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坏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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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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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公主寿宁固伦公主,尚的是一个江湖侠士,并无功名,只知其母与皇上交好,身份亦是不明。而十一公主寿安固伦公主,尚的却是废太子福晋石氏的幼弟。两位额驸的身份,均是不高,若是一般的人嫁娶,那也就罢了。偏偏这两位却是皇后所出的公主。
    自康熙五十二年正式册封丰离为后,康熙独宠的局面,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相比其他阿哥公主都早早成年,长宁跟永安从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自她们及笄之后,多少青年才俊磨拳擦掌。只待有所表现。望能入了她们其中一人之眼,若是能尚作额驸,那可真真是功名利禄皆得。
    可那赐婚的圣旨一下。再次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至于后面内务府快速准备婚礼,众人才反应过来,这,皇后所出的一子二女。竟都娶的尚的,皆是式微之人。着实让他们无从下手啊。
    而两位公主的婚礼,对比当年的太子娶太子妃,亦是不遑多让啊,她们随带的嫁妆。一头已入了公主府,另一头却还未出宫门,直让人大呼果然不愧是受宠的公主啊!
    当然。送她们姐妹出嫁的,自是与她们一母同胞的十五阿哥。在康熙五十二年出海。其间丰恒来回了两次,每次皆是满载而归,也在各国,大大地显露了大清的实力,想当年,大清的红衣大炮,是与沙俄所买的,如今,在康熙的支持下,丰恒依康熙所言,拿了大清淘汰的火枪弹药,兜售于各国,价高都得。
    所以,他这两三回赚的,更是第一次所得的几倍。若不是船上的东西当真不够了,丰恒都舍不得回来,不过,这两年,丰恒也不叫着出海了,康熙的年纪越大,他要多留在大清,陪陪他了。哪怕他再觉得康熙并不算一个合格的阿玛,可这么多年,他已经改了,长宁跟永安,享受了康熙全心全意的疼爱,这一些,他都看在眼里。
    丰恒牵着孔氏的手,想着今儿个该陪着他们用了晚膳再走才是,可进了院子,却听到底下的人说到他们赏梅画画去了,丰恒想着这两年来,康熙总是多陪着丰离,朝中的事儿,多是交给了四哥去办,赏梅画画啊,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走,我们也瞧瞧去!”不管是康熙还是丰离,琴棋书画皆是出众之人,丰恒打小虽是聋的,但丰离对他的教导,可是从来都没有偷工减料的,丰恒的琴棋书画,也是不懒的。
    “皇阿玛与皇额娘独处,我们去打搅,合适吗?”孔氏拉着丰恒的手,丰恒的孩子性,也唯有对亲近的人才会显示出来。“王爷,福晋,两位公主也带了额驸进京,早已去了梅林。”
    旁边的奴婢如此提醒,早两年已得封为定亲王的丰恒一笑,“若是只我们同去,阿玛还会拿我出气儿,有宁儿跟安儿在,走吧。”不由分说地拉着孔氏往一边走去。
    畅春园的景色,自是天下一奇,那样成片的梅林,姹紫嫣红,远远看去,美极了。小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纷纷与丰恒跟孔氏见礼,丰恒点头掠过,目的还是寻着康熙与丰离。
    “哥哥!”丰恒这半路上的,就遇到了永安,已经嫁为人妇的永安,容貌艳丽,右眼上的红痣,随着年龄渐长,越发的妖艳,她那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乍一眼看去,直能迷人心弦。
    而站在她身边的男子,比之于丰恒,容貌亦极出众,只是表情冷酷,多显得不近人情。
    丰恒忙与永安作了一个噤声地动作,永安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的猫儿,“哥哥,阿玛跟额娘就在前面呢,我刚刚看到阿玛在给额娘画画,不过隔得太远,看不清楚,我这才想着走近些。哥哥也好奇吗?”
    “走!”丰恒轻弹了永安的额头,永安嘟着嘴捂着弹疼的地儿,丰恒才不上她的当,只拉着孔氏往前走,永安也是顾着要看戏,拉着身后的夫君,亦是往前的走。
    走得近了,他们也才听到一阵琴声,方才看得清楚,在那傲然挺立的梅树下,一裘红衣的丰离翩然起舞,凄美婉转的曲调,丰离的舞姿于这一片雪白之境,更显得惊艳。
    纤纤细腰,如墨长发散落,凌于那片红衣之上,那舞动的身姿,似是在诉说着缠绵不舍的情意,手中的红袖甩出,带着那树上的花瓣纷落,打在她的手上,肩上,琴声骤变,却是高起,丰离双袖一连旋转,腰肢柔软地翻转,袖掩面容,踮起脚尖,一个旋转,那百褶流仙裙,随着她的转动而荡起一阵阵涟漪,宛如那盛开的花儿,似是要飞天而去。
    明艳动人的容貌,那抹了大红的唇,微微地一笑,双袖再甩,再跃起,空中轻风拂过,似是情人般掠起她的长发,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丰离的身影也才停下。轻轻回眸,康熙却已经看呆了,丰离一笑,似是蛊惑地问道:“皇上,我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呢,丰离一直都是极美的人,而换上一身红衣,盛装之下的丰离,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康熙还记得,当初长成的丰离回京时,第一眼看到丰离,饶是他见惯了各色的美人,依然还是为丰离而心动,这么多年了,丰离这一舞,再次提醒着他,当时他那压下的心动。
    “呵呵!”丰离铃铃地笑着,走到了康熙的面前,康熙却已然惊醒,将丰离抱在了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儿,“朕真想再活个百年,再陪你个百年。”
    丰离的神情一黯,百年,没有百年了,如今,只剩下一年……
    靠在康熙的肩头,丰离轻道:“我只怕日子长了,皇上要厌了我,却是觉得,不用过多百年也好。皇上活着一日,我陪着皇上一日。”
    “朕更怕阿离厌了我,阿离还一如当年,可我,早已老了!”他的手,已经变得干枯,再是保养得当,他却还是长了阿离二十岁,丰离有内力,神情多年不变,可他,已经老了,老了!
    丰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了康熙的脸颊,唇上轻轻一应,“我与皇上不一样呢。我欢喜的,一生不变,若是皇上不嫌弃,我倒想散尽功力,陪着皇上一起老。只是我这身子,若当真散尽了功力,却不知还以陪着皇上多久。”
    她的身子骨差,若不是有内力,只怕早已经死了。康熙又如何不知,捏紧了丰离的手,“只要阿离不嫌弃朕,那便好。”L

☆、第两百九十五章作画(下)

“阿离为朕一舞,朕回以阿离一画!”康熙的目光灼灼,望着丰离,这么多年,他想为丰离作画,可总觉得并了些什么,但在刚刚,在丰离穿着大红的舞衣站在他的面前时,康熙感觉到心里空着的那一块地方被填满了,手下的笔,飞快地挥洒,在丰离起舞时,他看着,惊叹着,也落下了最后一笔。
    此时献宝般地让丰离观赏,丰离一看,却也挪不开眼,那一裘红衣,随风而荡起,一举一动,一瞬间,丰离就像看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舞动的。那只有一面的画,却似乎将她刚刚的一支舞都画了进去。
    “画得可好?”康熙似丰离刚刚抬头问那一句她好看吗地问了丰离,丰离一笑,若非情到深处,如何能将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花得如此传神。
    “却是我占便宜了呢!”丰离的目光温柔,康熙可以能感觉到丰离的深情,彼此心心相印,有些话却是不需要再说出口。
    “什么画儿?额娘,我也要看。”躲在一旁的永安跳着跑了出来,冲着画却要夺去,丰离反应却比她更快,将那一幅画拿在手里,收卷起来。
    不管是丰恒孔氏石宏,或是另一边的长宁跟罗原,都走了出来,先与他们请了安,康熙敛了刚刚温柔的神情,淡淡地点点头。只永安缠着丰离道:“额娘,让我看看阿玛跟你画的画嘛,好不好吗?”
    丰离用画轴点了永安的额头,“不行!”
    永安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巴望着丰离,丰离却是为所为动,淡淡地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你们倒是学得好啊!”
    这明显地是反话好吧!丰恒装傻充愣,长宁无辜而迷茫地看了丰离,永安呢,呵呵地直笑,“额娘好偏心哦,额娘跳的舞那么美,却只跳给阿玛一个人看。要不是我们刚好进宫。哪能大饱眼福啊!哎哟!”
    这一回,弹了永安额头的却是康熙,康熙半眯起了眼睛。“你额娘不为朕起舞,难道还得冲你们。”
    哎哟,这是吃醋的前奏!康熙全身散发着一阵阵的怒气儿,这本该是丰离为他一人而跳的舞。只属于他一个人,现下却被这么多人看见了。哪怕这么多人是他的儿女,儿媳女婿,康熙依然觉得不喜。
    “阿玛怎么可以这样。本来额娘都没跳过舞给我们看,我们已经很伤心了。阿玛竟然怪我们。”永安气鼓鼓地嘟着嘴,可见也是生气了。
    却听着丰离冷哼一声,永安再不敢摆什么生气的模样。讨好地看向丰离。丰离将手中的画交到了颜兰的手里,丰离道:“你今日倒是有空进来看我们了?”
    只一句。说得永安面红耳赤,她好不容易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人,只想与他朝夕相处,片刻不离,这一年多来,她来看丰离跟康熙的次数,真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娇娇地唤了一声额娘。
    丰离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那冷着一张脸的石宏身上,对比四阿哥胤禛的冷脸不同,石宏的冷峻下,藏着无法掩盖的勃勃野心。“额娘,我,我是想你跟阿玛了,这才跟宏哥哥一起来看你的。”
    “如此甚好,恰好你哥哥姐姐都入宫。”丰离没有开口,康熙对着自小娇宠的小女儿,却是更多的疼宠,这会儿见着永安小心翼翼地与丰离说着讨好的话,都有些舍不得。这般惹得丰离的目光一扫,康熙握住丰离的手,轻轻地磨擦着,似是安抚,丰离心中暗叹,终究没教训永安了。
    天空于此时亦飘起了大雪,康熙先以身上的披风为丰离挡着雪,罗原与丰恒也不落后,第一反应都是护着身边的小妻子,倒是永安欢喜地跳着喊道:“下雪喽,下雪喽!”
    “回屋去!”康熙护着丰离,往一边的楼亭走去,丰恒跟罗原也是各自地带着妻子,只有永安玩着雪花,跟在他们后头,往着屋里跑,不时还会回头与跟在她身后的石宏说上几句话。
    进了屋子,丰离不动声色地看了石宏一眼,哪怕永安的身上沾满了雪花,石宏却没有想过要为永安挡过一片雪……心头一片混乱,这个男人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
    蹙着眉头,丰离这心里都要为永安愁死,永安要嫁石宏,她是一万个不同意的,无奈永安硬是磨了康熙下了赐婚的圣旨,且又一心非嫁石宏不可,最后逼得丰离只能由了她。
    可石宏这样的人,自小容貌出众,又是众星捧月地当大的,哪怕到后来,因太子被废,太子妃再不是太子妃,石家一落千丈,可石宏很聪明,就算没有石家,他也依然能为几大家族所接纳,不仅是因为石宏能文能武,能力出众,更多的是石宏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他做事总能把握分寸,他明明不喜永安,可这么多年下来,却还是让永安为他着迷,为他痴狂,就算丰离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后来察觉不对要动手,但那时已经晚了,永安已经对石宏付出了真心而不愿收回。
    “喝些姜汤!”康熙端着温度有些滚烫的姜汤放到丰离的唇边,丰离这才收回了思绪,慢慢地喝了一口,康熙似也知虹丰离的忧虑何在,“你不是总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我们的宁儿跟安儿啊,不管将来如何,都有她们的哥哥护着,不会被人欺负的。”
    欺负,什么才有欺负呢?永安的性子多像康熙,那样固执,认真,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这心里眼里都是石宏,受了再大的委屈,她或许都不会觉得那是委屈。清官难断家务事儿,有时候能看到的伤害其实不痛,看不到的,却是痛入骨血。
    而这会儿,永安正端着姜汤往石宏的嘴里送,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一如既往的灿烂。丰离想啊,只要石宏能让永安一直这样欢喜地活着,她倒也就容了他对永安的千般算计。再一看康熙那淡淡的神情,这怕也是康熙一直的想法,可怜天下父母心。
    喝了姜汤,康熙领着几个男的去了书房,长宁跟永安还有孔氏。便都陪着丰离。孔氏教着永安做针线,长宁却是同着丰离下棋。母女俩都不时拿扫了永安,永安正跟孔氏努力地学着。自小娇生惯养,让康熙跟丰离捧在手心的人呐,自小就是好动的性子,而丰离又向来是随儿女性子的人。从来都没强迫过永安学针线,这会儿永安这般努力地跟那小小的绣花针奋斗。心里看着,更多的是心酸吧。
    “哎呀!”永安再次被针扎了,血珠冒了出来,可是。她也想像额娘那样,能给宏哥哥做些贴身的衣服,让他也能高兴高兴。永安含了血珠。没等孔氏劝着,又低下头继续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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