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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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旅奇缘-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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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直往后退。
    “你放肆!”容辉轻哼一声,一晃窜到那小厮身后,抬起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再闪挡在了那小厮身前,沉声询问:“帝君手下的奴才,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大胆!”锦袍大喝一声,“太素境”的气势散发出来,直引得风云色变。
    容辉不由好笑:“怎么,想动手?”
    “不敢!”中年冷笑一声,沉声告诫:“本督奉旨护驾,不敢擅离左右。”
    “那好!”容辉点头答应,指着大门说:“本君府上,风可进,雨可进,帝君不能进。姜公子,你于我有恩,我才迎你进来。但没有实力,就不要耀武扬威。”伸手相请,当先带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中年沉声告诫:“灵山君,你敢犯上?”轻拂下裳,跟在了姜寿身后。
    容辉懒得跟他废话,抬头轻喝:“档下!”言出法随,化作一道结界,罩在了中年身外。
    “雕虫小技!”中年冷哼一声,抬手连挥。拳影闪烁,凭空荡开道道涟漪,直轰得大地嗡鸣,却挣脱不得,不由骇然,沉声喝斥:“灵山君,本督奉旨护驾。你对本督出手,等同弑君,你可想仔细了……”
    “弑君?”容辉冷笑一声,看着姜寿问:“陛下是偷跑出宫的吧……”见沈时飞满脸尴尬,已知原委。眼见梅钗等人迎来,朗声招呼:“传讯顺天府,帝君巡幸至此,让他们来迎驾。”
    “你……”姜寿勃然大怒,忽然撇见众少女用赤金首饰结着“凌云髻”,穿着蜀锦罗衣,凤尾长裤。风骨潇潇,姿容佼佼,眼前不由一亮,迎上去问:“几位姐姐,怎么称呼。”
    梅钗先应了声是,见姜寿上来就要牵自己的手,不由退后,沉下脸说:“陛下,请自重!”玉钗见势不妙,转身就走。
    容辉渐渐回过神来,又问姜寿:“陛下不在宫中处理国事,来我这里干什么。”
    沈时飞连忙凑上去说:“陛下,要不先回宫吧。改日直接求‘太皇宸太妃’,召李大姑娘入宫……”
    姜寿摆了摆手,大大方方地说:“朕,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路过仙君府上,仙君就这么不通情达理吗?”
    容辉伸手相请:“请陛下在前殿喝茶。”又吩咐梅钗:“让容雪来给她堂叔斟茶。”当先带路。
    姜寿还有话说,却见梅钗转身而去,不由叹了口气,紧赶两步,走在了前面。沈时飞跟上来说:“他是帝君,得走前面……”伸手相请,和容辉并肩跟上。
    “不用请,不用请,我来了……”三人走出没两步,忽听一声轻笑。白影一闪,容雪已站在三人身前,看见姜寿,围着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圈,欣然询问:“你就是帝君?”
    “怎么……”姜寿微愣,也仔细打量容雪。神清气爽,仙风道骨,哪像凡俗众人,不由暗暗咂嘴。
    容雪实话实说:“和传说中的不太像嘛……”
    “这两个活宝!”容辉不由抚额,伸手相请:“陛下,进屋再说。”
    “那大家说朕像什么!”姜寿边走边问:“你就是朕的堂嫂?”
    “想给姑娘大能小叔子……”容雪蹙眉轻笑,接着说:“还差了点……”
    “你,狂妄……”姜寿冷哼一声,沉下脸说:“朕下旨取了你,再废你进冷宫。”
    “是吗?”容雪冷笑一声,稍运内息,直压得姜寿脸色乍红,胸口急剧起伏。见他憋着口气应是不退,轻哼一声,就要再催内息。
    “别闹别闹!”容辉一阵头疼,连忙拉开容雪,郑重嘱咐:“这是帝君,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对人家客气点。”
    沈时飞吓白了脸,连忙上去扶住。姜寿呼出口闷气:“这是我堂嫂吗?”
    “你堂嫂是她姐。”容辉实话实说,走到殿门口伸手相请:“寒舍简陋,还请上座。”
    姜寿跨进前殿,只见丈许高的珊瑚树东一簇,西一簇。五光十色,将个大堂映得跟龙宫似的,不由揉着胸口欣叹:“好地方啊!”看见三级玉台阶上放着尊五尺方圆的砗磲宝座,连忙走上去坐下,左右摇了摇,竟跟“醉翁椅”一样,不但能前后摇,还能左右晃,欣然询问:“好东西呀!灵山君,这都是你在南海淘换地?听说仙君还带了只大海龟回来,在哪,朕怎么没看见……”
    “那是南洋的海龟,燕京太冷,它冬眠了,还没醒……”容辉实话实说,请沈时飞在一旁坐下,微笑询问:“宫里没有这种砗磲吗?”
    “有,都被碾成了粉在御药房里堆着……”姜寿摇头苦笑:“今天这个要两斤去敷脸,明天那个称两斤去点香,再就是供在神龛上……哪能像这样,坐在屁股下面……”说话之间,梅钗用海螺杯端上四盏热茶。
    姜寿接到手中,清香随着入鼻,不又称赞:“好香的珍珠茶……”忍不住亲品一口,不由睁大眼睛问:“这是什么珍珠,灵气这么足。喝了这种茶练功,事半功倍呀……”又喝了两口。
    “海外灵脉少,他们的巫师练功,无外乎借助三种外物。”容辉随口解释:“一是用毒药刺激身体的潜能,二是采集深海老蚌中的珍珠炼丹,三则是鲛龙,取‘龙涎’点香。三管齐下,也不比我们在灵脉上修炼差。”
    姜寿听得兴起,又喝了一口珍珠茶,追着问:“这就是那深海老蚌中的珍珠?“
    “生在海底灵脉上的砗磲,自然能孕育出灵珠。而葡萄大的灵珠,又被称为龙珠……”容辉微笑应承:“陛下要是觉得味道还好,就带些回去给太后她老人家敷脸。”说话间凉风轻袭,传入一声冷喝:“淫贼,给贫道出来……”
    众人被一道疾风扫过,心头随着一颤。容辉沉下脸说:“容雪,送陛下回宫,我出去看看!”站起身直往外走,纵身跃起。
    容雪在殿中扫了一圈,见姜寿身下的砗磲尚算宽敞,抬手一挥,将姜寿推得一个踉跄,躺在了蚌壳中。待沈时飞跟着窜进,随手盖上蚌壳,举起来就往外冲。窜上天际,见容辉正挡着个皂袍老道,招呼了一声,化作一道白虹,直奔燕京。呼吸之间,已在数百丈外。隐隐感受到法力波动,那锦衣中年竟跟了上来,暗暗松了口气。
    姜寿反应过来,将砗磲推开一条缝,发现已在高空,不由欣叹:“好快呀……”又问沈时飞:“这种法器,你坐过没有。”
    “陛下,这可是天下头一份啊……”沈时飞欣然赞叹:“想不到灵山君妹妹竟有如此修为,臣这会可真是沾了陛下的光……”
    姜寿坐直身子,指了指身下,抿了嘴笑:“这妞,有意思……”
    容雪听得大怒,屈指在砗磲下一弹,沉声喝斥:“闭嘴!给我安分点!再说,把你们扔下去……”片刻间燕京已在身下,看准午门,抬手一推,沉声呼喝:“帝君回宫,还不迎驾。”
    大太阳下,金水桥边,砗磲稳稳落在地上。沈时飞顶起蚌壳,躬身相请。姜寿轻咳了一声,大大方方地跨出蚌壳。众侍卫吓了一跳,抽出秀春长刀,齐齐亮刀行礼:“参见帝君!”
    “那我先走了!”容雪招呼了一声,正要回去,忽觉凉风轻袭,传来一声喝斥:“此女犯上,拿下……”不及多想,循声拍出一掌。
    法力相击,传下轰隆一声巨响。容雪回过头来,只见空中跌下一个锦袍中年,不由冷笑:“什么人,敢跟姑娘动手!”说话间金铁铿锵,众侍卫已举着刀护到了姜寿周围。
    “开启大阵,拿下此女!”锦袍中年人在空中,又喝一声。凌空旋转一圈,落在了金水桥上。“午门”轻颤,一股威势从天而降,直压得容雪身躯轻颤。
    “本督面前,岂容你放肆……”中年冷哼了一声,背着手边走边问:“你就是‘灵山君’的妹妹,竟敢弑君,好大的胆子。幸亏本督出手,不然圣驾有损,你死一万次又怎样……”
    “好了好了,回宫!”姜寿向中年人招呼了一声,转身就往午门中走,又吩咐中年:“把这大砗磲,搬到朕的豹园里去。再把朕的豹麟兽找回来。”
    中年人应了声“遵旨”,朗声吩咐:“来呀,镇灵符拿下,先押进内厂看管。”看着容雪,边走边说:“姑娘,得罪!”说话间风起云涌,结成一道符文,缓缓飘落。
    “站住!”容雪冷笑一声,深深呼吸,化解了法力压制,反问众人:“我倒不知道,这天下何时易主了?”
    “刘都督代行皇权,他的话,就是朕的意思。”姜寿摆了摆手,边走边说:“俗话说礼尚往来,也请姑娘进宫喝一杯茶……朕这里,也有好茶。”
    “无妨!”容雪冷笑一声,抬手打出一道印记,沉声招呼:“燕京监察使者,出来!”话音刚落,破风声响,送来一阵赔笑:“误会,误会。”“圣使息怒,圣使大人息怒……”应声走出四个白袍老者,拱手向容雪赔罪:“圣使大人,误会!”一起挥手,打散了落到头顶的符文。
    容雪冷哼一声,看向中年问:“这是什么东西。”
    “回圣使的话……”其中一人躬身应承:“这是这是‘司礼监’提督,刘都督。”
    “刘都督练功勤快……”容雪听另一人作答,不由好笑:“是不是勤快过头了!”转身就往午门里走,开口就问:“‘司礼监’,是什么……”
    三人见了,连忙跟上,低下头解释:“都是些腌臜东西,说出来怕误污了圣使的耳朵……”
    姜寿目瞪口呆,刘提督气红了脸,沉声喝斥:“四位使者,修士不准进皇城的规矩,难道四位不记得了吗?”
    “规矩!”容雪边走边问:“什么规矩……”只听一人解释:“的确有‘修士不入皇城’的规矩,不过您,当然不在此列。”不由笑了声“废话”,又问四人:“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说呢?”
    “那是自然!”容雪听言点了点头,又问:“宫人修为,止于何地。”听说“至于踏天”,接着问:“违者呢?”说话间进了午门,直入“奉天门”。
    白衣老者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作揖:“废除修为!”
    姜寿跟在后面,听见两人说话,直吓得冷汗直冒。刘提督跟在后面气红了脸,提气大喝:“拿下!”
    “拿我?”容雪瞟了周围的侍卫一眼,冷笑一声,又问姜寿:“你,总该知道规矩吧!”不待回答,接着问:“你们知道,为什么皇城首殿为何名为‘奉天’。”
    众侍卫听是一愣,想起一些典故,连忙住手。容雪冷冷一笑,沉下脸说:“传我法制,搜查皇城,但有僭越者,一律废除修为。帝君负统帅之责,罚跪祠堂一甲子。都察院左右都御使,陪跪六十年……”
    四个白衣老人听着直皱眉头,连忙提醒:“圣使息怒,圣使息怒!”“这里可不是蜀山,六十年……”“六十年,太长了……”“这么一罚,就得改朝换代了……”
    容雪觉得也是,又改口说:“那就六天,不给水米。”说话间自走上殿基,回过头吩咐四人:“执法吧!”说着以右手拇指划破中指,画出一道符文,弹向高空。
    霎时间风起云涌,一股威势压下。所有人脸色大变,齐齐地头。“血咒告天?”四个老者吓了一跳:“的确是能行废立大权的蜀山仙法……”连忙跪下,伏地叩拜:“接法旨!”直起身各自摸出一张符箓,拍向天空。
    容雪点了点头,告诫四人:“这,是你们的失职。怎么办,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乘风而起,环视四周,只见后宫中浩浩荡荡地开来一队仪仗,欣然招呼:“张太后,我哥哥很敬重您。可您教儿子本事,可就不如我娘了。您,好自为之吧……”想起容辉还在和人动手,直奔西山。
    容辉和老道对了几招,不由相互佩服。相谈方知,姜寿和沈时飞出门调息女修,被他抓了个正着。又好气又好笑,只好说明了姜寿的身份,请那老道进屋喝茶。
    姜寿在太庙领完罚,带着倚仗拜访容辉,恭恭敬敬地问起南洋的事:“听说‘灵山君’和倭寇交恶多年,依‘灵山君’之见,朝廷可有实力肃清海患?”
    容辉请他在正殿就坐,仍然让梅钗上了珍珠茶,实话实说:“没有!”
    姜寿坐在主位,正色询问:“为什么。”
    “东瀛人尚武成风气,全民皆兵。”容辉也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仔细解释:“我们口中的倭寇,一半东瀛浪人,一半是南洋海匪。这些都不是东瀛的根基,而真正的东瀛武家,在神州大地上却是合法的商贾。朝廷真正的祸患,正是这些东瀛商会。若把海匪等同于海患对待,一来自降身份,二来途耗国力。”
    姜寿听容辉说的,和老师讲的并不相同,正色追问:“怎么讲?”
    “自保的最好办法,就是保存敌人。”容辉仔细解释:“上古仙民将妖兽赶出神州大地后,才留下了东瀛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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