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尔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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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尔厚-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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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点了个少爷,都做了什么?”程墨脸都臭了,衬着苍白的脸色还真有点威慑力。
  “那、那是黄黄塞过来的。。。。。。我不是喝醉了吗?”江二看着程墨沉着的脸又补充道“哪有什么。。。。。。就是抱了一下。。。。。。好像亲了。。。。。。两口。”
  “味道怎么样”程墨的声音愈发冰冷。
  “奇怪死了,不知道喷的什么香水。。。。。。那什么当然没你好闻。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江二扒着程墨的胳膊委屈道:“谁让你那个时候欺负我。。。。。。”
  程墨叹了口气,抱住江二:“对不起,以后绝对不会那样了。你以后没我的允许绝对不能去那些地方。”
  “哦”江二在程墨怀里蹭了蹭,把一嘴的油给蹭干净了。
  程墨享受着自家恋人的撒娇继续盘问道:“你们拍照留念了?”
  “啊?怎么可能?”
  “那次去的都有谁?”程墨想,江二这货不像会与人结仇,到底是谁要陷他于死地?
  “不知道,我喝多了。。。。。。”
  “江小眼,你蹭我一衣服的油”程墨看着病服上的油渍颇为无奈。
  “反正你好几天没洗澡了”江二无所谓道。
  程墨差点被这句话噎死,手报复性地摸向江二的敏感地带“你没帮我擦洗?嗯?都擦了哪里?”
  江二脸瞬间爆红“那什么。。。。。。你这么这副样子了还耍流氓”。
  “那你今天帮不帮流氓洗澡?”
  “嗯”江二小声回应道。
  “什么?”程墨恶趣味地把气都呵进江二的耳朵。
  “爷说帮你洗!”江二恼羞成怒直接炸毛了。
  李逸在寻王尔厚几日无果,也得把这事缓缓了,他现在没有物力和人力去寻王尔厚的踪迹。他得知近期X市周边没有关于二十多岁男子的事故,县级以上医院也没有疑似王尔厚的病人入住,基本确认王尔厚的安全后,毅然决然放弃了调查。无论那个人逃到天涯海角,在这世,他唯一的归宿只能是他李逸。
  江野在海外的生意已经全盘脱手了,捞了几桶金便回国好好做他的工作。李逸这边也准备就绪,该补的漏洞,该打点的都弄好了。还让他发现了,自己公司的资金有了细微的变动,他开始慢慢排查此事。
  王尔厚在老家住了几日,颇为自在,除了性向问题,他和母亲其实没什么隔阂。他母亲从小比较宠他哥,但也不曾亏待他,好东西从来第一考虑他哥,第二考虑他,最后才是自己。王尔厚觉得是自个本身不讨喜,也没什么怨言的。像这样能吃上母亲煮的饭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不知道生完孩子后,能不能带辰辰回到这片土地生活。给他母亲养老送终。
  因为木屋用的还是原始的灶台,王尔厚怕母亲累着,给她劈了一些柴,他也不敢太劳累,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宝贝在。
  中午正吃饭的时候,王育德的老婆来串门了。她招呼也不打,推开门的时候震下了些木屑,她嫌弃地扇了扇“哟,正吃饭呢生活挺好的啊?这肉我们家都舍不得切那么大块。”
  王尔厚手里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肉,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盘子里了。其实,他巴不得多吃几块,生怕辰辰的营养不够。
  “小叔啊!”那女人这么变扭地喊了声,仿佛吞下去了一口浓痰,也不知道膈应谁。“还这么能吃啊,当初没分家那会,你就能吃两三碗白米饭,可不是谁都养的起的。当时我啊,都要给你多煮点。”
  王尔厚有厌烦她,这女人虽是她嫂子,却不怎么待见他,那时他正长身体,菜又不让多搛菜,难免多添点饭。没年交学费的时候,总要他妈磨破嘴皮子,他哥背地里偷偷地给。在他被出柜的时候,也是他嫂子撒泼打滚,硬是把他赶出了家门。这么多年不敢回来也是怕他哥和母亲不好过。
  女人见这两人都是木鱼脑袋,也不招呼她,倒口热水什么的,屋里也没底可以坐。于是她便直奔主题了“小叔还是你们这些大学生能耐,在外面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吧?你哥就没这能耐了,你哥就是读书少,高中还没毕业,你看我们那小炒店年前好好的还开了分店。结果啊,流年不利,分店没了,主店也没有生意了。现在外面还欠着十来万的债呢!”
  王母余宝珠这会也吃不下饭了,她这儿媳妇估计是惦记上王尔厚赚的那几块钱了。“小厚赚钱也不容易,昨天给了大娃两千了。。。。。。”
  “妈,你什么意思呢?我这是要钱吗?我想让小叔入股,让他这大学生出出主意把咱们的小炒店给弄起来。小叔你也不用出太多,那家里的债又没让你背。这店里重新装修的费用还没着落,你就出这点好了。”女人抱臂道。
  “小厚。。。。。。”余宝珠平时在媳妇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这个时候她也为难的很。
  王尔厚沉默了一会道:“我只有这一千了”他卡里还有一万,但这是他和辰辰的生活费,在辰辰出生前,他是不可能顶着大肚子出去工作的。所以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
  “打发叫花子呢!哪家店装修不要四五千?你们老王家就是这么欺负人?老娘不干”女人开始骂骂咧咧的,不一会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谩骂。
  王尔厚只能把母亲拉到身后,尽量躲在屋子角落,避免被女人砸过来的东西砸伤。
  最后还是路过的村长叫了几个大妈把女人半拉半劝地拖走了。
  当晚,余宝珠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拍了拍王尔厚的肩道:“小厚啊,你那要是宽裕,你就借给你哥一点。那店上回被追债的人砸了,现在都还没开张,县里的租金贵。。。。。。”
  “嗯,知道了,我明天去镇上取钱。”王尔厚用被子包紧自己,他不知道剩下五千能维持他和辰辰的生活多久。请产婆的钱呢,要怎么办?
  其实母亲,这么做他是理解的,大哥有一家子要养活,当年要不是他哥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要不是他哥赚钱给他上学,他也考不上大学,欠的是应该还的。他只是有点心酸,又忍不住想起李逸的好来,这世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会把他放在心间。                    
作者有话要说:  李小攻冰山脸。
  王二货:“我没吃饱”
  李小攻:“。。。。。。”
  王二货:“我被欺负了”
  李小攻:“。。。。。。”
  王二货:“我。。。想你了”
  李小攻拿出了一盘猪肘子:“吃吧!”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战斗力为渣还想离开我生活。
  近期因考试临近无法正常更新,考试结束后会日更至完结。谢谢你们的陪伴!





☆、思念(修)

  与宋家的斗争弄得李逸焦头烂额,江野早些年就未雨绸缪,这会已把自己剔干净了,到时即便事情查到他身上,最多落个管制不严。而李逸近来分身乏术,时常三五天只睡几个小时觉,他始终还是吃了年轻的亏。公司刚成立不到两年,国内的几单大业务的客户都因为闻风持观望态度,很多计划都搁浅了。再加上公司的突然出现的账目漏洞问题,以及李家因为他小舅在这风口浪尖上挪用公款而变得有些战战兢兢。
  李家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上还有一些旧伤,也不适合再管这些糟心事,李逸两个大伯,都是无能的主,虽身居高位,却是奉行无为无措,也指望不上了。李逸的父亲倒是有不少业绩在身,也因此让人盯上了。剩下几个姑父倒是有些能耐,可惜要么是二把手,要么在这场斗争上插不了手。与李逸同辈的,除了他的堂姐有些能耐,剩下都是二世祖。
  李逸自己虽未从zheng,却免不了要花钱,花精力用人脉从中周旋。其实他也知道,李家早些年就有了衰退的迹象,他只能亡羊补牢。
  宁飞从李逸办公司开始就跟着李逸,当了这么久的秘书还没见过头这么低的气压,他想了想,那次在M国好像还没这么严重,不会又失恋了吧。宁飞,把刚刚买的茶叶给装好,给李逸泡了杯浓茶,这几日来咖啡已不足以提神了。
  李逸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浓茶,突然想到,王尔厚喝热牛奶的时候,总爱伸出舌尖舔一舔试一试温度。每次,必定被烫得两眼冒泪光。李逸想着便笑出了声,回响空荡的办公室里,霎时有些苦涩。李逸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一条毛了边卡通底裤,这是那时候清理王尔厚旧衣服时的一只漏网之鱼。现在却要承载他的思念了,他用力闻了闻只有洗衣液的味道,而不是熟悉的特属王尔厚的味道。其实,李逸也没有多余的脑细胞来想念,那个逃跑的家伙,只是像现在这样,偶尔睹物思人。只是在临睡前,拨打那个已经成空号的电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地做一个短暂的梦。
  王尔厚延迟了南下的计划,因为老家出事了。
  那天早上,正想办法忽悠母亲,一是自己因为大三学业繁忙无法回家,二是手机卡坏了需要换电话号码。
  余宝珠也不太懂这些,儿子说什么是什么,只交代换了新号码记得给她。
  王尔厚看着母亲头顶的几丝银发,有些内疚,有些鼻酸,前世的自己怎能,那么多年连个电话都不打回老家。那时母亲的日子定不会比现在好过。
  “嘭”地一声木门被猛地推开,王育德直接扑到王尔厚身上“弟,你有没有钱,借哥一点,快!小乐在县医院躺着!”
  余宝珠一惊险些站不稳“小、小乐怎么了?”
  王尔厚在他哥扑过来了的时候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这会他也疑惑地看着王育德。
  王育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小乐让车给刮了,这会在医院。。。。。。”
  等他们三人赶到医院的时候,王乐正呆在他他妈怀里痛哭。小孩右腿骨折,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只要手术即可。王育德因为之前接了电话就急冲冲地去通知王尔厚和母亲,也没弄清楚情况。
  女人骂骂咧咧地哄着孩子:“兔崽子!让你皮,这下刮了吧!别哭了,马上就可以手术了。。。。。。”
  余宝珠急忙上前哄孙子。
  女人见了王尔厚眼睛一亮,瞬时挤出泪水嚷道:“小叔,你可来了,这可咋办呢?我们小乐,这么倒霉,这医院也不让手术,非得先交钱。。。。。。”
  几个路过的护士翻了个白眼。
  王尔厚刚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难怪小孩只有简单包扎,母子俩坐在过道的椅子上。
  王育德急了“咋能这样呢?要要多少钱?”
  “要三万多”
  “这么贵”王育德睁圆了眼。
  女人愤愤不平道:“天杀的,什么破钢板要两万多。。。。。。”
  王尔厚见小乐脸都发白了,于心不忍,连忙道:“还是快点交钱做手术,小乐疼得。。。。。。”
  “说的轻巧,钱你出啊!”女人噎了他一句。
  王尔厚捏了捏口袋里的卡,里面只有一万元,也不够啊。
  王育德找来医生,央求给立马做手术。那医生瞥了一眼道:“交钱没有,交了按程序来。”
  王育德只好将王尔厚拉到了角落,他踌躇了一会还是说出口了“弟,啊哥知道你挣钱不容易。。。。。。”
  “哥你别说了,先把钱垫上吧,只是我这只有一万块”王尔厚把自己口袋里的银行卡递了过去,他摸索着又掏出了一千元“这本来是给老妈的。”
  王育德激动地热泪盈眶:“够了,够了,我那还有店铺下个月的租金,我现在打电话再向我朋友借点。”
  医生看在先交上来的两万多元,给小孩安排了手术。
  余下四人在手术室外着急地等着,王育德打了十几个电话才凑齐了手术费用。他那些个朋友多数是酒肉朋友,患难时刻,各种信号不好。有几个肯借钱的又怕他不还,总要是他媳妇太泼辣,之前就发生过把要债的人打伤的事件。最后还是村长借了不少。
  王育德在手术室外愈等愈焦虑,他看着自己媳妇穿得花枝招展的气不打一处来。“臭婆娘,你看什么孩子看到马路上?你TM欠抽!”
  “你抽啊!抽啊!王育德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抽老娘,你就不是男人!”女人两手叉腰和王育德对战起来。
  王尔厚和余宝珠都不敢上前劝架,王尔厚总要怕,万一动起手来伤到他肚里的宝宝,他现在只关心小侄子,和自己的孩子。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王育德不过是个纸老虎也不敢真动手,最后被护士训斥了,两人才得以消停。
  两个小时候,手术结束了,状况良好。王育德夫妇又为住院费的事吵了起来。王尔厚只能拉着母亲去给小侄子收拾衣物去。
  本以为这事要告一段落了,谁知这车祸还有猫腻在,也因此牵扯出一堆麻烦事来。王尔厚原先以为只是一起普通的肇事逃逸案。谁知这王乐是和他小舅,也就是女人的弟弟在外面玩耍的时候让车给刮了。女人的弟弟是这个村乃是这个镇有名的小混混,江湖人称海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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