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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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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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才不管这些,他说最好的,就是最好的。

四宝笑眯眯又道:“皇爷爷,我和三哥还给您准备了寿礼哦。”

太上皇一愣:“什么寿礼?”他没想到除了贺词,竟还有寿礼。

四宝招了招手,就有小太监捧着托盘走过来。在四宝的示意下,旁边一个太监小心揭过盖子,露出里面一盘子东西。

那清透的天青色汝瓷盘中,竟放着一个个寿桃。

这寿桃捏的小巧玲珑,只有小孩儿掌心一半的大小,有的表面光滑,有的还带着指印,一看就是小孩儿捏出来的。

“这里头我特意包了红豆枣泥馅儿的,可好吃了,皇爷爷你尝一个。”

这个卖相可跟好吃没关系,那寿桃上的红晕都点歪了。

“这是我跟三哥一起捏的,捏了好久,三哥笑话我说我捏的没他平整,皇爷爷您评评理,是小四儿捏的好,还是三哥捏的好?”

小四儿捏的都是上面有指印,且红晕都染歪了的。倒是三宝捏的似模似样,一碟子寿桃就靠那几个扮相好的撑着。

太上皇能怎么说?李德全在一旁也是嘴角抽搐着,他若是个忠君之人,自然要阻止太上皇去食。小孩子家家的捏寿桃,明显是把面团当泥巴捏了,还不知搁在手里怎么搓了。

不过他也知道太上皇肯定会吃的,两个小孙孙亲手做的,给块儿泥巴也得给吃了。

果然太上皇也不评谁捏的好,谁捏的不好,捻起一个小寿桃喂进嘴里,说了一句好吃,又捏了一个吃掉。

刚好一人一个,谁也不偏着。

“都好,都好。”

听到这话,四宝顿时笑了,连三宝都露出一个腼腆带着羞涩的笑容。

李德全在一旁小声提醒时候快到了,待会儿陛下和皇后娘娘就该来了。四宝当即也不再撒娇,从太上皇腿上跳下来,还体贴的帮他扯扯被自己弄皱了的衣摆。

可惜她越扯越拧巴,三宝忙一把将她拉过来,太监们才又涌了上去,帮太上皇整理仪表。

……

正值阳春三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细碎的金光跳跃在黄色的琉璃瓦上。高高耸起的飞檐翘角,永远屹立在脊上的吻兽,象征着属于皇家的富贵与至高无上。

乾清宫前的两侧广场上,伫立着众文武百官皇亲勋贵,他们整颜肃立着,场中安静无声。

此时殿前那条接着丹陛的汉白玉大甬道上,正走着一个人。她身穿全套的皇后冠服,端丽冠绝,满身贵气,正缓缓向前走着。

在她正前方,那座汉白玉的月台上伫立着一个男人。

他一身明黄,盘领宽袖,头戴金丝翼善冠,冠上有二龙戏珠,衮服上用十二团龙,又有日月在肩,星山在背。在日光的照射下,像似镶了无数道金边,耀眼得让人发晕。

瑶娘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走上一阶一阶的台阶,来到他身前。

看到这样的他,她竟有一种望而却步之感。

“来。”

他一手负后,一手伸向她,眉眼是淡漠的,但眼神却是专注。一如多年来,一直专注她一人,从未旁落于他处。

这一瞬间瑶娘脑海里闪过许多东西,有上辈子也有这辈子,各种画面纷沓而至,最终定格在他情绪内敛的眸子上头。

她忽然心里就不慌了,莞尔一笑,伸出自己的手。

两掌相交,并肩携行。

她看到了,看到了殿中宝座上高坐的太上皇,还看到了他们的子女,更看到了未来许多许多……

未来还在继续,相信明天一定是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吼,正文终于完结了。

艾玛,感觉像似打了一场仗。

明天开始更番外,至于不可言说之六我放番外里,或者单独开番外。这两章正是结局,扯瑶娘和堂子的日常感觉太突兀了。

~~

番外我看着写,大概会有上辈子一些事,以及上辈子的晋安帝穿到这辈子来,当然少不了吉祥四宝的放心啦。至于其他的,我琢磨下再说,写番外得有感觉,没感觉的番外写出来太干巴了,像似在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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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下接下来打算开的新文:

文案不全,待补充,这次打算写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主。求个收藏,来来来都来收藏一发。文名被我改了,奸臣的奸字有点问题,文名改了,核心没改。

开文时间暂定二十一号,可能会提前,但不保证。

~~

《家养小首辅》

招儿是薛家的童养媳,她知道自己将会在小男人十五岁时与他成亲并圆房,可是小男人一直不喜欢她,嫌弃她,厌恶她。

一夕之间,小男人突然大变样,不但对她好,还总是背着人搂她啃她嘴,这这这……

……

一代大奸臣薛庭儴重回到自己少年之时,薛家还是穷的家徒四壁,家里为了一个读书名额打得头破血流,她还是自己的童养媳,这一世他决定要换个活法。

首要任务就是对她好,对她好,各种对她好,然后多生几个小崽子。

#我的小夫君每天都在帮我打脸#

#奸臣首辅的养妻之路# ←。←谁养谁啊?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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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番外之我穿到我的身上

    “轰隆——”

    晴空一声霹雳; 本来晴朗的天当即阴了下来; 暗沉沉的,乌云翻滚; 似乎一下子从白天到了黑夜。

    东宫,死寂一片。

    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是放轻了又放轻了。

    自打太子进入弥留之际; 本来英明神武的陛下就疯了。也许早就疯了,只是旁人都没发现。

    太子早在三天前就殁了,本是该小殓; 装入梓宫; 而后发丧。可陛下却不准任何人碰触太子的尸体; 甚至带着一帮僧道紧闭着殿门在里面,也不知在干什么。

    这三天里,朝不上,人不见。若不是殿中一直不断地传来阵阵梵音与道家的咒语; 还真是要让人急死。

    即是如此,前朝后宫也是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处。

    疯了!

    就算太子是陛下唯一的子嗣; 也不至于如此,真是疯了!

    可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 哪怕是在梦里也要紧紧地闭住嘴。自打龙椅上的这位冒天下之大不韪登上了皇位,便展现出专断独行的强势。这些年来朝堂上与之作对的大臣; 究竟死了多少没人知道; 挨廷杖的更是枚不胜举。文官们素来喜欢和皇帝作对,唯独见识到这位主儿的手段后; 却是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千里为做官只为财,就算不为财,也是为名。可有名没命享也是憾事,这世上又有几个能做到人生自古谁无死呢?

    尤其这位除了专断一些,在朝政和民生上却是罕见的清明,即位以来大乾海晏河清、国泰民安,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象。

    除了两个禁忌别去碰触,一个就是太子,再来就是后宫。

    很多时候,晋安帝在众大臣们眼里根本不像是个男人,有哪个男人能几十年如一日的清心寡欲,民间甚至有传说晋安帝不行,也有龙阳之好的传闻,当然也仅仅是传闻而已。

    福成领着一帮太监守在殿门外,时不时看向紧闭殿门的眼中藏着悲痛和焦虑。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累了站着就睡着了,渴了饿了也是随便解决。晋安帝在里头,他不敢走。而台阶之下,甚至宫门处,也伫立着一队队甲胄分明的禁卫军。

    晋安帝临进去时发了话,擅闯者杀无赦。

    所以这三日有许多王公大臣都入了宫,可俱都被挡着这东宫外。

    寝殿中,明黄色的薄纱上下翻飞着,掩住了其后静静躺在那里的人。

    床榻的四周按着特定的方位,围坐了数十位高僧和道人。他们双目紧闭,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着。而在一旁分别还席地坐了数十个同样打扮的僧道,外面人听见一直没断过的梵音和咒语,其实就靠这些人接力施行。

    可即使如此,他们也是面目苍白,嘴唇干涸,明显都已经到了快要撑不住的地步。

    殿中一角,在那翻飞的薄纱之后,隐隐坐着一个人,宛如雕塑,动也不动。他身边伫立着一个童颜鹤发、仙风道骨的道人,面色淡漠,可眼中却暗藏着唏嘘。

    忽而,又是一声霹雳响起,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砸在黄色的琉璃瓦上,很快雨势变大,竟仿若天破了个窟窿也似,即使在殿中也能听到大雨倾倒而下的声音。

    这雨势大到甚至压制住了殿中的声音,这些念经声和施咒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甚至人在近处都听不清其中的音节。倏然有一个和尚倒了下来,紧接着接二连三有人倒下了。

    一见前面有人倒了,后面便有人接上,可倒下的人越来越多,竟是接替不上。

    咔擦!

    随着又一声霹雳,寒川子大声喝道:“停!”

    明明见他声音并不响亮,却是震得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殿中很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不可闻。

    坐在那里的人突然动了,他站了起来:“寒道长,成了?”

    寒川子暗叹一声:“陛下,贫道早说过,尽人事听天命。”

    此人一身明黄,伫立在薄纱之后让人瞧不清楚面孔,只知道其身形高大,别有一番威仪。

    忽然,他动了一下:“好一个尽人事而听天命!寒道长与诸位高僧道长都辛苦了,朕答应尔等的事自会办到。”

    语罢,此人便向殿门外走去。

    紧闭了多日的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福成看到出现的人,松了一口气。

    “陛下。”

    “着手为太子办丧事,按帝制风光大葬。”

    *

    晋安帝就这么一个儿子,太子死后,朝堂上也暗起波澜。

    先帝共有八位皇子,弘景三十二年没了三个,如今除过已是九五之尊的晋安帝,还剩下安王、庆王、鲁王、吴王。其中安王前两年犯了一场事,被晋安帝圈禁,也就是说还剩下三位王爷。

    这三位王爷,早先年庆王受陛下看重,最近这些年却不知为何原因冷了。至于鲁王和吴王,晋安帝一直表现得不咸不淡。这种事态不明的情况下,家家都有机会,倒是让人一时琢磨不透到底花落谁家。

    而晋安帝也一直没有表示,任京中因为过继之事风起云涌。

    至于为何所有人都认为是过继,而不是晋安帝自己再生一个。太子早就是过了今日没明日,陛下要自己生早就生了,还用得着会等到今日?!

    就在大家都摩拳擦掌之际,庆王府一直远在边关的世子赵琰回来了。

    这庆王世子从小不受庆王喜爱,庆王妃常年吃斋念佛,也是少在人前露面,倒是那位姓韩的侧妃在外面走动颇多。及至现在,世人多数知道庆王府有个韩侧妃,倒是少有人知道还有个王妃。

    而这庆王世子便是庆王妃所出。

    其实这种情形各家各府都不陌生,说白了就是西风压了东风,连累其所出的儿子也不受待见。

    不过这庆王世子能文能武,倒是颇得晋安帝看重,并于三年前被派往边关镇守。他消失在人前已久,为众人淡忘,这次京中私下里流传的过继热门人选根本没有他。

    直到赵琰回来,才让许多人记起庆王世子这号人物。

    而晋安帝也是雷厉风行,很快就下旨过继赵琰为嗣子,并封为太子。

    庆王府,韩侧妃满心不甘地向庆王埋怨道:“妾身早就说了,陛下与王爷情义不同,让您去求求陛下,不如将晟儿过继给陛下。你倒好,推三阻四,总是觉得不成。你瞧瞧你瞧瞧,如今倒便宜了他。”

    庆王皱着眉头,斥道:“什么他不他,他也是本王儿子!”

    似乎看出庆王的不悦,韩侧妃忙做出一副赔小心的怯弱样,道:“妾身也是一时口不择言,还望表哥别生气。妾身这不是在替殿下不值么,世子是咱们王府的世子,晟儿从不敢也不会和世子抢这位置。妾身想若是过继晟儿,兄弟二人都有了着落,岂不美哉,也免得失了这兄弟情义。”

    其实韩侧妃的想法,恰恰也是庆王所想,所以在收到圣旨后,他非但不喜,反而有几分气堵。

    为何皇兄问都不问他一句,就将他的嫡长子给过继走了?

    ……

    御书房中,身穿紫色龙袍的晋安帝坐于龙案之后。

    他面容清隽,双鬓斑白,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宛若天生。不过在面对自己赏识的侄儿,他狭长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冰冷,而多了两分暖意。

    “其实朕本可不用这么做的,但此举对你有益,也免得日后受人掣肘。”

    “侄儿明白。”

    赵琰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过继是从今他做了皇伯父的儿子,若是日后皇伯父大行,他成了皇帝,自还是尊皇伯父为父。可若是他以庆王世子的身份继承了大位,头上却还有不是太上皇却与太上皇无疑的人。

    要知道大乾朝讲究的是以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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