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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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 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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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大妹的事情。”
    一提起正事,林珑也不与他闹,遂将叶蔓君告诉她的心事述给丈夫听,随后倒是点评一句,“看得出来小姑对这朱子期是动了真心的,但这朱子期还要纳妾,我一想到就觉得不妥。你是不知道,这汝阳城的女子有多么令人气愤……”
    顺带将下毒一事详细地说给丈夫听。
    这起事件,叶旭尧早就听叶明澜与叶旭融二人提及,现在再听到妻子的说词,面上瞬间冷透。好在林珑与他做了一年多夫妻,也隐隐能摸清他的情绪,倒是不怕他此间的冷脸。
    “夫君,这事你说怎么办?”她把球踢给丈夫。
    “那你说呢?”叶旭尧反问妻子。
    林珑连想也没想,“依我之意当然是不能吞了这个哑巴亏,不然这次是下砒霜,下回不知道又要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不能再纵容那个朱陈氏胡作非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这个女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小姑好,她那个倒霉摧的儿子死了又怎么能怪到我们小姑的头上?是非不分,死有余辜。”
    越说越气愤,也就心疼叶蔓君这个小姑。
    “那自是不能就此算了,朱陈氏这么做是没将我们叶家放在眼里。”叶旭尧冷冷地道。
    林珑双手圈在丈夫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吹气道:“夫君,要不我们今儿个夜里就杀进汝阳王府讨个说法,我怕夜长梦多,这朱陈氏会有了应变之策。我与小姑猜到她也是凭她过往的行迹猜着的,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指证她,或许那个滕氏女会是个突破口……”
    叶旭尧却是有另外的考量,只见他沉思后出言打断妻子的话,“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娘子,我们要让朱陈氏露出马脚来。”
    “怎么说?”林珑猛然坐直身子睁大眼睛追问。
    这么说来丈夫是应该有对策了,她心里渐渐有了几分狂喜。
    结果却听到丈夫的闷哼声,她方才后知后觉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俏脸红透地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怪我……”
    叶旭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看着她,“嗯?不是故意的?也罢,你点的火,自己给我灭去。”
    一低头,就吻上她的红唇,随后一室如春。
    至于林珑的抗议声早就化为灰烟,只能随夫婿一道跌落汪洋大海中起起伏伏。
    后来是何时睡着的,她已是不知道了,只知道身子乏得厉害。
    这一夜夫妻二人倒是能安眠,朱陈氏与之相反,却是一夜难眠,在这样的寒冷夜晚里,独自一人的她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叶旭尧那几句话沉重地打击了她,终还是忍不住在这个深夜开始清洗身边的人。
    这边院子里的动静如此之大,正在滕侧妃所歇息的朱翌又岂能听不到?他不悦地问道:“王妃那儿到底在做甚?”
    坐在他身边的滕侧妃撇嘴道:“听说王妃那儿丢了东西,正在满院子地寻找,依她的性子,少不得要严刑拷打,她不就好这一套?”
    朱翌却是一脸的不悦,“遣人去通知王妃,要她明儿再审问下人,别半夜三更弄得鬼哭狼嚎的,让人不得安歇。”
    滕侧妃是巴不得朱翌斥责朱陈氏的,忙就让人把话带给朱陈氏。
    朱陈氏听后,冷笑一声,这男人何时真正关心过她?现在少来管她的事情,她看了眼停下手的下人,“打,继续给我问。”
    “王妃,王爷那儿?”
    “不用管他,他正沉浸在温柔乡里面,没这闲功夫管我们的事情,今夜无论如何要把这人给我揪出来。”朱陈氏一握手,手指也发出响声,只见她的脸色在夜色里颇有几分吓人。
    下人不敢怠慢,继续拷打下人,誓要将这奸细揪出来。
    朱陈氏的倒行逆施,自然也会伤及无辜之人,毕竟在人人自危的情形下,不可能不殃及池鱼,人心惶惶之下,自然有人生出异心以自保。
    天一亮,林珑醒来,看了眼揽着她睡的丈夫,有几分气恼地掐着他的鼻子,看他昨晚还那样“欺负”她。
    呼吸不了的叶旭尧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大早的就吵醒我?又哪儿不高兴了?”
    “你还说?”
    林珑嘟嘴看他,起身越过他下床开始穿戴。
    叶旭尧却是掀病下床,从后面抱住她的柳腰,吻向她的脖子,“我哪儿让你不满意,你说,我改,嗯?”
    一大早,他的兴致颇高。
    林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色胚?正要说几句“狠”话。
    结果有人轻敲门,传来匪鉴的声音,“爷,有情况。”

  ☆、第二百一十二章对峙

一听有情况,叶旭尧这才没再闹妻子,松开妻子的腰,抓过自己的衣物穿戴起来,神色严肃道:“我先出去看看。”
    “嗯。”林珑应声,转身帮丈夫把腰带札好,再侍候他梳洗,一切都匆忙得很。
    弄妥后,叶旭尧朝她点点头,大踏步上前就拉开房门踏了出去。
    外面的大丫鬟在男主子的示意下鱼贯地进去侍候林珑梳洗,林珑也没有心情弄得太繁复,把珠钗与手钏戴好,也匆匆步出内室,看到丈夫眉间轻蹙地听匪鉴禀报,心下也有几分不安宁,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夫君?”她唤道。
    叶旭尧伸手轻握住她伸出的手,“你先去安排早膳,用过后我们与大妹一块儿到汝阳王府去。”
    “做甚?”
    “自然是要讨回公道。”
    林珑的眼睛顿时微微一眯,“这么说?”
    “这会儿不适宜多说,你先去安排,回头我再详细地告诉你。”叶旭尧示意妻子莫要操之过急。
    林珑自然不会怀疑丈夫的话,再说这是好事,能为小姑讨回公道是她进城后就一直想要做的,可不能任由这朱陈氏随意地将叶蔓君搓圆捏扁,遂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我这就去安排,还有遣个人去通知一下小姑才行。”
    “你看着办吧,不过要安排信得过的人。”
    “这事我晓得,你且放心好了。”
    林珑笑着回应丈夫,松开丈夫的手,掀帘子出去就要如雁跑一趟,把她的话带给叶蔓君,如雁微微屈膝,“是,奴婢这就去大姑娘的院子。”
    林珑轻拍了一下如雁的手,“仔细点儿,莫要让人看出端倪来。”
    她现在可不想打草惊蛇,要不然昨晚就会发难了,也不会拖到现在,再者这府里有没有朱陈氏或者汝阳王府的眼线,估计连马兰氏也不能打包票,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大奶奶放心,奴婢必不会坏事。”如雁语气坚定地道。
    她也不是昔日林家刚买回来的下人,经过侯府的生活以及学了规矩,她现在办事不输侯府出身的香椽和素纹,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林珑身边继如霞之后的首席大丫鬟,这个位置她是凭本事挣来的,并不是拼资历。
    林珑也知道她办事日渐周全,遂也很放心让她跑一趟。
    如雁到来的时候,叶蔓君也刚起床梳妆,水帘正在那儿布早膳。
    看到如雁掀帘子进来,水帘刚好挥退端托盘的小丫头出去,笑着打招呼,“如雁姐姐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大姑娘起了没?我们奶奶有话要我过来与大姑娘说。”如雁笑道。
    “正梳着妆呢,姐姐先坐,我这就去禀报姑娘,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水帘笑道。
    如雁是林珑的大丫鬟,她可是得罪不起的,遂一直都是和颜悦色中透着几丝讨好,更重要的是以前在侯府里,如雁可是与死去的绣帘是平级的,论资排班,她拍马也不及如雁。
    “我就不坐了,水帘妹妹快去。”如雁道,“我还要回去给我们奶奶报信。”
    水帘一见是急事,也不敢多嘴瞎聊,忙进去给叶蔓君禀报。
    没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叶蔓君匆匆掀帘子出来,看到如雁正给她行礼,忙问道:“大嫂让你过来给我带了什么口信?”
    如雁起身,上前凑近叶蔓君的耳边,把林珑要她带来的话耳语了几句,好一会儿,看到叶蔓君明显在思索,她躬身道:“我们奶奶就说了这么些。”
    叶蔓君回过神来,和颜悦色地朝如雁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告诉大嫂,我待会儿就去找她。”
    “是,姑娘。”
    如雁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步履匆匆地又折返回去向自家主子禀报。
    朱陈氏一宿没睡,到了天亮时分实在折腾不下去,这才到卧室去和衣卧床睡下,这一睡直睡到了太阳高挂空中。
    “王妃,快起来,大事不好了——”
    身为朱陈氏身边的亲信,看到朱陈氏屡唤不醒,这会儿也顾不上会不会让朱陈氏大怒,只能大着胆子推朱陈氏醒来。
    朱陈氏正在做着很久以前还在京城当闺女时的梦,正梦到那噩梦般的赐婚随着圣旨来到她的身边,她哭着对母亲说,“娘,为什么女儿的命会这么苦,我不要嫁到那等陌生的地方,娘,您去求求圣上收回此命令吧,娘,女儿求您了……”
    “儿啊,娘又何尝舍得让你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不过万般皆是命啊,儿啊,我们还是认命吧……”
    “不,娘,我不认,我不认……”
    此时,她的嘴里还呓语着这句,“我不认,我不认……啊……你做什么?”
    正在梦里出不来的朱陈氏,被身边的大丫鬟重重一推,这才醒来,被惊扰了梦境,她怒目看向那大胆的侍女,不知道她睡下后最不喜人吵她吗?
    那亲信大丫鬟忙跪在脚踏上,着急道:“王妃,出事了,出大事了……”
    “给我说重点,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朱陈氏有起床气,现在更是被人吵醒,故而脸色十分的难看。
    “王妃,叶侯爷夫妇与叶姑娘来王府找王爷……”
    还没待这亲信把话说完,朱陈氏立即清醒过来,眉毛倒竖道:“可是为了那盘梅花饼?”
    “正是。”
    朱陈氏听到亲信确认的声音,脸色是完全大变,叶旭尧夫妻迟早会为叶蔓君撑腰,这梅花饼也迟早会出事,只是,她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一时间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当了这么多年的汝阳王妃,朱陈氏也不是轻易就被吓到,深吸一口带着屋里暖气的空气,她微眯眼道:“慌什么,事情都按我的吩咐办妥没有?”
    “回王妃的话,都妥了,这事不会牵扯到王妃的身上。”另一亲信站出来一脸坚定地道。
    朱陈氏轻点一下头,“来人,给我梳妆,既然找上门来,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说完,嘴角上勾冷冷一笑。
    她梳洗还没有弄完,朱子期已是奉父亲之命前来“请”这嫡母,听到这不讨喜的庶子那冷冰冰的话,隔着一道门帘,她也冷冷地回应,“再怎么急也不能让我蓬头垢面地见客,子期,你且在外等候。”
    朱子期在早上听闻了梅花饼下毒一事,当即就满脸怒容,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朱陈氏,但滕媛媛与朱陈氏最近走得近的事情人尽皆知,也惟有这个嫡母时刻不忘夺去叶蔓君的性命。
    这事只要一想起,他紧握成拳的手就握得“喀喀”直响,恨不得冲进去提着朱陈氏的衣领前去回话,为叶蔓君讨回一个公道。好在他仍有理智,万不可一时冲动反而让朱陈氏借题发挥逃避责任。
    “父王急着要见母妃,儿子再给一刻钟时间予母妃,若是母妃仍旧未妆扮当妥当,也别怪儿子硬闯。”
    屋里的朱陈氏在听到这带着浓浓威胁味道的话,脸早已是气得扭曲起来,不悦地将镜子一把推开,怒极掀帘子大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既然母妃已妆扮完可以见客了,那就别磨蹭吧。”朱子期做了个请的手势,可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极强势。
    “你这个逆子,岂是忘了我还是你的嫡母?有你这般与嫡母说话的吗?”朱陈氏举起手来准备教训这可恶的庶子。
    朱子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双冷如寒冰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恨不得戳出几个窟窿来,“母妃,我们还是先去回复父王的命令吧。”
    他用劲地攥着朱陈氏的手腕大踏步踏出屋子,这个嫡母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他粗鲁无礼。
    “你放开我,朱子期,你听到没有?我是你嫡母,你这是以下犯上——”朱陈氏大声地叫嚣,眼睛充满恨意地看着朱子期。
    听闻这大声叫嚷的朱子佼急忙赶来,结果看到二哥拉着嫡母前行,他一脸的惊讶,这是出了什么事?
    “子佼,你来得正好,把这反了天了的逆子给我拿下,回头我必会重重有赏于你……”朱陈氏如遇救星般地看向朱子佼,这个孩子一向比朱子期听话,一定不会忤逆她的。
    “子佼,这是父王的命令。”朱子期只说了这么一句,示意这个弟弟不要搀和进这件事情里来,犯不着与朱陈氏成为一条绳拴着的蚱蜢。
    朱子佼闻言,看了眼二哥那张如冰雕的冷脸一会儿,他却是跪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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