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终身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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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终身之托-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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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公司同事说的,你的初恋吧。”
  他眸光一沉,淡淡的笑了一声,“以后不管是谁,说了我什么,你都不要听,我这三十多年,有过太多女人,虚情假意真心与否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别人更不会知道,我父亲与母亲那般恩爱,还不是最后发现双双背叛了彼此,我更不敢奢望,在拥有这么多,还能得到女人的真情。”
  他将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拿着烟盒,刚抽出一根,却忽然顿住了,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抱歉。”
  我在他打算收起来的时候跟他摇头,“没事!我习惯了烟味,你抽吧。”
  这话确实没错,我到深圳最初那半个多月的时光,几乎夜夜都泡在酒吧,什么烟味酒味没闻过,什么火辣刺激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污言秽语没听过,我也都习惯了,忽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太多我不曾了解的,也不只是白璟南将我保护得太好,还是太过迁就纵容我,我竟然如同一个傻子盲人,出来之后便不知该往哪里走。
  曾经我也讨厌烟味,而且根本不能接受,因为白璟南不怎么抽烟,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才会抽一根,还很少当我的面,算是分散自己的苦闷,因为他从不肯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喜怒哀乐都不曾,也唯有自己关在书房里才会笑或者哭吧,我不喜欢男人压抑自己,男人的苦闷其实远远超过了女人,女人于家庭,男人于整个世界,他还要再兼顾着家人,那种疲惫和压力,尤其是白璟南这样处处隐忍的男人,许是更累,所以当男人脆弱的时候,我从不愿去阻拦什么,不要说抽烟,许照临现在在我面前抽炸弹,我都可以容忍。
  他最终还是没有点燃,他很绅士,他属于和薛臣烨一样的男人,喜欢挑逗女孩,更有几分轻浮和风流,让人觉得不想拒绝,容易靠近,而不是白璟南那般说句话都要掂量许久大部分时间都陷入自己的沉默里,这样很难让人亲近,也很难为人接受,可不知怎么了,如今的女孩,似乎都喜欢受虐,据我所知道的,眼巴巴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迷糊白璟南甚至不惜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的就足足有一个连的人那么多,我曾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我脑子不清楚,不曾想白璟南的冷漠和俊逸,迷倒的何止唯我一个。
  “抱歉,我不愿说那些,只是忽然,觉得控制不了,就想说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唇角再度爬上一丝轻佻的笑意,我不知怎么了,看了他那个表情反而觉得熟悉踏实很多。
  “早点休息,明日的晚宴,所有名流都到,并非只有这一个省的,到时会很盛大,我可不希望我的秘书给我丢人,你应该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吧?”
  我这既然在许氏集团上班,几乎就穿了一件打底衫,外面的外套更是从没换过,估计任谁都会以为我是穷得没得换了,不过我换了袜子和内衣,可我也没法告诉他。
  他见我不说话,无奈的蹙了蹙眉,“我会安排人放在你办公桌上的,你应该至多a杯吧?”
  他的轻蔑实在太显而易见,我攥着拳头,“不是至多,是正好!”
  他被我逗得笑出来,“看来我虽然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但曾经花丛里练就的本领还是没有退步,刚才只是贴上去就说对了尺寸,怎样,你敢不敢让我摸一下,我就能猜出你确切的尺码。”
  我被他气得身子都在发抖,要不是我知道,他虽然嘴上情、色,人却很好,我早就将门口的衣裳杆子拿起来朝他抡过去了,看他还拿什么贫嘴。
  “许总,不送!”
  我侧身指了指门口,他扬眉一笑,“也好,我也不希望,我这保持了一年多的清白,被无聊的人拍去了再大肆胡写,让世人看到我的品味竟然——”
  他看着我撇撇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迈出了门口,我刚要关门,他的步子却倏然一顿,“明日的晚宴我还要见个客户,总之至关重要就是了,徐秘书,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给我丢脸。”
  我故作矜持的点了下头,“我会尽力。”
  “但愿那位白总带去的秘书比你还惨,才不至于显得我的品味太差。”

  ☆、第五十八章 谁再说她的不是就滚蛋

  许照临临走时说的这句话,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次日醒来盯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熊猫眼,呆呆的立于镜前照着,怎么都觉得像个滑稽的小丑,怪我做贼心虚,我也不知自己怕的什么,我又不欠白璟南的,纵然是他又怎么样,何况还不是,虽然我也心知肚明,能让许氏集团都当作重中之重的人,还又恰好姓白,除了他还能有谁,莫非是白求恩么?他早已长眠地下连尸骨都成了灰儿。
  我犹豫了许久,从行李箱中掏出来化妆品,往脸上涂抹着,虽然是淡妆,可也能遮盖住不佳的气色,白璟南不喜欢我化妆,记得我有一次和同学去ktv唱歌,为了不要显得太各色,我也学着毛佳的样子化了个烈焰红唇,结果被白璟南中途就揪回了徐宅,我心虚得想跑上楼,他却将我拉过去,按着我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沉着一张脸,那样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还记得他用食指在我唇上轻轻抹着,直到把所有口红都抹了下去,唯能看到自然的唇色,他才住了手,定定的望着我,“我不喜欢化妆的女孩,你不必问为什么,只要记住就够了。”
  我那一刻有些恍惚,他却不给我任何幻想的机会,在站起来上楼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以叔叔的身份告诫你,女孩子不要太自轻自贱,虽然化妆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太艳烈的妆容,会让男人产生错觉,我不希望我再从这些烟花场所将你抓回来,你该知道我生气是什么后果。”
  他说罢便上了楼,留我在那里呆愣了许久,他生气,我本也不怕,他不是我亲生长辈,更不是我的老师,我曾也天真固执的料想,他生气又能怎样,碍着对我父亲的承诺,既不会不管我,也不会打我,顶多骂几句就是,可之前那一次,我惹恼了,他对我的惩罚我可是记忆犹新,他知道我依赖他,竟然躲着一年零两个月不来见我,连过年的时候,都是我和桂婶在徐宅里冷冷清清的看着电视愣神,我那一晚眼巴巴的盼着他回来,给我带新衣服,陪我出去逛除夕庙会,陪我吃年夜饭,跟我一起贴春联,可他竟然真的没来,打电话只对桂婶说,我是不是知错,我又倔强得不肯认,结果他又抻了两个月不见踪影,我实在扛不住了,因为看不到他一颗心都沉不下来,我在一个夜里终于低头认错,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他第二天晚上便回来了,我望着他,飞奔着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那一次我就彻底知道了,白璟南可以折磨我的办法,太多了。
  只单单说我爱他,我就在和他的较量中,输得体无完肤了,都不需要再拿什么筹码,注定我每次都要败给他。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个白总若真的是他,他会不会被我粉艳艳的唇瓣气得失态,然后冲过来用食指给抹掉,我想着就苦笑一声,在他心里,我大抵也伤得太狠了,到这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也许会冷淡得从不认识我那般,想想倒无妨,可那一幕若真的发生了,我也会难受罢。
  我换了衣服去了公司,到的时候比往常晚了两个多小时,我分明是一夜辗转难睡,结果早晨却昏昏沉沉迷了过去,起来的时候满脑子混沌,忘了看时间,我低着头走进去,刚坐下,就听到了旁边的一声嘲讽,“哟,真行啊,才上了老总的车,早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许氏集团原则最多,迟到是要挨骂扣钱的,看人家,想晚就晚,谁敢说啊?不是有人撑腰是什么,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火辣,却能勾引别人,可见是床上功夫好吧。”
  女人揶揄着坐在椅子上,涂着指甲油,看着要多懒散有多懒散,还有脸说我,我撇撇嘴,将这口气压下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还是公司里的新人,到处树敌不是好事,许照临也有看不到的时候,他就算能护着我,他堂堂总裁,也断不会为了我一个小秘书做什么出格的事招人猜忌,他就算会,我也不敢接受这份好意,他那个彪悍刁蛮的未婚妻,那一次就彻底吓唬住了我。
  “心虚吧,不心虚她能就这么听着?真是够不要脸了,刚来公司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清纯大学生呢,怎么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早就该想到,要是没两下子能打败那些狐狸精么,听说连笔试都没有,许总没问什么,直接就留下了,那天在面试大厅门口路过,听见从里面出来的人说,她裙子扯破了,正好是大腿根那儿,露得真巧妙,许总这两年不沾荤腥,可到底是男人,这样的场景,任谁能无动于衷啊。”
  “是么?”
  又有两个女人加入了进来,回头时不时的看我一眼,那目光,要多鄙夷就多鄙夷。
  “知道昨天晚上我瞧见什么了么?”
  最先挑起这场事端的女人放下指甲油瓶子,笑着卖了个关子,顿时引起一片沸腾,“说啊说啊?瞧见什么了,是不是在车库……”
  欲言又止最能惹人遐思,她们更加疯狂了,已经对我开始了目光攻击。
  “我和咱们公司保安队长认识,我早晨上班打卡的时候,他跑过来跟我说,昨儿他值班,正好在值班室调录像,发现她进了老总的保时捷,俩人一直开走了,不是老总回家的方向,谁知道去哪儿了,宾馆打野、战多刺激啊,搞不好找个僻静的地方车里做呢,真不要脸,连床都不用给,随便地方就陪着老总玩儿,看来那大腿根露得很成功啊。”
  “说她白莲花她还不乐意,明显的绿茶婊,装的楚楚可怜博同情,上次为了她连老总未婚妻都不计较了,指不定多大本事呢,床上的潘金莲!”
  我气得攥紧了拳头,骨头都似乎要被我捏碎了,她们见我这样,笑得更放肆,恨不得把我气死在这儿才罢休,我刚要站起来辩白,忽而办公室的门被人狠狠踢开,许照临一脸阴郁的走了出来,那些女人愣怔片刻后急忙四下散开,坐在各自的岗位上低头佯装办公,瞬间安静下来到气氛诡异得骇人,我明明忍着,却还是红了眼眶,余光中看到眼线有些化开,一抹亮亮的黑色在眼下支着,我伸出指尖抹了抹,别过头去,不愿被一个并不算熟悉的男人看到我此时的狼狈。
  许照临走到我身前,却是背对着我面向她们,他冷冷的语气让人听了就觉得胆寒,“都站起来,看着我。”
  大抵他平时在公司极具威严,他这话音才落,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从一侧窥见他的侧后方,坚硬刚毅的轮廓瞧着便是有些怒气。
  “刚才谁说了徐秘书坏话,我都听见了,自己承认,不要让我点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错开了一点步子,站在他右侧,恰好能看到所有人的脸色,那些没有参与的都松了口气,眼底有一抹瞧好戏的意味,而那几个随声附和的,都吓得脸色发白,她们迈出来一步,低着头,“许总——”
  “金朝丽,你胆子不小,竟敢连我的事都敢编排,你是不是在许氏待腻了?”
  “许总,我没有。”
  原来那个涂指甲油的叫金朝丽,她的目光掠过我,“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再说了,她不也没解释么。”
  许照临冷笑了一声,“不错,她不解释的原因,是不必和非许氏集团内部员工多费唇舌。”
  金朝丽愣了一下,猛然抬起头,“什么?许总您的意思是……”
  “从你的表情看,我的意思你应该理解了,财务部,算清她这个月工资,解除劳务合同,看在她也在许氏工作了两年,违反合同的赔偿,就不用找她要了。”
  许照临说罢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所有员工,“不管你们如何猜测,嘴巴给我闭严实了,我从不解释我的私事,你们作为我的下属,更无权过问,从今天开始,谁要是再说徐秘书半点不是,被我听见了,就立刻给我滚!”

  ☆、第五十九章 白白白璟南

  许照临的一番话,惹得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寂静的气氛带着几分诡异和疏离,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因怒气而略显僵硬的男人,他怎么会为了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对许氏集团的老员工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是是因为喜欢,我看着又像又不像,我总不能真的自作多情到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会看上一个丧偶的我?
  他沉默了半响,将目光收回来,回身望着我,“你的礼服在你的抽屉里,是不是还没看到?”
  我愣了一下,“我的抽屉里?”
  他笑着将手臂伸进办公桌里,拉开,果然有一个浅粉色的礼盒,长方形,束着蓝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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