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宝贝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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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宝贝甜妻-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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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鲍尔的私人储物柜中取出了自动咖啡机和咖啡豆,将豆子放入了机器中后,他方才转过头来询问陆衍正,“陆总喝咖啡吗?”

    陆衍正瞥了眼他已然将机器插头插入了插座中,低头按键,咖啡机便开始自动研磨起豆子来了。

    都已经做下去了,才有这心情还问他喝不喝咖啡?jian直是逗。

    陆衍正没回答他的话,专心致志地看着玻璃柜中的展物,有鲍尔这几年获得的医院奖,有病人手写的感谢信,看得出来是个小孩子的笔迹。

    笔迹稚嫩却是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对鲍尔的感谢,并且决定以后也要当一名医生。

    温慎言没听到回应,回头看了眼,见某人正专注地看着玻璃柜中的东西。

    仿佛对他的话完全没听见般,温慎言悠然自得,也不去打扰这个装聋作哑的人,本来他也只是随意问问而已。

    不管陆衍正应不应,反正咖啡是磨下去下了,喝不喝是他自己的事情。

    两人现在互相比较的就是谁能更沉得住气,这边温慎言全神贯注地煮咖啡,这边陆衍正认认真真地看着玻璃展柜里面的一封封信。

    从这些信上面,陆衍正发现了原来鲍尔是内科主治心肺手术类的医生,一封封信中,大部分提及的都是谢谢鲍尔,并且还有许多的孩子表示。

    以后也要做一名优秀的医生,去救许多和他们一样患有心脏病的人。

    咖啡壶里面的褐色液体开始渐渐沸腾起来,随之空气中开始充斥起咖啡的香味。

    陆衍正的目光一落,扫过下面的某个奖杯,目光顿了顿,看到了旁边有几张合照。

    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上头的主角同他在项礼礼的房间中看到的那张照片差不多,有鲍尔,有项礼礼有温慎言。

    但有些不同的地方是,这张照片温慎言不是站在项礼礼身旁的,并且项礼礼怀中还抱着一个褐色头发褐色眼睛的男孩子,她身上穿的是普通衣裳,并不是白大褂。

    在这小格子旁边还有一封笔迹稚嫩的信,写信人是个叫做恩弗的男孩子,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个男孩。

    如同每一封信般,男孩子感谢了鲍尔医生和医院里的护士姐姐们,在一篇洋洋洒洒地写了自己身体复原之后的生活,最后在文章尾写上了这么一句话。

    希望项姐姐也快点好起来,变得跟我一样健康。

    陆衍正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一字不差地盯着这句话再看了一遍。

    心中疑虑顿生,项姐姐,快点好起来是什么意思?

    身后的咖啡机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咖啡已然磨好煮熟了。

    温慎言取来了两个杯子,将咖啡倒了出来,随后端着杯子来到依然打量着展柜的温慎言身旁,随手将手中的另外一杯咖啡递给他。

    陆衍正瞥了眼,随口道,“谢谢。”他伸手接了过来,咖啡还是烫的,他端在手中,并不急着喝。

    目光淡淡地由上而下打量了下这面玻璃柜,温慎言单手插在口袋中,站在他身旁低头吹了吹滚烫的咖啡。

    他神色淡然地道,“陆总怎么有空大老远的,陪她过来在这里呆这么久?”

    陆衍正削薄的唇微一抿,唇角抬了抬,“有什么不对吗?”

    温慎言沉沉地目光望着玻璃上两人并肩的倒影,略带嘲讽地道,“当然不对,什么时候她也值得你这么费心了?”

    他眸光骤然一厉,视线一转漠漠道,“我妻子我费心自是应当的,不过,这话该我来提醒你吧?温医生,离别人的老婆远点。”

    若是陆衍正不曾提起这件事,温慎言现下就不会被他激起一腔怒火。

    他连连冷笑了两声,“我温某没陆总这么深的心思和无耻的手段,用一张屈辱的卖身合约,还换得她待在你身旁,一边还养着三儿四儿来羞辱她,我也真是佩服你脸皮之厚,敢问,现在陪在她身边装深情款款的丈夫又是什么戏码?”

    陆衍正面色骤变,错齿笑了笑,其中磨牙意味浓重,温慎言这样直白地打脸于他,有恃无恐,凭借的又是什么?

    他冷冷地笑,“我和她之间怎么样,不关温医生您的事情吧?”

    温慎言眼帘微掀,“我们是朋友。”

    “呵。”他只是冷笑了声做以应对,并不评价。

    朋友这两个字,放在他和项礼礼之间,对于温慎言来说,酸涩多于嘲讽。

    而在陆衍正眼中便只有嘲讽这两个字,一个打着朋友旗号的男人,却是心怀不轨地待在他妻子身旁。

    要他笑得出来才是有鬼,不管当初他和项礼礼之间的关系是怎样恶劣,从他们复婚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只能彼此互相纠缠着。

    容不得外人插足的余地,而关于周可儿,那时候不过他用来刺激项礼礼的一个工具而已。

    但那时项礼礼不也不甘示弱地搬出了温慎言,总之,他们两人都没闲着。

    但事已至此,陆衍正已不想再提过往的多余事情。

    温慎言眉色渐冷,略显僵硬地抿了下唇角,沉声道,“你现在对她,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思?”

    陆衍正凉凉地掀了掀唇角,“温医生,怎么说你都是没听进去了?我的妻子我会对她抱有什么心思?别整得自己像个被害妄想症一样。”

    温慎言嗤笑,“前面你劣迹斑斑,现在突然又来个反转的剧情,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不论怎么怀疑,也轮不到你身上吧?”

    他处处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没有资格去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温慎言表情渐渐变化了,眼中蒙上一层阴影,神色略显僵硬。

    是的,不管他理由再多,再关心项礼礼,只要陆衍正和项礼礼是一天的夫妻关系,便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想尽办法帮她的心脏手术做成功,以挽救她的性命。

    温慎言又何尝没想过同项礼礼表白心事,只是他们之间如今的身份着实尴尬。

    表白出来,不说项礼礼接受与否,若是让有人心知道了,必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再次大做文章,令她再次处于风尖浪口之上。

    还有便是,心事坦白了,他们便再也无法做一对普通的朋友,维持着面上这样‘好’的关系。

    倒时,项礼礼面对他肯定会不自在。

    温慎言走到今天,只敢千方百计地掩盖着自己的心思不敢叫她知道,即使全世界都清楚了,他温慎言喜欢项礼礼,但他也只敢笑笑当做是一场绯闻,只希望她看不破。

    陆衍正侧过头,见某人哑然不语,心中甚是愉悦。

    不管他温慎言再怎么关心项礼礼,首先,他得看清楚自己关心的到底是谁的老婆。

    还有……

    陆衍正舒展开的眉心又蹙了起来,隔着玻璃指着奖杯旁边的信封道,“这个内容,什么意思?”

    温慎言心不在焉地跟着看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下他所指的地方,认了出来。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蛛丝马迹

    这是那时候住在医院里的某个心脏病小患者,后来出院后给鲍尔寄了信过来。

    在心脏科的,有心脏病这方面问题的小孩子不少。

    很多都是像项礼礼这样先天性心脏病的,因为他们年纪小,治疗得又及时,大多手术都成功了,从手术台下来之后就成了一个健康正常的孩子。

    在住院的时候很多孩子情绪都很脆弱,那时候项礼礼也是住在医院里面,又是一个人。

    没事的时候便常去和这些孩子讲讲话,聊聊天,这个恩弗便是其中一个后。

    这些孩子和鲍尔关系也很好,他们约定了,出院两个月以后都要给鲍尔写一封信过来。

    告知鲍尔自己现在的生活和身体情况,于是便有了玻璃柜里面这一封封展开的信。

    鲍尔也将这些当做是自己的骄傲和荣耀放在办公室里面,温慎言漫不经心地看着信里面的内容。

    开始他没看懂陆衍正为什么单指这封信问他什么意思。

    略略地扫了一遍,直到读到了结尾,他方才明白为什么陆衍正单指这封信给他看。

    恩弗在信的结尾问候了项礼礼,并且希望她的身体也早点康复。

    温慎言在心中微然一惊,面上却是做出不动声色的样子。

    看完了这封信,他面无异色地抬起头来,淡声道,“怎么?看这个干嘛?”

    陆衍正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末了撇唇一下,“翻译翻译,信里在讲什么?”

    温慎言睨了眼过去,明显不信,低头抿了口咖啡,转过身去嗤声道,“陆总会看不懂德文?”

    陆衍正目光转回了信封内容上,并未承认或否认,保持着缄默。

    兴许是她当时生病了之类的吧,他转过身去,隐隐的,却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如同项礼礼所猜想的般,陆衍正确实在医院里发现了点什么。

    如果这时她在场,保不准心中会掀起惊涛来,以至于面上保持不了冷静。

    陆衍正在细节当面超常的观察能力,项礼礼心中印象还是颇深的。

    不过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片子照好了,为了能在陆衍正那边圆过去谎言,项礼礼特地也拍了张膝盖方面的片子。

    当护士掀开了她裤管看到膝盖那厚厚的结痂时,也忍不住咂舌道,“怎么弄的,伤成了这样。”

    项礼礼轻描淡写地解释,“遇到车祸摔的。”

    “看着非常疼!”

    “是。”她笑。

    在等待片子出来的时间中,她的心情都有些忐忑的。

    鲍尔看出来她紧张的情绪,倒了杯温热的水过来递给她,项礼礼接了过来捂在手心中,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鲍尔,你觉得先前那张照错的可能性大吗?”

    除非是当时机器出了故障,不然片子中的阴影不会是其他什么物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片子中的阴影是肿瘤物,所以这次才要做个详细针对性的检查。

    鲍尔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道,“姑娘,跟我说说你在法兰克福都遇到了什么事。”

    项礼礼稳了稳情绪,低头饮了口水,想了下,才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jian单地道来。

    鲍尔听到他们在先是在酒店遭遇的事情,接着回到了柏林又遭人闯入了家中开枪射击,紧接着还听到了小伙伴失踪的消息。

    然后警方找到了一身是血重伤的小伙伴,听得鲍尔直直咂舌,jian直犹如电影般的故事情节。

    若简会功夫,岂不是可以跟那些人飞檐走壁打起来了?

    脑洞太大,鲍尔不得不拉回了思绪道,“我觉得你得赶紧回国去,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费力又不讨好,还有性命危险,谁都是这么建议她的,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再招祸难上身。

    项礼礼也是这么想的,“有决定了,等一下看看我身体里到底有没有张什么东西,没事的话就回去法兰克福看一下我朋友,然后就回国去。”

    等了十来分钟,项礼礼的片子出来了,先前鲍尔同护士那边打过招呼,于是片子出来后,护士便特意跑了一趟过来,将片子交到鲍尔这里。

    温慎言不知项礼礼那边的复查究竟怎么样了,但心中基本可以肯定,之前的那张片子拍出来的阴影,不是当时拍得不清楚,也不是机器的问题。

    绝大部分的可能就是,项礼礼心脏血管附属位置可能生长了什么东西。

    办公室中,两人无话之后,温慎言便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陆衍正眼余光扫过,将他这反应归结于被自己给气郁闷了。

    项礼礼回到办公室时,便见他们二人各坐一边,并没有想象中剑拔弩张的场面。

    而是非常安静,各做各的,发呆的发呆,看杂志的看杂志。

    总之,和她所想象的还是不同的。

    项礼礼神色如常地从外面进来,手中拿着一张X光片子。

    陆衍正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抬眸看向她,“怎么样了?”话说着,站起身来朝她走了过来。

    “没事,已经在愈合了。”项礼礼面带笑意扬了扬手中的片子说道,随后鼻子做小狗状嗅了嗅,“咖啡?慎言你煮的?”

    温慎言搁下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嗯。”

    有疑问在唇间翻滚着,但看了看陆衍正的背影,他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要不要来一杯?”

    项礼礼摇了摇头,这边陆衍正接过来她手中的片子,对着光源照了照,虽然他看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认真而仔细地看了下这张片子。

    虽然什么都没看明白,项礼礼眼余光瞥见了陆衍正略显得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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