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末世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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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末世娇宠-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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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是属于她的,她有支配权,在不违背道德的情况下,她找个知根知底的单身男人做个爱没什么问题。
  奥利奥低头:“因为,我,丧尸,所以……不能?”
  有些自卑。
  皮皮捧着他的下巴,她弯下腰来,平视着他:“你在我眼里还是一个孩子。”
  她说的是实话。
  从他以奶猫形态跳到她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把它当孩子。
  她让他叫余是“叔叔”。
  她打心眼里就把他当了孩子,这么久下来,她的想法没有变过。
  对于他的亲近,也只是亲额头。
  她摸着他的头发,从发际线一直摸到颈部。
  “我喜欢你爱你,愿意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她对他有很多情感。
  关怀、喜爱、呵护……
  许许多多。
  可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奥利奥似懂非懂。
  皮皮没有继续给奥利奥擦拭身体,她喊来了大可。
  可奥利奥不让大可碰。
  大可才刚伸了手,他就一脸戒备,如果不是皮皮就在大可身边,他险些动手。
  大可:“……”
  丝毫不念及当初给他衣服穿的恩情。
  “不好意思,还是我来吧。”皮皮重新走到浴池旁坐下。
  大可退了出去。
  四肢躯干很快擦洗完。
  皮皮看了眼余留的那出,思忖了一秒,她放弃清洗,准备起身时奥利奥拽住了她的手臂。
  “没……洗。”他指了指腿间。
  皮皮下意识想拒绝。
  可奥利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眼,她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你想洗吗?”她问。
  听出她的松动之意,他笑了笑。
  他有一张好看的脸,轮廓硬朗坚毅,挂着霸视江湖的大气。
  笑起来嘴角牵扯开来,豪迈清爽。
  “想。”他答。
  皮皮终究还是给他洗了。
  奥利奥很开心,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
  皮皮看向一旁,不看手里的东西,也不看他。
  ……
  给奥利奥洗完澡,又给他穿好了衣服。
  他忽然抱头,五官都挤在了一处。
  “呼……”他痛苦地低吟。
  她不停地摸着他的背,试图减缓他的痛苦:“余是在喊你回去,对吗?”
  他闷哼:“嗯。”
  “……”皮皮叹了口气。
  她端起放置在桌子上的头盔:“我帮你戴上。”
  奥利奥乖巧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咔……”
  重新戴上了头罩。
  皮皮开车送得奥利奥。
  雨已经停了,但皮皮还是不放心,又给奥利奥穿了层雨衣。
  她径直把奥利奥带到了基地最外面的值班室。
  值班室在地下。
  上面有一棵树。
  皮皮指着树说:“奥利奥,需要找我的话直接来这里,如果我在这里,我会在这棵树上贴个小星星,如果没有小星星,你就离开。好不好?”
  “……好。”奥利奥捏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
  余是又催了他一回。
  他捂着脑袋疼了会儿,当痛苦散去,他才离开。
  皮皮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身形彻底消失,她才推开车门下车。
  皮皮去了值班室。
  阿妹一听她来意就惊了:“皮皮姐,您要在值班室住下?”
  “嗯,以后白天我来值班。”
  阿妹轻轻皱着眉:“可是这里太靠近外面,不安全的,您还是回基地内吧。”
  “没事,有危险我应该要承担的。”她态度坚决。
  “……”
  皮皮把背包放在值班室的简易床榻上,看似随意地问了句:“怎么回来后没看见兰姐?”
  “您出去后她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阿妹帮她整理着被褥。
  皮皮拍枕头的动作顿了一瞬,只一瞬,她就再次拍打起来:“有说去哪里吗?”
  “说是去夜市踩踩点,打听一下最新的情况。”阿妹回。
  “嗯。”
  结束了话题。
  阿妹走后,皮皮的眉心渐渐拧起。
  算算时间,余是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差不多快到了沈周越灭他的时间了。
  汤婷与兰姐和余是有灭门之仇。
  沈周越和余是正邪不两立。
  沈青让和汤婷走得那么近。
  沈青让、汤婷、沈周越、兰姐……
  他们四个似乎已经能穿成一个串儿,串的尖端,十有八九是指向余是。
  皮皮气闷。
  她走到基地外,刚刚还雨过天晴,眨眼间就有雨滴落下。
  她抬手,手心朝上,很快有雨滴落在她的手里。
  雨大而绵密。
  微风细雨转瞬成了瓢泼大雨。
  皮皮轻叹一口气。
  “末世的天,真的是说变就变……”
  作者有话要说:  滴,您的好人卡已到,请查收@奥利奥
  奥利奥:拒收。
  ——


第61章 
  兰姐很快回来。
  她先回了趟基地; 发现皮皮不在。
  阿妹回来帮皮皮拿换取的衣物; 刚好看到在皮皮门口的兰姐。
  “兰姐; 皮皮姐在第一保护圈三方位的值班室。”她主动对兰姐说:“皮皮姐刚还问您来着,您不忙的话可以去看看她呀。”
  兰姐往下看了一眼。
  阿妹怀里抱着一叠衣服; 小山似的从手肘处堆到她下巴上。
  “衣服是?”兰姐问。
  阿妹拿下巴压着衣服:“皮皮姐要住在值班室,我准备给她送衣服过去。”
  “给我吧; 我正好去找她,顺手给她带过去。”兰姐伸出手来,做了个接衣物的动作。
  阿妹迟疑了两秒;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怀里的衣服; 没什么重要物品。
  “成,谢谢兰姐。”她把衣服送到兰姐双臂上。
  兰姐去了值班室。
  皮皮远远地就通过望远设备监控到了她。
  兰姐倒时; 皮皮恰好给她开了门。
  兰姐把衣服放小床上。
  皮皮沉默着盯着她,有话要说的模样。
  衣服都放好后,皮皮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这是我从夜市采购的东西; 换了朵你最喜欢的百合花。”兰姐抢先出了声。
  把最字咬得集中。
  皮皮一怔。
  她最喜欢的话是北美冬青; 不是百合花; 兰姐是知道的……
  故意说错,是在暗示她现在不是谈心的时机。
  兰姐刚见了汤婷; 差不多是了解余是最近动向的。
  余是现在极有可能空暇时期; 会通过蛊来监控她的生活。
  皮皮抿抿嘴,不慌不忙地收了声。
  末世没有花瓶那么脆弱的东西。
  不耐用,容易碎; 碎了声音还挺响,简直是吸引丧尸和坏人们破门而入的利器。
  兰姐指了下床头和墙面的缝隙:“插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
  兰姐把百合花插了进去。
  皮皮伸手摸了下花瓣。
  花瓣白,沾了雨,摸着有些凉,带着淡淡的花香。
  “很漂亮,谢谢。”她说。
  兰姐笑笑:“客气什么。”
  然后兰姐就走了。
  除了没营养的几句简单交流后再没其他。
  第二天。
  深夜。
  大雨带走了空气里的灰尘,雨过后的世界,处处透着清澈。
  皮皮调整望远设备看了下天空。
  一望无际的黑色夜幕上布着闪着微光的星,光芒不刺眼,是温暖的橘黄色,一闪又一闪,像奥利奥爱笑的眼。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对方敲了一下,很轻。
  “叩……”
  来人说:“皮皮,是我。”
  声音熟悉,是兰姐。
  皮皮给她开了门:“兰姐。”
  侧过身,给兰姐留出了进房的空间。
  兰姐快速走进来。
  “皮皮,我们时间不多,我尽量长话短说。”她脸色郑重中带着急色,声音比脸色还急。
  皮皮眉心一动,她快速把门关上,然后把耳朵里挂的通讯设备全部关掉取下来。
  她正色:“你说。”
  兰姐声音很低:“我昨天去见了汤婷,汤婷告诉我今天二十三点逍遥全部领导都去分基地开会,余是也在,会议时间在四十分钟左右。”
  皮皮隐约明白了她的意图。
  “在这个时间段内他是分不出精力来监视你的生活的,我们有话可以趁现在说。”兰姐拉开两张椅子。
  一张拉到皮皮身后给她坐,她坐在皮皮对面。
  “皮皮,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兰姐说完看了下皮皮的眼睛。
  皮皮并没有惊讶。
  她不接话,也不生气,身体微微前倾,是倾听的姿态。
  兰姐开始往下说。
  “其实,是有女性散人团里活着的,但是她们平时不敢出面,都是缩在隐秘的地方闭门不出,平时生活所需的物资都用自己的能量体来做,自给自足,汤婷一直在暗中联系她们,她们算是汤婷的朋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她大可以带着皮皮和苏巧巧加入女团的,她们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苦头,但是她没有。
  皮皮的身份太特殊,一言一行都被余是掌控。
  她没有法子冒着被余是发现女团存在的风险领皮皮进去,只能陪着皮皮从底层开始一点点往上挣扎……
  皮皮垂了垂眸,给兰姐倒了杯茶。
  热水滚入茶杯,与空气摩擦“咕噜咕噜”地叫着。
  皮皮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一起出现。
  “我知道。”声音很淡。
  兰姐抬起头来,错愕地看着她:“你知道?”
  皮皮端着茶杯,放到兰姐身边的桌子上:“我们从龙傲逃到热血那晚居住的基地就是她们生活过的地方吧。”
  “……”兰姐不可思议地盯着皮皮:“是。”
  皮皮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对上兰姐的视线。
  兰姐有些局促。
  皮皮牵扯嘴角没什么深意地笑了下。
  兰姐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
  皮皮这才开始说话。
  “她们很聪明,抛下基地走时为了不被人发现还有女性团体在,特意弄了几个燃过的烟头丢在地上,桌上摆了几瓶酒。香烟和酒,男人们的最爱,乍一看的确是男人生活过的地方。”
  兰姐更疑惑了:“那你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皮皮耐心做了解释。
  “烟蒂太干净了,没有被吸含过的痕迹。最反常的是,那个地下基地并不透风,里面的味道很潮湿,按理说是很容易有异味的,可是却没有,这就太不正常了。有哪个男团房间是没有异味的呢?”
  她话说的隐晦。
  兰姐在逍遥生活过许多年,能听出她的意思。
  地下基地痛风性不高,味道时常散不出去,女宿舍还好点,男宿舍味道很杂,不单单是潮湿的腐朽气息,还有精液和性欲释放后的味道。
  除了余是的负四她没踏足过,其他的每个男人房间她几乎都去过。
  没有一个男人的房间是不含有情欲气味的。
  就连家属基地,那些值班人员地位低是不分配女人的,可即使如此他们的房间还是有那种味道。
  没有女人,就自己动手。
  烟、酒和性。
  是男人都越不过去的坎儿。
  尤其是后者,对于男人来说是重中之重,不可能不进行的。
  特别在末世,泄欲几乎成了所有男人必做的功课,可以释放因为作战而增加的肾上腺激素,也可以发泄掉紧绷的情绪。
  因此男人在的地方,总是会有怪味的,只是轻和重的区别。
  皮皮把她猜测的原因一一说了。
  “所以我推断,这个团里男人数量很少。”
  “房间内很干净,但是出入口门下却堆积着厚厚的吹尘,开门时地上印记明显,这证明她们平时没有出去过,一直是窝在基地内自给自足。我们本身就是女人,太明白什么情况下才会宁可牺牲能量体自己做东西也不会出门去夜市换东西了。”
  怕被男人盯上。
  怕被男人抢走掠夺。
  只有纯女性团体才会为了躲避男人们的打压而像老鼠一样蜗居地下不出。
  皮皮说的都是猜测。
  可是她的语气去得很笃定,不像是没有确凿证据的模样。
  兰姐垂眸思忖了片刻。
  “我藏起角落的长发时你也看到了吧?”这是她唯一出了纰漏的地方。
  皮皮阖了下眼睛,上眼睑盖住下眼睑,做了个默认的动作。
  什么时候才会欲盖弥彰?
  ——在真相快被人发现时。
  “团里有女人很正常,但是你却在掩盖,我就确定了这是个女人团体。”皮皮不想给兰姐太大的压力,她拿起杯子,轻轻喝了口水。
  杯盖刚好挡在她的眼睛上,阻断了她看向兰姐的视线,给兰姐留了点整理情绪的时间。
  兰姐默了几秒就重新开了口:“你为什么不提出来?”
  她得在余是会议结束前把事情商量清楚。
  一旦会议结束,余是随时有可能用精神力来监测皮皮的举动。
  “你不想被人发现,我为什么要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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