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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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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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麦冬瞥了他一眼:“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以为我会网恋?”
    “没……”
    “别狡辩,也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季驰乖乖闭嘴。
    吃完饭,季驰又黏黏糊糊的麦冬走哪他跟哪。无论麦冬做什么,他也不说话,就在一旁干看着,就算麦冬只是喝口水,他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像要把这三天的份全补回来。最后麦冬实在受不了这个多出来的背后灵,把他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季驰很想时时刻刻和麦冬待在一块,可还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亲自去处理的,比如某些不得不出席的饭局,人家肯上叫你,是给你的面子,只要还想在这一行混下去的,这些人情世故就免不了,即使看不惯这些人的做派,却不得不恭敬而虚伪地与他们周旋,指望他们赏口饭吃。而这些场合他一直避免麦冬参与。
    季驰这些天本就有点轻微胃痛,几杯混酒灌下,之前又没吃点东西垫垫,胃部登时绞痛痉挛。他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一阵狂吐,几乎把胃部清空了。缓了片刻,才撑着膝盖站起来,冲了水转过身,发现不知何时那个书记员小林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
    “季律师,你还好吗?”他问道,作势要来扶他。
    季驰微微一避,“我没事,谢谢。”
    小林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冷淡,反而更靠近了一些。现在他们之间只隔不到一尺的距离,小林的眼眸中好似含着水,暧昧地勾起嘴角说:“季律师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一见你,就知道我们是同类人,偶尔一起找个乐子有何妨?为了你,我可以当零。”
    季驰不含感情的说:“你喝多了。”
    呕吐后空虚发疼的胃部,狭窄逼仄的小隔间,与一个不熟悉且厌烦的人如此靠近,对方含着酒精的气息吹吐在他脖颈处,这一切都让他不适到了极点。
    他侧过身,擦着小林走过去,刚要跨过隔间的门,小林猛然间扑上来,一只手扣着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季驰下意识的偏头后仰,却被身后的门板抵住,下一刻小林的唇就印在了他的嘴角,而他的裆部也被其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覆盖住。
    季驰的瞳孔猛缩成针,大力往外一推。
    小林向后跌倒在地上,后脑勺撞到了隔板,“咚”的一声,紧接着颈部就被一双大掌扣住了。
    季驰眼里翻腾着滔天的怒火,手指用力收紧,冰冷地看着那人惊恐地睁大双眼,两手拼命掰着他的手掌,做着徒劳的挣扎。
    “……是小季啊,你干啥呢在?”一名法官醉醺醺地来解手,看到背影像季驰的人半蹲在隔间里,不知在做什么,下面好像还躺了个人在拼命蹬腿。
    季驰眼里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扫了眼小林憋得通红的脸,缓缓松开手。
    小林的气管一得到解放,便捂着喉咙死命咳嗽起来,感到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当瞥见季驰注视他的阴沉目光,心里又情不自禁涌上一股寒意,这人,刚刚是真的要杀他吗?
    “没什么,小林喝多了,我替他醒醒酒。”季驰说着,缓慢地站立起来,转身经过那名法官身边,对他点了点头。
    那法官本身也喝高了,虽然隐约觉得有点不妥,但也没多想,歪歪斜斜地走到便池那解裤子放水。
    季驰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流,仔仔细细的冲洗了双手,又掬起水清洗唇部。他洗了一遍又一遍,良久后才关上水龙头。
    此时他已然冷静了很多,不过也不愿意再回去对着那伙人虚伪奉承,打了个招呼就提前离席了。
    大晚上车辆少,出租车司机的油门踩得又狠又猛,季驰坐在后座上,晃得有点头晕。
    嘴角上仿佛还残留着恶心的异样感,他举起袖子使劲摩擦,不一会唇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他若无所觉,继续蹂躏着已经破皮的嘴唇,复而又想起那人的碰触,胃部猛然一阵翻江倒海。
    季驰叫了声停车。急促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街道。他踉跄着推门而出,扶着路边的树干吐得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呕了出来。
    司机也走下车,拍了拍他的背,说:“兄弟,还好吧?”
    季驰冲他摆了摆手。
    “还要上车吗?”
    季驰说不了,把车钱付给司机,剩下的路自己慢慢走了回去。
    他现在特别想见麦冬,特别想,可又觉得,即使让他见到了,他此刻也会很羞愧。
    次日季驰并没有来事务所,麦冬几乎一整天没看到他,刚开始猜他可能是出去办事了,但是看到身为助理的汪预还一直待在事务所里,他就有些不确定了。一问之下,才得知季驰身体不舒服,待在家里休息。
    麦冬皱眉,前一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病倒了?
    他给季驰打了个电话,听那头的声音的确有些沙哑,便道:“我去看看你吧。”
    原以为以季驰一贯的尿性会很高兴,却没想他支吾了一会,竟然说:“嗯……我,我也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了,怪麻烦的。”
    麦冬略怔了一瞬,这人怎么回事?
    他说:“那我偏要过来呢?”
    季驰当然没话说。
    麦冬见到季妈妈还是很有些尴尬,一想到她早就知道季驰对他的心思,就根本无法正视这位向来敬重的长辈,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对不起人家父母的事。尽管说到底,这事其实跟他无关,从头至尾都是季驰一个人搞出来的。所幸季爸爸并不在家,不用他一边承受季妈妈的热情,一边还要接收季爸爸释放的冷气,搞得冰火两重天。
    季妈妈说季驰胃痛加发烧,吃了药正在睡觉,接着又叹了口气,忧愁道:“唉,你说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他现在仗着年轻身体底子好,不知道保养,等老了就会吃到苦头了。小冬啊,我的话他不爱听,他就听你的,你可得好好劝劝他。”
    季妈妈一副对待准女婿的标准神情语气,让麦冬整个人都不好了,应了声就赶紧开溜。
    他轻手轻脚地进入季驰的卧室。床上的薄被中间鼓起一块。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以为睡着的人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神不见一丝迷蒙。
    麦冬手心贴住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感觉不是很烫,烧应该是退了。
    “怎么突然病了?”
    季驰眼神四处闪烁飘移,就是不看他:“昨,昨晚喝多了,又吹了风,着,着凉。”
    “是吗?”麦冬无语,撒谎迹象要不要这么一目了然?
    “我再问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说实话,我马上就走。”
    “你到底说不说?”
    “我,我说。”季驰呐呐道。
    麦冬注视着他,等他开口。
    季驰沉默了一会,才把昨晚的经历简略说了说。
    麦冬不动声色的听完,脸色黑得像墨。

  ☆、第四十一章 消毒

季驰忐忑地偷瞄麦冬,对上那双乌沉沉的双眸,心口不安地跳动。
    等了许久,麦冬始终没有要说什么的样子,他心里的那点不安越来越扩大。
    事实上,麦冬也惊讶于自己的怒气,如果那个小林站在他面前,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把他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他看了看季驰苍白的脸色,心里一软,问道:“他亲到你了?”
    “亲,亲到一点。”
    “亲到你哪了?”
    “嘴,嘴角。”
    “是这吗?”麦冬的大拇指摩擦着季驰的唇角边。
    季驰点点头,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他对麦冬的情绪变化极为敏感,当然明白他这是相当生气的表现,只是不太确定是针对他的,还是针对小林的。他心想,果然还是不说的好。
    被冒犯的那瞬间他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有人叫住了他,也许他真的把那人掐死了也未可知。直到现在,他仍然有挥之不去的膈应和愤怒,那个恶心的东西居然用他的脏嘴和脏手来碰他!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定守护的,就被这样一个东西破坏了,玷污了,被愤怒冲散理智的那一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这人消失,只有他消失了,一切才会变成原来干净的样子。
    这种对他而言也是耻辱的事,何必说出来污了麦冬的耳朵?但是既然麦冬问起,他就不可能对他隐瞒。
    麦冬摩擦他嘴唇的力道很粗暴,本就被他自己擦的破皮出血才刚有点结痂的嘴唇,被这样一搓弄,又出现血丝。但季驰反而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就好像那种恶心不洁的感觉借着麦冬的手被擦掉了一样。
    “然后呢,他还碰了你哪里?”
    “还,还碰了下面。”季驰脸泛红晕,难以启齿。
    麦冬掀开被子,拉下季驰的睡裤,露出黑色内裤包裹下的鼓囊。
    季驰身体颤了颤,双手不知所措的握成拳头放在两侧。
    “他是怎么碰的?”
    “他掐,掐了一把。”
    “还有呢?”
    “没,没了,我马,马上把他推开了。”
    麦冬盯着那一团凸起,隔着一层布也能看出硕大的轮廓。他想看看里面的样子,没犹豫就把那层最后的阻隔也扯下了。
    季驰脸部迅速充血,全身的皮肤泛起了羞耻的粉红,犹如煮熟的虾子,他下意识的捂住露出的部位,侧身弓腰把自己藏起来。
    麦冬不满:“不许遮。”
    季驰在羞耻心和对麦冬的驯服间来回挣扎,终于还是屈服了后者,哆哆嗦嗦的移开双手。
    麦冬扳正他的身体,让他正面着自己,低头认真观察他那里,长度傲人、形状完美,色泽肉粉,十分生嫩的样子,看起来从没被他的主人使用过,想来以后也没机会被使用,白费了一杆好枪。再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自己的,略有些郁闷。
    季驰紧紧闭着眼睛,此刻他睡衣睡裤都还穿在身上,只有最隐秘的部位曝露在人眼前,还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他羞惭得只想地上裂开条缝让他钻进去。
    突然感到那里竟被弹动了一下,不轻不重,一触即离,季驰蓦然张开眼,呼吸变得急促。
    自家那兄弟不理会他心里疯狂呐喊着不要不要,颤颤巍巍的在麦冬的注目下起立敬礼,季驰简直羞愧欲死。
    麦冬也觉得很神奇,刚才他也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伸手弹了一下,不过季驰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这就勃|起了?
    惊讶归惊讶,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季驰通红如血的面孔让他好笑,摸了把他的脸感受了下,这温度鸡蛋打上去都能熟了吧?
    他无声地笑了笑,又低头看季驰那个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它的头部已经吐出透明的液体。
    这也太……麦冬暗暗咋舌,想了想,帮季驰把内裤拉上,隔着布料整根握住。
    季驰无声的张开嘴,身体向上弹起又落下,肌肉紧绷,脚趾头蜷起。
    麦冬隔着内裤撸动,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就感到手上喷发而出的灼烫湿意。他愣了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布料上濡湿的痕迹,这绝逼是早泄吧?!
    这时候不能表现出震惊,不然对方也太没面子了,他淡定的去与卧室相连的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看到季驰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你不去换一下吗?”麦冬指了指他弄脏的内裤。
    季驰面红耳赤的跳下床,低着头匆匆跑进卫生间,片刻后想起忘了拿换洗的内裤,又匆匆忙忙到衣柜里飞快地拿了就跑。
    季驰回来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躲躲闪闪的完全不敢朝麦冬看。
    麦冬等他再次爬上床后,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陪你睡一会。”
    季驰受宠若惊,手脚都有点僵直,连忙往旁边挪了些位置,然后又觉得自己挪多了,稍稍地往麦冬那移了点。
    没到平时睡觉的点,麦冬当然没什么睡意,想着刚才季驰跟他说过的事,这个叫小林的可别让他给碰见!还有之前有个姓刘的女人也老缠着季驰,这人到底是什么体质,尽招惹这些烂桃花。
    他扭头看了旁边那人一眼:“你看我干什么,赶快睡觉!”
    季驰这么难得跟麦冬睡一张床,哪能睡得着,各种思绪乱飞,他小声地问:“麦麦,你生我的气吗?”
    “我气你干什么?”麦冬凑过去,在他备受□□的唇上落下一吻,“别想东想西,睡吧。”
    季驰瞬间被治愈了,心里的不安被轻易抚平,只余下平静,他乖乖闭上眼。过了一会,又睁开了,无辜地望着麦冬:“麦麦,我睡不着,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麦冬失笑:“眼睛不会酸吗?”
    季驰摇摇头,凝视着麦冬的漆黑眼眸好像倒映着万千星子。
    两人头抵着,呼吸之间全是对方的气息,不知何时,唇与唇又碰在了一起。麦冬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一丝血腥味,轻轻一抵牙关,季驰便张了口任他长驱而入。
    唇舌交缠,季驰的脑中仿佛千万朵礼花同时炸开,五颜六色,璀璨绚烂,麦冬离开时,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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