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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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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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子本来就不太见得光,大张旗鼓买车买楼的,那不是自己儿找抽吗?!他郁闷无可排解,于是乎便缠上小伍妹妹以解有钱不能痛快花差花差之苦。
    一番威胁利诱,阿伟这才不甘不愿地别了小美人,赶赴许立的黑窝点报到。
    “什么?!抽血?!我不干!哇!~~~你倒是下手轻点啊!”阿伟一见架势不对,立即抱头鼠蹿,无奈有我这尊铁面门神把关,他左突右奔没能冲出黑店,反而挨了一头暴栗,哭丧着脸让许立给抓得牢牢的,狠狠抽了一粗针管的血。
    我憋着笑,抱以万分的同情:“阿伟啊!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为了祖国的未来,为了世界地和平!你贡献点血也没什么嘛。权当让蚊子咬了一口。”
    “有这么大个的蚊子吗?!”阿伟瞅着抽血的管子,脸色忽青忽白大吼着。
    嘿嘿,这小子跟我差不多,见着自己的血晕得很。阿伟瞅瞅为他抽血的许大医生手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针孔,又瞅瞅贼笑兮兮在一边偷着乐的我,他突然回过味来,大叫着严正抗议:“死阿锐。怎么不抽你自己个儿地,尽抽我和快刀许的?!”
    我一整脸色。沉痛地伸出左臂,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没事人似地许立,说:“怎么没有?瞧!这就是铁证!”
    在等待阿伟到来的那段时间里,许狂人无法忍受见到我这么个大好实验材料却无所事事,拿出根巨粗的针筒对我下了毒手。那针筒,嗬,犀牛见了都得绕着跑哇!可怜我却只能满含泪水咬着手绢生生看着这玩意扎到我的细皮嫩肉里。
    扎针却费了许立好大的功夫。开始他倒还敬业,搭准静脉信手一扎,颇有专业人士的架势,没想到针头一滑轻轻从我的臂肌边滑开了。许立有点不自在,眯着眼瞄准用力一扎,还是滑开了,虽然不痛,但看着这小白脸咬牙瞪眼使劲跟我地肉较劲。我这心里乎乎地往上直冒凉气。他又戳又钻只差没拿把榔头来敲,终于让那巨粗的针头勉勉强强地钻进我的皮肤表层,浅浅在静脉上开个小口。这几下可把许立给折腾得满头大汗,连我都吓出一身汗,要再扎不进针,我还真怕这小子拿出把电钻来。不过。我这身体的韧度似乎又比以往强了不少,要不是我竭力放松身体,散开生物能,嘿,说不定连这小洞都不会让他扎出来呢。
    扎针是件难事,抽血更是不易。我的血仿佛有自主力一般,拧成一股劲就是不肯出去,许立抽着针筒满头大汗地缓缓往后拉,微一松劲,针筒又弹了回去。屡试不爽。他绿着眼大吼一声:“放松!”冤枉啊!我都躺在砧板上随你收拾了。还不够放松?!
    许立狠命地按着针筒,一手往回抽。终于见着一点血色,他瞅着针管里还不足三滴的血,黑着脸一言不发,又对我下了惨绝人寰的毒手。他懒得在我这坚韧的皮肤上重新开洞,就着老眼子,接上皮管又戳又抽。这一个多钟头,我在生理上倒是没受多大痛苦,就觉着丁点儿痛,比蚊子咬也强不了多少,可在心理上我受到了极大地摧残。我饱含热泪瞪着那个疑似法西斯军校出身的家伙,好容易等他气喘嘘嘘地收集够一小针管,这才结束了对我的非人道折磨。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出乎我们的意料。按说我的血液中包含地能量肯定大大超过许立他们的,那么对普罗米修斯的效用也应该成几何倍数的增长才对。可是……这个血液的效用太强了,强到差点让我们的眼珠子瞪得掉出眼眶来。许立在普罗米修斯1号中小心翼翼地加了一滴我的血液,他实在已经够小心了,可是惊人的状况依然无可遏止地发生了。
    受试的肌肉细胞刚一接触到掺了我血液的普罗米修斯就发狂了,是地,发狂了。肌细胞以令人恐怖地速度生长开来,更确切地说是爆发开来,从一个到两个,从两个到四个、八个、无数个,疯狂地以极尽所能的姿态扭曲着伸展着撕裂着,几乎在一瞬间长成一簇连肉团都称不上地血色畸形物体,然后,似乎是耗尽了最后一点能量,蠕动着终于不再长生,渐成一堆死肉。
    “这,这,呃,大概我的血液是派不上用场了吧?!”我好一阵子才从这副恶心的景象中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许立没理我,他突然之间跳起,像从恶梦中惊醒一般,在屋中四处搜索,翻找出一堆各式各样的液体试着稀释我的血液,可惜我的血很有乃主人的风尚,软硬不吃,咸淡不管,啥玩意里都不散开,就是自顾自地抱成一团,连滴到大盆清水里还是那么懒懒散散地一坨,绝不混同于周围的清水。
    许立试来试去实在没啥法子了,他发狠地瞪着我,眼神发绿,像瞅着外星怪物似的,不过在他眼里,估计正宗外星人也不过是上佳的实验材料而已,眼见着他就要冲上来把我生吞活剥,阿伟这救我于苦难的好人就到了。许立当机立断,立即舍弃了暂无用处的实验材料林锐我,转而瞄上了大有用处的阿伟。
    我伸直胳膊,指着针孔的位置悲愤地控诉法西斯对我的摧残,阿伟疑惑地瞅了瞅,不忿地叫道:“有什么呀?!”
    “有针孔啊!咦?!”我戳戳皮肤上那块曾被许立折磨过的区域,但是,针孔老早不见了,呃,这个,恢复功能好像也大有进展啊。
    既然无法以身示例,我也只能从崇高的理想到事业的钱途,苦口婆心地规劝阿伟为人类的进步贡献他一丝小小的力量。阿伟听得钱途远大,又瞅瞅许立毫不放松地姿态,到底放弃了与金钱为敌,忿忿地叹道:“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乖乖贡献了他的血液,忽地又记起一事,他叫道:“阿锐,为了我今天的无私的奉献,嘿嘿,赚到钱了可别忘了多分我点!”
    折腾了一下午,直到新月初上,许立这个吸血鬼才放我们俩出门。
    阿伟弱不胜衣斜倚在我肩上,哼哼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知道了!我送你回家。”
    “呃,不,送我去连娣她们那儿吧!”阿伟幽幽地说。
    咳,死小子,还惦记着呢!“你小心精尽人亡!”
    “龌龊!”阿伟睁着小眼,一下来了精神,“我们是伯图拉式的爱情,你这流氓不懂。”
    嗬,我倒成流氓了,也不知是谁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哭着喊着找人救命。我斜睨着某人,懒得跟他罗嗦,把他打包上车,扔到小伍妹妹那儿,让她去抚慰阿伟受伤的吧。
    许立又埋头进了他的小黑屋,不理人事。
    这几天,我白天上课,晚上和小安聊聊天,对她的非分之想是勉强压下,可朋友间互相关怀一下也不算太出格吧?!
    周三下午没课,我冲进超市做贼似的买了一堆孕宝之类的滋补品,别别扭扭地拎到水尚轩。虽然容姐说过不要我的婚姻,可我不能拿这当借口不尽自己的责任吧?!那怕每每想起她的肚子,我就一身冷汗从头淋到脚。
    坐在水尚轩的客厅里,桂姐似乎也知道些什么,嘴上恭恭敬敬地喊着:林先生又来了?下手却一点不客气,泡了杯滚烫的苦茶,咚地一声重重放在我面前。容姐倒是笑眯眯的捧着肚子坐在一边,眼神里却尽是调侃之色,看得我浑身上下像爬了几千几百只毛虫子,尴尬不已,胡乱扯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话,逃也似的告辞而出,没出大门就听见容姐开心不已的大笑声。
    得,我这就当是彩衣娱亲了,容姐开心点,我儿子也壮实点不是?!
第十六章 赠 玉(下)
    骑着我的两轮刚到俺家院子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挡住我的去路,后座车窗摇下,精神矍烁头发花白的老人端坐其上,冲我呲牙微微一笑,朝车内比了个手势。wWw;我一声不吭地把自行车停好,弯腰上了轿车,挤到老头身边。
    “清源。”老头一声令下。
    清源是泽城的老牌茶馆,老头子爱去那儿倒也不希奇。只是,茶馆?!我悲愤地望着小气的老头,有钱有权的,连顿饱饭也不让人吃啦?!我和小安交往了这些日子,估摸着她家老爷子也是时候现身了,请喝茶总比请吃排头好些,说不定当他孙女婿还有些指望呢,只恨,只恨我和小安相逢未在俺没当爹时啊!越想越郁闷,闷头随何老爷子进了清源茶馆。
    “何先生,您来了,还是老规矩吗?”包厢里的茶小姐恭敬地打招呼。
    “嗯。”老爷子点点头。
    不多时,两位清丽的茶小姐捧着一大套茶具走了过来。其中一位拿出一个贴着标签的小圆筒捧到老爷子跟前,筒上写着台湾冻顶四个端正隶书,边上还记着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似乎是手写的人名以及几个时间。老头瞟了一眼,轻轻点头,两位茶小姐微微躬身,一位端坐,一位俏生生地捧着茶具侧立一边,开始了令我眼花缭乱的茶艺表演。
    坐着的那位十指翩翩,如白蝶飞舞。轻点茶间,结成小球地茶叶轻快地在她指尖滑过,烫壶、洗盏、置茶、高冲、刮沫、低斟、闻香,热水雾气蒸腾,慢慢透了一股淡淡的甜香出来;侧立的女孩配着楼间古乐,引项轻吟,歌声清婉。悠悠入耳。两个人一唱一演,配合得十分默契。
    一盅茶水被白嫩的小手托着。轻轻放到我身前,茶色青褐光润,闻起来香,看上去却黑鳅鳅的毫不醒目。茶小姐轻托起她自己身前的小杯,微微一笑。呃,要我喝么?我挑眉望着不起眼的茶水,皱着眉仰头咕噜一口吞下。咳咳,苦!咂咂嘴,微有余香泛起,舌尖生津。
    还行!我拿起空杯递到茶小姐面前:“再来一杯!”她一时惊呆了,仿佛我说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地话。我老脸一红,呃,有什么了不得的?喝了不够不让人添啊?!旁边站着地小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是笑你牛嚼牡丹!”老爷子嘿嘿笑着挥手让她们下去。
    哼哼,喝茶就喝茶。搞这么多花样作什么?!
    “找我干什么?!”我没好气地问道。
    老头微一沉吟,从怀里摸出块东西递到我手上:“给你!”
    什么东西?!入手温润,是一块玉,小孩巴掌大小,半椭圆形。润白的玉石洁净无瑕,隐隐透着细腻的光泽。抽象地雕成一个动物的外形,似龙非龙,又不像是麒麟,倒有些像小安家屏风上的怪东西。整块玉大巧不工,质朴无华,流华微藏。
    好东西,这东西铁定价值不菲,我握在手里实在不忍放开,但这老爷子无事献殷勤,话没说明白东西是万万不能收的。我缓缓伸手一摊。把白玉放在桌子中间:“无功不受禄。”
    何老爷子一笑。并不把玉收起,他捧着茶杯轻呷一口。享受地眯起眼睛漫声说道:“这玉是和田羊脂玉,也有近千年光景,拿出去倒也值上几十万。”
    哼,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侧过脑袋以示绝不受利诱,当然,老爷子要是再起劲求求我,我也是不会太客气地。
    “哼,你还想见其安吗?!想见就拿着!”老爷子却并不吃我这一套,老眼一瞪威胁道。
    没见过这么送人东西的,我狠狠白了老头一眼,飞快收起这块闪烁着¥符号地可爱小石头。
    “这玉雕的是貔貅。你手上的是貔。”
    “皮休?皮卡丘?!”我听得一头雾水,怎么看这大嘴玉兽的模样也不像是卡通片里大耳朵大眼睛的发电宠物小精灵啊?
    “哼!”老爷子从鼻管里粗粗喷出口气,不屑地说,“是貔貅!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其中一个就是貔貅!你没在别人家里见过这招财兽吗?!”
    我老实地摇摇头。这么看来,在他家里那大屏风上也该是这奇怪的貔貅了。我不禁有些纳闷,何老爷子家这么有钱有势,住着那么夸张的宅院还用得着招什么财?嘿嘿,贪心不足,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缺点啊!想着,脸上自然露出些奇怪地笑容来。
    老爷子重重一哼,横眼一瞪,说道:“貔貅虽然是瑞兽,却还有一桩功用——镇宅辟邪!”他语声一顿又补充道:“貔貅杀气勇猛,古人甚至还用来守墓。”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着桌上温润的羊脂玉似乎不那么可爱了,还隐隐散发出阵阵迫人的杀气。
    “挂在身上,用来辟邪却是再好不过。所以你一定要挂上。”老头总结道。
    辟邪?!为什么要辟邪?!我很是不解,像我这种能吃能喝的异能人士还需要辟什么邪?!俺自个儿就是个最大的邪。脑中隐约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想起和小安相处时她种种奇怪地言行,我大叫一声:“……啊,是小安!”
    何老爷子面沉似水,盯着我缓缓说道:“你,终于还是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小安不对劲,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但这个时候正是套话的大好时机,自然不能露了自已所知不详的底细,我含糊其辞地应着,等老爷子自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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