一点都没有,完全没有!”瘫在床上,她一副死尸样!
  她决定,将装死进行到底!
  唐易怒极,反笑:“没有?”
  犯了罪还不思悔改,简直罪加一等,穷凶恶极!
  当然,陆千羊丝毫没有悔改心,瞪着大眼睛,好无辜好无害地作懵懂状:“额……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眨巴眨巴眼,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样子!除非她蠢屎,不然怎么可能承认她把唐天王给轻薄了去,“唐天王,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个人没别的缺点,就是平时没事喜欢小酌几杯,可偏偏酒量不佳,这一杯两杯就容易喝高了,我还有一个缺点就是一断片,我就不记得,啥都不记得,别人跟我借钱我都不记得,所以,”她口齿伶俐,说了一通,喘口气,“昨天晚上要是我多有冒犯,唐天王海涵海涵,人生在世,谁没遇见过几个不靠谱的流氓不是?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哈!”
  她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
  耍完流氓又装失忆,这个无耻之徒!唐易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发生了什么啊?”他一手撑在床上,拽住陆千羊一只手,把躺尸的某人一把提溜起来,森森一笑,“需要我再给你演示一遍吗?”
  陆千羊鸡皮疙瘩一抖,眼前是唐妖孽那张放大了许多倍的俊脸,视觉冲击感直接撞碎了她的理智,不过脑子,她下意识就嚎出了嗓门:“你流氓流氓流氓!”
  再来一遍,她一定会……嗯,一定会流鼻血的!某羊义正言辞:“我不摸,我就不摸你,死都不摸!”
  说完,陆千羊呆了一下,然后捂住嘴。第一反应是:遭了,罪行暴露了!然后第二反应:逃!畏罪潜逃!越狱越狱!滴溜溜的眸子四处转悠,寻找突破口,然后,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终于记起来了。”
  摩拳擦掌,陆千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立马陪笑,伸出两根手指一左一右顶着唐易的胸口,泥鳅般一滚就逃出了桎梏。一边爬下床,一边笑得谄媚:“唐天王,昨晚是个意外,意外!”她跳远几步,手指指天,满脸真挚的诚意,“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要强吻你,也绝对不是有意要那什么,咳咳,”她不好意思地作娇羞状,“摸你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陆千羊专挑唐易的雷区踩,立马就点爆了火气:“你闭嘴!不准再提昨晚的事!不准跟任何人说!想都不准再想!”
  那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才不要想起来呢,她还是个纯洁美好的孩子好吗?陆千羊不服:“不是你非要让我记起来的嘛。”
  唐易眸子眯了眯,阴森森的。
  陆千羊缩缩脖子,立刻见状就收:“遵命!小的绝对会忘得一干二净。”
  要是陆千羊的话靠得住,什么品种的猪都能上树了。唐易摆明了不信。
  陆千羊立刻表忠诚:“我用人格和品德发誓,昨晚的事我要是说出去我就是不是人,是吃草的羊!”
  “人格和品德?”唐易笑出了声。
  这分明是**裸的蔑视!怎么,嘲笑她的人格和品德吗?陆千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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