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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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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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不敢开诚布公,不是不爱,是不舍得,所以如履薄冰。
  阮江西没有犹豫,重重地点头:“嗯。”
  顾白拢了拢她披在身上的毛毯,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外面冷,回去吧,宋辞在等你。”推着她走开,然后转头,背对着阮江西挥挥手,走出了路灯。
  “江西。”
  宋辞在喊她,她往回走。
  “冷不冷?”
  “我们回家。”
  宋辞牵着阮江西,走在路灯下,身后,昏暗的巷子里,顾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许久。
  远处烟火璀璨,照亮了半边天,这一场盛世之欢,终究敌不过散场之后的悲凉。是今夜的月太满,他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臭小子,别看了,回去了。”顾辉宏走回来喊他,“走了走了,我们回顾家。”
  顾白站着不动:“我觉得以后江西都不会跟我们一起过年了。”
  “宋辞敢不放人,那我就,”顾辉宏噎住,好像也不能怎么样,他想了半天,憋了句,“那我们就倒插门。”
  顾白笑,转身往巷子外走,父子两一前一后,挺直的背脊十分相像。
  顾白扭头:“老头,你答应过我,绝对不把江西的户口迁出去。”
  顾辉宏立马心虚了,弱弱地说:“我下棋输了。”难道他家小子看见他偷偷把户口本塞给江西了?不管了,顾辉宏正气凌然,“我愿赌服输,当然不能耍赖。”
  呵,干了二十几年的流氓,居然还装高风亮节。顾白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你丫的吃年夜饭还随身揣着户口本是吧,你不就是来给她送户口的!”
  那你怎么不拦着!还不是舍不得!
  顾辉宏嘴硬,蛮横不讲理:“老子乐意!”
  顾白吼他:“那我呢?”顿了许久,他像自言自语,“我怎么办?”声音很低,无力又荒凉。
  是啊,他家臭小子怎么办?一辈子长着呢。
  顾辉宏红着眼,撇开头,没好气地嘀咕:“怪谁啊!谁让你没本事,江西敬了十五年的女儿茶,你也没让老子喝上她敬的媳妇茶。”
  顾白不冷不热地呛了一句:“你这辈子都喝不上媳妇茶了,因为阮江西的名字很快就会写进宋辞的户口本。”


  ☆、第五十二章:压倒与求压倒

  这辈子都喝不上媳妇茶……
  顾辉宏被这句话给震惊到了,扯开嗓门就大嚎:“说什么混账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他家臭小子一头扎进去,这辈子都爬不出来了,“你敢断了老子的香火,老子打断你的腿。”
  顾白满不在乎:“你打吧。”
  “……”儿子是自己的,顾辉宏哪里真舍得打,一时间,没辙了。
  顾白点了根烟,边走边抽:“你总骂我没出息,确实,我甚至不敢告诉她,我那么爱她。”
  这么一根筋,真像他年轻的时候。
  “臭小子,抽什么烟。”顾辉宏抢了顾白手里的烟,用力吸了一口,呛得老泪纵横。
  顾辉宏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是顾白的母亲,一辈子栽得狠狠的。而顾白,在重蹈覆辙,
  “咚——咚——咚——”午夜的钟声敲响,顾白抬头看昏沉沉的天,“还有十分钟,今天就会成为历史。”看着远处的烟火,他喃喃自语,“江西,请你一定要幸福。”
  顾辉宏擦了一把眼睛,掐灭了烟头:“回去吧。”
  “砰——砰——砰——”
  漫天烟火,开出短暂的花儿,美丽得让人忧伤。
  幽静的巷子里,人影斜长,宋辞牵着阮江西,停下脚步,他转头看她,过了一会儿,伸手去擦她额头,罢了,又低头亲了亲,有些微恼:“以后不准别人亲你。”他冷着脸强调,“尤其是顾白。”那个家伙,动情太深了,宋辞不得不防。
  阮江西笑了笑,点点头。
  宋辞牵着她往回走:“手怎么这么凉。”双手裹着她的手,紧紧地捂着,轻斥她,“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受凉了怎么办?”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还冷不冷?”
  她摇头,抽回手,搂住宋辞的脖子,踮起脚看着他,眸子像染了初秋的水雾:“你抱我进去,我有点晕,我只陪顾伯伯喝了一杯红酒,刚才还很清醒,现在好像有点醉了。”
  宋辞亲了亲她水汽迷离的眸子,他说:“以后不给你喝酒。”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屋,给她换了鞋,把她放在沙发上,又找来最厚的毛毯裹住她。
  “我去给你倒热水。”
  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我不渴,也不难受,你别走,陪我说说话。”
  宋辞半蹲在她跟前,拂了拂她的脸:“好,你说,我听。”
  “宋辞,我很开心。”她轻轻地笑着,饮了些许红酒,目光似乍起了涟漪的水波。
  夜深,静谧,偶尔有远处喧嚣的热闹从窗口传来,她安安静静地说着,而他,安安静静听她低语。
  “那时候,我还小,恨过,怨过,甚至诅咒过生活。”她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脸上轻轻地摩挲,眸光清清婉婉地看着他,“只是现在,我好像明白了,原来命运并非不眷顾我,它只是用了我十五年的孤寂换来了你,让所有的不公平都变得很值得。”
  “嗯,是值得。”宋辞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眼里,“命运是要用我宋辞余生的时间,来换你恨过怨过的那十五年。”
  阮江西低头亲吻宋辞的手背,笑靥如花地说:“那我一点都不亏。”她抱着宋辞的脖子,“得你一个,我赚了。”笑得像个得了心爱之物的孩子,“我满足了,别无他求。”
  宋辞笑,揉揉她的脸:“江西,作为宋辞的女人,不要这么容易满足,你要贪心一点。”
  阮江西笑着点点头,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捧到宋辞眼前,问他:“宋辞,你要不要收留我的户口?”
  宋辞愣住了,呆呆地看她,许久没有反应。
  阮江西小脸一沉:“是不是我太贪心了?”许久等不到回答,眼里明亮的光影暗下来,她垂眸,讪讪地收回手。
  宋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瞳孔亮得夺目,好看得惊人:“江西,我等不到柏林电影节了,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阮江西小脸立马放晴了,浅浅笑问:“要不要等等?”
  宋辞不吭声,抿着唇不太愿意。阮江西解释:“千羊给我接了一个广告,等电影杀青之后广告会去爱尔兰取景,我听说在爱尔兰结婚是不可以离婚的。”阮江西浅笑吟吟,勾着宋辞的脖颈,仰着头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嗓音软绵绵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爱尔兰,顺便领一下结婚证。”
  “你是在求婚吗?”宋辞瞳孔晶亮有神,痴痴地看她,心跳,开始狂乱,他有种窒息感。
  阮江西说:“是。”
  “再说一遍?”宋辞讨好地亲亲她的脸,“再说一遍好不好?”
  阮江西轻笑出声,唇边梨涡深深,勾着宋辞的脖子再拉进一些,说:“宋辞,我们去爱尔兰结婚吧。”
  宋辞笑着吻她,眼里溢满了温柔,密密麻麻的倒影全部都是阮江西的影子:“我们家让你做主,我全部都听你的。”
  她点头,宋辞却又说:“不过,你的户口本要给我保管。”语气,严肃了不少,说完便将阮江西手里的户口本抢过来,小心翻阅了一下,说,“我去藏起来。”
  宋辞转身要去卧室藏户口本,窗外,恰好传来午夜的钟响,五下声落,十二点已过,日历翻到了新的年轮。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紧紧相扣:“亲爱的,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她与宋辞相伴。
  漫天烟火,突然盛开,照亮了整片天际,璀璨的斑驳从窗口漏进来,落在宋辞眼里,满是明亮的星子。
  宋辞说:“我的江西,新年快乐。”因为她在,这样的夜里,美丽地像一场迷离的梦境,他紧紧抓住她,喊她的名字。
  “江西。”
  “我在。”
  宋辞笑着,将她的户口本压在了沙发的最下面,然后像个孩子一般满足,抱着她,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烟火璀璨:“我虽不记得过往,但我肯定,今年的烟火是我见过最美的一次。”
  阮江西回头,看着宋辞:“那明年我们买更好看的来放。”她笑得开怀,“明年不要忘了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当压岁钱。”
  宋辞却问:“为什么要红包?”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阮江西思考,过年不应该要压岁钱吗?
  宋辞纠正她:“你应该要我。”他特意强调,很郑重其事,“我比红包值钱多了。”
  阮江西轻笑出声,说好,问宋辞:“你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宋辞想了想:“你吻我。”顿了一下,又补充,“要久一点。”启动无时无刻求宠模式。
  如此新年愿望,还真是实在!阮江西笑,垫脚,搂着宋辞的腰,凑过去亲吻他,轻舔慢挑,唇舌交缠。阮江西难得主动,灵巧的舌尖在宋辞唇上重重吮吸,如他所愿,吻得很久很久。
  然,一个吻,让宋辞身体诚实地臣服了,阮江西要挑起他的**,总是这么轻而易举。
  宋辞眸光有些潮热,嗓音沙哑,像饮了酒般,诱惑而低迷:“江西,新年愿望,还有一件事。”
  “什么?”她眼里含了水汽,乖巧地等他回答。
  宋辞俯身,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我不想用计生用品。”
  阮江西愣了一下,点头:“生个宝宝也好,像秦江家的两个,很可爱。”
  宋辞却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申明:“我宋辞的种,肯定比别人家的好。”
  阮江西笑弯了腰,宋辞捉着她的肩,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客厅的灯,发出暖暖杏黄色的光,洒在沙发上,落下交叠的身影,旖旎而缱绻。
  子夜过后,阮江西发了一条微博,共贺新春。
  阮江西V:“新年快乐。”
  微博后面附了一张照片,是一只圆滚滚的胖狗,系着红色蝴蝶领结,耳朵上,还绑了一朵红色的小花,正趴在防盗网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阮江西极少发动态,一出现,炸出了大批大批阮粉。
  林晚V:“新年快乐@阮江西V”
  天天好心情:“女神的爱宠霸屏了!”
  圆圆小圈:“哎呦,宋小少快要萌本化宝宝了。”
  如果你主动我们不仅有关系还有孩子:“宋小少,我要给你生汪汪。”
  北极兔兔:“江西,什么时候添个小宋少啊?@阮江西V@宋辞V”
  小鸡炖蘑菇:“睁开我求知的大眼,求真相。”
  素素素素菜:“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唐家易少:“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
  阮粉正闹腾时,突然,砸来一阵红包雨。输入口令:阮江西的男人。
  这口令,还有疑问吗?宋辞大人总是这么虐狗,让人毫无防备啊。顿时,阮粉们炸裂了。
  “卧槽,我抢到了十九块八。”
  “楼上让开,三十块到此炫富。”
  “二十九块四毛,嗷呜,可以买好多好多辣条!”
  “我已被宋哥哥的高逼格砸晕在厕所。”
  “九十块六毛,哇哈哈,爽歪歪。”
  “七块九。谢宋太子打赏,万岁万岁万万岁,@宋辞V。”
  “九分,剁手!剁手!”
  “一毛八,西湖的水,我的泪……”
  “请问宋哥哥到底砸了多少?”
  “你相好这么挥金如土,你造吗?@阮江西V”
  “我就上了个厕所,请问世界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错过了几个亿,从现在起给自己订个小目标,先抢他个一亿。”
  不到三分钟,一百万个口令红包被抢购一空,阮粉们都躁动了,各种表彰宋大人高逼格的话题一时间横扫微博热搜,没办法,宋大人就是这么豪,没办法,阮粉就是这么**!
  宋辞洗澡出来的时候,阮江西裹着被子,正在刷手机,聚精会神,连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肩头还有隐约可见的痕迹,刚亲热完,被子下,她根本不着寸缕。
  “盖好被子。”宋辞扔了毛巾,坐到床边,拉着被子把他的女人裹严实,“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很诚实,“很热。”她是真的热,没有丁点别的意思。
  宋辞就不这么想了:“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阮江西囧,不说话,低头专心刷微博,刷了几页,问宋辞:“你刚才发了多少?”
  宋辞把干毛巾递给阮江西,将头凑过去,要她擦头发,随口回答:“一千万。”
  一千万……
  他就去洗了个澡,一千万没了,如果早知道如此,也许刚才宋辞问她‘要不要一起洗’的时候,她应该会跟着一起去。
  阮江西有点懊恼,胡乱擦着宋辞的头发:“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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