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爱你如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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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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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你好,我是杜译承

杜译承粗略看了一下说明书,低头摆弄零部件,在我手里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零件慢慢组装成型,不一会儿烤架的样子就出来了。
    我不好意思再让他继续帮我,今天是他们的班级活动,他是班长也是组织人,那边也在等他回去,他们接下来应该还有活动。
    学校要求班级必须要有一次活动,由班长策划带头,将计划交给辅导员过目,我因为管理不止一个班,那些策划就没来得及细看,原本只是交个书面当个凭证,细看也没多大意思,于是我就没看,整理的时候杜译承帮我看了下,然后就交上去了。
    我忽然发现杜译承帮过我不少忙,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但是我就是没法对他产生好感,也许是因为他深不可测的蓝色眼眸,我总有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在他组装烤架的时候我看了眼手机,cherish还没有回复我的早安信息,我一阵失落,然后把手机塞裤兜里。
    我让他回去,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好,他转头笑着看着我,问:“真的没问题?”
    我被他看得一阵脸热,连看他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正好这时正平回来了,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说:“剩下的让我老公来好了,我自己弄估计要弄好久。”
    正平刚好走过来,听到我后半句话,问我:“弄什么?”
    他看到我身边有人,于是问起这位是谁。
    我急忙介绍说,这是我学生。
    我没有报出杜译承的名字,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俩人的生活圈子不同,交集几乎没有。
    可是杜译承却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十足大人范儿:“你好,我是杜译承。”
    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正经,连我都大吃一惊,我从未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而且完全与他的年纪不符,好像是一瞬间变成了和正平一样年纪的成年人。
    正平也讶异,但还是客气地回应,礼貌而周到,再怎么说,杜译承也只是个小屁孩。
    后来正平负责生火,我来搭帐篷,搭到一半的时候有希回来了,因为刚睡了会儿,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慵懒,正好逆着光,我转头看过去,有希就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有有希帮忙,帐篷很快搭好了,令我意外的是,有希竟很熟练,有希说以前他们经常这样出来游玩,那个时候就她跟平两个人,正平不会搭帐篷,一直都是他来干的。
    本来说得好好的,我也乐意去听正平的往事,就在正平忽然插进来后,有希像是被关了开关一样,立马停止了话题,说她想起来还有东西落在车上,要回去取。
    我觉得奇怪,抬头看正平,正平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一家人在草坪上吃了午餐,带的食材足而且种类多,吃的倒算是尽兴,婆婆虽然冷着脸,但也没说什么。
    吃完后我不经意地抬头看刚刚杜译承所在的地方,那边已经没人了,也许他们接下来也有活动呢。
    这么想着,我很快把他抛到脑后。

 
  ☆、25谢谢你

这里风景不错,时值初秋,景色优美,到了下午游客就多了起来,景区里有观光车,十块钱带你游遍全部,我之前坐过一次,跟着别人走,景色只能一晃而过,时间一到便请你下车,一点乐趣都没有。
    景区里有一座山,说起是山,其实海拔不高,山上种满了树,现在还青翠着,我打算爬山。
    我身体素质不算好,之前备孕的时候被婆婆拉去做身体检查,状况不算理想,医生建议我调养一段时间再考虑受孕,婆婆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对我特别好,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往我这里送,还请了专业的营养师给我调配了一套健康食谱,运动和饮食结合起来,我一个月内长了五斤。
    婆婆不愿意动,于是就留在山下的亭子里休息,正平和有希倒是没有意见,准备好后,我们便开始爬山了。
    三人并排走,我在中间,左手边是有希,右手边是正平,为了方便游客爬山,山上有专门的小径供人通行,一开始还没有不怎么累,我因为之前有运动过,完全不觉得累,倒是有希走了十分之一不到的路程就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休息,正平陪着她,给她拿包,又开了瓶水给她喝。
    我没有想到有希的身体素质这么差,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跟他们差了很大一段距离,于是我提议在路边休息一下。
    正平找了块石头让有希坐下,昨天刚下过一场下雨,地面有些湿,我找不到坐的地方,于是就站着,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杜译承,他们一行人刚好下山,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开心的样子。
    见到我,杜译承愣了一下,其他几个人认出了我,远远地跟我向我问好,我礼貌回应,杜译承没有跟我说话,路很窄,我往边上靠了靠让出地方给他们走。
    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我转头看过去,拐弯处突然冲出一辆观光车,如同失控的野马一般往我们这边冲来!
    观光车上的司机也控制不住了,大叫着“让开让开”,由于是下坡路,速度还很快,前面人又多,一时无处闪躲,都慌忙逃窜,我刚好站在路边,没有地方躲,下面是灌木丛,慌乱间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我失去平衡,慌忙中抓住了朝我伸出来的手,“老师!”
    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阵刺痛感,树枝划破了我的脸,忽然被人用力按了下后脑勺,我整个人被杜译承包在怀里,又打了几个滚后才停下来。
    我吓得手都在发抖,忙坐起来看杜译承伤得怎么样,还好我们落下来的位置不高,杜译承的脸上被划破了几个小口子,头发上沾了几片枯树叶,样子很狼狈但我却一阵感动,刚刚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他明明是被人推搡到里面的,却被我硬是拉了下来,还一直保护着我。
    我站起来,向他伸出手:“来,先站起来。”

  ☆、26老师,我帮你吧

他抓住我的手,一个用力站起身来,他用力过大,差点拽倒我,他趁机接住我,俩个人以搂抱在一起的姿势稳住了身形,他个子高,几乎把我整个人包在怀里,他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许久没有动。
    我发觉这个姿势有点奇怪,推了他一下,说:“站好了。”
    我怕被人看到,所以用的力气不小,我听到他抽了声气,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刚刚那一下弄痛了他,忙问怎么了,杜译承动了动脚,说:“我脚扭了。”
    “什么?”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脚,朝我瘪了瘪嘴,样子很可怜,他的右脚没落地,我担心真出什么事,忙说:“你坐下,我看看。”
    “不要,”他哼了一声,更放肆地靠在我身上,我几乎要支撑不住。
    可是我更担心他的脚,不由加重了语气,说:“坐下!”
    他被我吓了一跳,终于收起不正经的表情,乖乖坐下,我跪在草地上,刚要脱他的鞋子看到底扭成什么样了,忽然一个激灵,我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正平的声音:“姚楠,还好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我这才反应过来,忙站起身来,动作太大导致我头部充血,脸都红了,我把头发刮到耳后,说:“我没事,他脚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那么心慌,双手无意识地擦了擦衣服。
    有希和其他同学跟在后面,有希脸有点红,所有人都一脸担忧。
    刚刚那一瞬间虽然惊险,但好在除了我和杜译承之外没有人受伤,而那辆失控的观光车也终于在撞上一棵树后彻底报废。
    有希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她的手一直抓着我的,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有多冰。
    后来杜译承被送到了景区紧急医务室,杜译承是被其他同学架着去的,他的右脚好像真的伤得很严重,我忽然有种很重的自责感。
    因为这件事,景区的负责人赶了过来,我和杜译承在医务室里上药,正平就在外面和负责人交涉。
    我伤得不重,只是脸颊被划了几个小口子,小腿上有几块淤青。
    杜译承的脚踝肿了好大一块,冰敷的时候他一直笑着看着上药的我,我被药刺得一阵阵皱眉,见他笑更加不爽,说:“还笑,脚不痛么?”
    说着我碰了一下他的脚,他痛得倒吸一口气,终于收住了笑容。
    但是这个小护士实在不行,笨手笨脚的,下手还不知轻重,她看我痛得扭曲了表情,手里更不知道怎么动作,我怕我再被她摧残下去,我真的会毁容,于是拿过她手里的消毒棉,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小护士如同卸下重担一般扔下工具就跑了,我叹了一口气,拿起消毒棉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镜子里的女人真是有够狼狈,头发凌乱,脸颊都是伤,我没有看错,在我掉下去的前一秒,我看到正平扑过去护住了坐在石头上的有希,刚刚我还看见正平的衣服后背被蹭脏了好大一块。
    我越想越走神,忽然听到杜译承的声音:“老师,我帮你吧。”

  ☆、27安静地在我身边为虞屿与鱼钻石加更

我愣了一下,忙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伤口上,说:“不用了。”
    我背对着杜译承,从镜子里我能看见他漂亮的蓝色眼睛,我故意动了动身体,不让他看见我。
    脸上的几个小伤口我很快处理好了,刚好这个时候正平从外面进来,我走上前问:“怎么样了?”
    “他们愿意赔,原本就是他们的责任,你放心就好。”我神情一黯,比起这个,我更想你关心我。
    医务室里一阵安静,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个黑衣人破门而入,我吓了一跳,站起来,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精神燿燿的老年人,头发全白但是腰板挺得很直,面很冷,在一群黑衣人的簇拥中走进医务室,狭小的医务室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原本半躺在床上的杜译承一下子直起了身体,老爷子看到杜译承脸色变了变,目光落在他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右脚上,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然后转身离开。
    剩下的黑衣人动作迅速地把杜译承抬了出去,从始至终没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安静地很诡异,我莫名其妙,转头看正平,却见他阴着一张脸,看着很可怕,我问他怎么了,正平低低说了一句:“原来是那个杜……”
    “什么?”我没听懂,可是正平没有多说什么,拉起我的手,说:“回去了。”
    我很介意正平的表情,于是在回去后特地找了下杜译承的资料,令我惊讶的是,杜译承确实家庭背景复杂,他也不是通过正经考试进来的,我越看越好奇,却只能查到这么多。
    之后几天我都没有见到杜译承,我担心他的脚到底怎样了,但是打他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我只好放弃,好在这几天班级里都没有什么事情,我闲得无聊便开始像大学时期一样泡图书馆。
    星期三那天下午下了一场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我没有带伞,穿着短袖被困在图书馆,偏偏这天图书馆的空调坏了,温度一直保持在21度,室内室外都是冷,我向魏老师打了求救电话,可是他自己也被困在了实验楼,他一直生活白痴,向他求助我也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只好期待雨停。这一刻世界安静地似乎只剩下雨声。
    忽然头上多出一把伞,我顺着拿着伞那只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看过去,直到看到杜译承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静谧的错觉。
    “老师,你忘记带伞了吗?”
    他的声音轻柔动听,我顺着他的话点了下头:“嗯。”
    “那我送老师回去吧。”
    说着就把伞往我这边推了推。
    伞够大,我不用担心被雨淋到,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并排走在一起,却没有碰到一起,我不知为何竟会觉得这一瞬间很安宁。
    杜译承把我送到办公室,离开之前给了我一管药膏,嘱咐我每天都要涂,如果我不想留疤的话。
    可是我却看到他脸颊上浅浅的伤疤。
    杜译承没有多留,在办公室门口逗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离开的脚步匆匆,我注意到他的右脚有点跛,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难道,他就是为了送我药才来学校的?

  ☆、28这里,我不陌生

我再见到杜译承已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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