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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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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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在心里细细回想起自己昨儿可有什么地方惹了他来,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只得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等着。
  却是足足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才终于听见韩征又叫他了:“进来服侍。”
  小杜子忙带着几个分别捧了水盆和手巾等盥洗之物的小太监,鱼贯走了进去。
  就见窗户早已开了几扇,他干爹也已穿戴完毕了,倒是再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小杜子心里直打鼓,他干爹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他哪怕直接发怒,都比这样面无表情来的强啊!
  小杜子拧了热帕子恭敬的递上,一面赔笑道:“干爹可是昨儿夜里没睡好?要不今儿便不去上朝了吧,横竖也没人敢说什么。”
  隆庆帝如今除了每旬一次的大朝会,每日一次的小朝会早不临朝了,可他不临朝,四品以上的官员却须每日进宫早朝,这既是祖制,也是荣耀,那些四品以下的官员做梦都想每日大早起来进宫早朝,还没那个资格呢。
  是以每日一次的大朝会至今仍延续着,只不过主持的人,早换成韩征了,他偶尔一日不上朝,自然也没谁敢有二话。
  韩征淡淡道:“不必。”
  待梳洗完,又简单用过早膳后,他自小杜子手里接过了朝冠,“你今儿也不必跟本督进宫服侍了。对了,把本督床头那包东西拿出去扔了,扔得远远儿的……不,还是烧了,直接烧,不许多看一眼,记住了吗?”
  小杜子不明就里,这大早上的,烧东西干什么,又是什么东西呢?
  却不敢多问,只笑着应了“是”:“干爹放心,儿子待会儿就去办,一定不多看一眼。”
  韩征“嗯”了一声,大步出了屋子,一直到二门上了马车,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一片黑暗当中后,他方放松了下来,立时满心的懊恼。
  他竟然、竟然会做那样的梦,梦里那些情形就算醒来后,他已记不清楚了,身下之人玲珑的曲线,还有姣好的面容和低低的喘息,他却记得清清楚楚……竟然是那个丫头!
  而且他还、还弄脏了亵裤,简直太羞耻了,他无欲无求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谁知道昨晚是抽了什么疯,竟然会……都怪那个丫头昨晚胡说八道什么拿他当父亲,惹得他心浮气躁的……不,都怪小杜子那个多嘴多舌还多事的臭小子,要不是他非要拉着他去撷芳阁看那个丫头,他又怎么会……不行,得让常老头儿给他配药时,加大剂量了!
  韩征因此整个早朝都沉着一张脸。
  唬得满朝文武都是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是哪个不走运的惹着了这位“立皇帝”。
  毕竟他以往可不是这样,任何时候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也几乎从来没有动怒的时候,不管手段多么的见不得光,说出来的话亦永远都是那么的冠冕堂皇,让人无从反驳……看来那个不走运的倒霉蛋儿要死得很惨了!
  韩征站在九龙御座旁,居高临下将文武百官的眼神交汇尽收眼里,却是当没看见一般,待无人奏本后,便宣布了退朝。
  文武百官便有序的退出了乾元殿的正殿。
  韩征待百官退尽后,自己也信步下了丹陛,不疾不徐的出了正殿。
  就见柳愚带人迎了上来,行礼后笑道:“听小杜子传话儿进宫来,说督主早膳没怎么用,这会儿必定已经饿了吗?属下让人备了几样清淡爽口的小菜儿,督主要不先去用一点,才去值房?”
  韩征脚下不停,“不必了,本督不饿,先去值房吧,待会儿还得面圣。”
  那么多票拟奏折等着他批红用印,他又习惯今日事今日毕,自然越早去司礼监的值房越好。
  柳愚只得应了“是”,跟上了他。
  却是刚上了长街,就被个着朱红总管太监服制的太监带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行礼后赔笑道:“厂公,奴才可寻着您了,皇后娘娘问厂公现下可得空?请厂公去凤仪殿一趟呢。”
  韩征没有说话,倒是柳愚笑道:“德公公,不知道皇后娘娘传召我们督主所为何事?还有一大堆奏折等着我们督主批红用印呢,若皇后娘娘不着急,我们督主能否晚一些时辰再去觐见?”
  心里对邓皇后很是不屑,那好歹是一国皇后,母仪天下,怎么净想着揩他家督主的油呢?不过这话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德公公虽得邓皇后信任,在司礼监、尤其是韩征面前,却是半点不敢拿大,闻言陪笑道:“柳少监请回想一下,皇后娘娘非有极要紧之事,几时这个时辰传过厂公?今儿之所以耽误厂公的正事,也是事出紧急,厂公,不知可否这便随奴才前去一趟?”
  韩征面沉如水,仍是没有说话。
  心里却很清楚邓皇后所谓的‘极要紧之事’是什么事,不外乎她那个侄女邓玉娇的婚事,邓玉娇自己中意平亲王世子,平亲王世子却对她无意,一径躲着她;安亲王世子倒是对她有意,变着法儿的献殷勤,她又嫌安亲王世子长得痴肥,不好看。
  邓皇后之前便对韩征提过,希望他能设法让隆庆帝为邓玉娇和平亲王世子赐婚,韩征却没有应下,只说隆庆帝圣明烛照,一旦知道邓家有意与平亲王府结亲,便等于是邓家提前站了队,一来隆庆帝势必龙心不悦,二来于邓家将来也不利,万一隆庆帝偏就过继了安亲王世子呢?
  让邓皇后从长计议,徐徐图之,反正邓玉娇年纪还不算大。
  可惜现在看来,邓皇后当时答应得他好好儿的,实则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啊!
  柳愚见韩征还是不说话,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压根儿不想去凤仪殿。
  遂又笑道:“德公公,皇后娘娘的事自是极要紧的,可军国大事更要紧,劳您回去禀告皇后娘娘,等我们督主忙完了,一定立时过去凤仪殿请安……”
  韩征却忽然道:“本督就现在过去吧。”
  柳愚怔了一下,督主怎么忽然又改了主意?
  德公公却立时满脸是笑,“那厂公,奴才这便给您引路。”
  韩征“嗯”了一声,吩咐柳愚,“你先回去,本督稍后便回。”
  柳愚忙笑着应了“是”,待恭送韩征被簇拥着走远后,方带着人朝相反的方向,回司礼监的值房去了,心里仍有些疑惑自家督主怎会忽然改了主意,他不待见皇后,至少在他们几个心腹之间,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过揣测上意得适度,既不能一点不揣测,也不能过了底线,他还是当不知道吧。
  韩征之所以忽然改变主意,却是想到了自己昨晚的梦。
  他这些日子几乎就没见过女人,虽然宫里宫女众多,可敢往他跟前儿凑的,却是没有,他活动的地方也仅限于乾元殿和司礼监一带,后宫并未涉足,唯一能见到宫女的地方乾元殿,又因隆庆帝如今一心修仙问道,几乎不用宫女伺候了,所以他最近唯一见过的女人,就是施清如。
  偏她还又是让他难得触动,又是说他老惹他不高兴的,让他心浮气躁,关键他还好巧不巧发现了她喝红糖水的碗,猜到她已经长成真正的大姑娘了……不然他怎么会做那样荒唐羞耻的梦?
  这都是因为他新近只见过那丫头闹的!
  等他再见过别的女人,便仍会跟以前一样,觉得女人都是白骨骷髅,毫无吸引他之处,便仍能无欲无求的继续前行了。
  德公公一路都赔笑着对韩征献殷勤,“督主,前儿皇上到仁寿殿用膳,还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夸赞您,说大周江山都赖督主鞠躬尽瘁,才能有如今的繁荣昌盛呢。太后娘娘也是对督主赞不绝口……”
  可惜韩征一直都面无表情,兴致缺缺,德公公说着说着,也自觉没趣,讪笑着没有再说。
  韩征耳根终于清静了。
  一行人穿过御花园的一角,凤仪殿已近在眼前。
  迎头却遇上了一大群人,坐在软轿上的人高高在上,犹如鹤立鸡群般,让人是想看不见都难。
  韩征与德公公只得都迎了上去:“参见长公主,参见郡主。”
  软轿上的人不是别个,正是隆庆帝的胞姐福宁长公主并其女丹阳郡主。
  福宁长公主叫了二人免礼,然后看向韩征笑问道:“韩厂臣这是往哪里去,凤仪殿么?到底是皇后的面子大,本宫前儿打发人请韩厂臣去本宫的长乐殿一趟时,韩厂臣可没这么好说话儿,竟是至今没去长乐殿见本宫呢!”
  福宁长公主比隆庆帝年长三岁,已四十有二,却皮肤光洁白皙,五官明艳浓丽,单从面容上看,已完全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何况她还妆容精致,衣着华贵,气度雍容,不知道的人见了,只会当她才二十七八岁。
  韩征闻言,呵腰笑道:“长公主言重了,臣前阵子是一直不得空,才没去长乐殿给长公主请安的,今儿却是忙里偷闲,打算去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后,便去长乐殿给长公主请安呢。”
  “哦,是吗?”福宁长公主挑眉,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整个人便再不复方才的娇艳雍容,变得凌厉起来,“本宫今儿要是不偶遇上韩厂臣,怕是等到明年的这时候,都等不到你去给本宫请安吧?那可就说定了,本宫这便回长乐殿,候着韩厂臣了。”
  韩征微微一笑:“臣一定不让长公主久等。”
  福宁长公主却仍不肯放人,笑道:“本宫怎么听说这皇后隔三差五就要召见韩厂臣一次呢?韩厂臣替皇上分忧,日理万机,皇后是有多要紧的事,如此频繁的打扰韩厂臣,也忒不识大体了些吧。”
  她是隆庆帝的胞姐,又得隆庆帝敬重,自来便没把邓皇后这个继后放在眼里过,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用顾忌。
  听得一旁低头肃手的德公公暗自冷笑起来。
  这长公主未免也管得忒宽了,后宫的事要插手,妄图与他家皇后娘娘争权便罢了,谁不知道厂公是靠他家娘娘提拔扶持,才有今日的?还屡次妄想挑拨厂公和他家娘娘之间的关系,拉拢厂公,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简直就是做春秋大梦!
  面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还得提防着一个不慎,便被福宁长公主找了借口,趁势给发作了,那可就连他家娘娘,都未必救得了他了。
  毕竟谁都知道福宁长公主是个狠人,邓皇后根本不是对手。
  至于福宁长公主是如何个狠法儿,还得从她当年时下降说起,当年她因先帝在时十分宠爱,驸马自然是挑了又挑,最后才挑中了云阳侯府的二公子,一开始夫妻两个也是和和美美,很过了一段神仙日子的。
  可等她生下长子和长女后,心都放到了一双儿女身上不说,身材样貌还都走样了,驸马便生了花花肠子,背着她在外面养起了外室,还一连生了两个儿子。
  福宁长公主得知后大怒,趁驸马再去外室那里时,让人一把火烧了驸马的外宅,烧死了外室及一双野种便罢了,连驸马也一并烧死在了里面。
  然后她便带着一双儿女住进了皇宫里,至于她的公主府,也没白空着,而是蓄了一群年轻力壮的俊美面首在里面,她什么时候兴致来了,便回公主府宠幸自己的那群面首,日子过得比一心求子,女人不论美丑都只能临幸的隆庆帝还惬意。
  当然,这是私下的,众人都知道却不敢宣之于口的真相。
  官方的版本却是,福宁长公主的驸马虽因病早逝了,长公主却是长情之人,宁愿一个人守着自己空荡荡的公主府,也不愿再嫁人,立志要为驸马抚养大一双儿女,还要为驸马守一辈子。
  关键苦主云阳侯府也碍于隆庆帝的软硬兼施,加之的确是自家理亏在先,告状到御前后,只一夜之间便改了口,承认了隆庆帝给的官方版本,也因此获得了明里暗里的一串好处。
  自然也没人敢再议论此事。
  可福宁长公主是个狠人却成了公知,连对自己结发的丈夫、枕边人都能那么狠,不念任何旧情,亦不念其好歹是自己一双儿女的父亲,对其他人得狠到什么地步,可想而知,谁敢轻易再惹她?
  关键有皇上和太后护着她,便是被她打杀了,也只能白搭,岂非亏大发了?
  所以邓皇后便是贵为皇后,也一向对自己这个大姑姐敢怒不敢言,她都敢怒不敢言了,她的奴才自然只有更小心谨慎的。
  韩征倒是面不改色,笑道:“回长公主,皇后娘娘时常传召臣,一是关心皇上,想知道龙体是否安康,二却是后宫有些事宜,需吩咐臣,与臣相商,倒并非长公主所说的‘不识大体’。”
  “是吗?”福宁长公主嗤笑一声,“如此说来,倒是本宫误会了皇后,是本宫的错儿了?当年皇后一力提拔韩厂臣,还真是提拔对了呢,如今可不就一本万利了?”
  韩征笑容不变:“长公主说笑了,臣效忠是皇上,是大周,皇后娘娘又与皇上夫妻一体,臣不过只是恪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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