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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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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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究是舍不得她,所以,强取豪夺也好,杀人放火也罢,他替她做。
  阮江西红着眼点头:“好。”还怕什么呢?她身后,宋辞一直都会在。
  次日,一则新闻横扫金融媒体。
  “据金融人士评估,七九大厦已价溢1。3亿,并非叶氏电子物产,为叶家所有,叶宗信董事长为贺独女生辰一掷千金,将于今晚转让七九大厦为贺其女生辰,苏凤于影后更是广邀圈中好友为女儿庆生。今晚各大商业名流和影视大碗汇聚七九大厦,盛况当及一时。金融传媒特别报道。”
  宋辞关了电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阮江西:“在苦恼什么?”
  阮江西指着床上两件礼服:“不知道选哪一件?”
  那两件礼服,一件是秦江送过来的,一件是陆千羊送过来,风格相差许多。
  秦江送了件天青色的旗袍,他始终秉持一个原则:宋少喜欢吃独食,自然要一丝不露,传统保守才是王道。
  陆千羊可不这么想,选了一件白色的裹胸曳地长裙,她贯彻的方针是:艳压群芳,大杀四方。
  阮江西颇为犹豫。
  宋辞瞟了一眼两件衣服,牵着她坐下:“你穿哪一件都好看,不过我更喜欢这一件。”他将那件天青色的旗袍递给阮江西,“今晚风大,不适合太露。”
  今晚漫天星子,一点风都没有好吗?
  这里就不得不褒奖一下兢兢业业为老板着想的秦特助,果然不愧是业界的标杆,把老板那点吃独食的套路摸得一清二楚。
  阮江西就事论事:“今晚不冷,我更喜欢这件。”陆千羊的眼光向来好,也知道阮江西的喜好。
  宋辞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那好,依你。”
  这件衣服居然要露锁骨,对于这一点,宋辞极度不满意。
  “我要换衣服。”
  宋辞大大方方地盯着阮江西,一点要挪步的意思都没有。
  阮江西推了推他:“你先出去。”
  “不要。”宋辞严词拒绝,一本正经地不容置疑,“我要给你换。”
  听听,多坦坦荡荡的要求,光明正大耍流氓!
  阮江西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害羞又为难:“宋辞。”
  宋辞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镜前:“你可以害羞,但是不可以拒绝。”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动作,慢条斯理。
  阮江西羞得偏开了脸,却见镜中,宋辞的指尖,很白,剔透好看极了,落在她裸露的背上,他抬起头,眸光相撞,宋辞扬了扬唇角,浅笑倾城。
  阮江西想,她家宋辞啊,真是个美人。
  裹胸的长裙,在后背束带,十分繁杂的穿法,宋辞不得其法,动作越见笨拙,穿了许久。
  阮江西笑着站起来,带着宋辞的手,放到肩上:“这跟带子要从这里穿过去。”
  宋辞乖乖听从,十分认真地将带子束在阮江西后背,打了一个十分丑的蝴蝶结。
  阮江西又道:“还有这里,有拉链。”将宋辞的手,放在了她腰间。
  宋辞有点不满了:“一件衣服为什么要做这么复杂,一点都不好穿。”他特意强调了一下,“也一点都不好脱。”
  阮江西笑出了声,搂着宋辞的脖子,十分开怀。
  “你笑我?”
  不待阮江西回答,宋辞低头就咬住她的唇,本只是打算惩罚她一下,这会儿却舍不得松开了,扣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吻,缠绵悱恻,片刻,便乱了呼吸,她眸光凝水,望着他,渐进,宋辞的眼里,浮了几分**。
  他亲了亲她水汪汪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唇,看着镜中:“很美。”
  白色的裙摆铺了一地,蓬松的下摆,外面笼了一层纱,束在腰间,丝绣的纹路漫到胸前,折叠成层层褶皱,绕着流苏的带子,像盛开了白色的藤曼,她黑色的发,落在上面,隐隐遮住了肩头的锁骨。
  这是宋辞的阮江西,他眼眸里,世间最美的女子,镜中一眼相顾,便能叫他失魂落魄。捧着阮江西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这次,不止于唇齿纠缠,他的手,落在了她胸前,缓缓移动,吻,顺着脸颊,落在她裸露的锁骨上。
  对阮江西,宋辞哪里有半点抵抗力,一个吻,湮灭了他所有理智。
  “宋辞。”阮江西气息有些乱,却是顾及着时间,推开宋辞。
  宋辞抬起眸子:“我停不下来了。”眸中微红,有些灼热,他搂着阮江西的腰,“是我又失策了。”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俯首,他用牙齿咬着她腰间的拉链,缓缓拉开。
  “会迟到的。”阮江西抱着他脖子,有些腿软,靠着宋辞。
  “没关系,和我一起,你可以迟到。”他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梳妆台上,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她束腰的带子,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脖子上。
  片刻——
  宋辞抱怨:“这件裙子不好,太难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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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工作原因,更新老是不准时
  另,因为南子是个取名废柴,所以在文中盗用了某些妞的用户名,若不喜欢,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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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江西来收地了

  宋辞抱怨:“这件裙子不好,太难脱了。”
  安静了一下,是阮江西的声音:“我教你。”
  “下次,我一定可以学会。”
  没有下次,下次宋辞肯定再也不许阮江西穿这种裙子,好看地要他的命,难穿难脱的更要命。
  结束后,窗外已华灯初上。
  阮江西裹着被子,看着扔在地上的白色裙子:“应该要换一件礼服,这里,”她看着旁边的宋辞,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痕迹。”
  宋辞笑了笑,凑上去,重重亲了一下,又添了一个红痕。
  阮江西确定了:“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穿那件白色的礼服。
  “不是。”宋辞面不改色,“我是情难自禁。”
  后来,阮江西还是换上了那件从小腿裹到脖子的旗袍,而且迟到了。
  今夜,七九大厦露天楼顶上的夜灯,格外璀璨。商业巨贾与影视名流齐聚一堂,灯红酒绿间共襄一场盛筵。
  如此热闹,怎少的了媒体来锦上添花。
  “我是娱乐日报的记者,苏老师,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苏凤于端坐在酒桌前,放下手上的杯子:“当然可以,不过不好意思,等会儿要给我家以萱切蛋糕,所以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一身浅紫的露背礼服,妖艳却不张扬,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端庄与随和。
  “看来苏老师很疼以萱。”那名记者打趣道。
  “比起他父亲,我这个当母亲的还要自愧不如。”苏凤于优雅地拢了拢头发,言语间,十分宠溺。
  “苏老师您这是吃醋了吗?”
  苏凤于掩嘴轻笑:“不要告诉以萱,我不想当一个小气的母亲。”
  话音才落——
  一口红酒喷出去:“噗!”整个喷在苏凤于脸上与胸前,随即,便是一声尖叫,“啊!”
  再瞧苏凤于,头上脸上还挂着几滴红酒,浅紫的礼服上,酒渍斑斑,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端庄优雅。
  呵,看你还怎么装!
  林灿放下杯子,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不好意思,刚才一不小心被恶心到了。”
  苏凤于脸都白了:“你——”
  林灿咧嘴一笑,十分无害的小眼神:“我知道舅母不会生气的,您可不是个小气的人的哦。”
  瞧苏凤于的脸,跟吃了翔一般无二,奈何有媒体在场,这陀翔怎么着也得吞下去,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红酒:“这位是我的外甥女,性子有点胡闹,请不要介意。”
  那位记者朋友被搞懵了,愣愣地摇头:“不介意,不介意。”
  “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去换一身衣服。”
  苏凤于狠狠剜了林灿一眼方离开,待人一走,林灿便凑到那记者跟前:“刚才拍到了吗?”眼睛一眨一眨,那叫一个雀跃与兴奋啊。
  这位娱乐日报的记者是位年轻的男性,一看便是新手上任,有点憨:“什么?”
  “苏凤于那只红酒落汤鸡的尊容啊,”林灿难以压制体内的兴奋,“拍到了吗?”
  红酒落汤鸡?这位姑娘不是苏影后的外甥女吗?有这样落井下石的吗?
  “摄像机一直开着,拍到了。”
  林灿双手合十,笑得好不欢快:“恭喜你,拿到头条咯。”
  “……”这是在怂恿他把红酒落汤鸡的照片曝光吗?记者同志是有点犹豫的,“这不太好吧,要是让苏影后知道的话——”
  人家姑娘瞟了他一眼:“谁让你自己发了,没做过转手买卖吗?怎么这么单纯呢。”
  记者同志顿时茅塞顿开,然后眉开眼笑了:“多谢林小姐。”
  “客气客气。”林家姑娘,也就是叶家外甥女十分不客气地道,“要是真谢谢我,记得选最丑的照片哦。”
  “……”记者朋友都不好意思了,“一定一定。”这大家族里,果然是明争暗斗啊。
  林灿笑眯眯地给辛勤的媒体朋友递了一杯酒,然后提着长长的裙摆离开,走了几米远,身后有人喊她。
  “林灿。”
  林灿回头,回了个灿烂的笑容:“继父大人,真巧啊。”
  柳绍华站在几米外的距离,灯光落在半边脸上,忽明忽暗:“你们毕竟是一家人,别做得太过分。”
  想来是看到她刚才使坏了。林灿笑笑,摆摆手,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你可别抬举我,我可没那个荣幸跟你们蛇鼠一窝。”
  柳绍华气红了脸。
  林灿心情越渐好,踩着小步子一蹦一跳地跑到柳是跟前,刻意提高了声音:“柳是,如果我和你父亲打起来,你会帮谁?”回头瞧了一眼柳绍华,神色颇为挑衅。
  柳是喜静,一个人坐在一边,与周遭的灯红酒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你们不会打起来。”
  “为什么不会?”林灿自我认知很明确,“我可不是动嘴不动手的人。”
  “柳绍华从来只喜欢来阴的。”
  林灿笑出了声,十分苟同:“知父莫若子啊。”回头,果然瞧见柳绍华怔在原地,满脸铁青。
  瞧瞧,这就是叶家,父不父,子不子,血脉亲缘全是放屁,光鲜亮丽的表层下,是一滩腐臭的死水。
  觥筹交错,灯光斑驳,这夜,月光渐进昏暗了些,似乎要变天了,露天的会场,三十六楼高的建筑,风很大,拂着红酒桌上的香槟百合,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还有微微女人的香水味。
  诶,顾白这家伙,走哪里身边都不乏环绕的美人。
  “顾白。”宋应容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打过招呼了,便挑个人少的位子坐下。
  顾白三言两语便打发了身边的美人,走过去:“真巧啊。”
  不巧,叶家这么大张旗鼓,阮江西一定会来,那么顾白就一定会来,她也来了,怎么是巧呢,分明各个都是有备而来。
  宋应容只是似真似假地玩笑:“顾大律师还真是艳福不浅。”话语里,终究是少不了几分酸涩。
  顾白笑得痞气:“没办法,魅力太大。”他在她旁边的位子坐下,“宋市长怎么有空屈尊降贵了?”
  “这不是在体察民情嘛。”宋应容递了杯酒给顾白,“哦,以后要改口叫我宋书记,我调职来H市了。”
  顾白略微惊异了一下:“好好的市长不当,跑来做书记,明掉暗降,”语气难得正经了几分,顾白说,“你做了个很不明智的决定。”
  宋应容只是笑笑,表情不甚在意:“没办法,H市风流才子太多,市风混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顾白碰了碰她的酒杯,品酒不语。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宋应容肯定,“叶家绝对不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顾白随手一指:“那位美女临时换了我当男伴。”
  “巧合?”
  顾白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能那位美女觉得我比她原本的男伴帅太多了。”
  “……”宋应容瞠目,果然,是**计,顾白这厮,真是女人的劫。宋应容忍俊不禁:“H市的市风真的该整治了。”
  顾白举起酒杯,碰了碰宋应容的杯子:“那辛苦宋书记了。”
  宋应容失笑,抿了一口酒:真是个没自觉的家伙!
  那边,灯光最亮处,人群聚集,掌声阵阵,叶宗信春风满面,切了生日蛋糕的第一刀,妻女相伴左右,一家人其乐融融,简直羡煞旁人。
  这群家伙,戴上了面具,开始狂欢了。
  晚宴越来越无聊了呢,宋应容第三次看了看时间:“都这个点了,江西不会不来了吧?”
  顾白不疾不徐地切着面前的甜品:“她一定会来的,不然我来做什么?”
  这话说的,竟是如此理所当然。顾白这司马昭之心,未免太明目张胆了。
  宋应容顺口回了一句:“那宋辞也一定会来。”语气,有些刻意,像是有意不让他痛快。
  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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