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坏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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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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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颜虹很是为难,这真是看不出来啊,对于那位同样出自科而沁的十福晋,颜虹也没多少好感,自家主子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偏偏那位十福晋每次来上清宫都弄得人尽皆知,所谓请安看望是假,作秀博人心才是真。
    可是啊,这宫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真的假的,一看便知,这一计不成,她却另想一计,这会儿竟要往主子身上泼脏水,当真是不能忍呐!
    “福晋,福晋你醒醒,醒醒啊!奴婢都劝你莫要进宫了,皇贵妃不会见你的,你为何却是不听。这般冷的天气,你站了一个多时辰,这身子怎么受得了!”丰离走出宫门,远远就听到一片哀嚎,神情露出了厌恶,原想念着兄长,给萨仁留几分颜面,现在看来却是不必了。
    “去,请十阿哥过来!”丰离连看都没看萨仁一眼,只吩咐一旁的太监。刚刚听得真切的婢女转头一看丰离,跪头道:“皇贵妃,皇贵妃求你念在福晋亦是你侄女的份儿上,传了太医为福晋瞧瞧吧。”
    丰离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喉咙有些干涩,颜兰已经端了糖水上来,丰离接过喝了一口,可是舒服多了。婢女哭了半天却见丰离毫无动静,可是忍不住的抬头偷瞄了丰离一眼,触及丰离那一双深不见底眼睛,打了一个冷颤,但不知今日她这一哭究竟是福是祸。
    “皇贵妃,十阿哥来了!”没等多久,十阿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看到倒在地上无人扶起的萨仁,心中一惊,立刻飞奔而去,轻唤道:“萨仁!”
    “十爷,福晋,福晋晕过去了!”婢女一看十阿哥,立刻又哭了起来。十阿哥皱着眉头,抱起萨仁就要走,丰离却喊道:“慢着!”
    十阿哥这会儿才想起来,是丰离让人去请了他过来的,可看着怀时昏迷不醒的妻子,十阿哥道:“皇贵妃恕罪,待儿臣带福晋去看了太医后再来与皇贵妃赔罪。”
    “不急。她既然日日在我这上清宫门前站一两个时辰,也不在意多这一点点的时间,待我话说完了,十阿哥与十福晋要如何就如何。”丰离的语气,冷得不差这冬日里的冷风。
    十阿哥再忧心妻子,可什么是规矩,他还是记着的,垂首道:“但听皇贵妃教导。”
    “教导谈不上。可十阿哥,我非你生母,更非你的嫡母,十福晋日日前来上清宫请安,我受之有愧,而且,我不喜你的福晋,你并非今日才知,她也一样。明知我不喜,却日日在我宫门前恍动,十阿哥,你说若是你,你会如何?”显然这一病让丰离很是不耐烦给萨仁留脸,如此*裸的明言她不喜萨仁,往后萨仁又哪里来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十阿哥抬起头望向丰离,“皇贵妃为何那么不喜我的福晋,明明她还是你的侄女?”
    “因为她其心不正,好高骛远,而且自作聪明!”丰离亦不曾留情的解了十阿哥心中的疑惑,“你道我不知她为何日日在我的宫门出现?她不过是想借我的势,迅速地触入京城,或者还有其他更大的目的。但是,哪怕没有我,她也可以达到这些目的的,她却只想着不劳而获,这样的人,我为何要喜欢?”
    “皇贵妃明明可以帮她,为何却不肯帮她一回,哪怕只是一回。”十阿哥又同会不知丰离说得实在,但是啊,丰离勾起唇讥笑地问,“我就该帮她吗?胤俄,纵是你自己,我们相识多年,你又曾让我真正的帮过你什么?你的一切,都是凭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的也一样。我愿意她那是恩情,不愿意帮她却是应该,可你自己说说她做的一切,挟亲情以算计于我,我能由她?”
    这一次,十阿哥没有再反驳,正如丰离所说,他的一切都是他靠着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丰离的也一样,既然如此,萨仁那样用着小手段想要以捷径得到她想要的,又凭什么呢。
    “儿臣代萨仁向皇贵妃请罪,往后,儿臣会约束于萨仁,绝不会再让她入宫扰了皇贵妃的清静!”其实丰离能忍了那么多不发作萨仁,也没让康熙发作,已是极手下留情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越发的僵硬,十阿哥一笑,他选的妻子,他说过绝不后悔的,是好是坏,都该由他自己来背负!L

☆、第两百五十九章无可替代

康熙四十二年二月,康熙帝继续南巡。本月初二日,在宿迁县谕河道总督张鹏翮,以漕米二万石运往济宁、兖州等处减价平粜;令漕运总督桑额以漕米二万石于泰安等处散赈。
    是日,康熙帝由宿迁县五花桥渡中河,遍阅堤工。至宿迁县治,渡黄河,驻桃源县。初四日,自桃源县登舟,遍视河工,令张鹏翮加固桃源烟墩至龙窝一带堤工。初五日,舟入清口,令张鹏翮挑浚陶家庄至杨家庄地方引河,引出中河水。是日,抵达淮安府。
    宫里的消息也传到了康熙的手里,对于丰离出手迅速地将萨仁装孝顺的脸给撕破了,心里很是满意呢。
    “皇上,淮安乡绅送了几个美人来!”康熙原是要带丰离一同南下的,但因丰离突然高烧,是以只得让丰离在宫中静养,而除了丰离,他不想带任何后宫的妃嫔出来的,丰离病了,更是不会再带其他人出来。
    这可算是给人不少猜想,宴会上献舞的女子越来越美,这将美人送到跟前,也是第一回。李德全是不敢帮着康熙做决定的,哪怕他心里也把丰离当半个主子,可他真正的主子是谁,他一直都很清楚。
    “将人打发了!”翻看了几遍信里的内容,却没有提到丰离的身子好没好全。康熙想着丰离那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儿的性子,这心里担忧啊!
    走到案前提了笔,挥笔如洒,他这一出了宫,宫里就丰离最大,哪个人敢强着她好好休息。他可要好好地念叨念叨丰离,让她自个儿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好生地调养。写着写着,康熙又在想,这会儿的丰离会在干什么呢?看书,还是练字,或是处理丰家的事儿。
    越是想啊就越是止不住。以前的时候丰离不理他。那一别的七年,他笃定她还活着,也憋着一股气儿一定要找到她。是以总会想着她;终于是找到她了,她依然不肯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他只当她是他的劫,却是执意不肯放手的。那时候也总会念着她;如今他们心心相印了,只是才离了小半个月。没了她在身边,他却似乎越发的想她了;康熙一笑,罢了,想便想吧。他这一辈子也只栽在这么一个女人的身上。
    放弃了这纠结,康熙手下的笔写得越发地快,有人走了进来。他也只当是李德全,并没有抬头。直到一阵娇滴滴的声音轻唤,“皇上请用茶。”
    乍听这声音很是耳熟,康熙抬头一看,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抬头定定地看着前面那身着宫装的妙龄少女,那眉眼,鼻梁,唇形,无一不与丰离一模一样。
    “皇上!”少女被康熙这样定定地看着,福了福身子,娇羞地轻唤。如此酷似的模样,更像十年前的丰离,稚气未脱,青涩动人,康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娇娇!”少女轻声地回答,忍不住偷偷看了康熙一眼,康熙虽已将近五十,但多年来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的模样,而他少年登基,多年权势在握,自有旁人所没有的气势,自称娇娇的少女原以为自己要伺候的是一个老头,却不料却是如此英俊的帝王,一颗心砰砰直跳,不能自己。
    “娇娇啊!”这么娇羞的模样,却是丰离从来不曾流露过的,不管是十年前的丰离,还是如今的丰离,对于他的注目总是坦坦荡荡,也唯有在床第间会因他而颤动。
    这个有着与丰离酷似容貌的少女,却是与丰离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那一双相似的眉目却又截然不同,丰离的双眼清澈见底,往往一看而让他觉得她的眼中心里都只有他一个,可在一转眼时,她目光未变,却能杀人于无形。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丰离的眼睛那么清澈却又多变;眼前这个人,目光有些呆滞,没有那样的灵动,更多了些算计。
    “皇上看着奴家在想什么?”眼见康熙喃语了她的名字,似是透着她在打量着谁,少女上前一步,属于少女的馨香扑鼻而入。康熙又想到了丰离,丰离的身上从来不洒香的,脸上亦不施胭脂,都道女为悦己者容,他亦曾问过丰离,而丰离瞥了他一眼,只问他道:“我如今不好看吗?”
    是啊,哪怕丰离不施胭脂,不洒香,却是天生丽质,白晳的肌肤,红晕的双颊,天然的柳眉,粉嫩的红唇更似抹了上好的唇脂。而她不洒香,身上却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却是熏在衣上的淡香。
    “皇上!”少女瞧着康熙又走了神,娇唤一声。康熙低头道:“你几岁了?”
    听到询问,少女可是欢喜,怯怯地道:“奴家十四!”
    “十四啊!”当年丰离跟他时也是十四,若不是有太后,不,应该说是废太后跟孝庄太皇太后,或许当年他是不可能得到丰离的。虽有些小人的得了丰离,但康熙还是得承认,那个时候他还是很欢喜的,他以为丰离从今往后都将是他的,可见当年的他还是不算了解丰离。
    “奴家伺候皇上吧!”少女要偎入康熙的怀里,那么相似的一张脸,比起丰离那看似温顺,实际冷漠的一举一动,应是好上的许多,而许是离京半个月,闻到少女身上的馨香,康熙更感觉到心中的躁动。丰离远在京城,他纵是幸了此女,回京之前将此女处置了,那样丰离也断然不会知晓。
    “皇上!”娇嗔的声音在康熙的耳畔响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探入康熙的胸膛,下一刻,康熙却一脚将少女踢出了一丈之外,少女一声惨叫,惊动在外面踟蹰不安的李德全跟莫启,两人冲了进去,康熙站在书案前,目光冷若寒霜,“把她拖出去,赐毒酒!”
    李德全和莫启同时看了那倒在地上哀吼的少女。当然不会没看清她的脸,李德全硬着头皮地道:“皇上,此女,此女……”
    他想说与丰离相似,可康熙的目光更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焉能与朕的皇贵妃相比。拖出去。”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少女听到康熙的话,脸色惨白无血。连忙哀求。莫启却已立刻让人进来架了少女出去,而康熙扫过李德全与莫启二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你们眼里可还有朕?”
    “皇上恕罪!”二人一听这话。立刻跪下告罪,莫启更是直白地道:“皇上。臣并不晓得皇上的心思,皇上离京以来,身边并无人伺候,此女又与皇贵妃相似。臣拿不准皇上的心思,所以……”
    “所以你们把人放了进来,是要试探朕的心意!”康熙接过莫启不敢说出口的话儿。莫启立刻拍马屁地道:“皇上圣明!”
    “圣明!窥探君心,你们该当何罪!”康熙目光如箭。直直地往他们刺过去。莫启硬着头皮道:“皇上,你要治臣与李公公的罪,臣不敢多言,只是,臣当真是拿不准皇上可还一如之前那般,除了皇贵妃,旁的人一概不碰。与其违背皇上的心意,臣愿担这窥探君心之罪!”
    这话说得,可真真是豁出去了。康熙盯着莫启半响,“你以为,朕那样为皇贵妃费尽了心思,只是想要得到皇贵妃的心,而后又将皇贵妃弃之如敝履?”
    “皇上毕竟是皇上!”莫启似答非答,康熙想啊,连跟了他多年的莫启与李德全都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聪明如丰离也同样有这样的念头。只这么一想啊,康熙却更想起了那一年,他刚封丰离为皇贵妃的第一年中秋,因有人对他投怀送抱,丰离对他的碰触抗拒呕吐的事儿,也是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在丰离的眼里,他是那么的脏,她是那样忍耐着他。当时他亦不知为何,为了让丰离不再厌恶他,他却是开始只守着丰离一个,哪怕她离京多年不在身边,康熙也没再碰过旁的人,因他想着,若是他碰了旁的人,丰离如果回来了,她是不会再让他沾了她的身子的。
    就是存在这般的念头,康熙忍着,耐着,过了多年,等着丰离回来了,如今,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丰离的心,但在他们的眼里,他得到了便不会再珍惜,在丰离不在他的身边时,他就会碰旁的人。若不然,也会愿意接受一个跟丰离一模一样的人。
    “往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你们自可处置,无须再回禀朕!”康熙下令,莫启跟李德全都抬头看了康熙,莫启有些别扭地道:“皇上,其实只要处置好了,皇贵妃亦不会察觉!”
    这是在怂恿康熙宠幸旁的女人,更了解丰离性子的李德全扯了莫启的衣服,这些话要是传到丰离的耳朵里,莫启准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康熙道:“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丰离,纵是有相似的,长得一模一样的,那都不是她。朕这一生,有她一个人足矣。”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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