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坏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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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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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似是一刀刀切在他们的心上……
    “十哥,你这是怎么了?”此次出塞。后宫康熙只带了丰离一人。倒是儿子们,八、九、十、十二、十三、十四,都带着一块出来了。十阿哥胤俄突然那样的跪在康熙的帐前求赐婚,这赐婚的人还是丰离的侄女,怎么想都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场面啊,但现在却偏偏的发生了。十三阿哥与几个兄弟听了消息赶来,着实诧异非凡。十三阿哥与十阿哥感情不错,最先问出了这话。
    十阿哥这跪了这么一会儿,膝盖有些发痛,而丰离与康熙的漠视。更让他心中升起了不平,更是坚定一定要娶萨仁。十三,十三或许可以帮他求求情。“老十三,你帮帮我。帮我求求皇阿玛,求他成全。”
    “啪!”的一声,随着十阿哥胤俄的话音刚落,那一边却传来了一阵声响,转头一看,却见泽福晋与一个中年男子,一个中年妇人站在一块,泽福晋看着萨仁的目光透着不善。
    “额木格,阿玛,额娘!”萨仁用着蒙语叫唤,对于泽福晋的目光,身子颤了颤,倒是泽福晋旁边的妇人哀求地唤道:“额娘,事已至此,还请你与皇贵妃说几句好话,成全了萨仁吧。”
    泽福晋如同利刃般的目光扫过她,妇人噤若寒蝉,泽福晋走到帐蓬前,恭敬地道:“臣妾求见皇上!”
    里面的丰离一听是自家额娘的声音,目光立刻看向了康熙,康熙微微一笑,“请泽福晋几位进来。阿离,我们写完这几个字。”
    握着丰离的手,一笔一画,挥洒自如,泽福晋带着长子与长媳,还有萨仁及几位阿哥进来时,正看到这样温馨的场面,那一瞬间瞧着康熙与丰离的神色,只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皇上,皇阿玛!”各自见礼,康熙应了一声,直至最后一笔落下,这才收手,一眼望去,却见洋洋洒洒的一张纸写满了字,丰离放好了笔,拿起轻轻吹了气儿,“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却是《道德经》,丰离转头瞥了康熙一眼,“皇上的墨宝留予我如何?”
    “阿离想要只管拿去。”康熙很是大方,丰离吹干了墨迹,慢慢收卷。而康熙的目光落在十阿哥胤俄身上,又转向泽福晋,“福晋快快坐下!”
    却是走了出去,让李德全上茶,泽福晋谢恩,待康熙坐下了,这才在一旁坐下,目光转看了丰离,丰离却是专心地卷着字,康熙道:“福晋有事不妨直言。”
    泽福晋前来的原因,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康熙却是拿不准泽福晋的意思。泽福晋歉意地一笑,“是臣妾教导无方,让皇上为难了。臣妾想请皇上当此事从未发生过,臣妾立刻就让小儿将萨仁带回科而沁,择婿出嫁,绝不再纠缠于十阿哥,还请皇上成全。”
    “额木格!”萨仁一听,心急如焚,顾不上规矩地开口叫唤,泽福晋横了她一眼,“如若不然,让皇上赐你一杯毒酒如何?胆敢怂恿十阿哥于逼迫于皇上,你好大的胆子。”
    “我,我……”萨仁豆大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下了,十阿哥看得心疼,上前一步道:“泽福晋,并非萨仁怂恿于我,而是我心悦于萨仁,想要娶萨仁为妻,请皇阿玛与你,成全。”
    “十阿哥,你对萨仁知晓多少?”泽福晋突然一听,萨仁心头一慌,她虽不会说汉话,却是听得懂的。此时此刻她直想让泽福晋停止说话,她不知道当泽福晋半点情面都不留予她时,她会是什么下场。
    十阿哥被问得一愣,泽福晋道:“十阿哥不知,可臣妾是萨仁的祖母,却是再了解不过萨仁的。十阿哥,萨仁配不上你,臣妾断然不会让她害了十阿哥。”
    “额木格,我是你的孙女,你的孙女,为什么你对阿露那么好,却那样的看不起我。我欢喜十阿哥,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我?”萨仁尖叫着用蒙语质问,十阿哥一阵心惊,心疼地上前将萨仁抱住,想要安抚她,“萨仁,你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十阿哥,不尊长辈,于君前失礼,这样的福晋,你要?”泽福晋似乎没听到萨仁的话那般,再次出言问了十阿哥。宫里的事儿,哪怕泽福晋知道的不多,可是她也知道,十阿哥与丰离的感情不错,可她这孙女啊,心比天高,真要嫁给了十阿哥,虽说什么促进十阿哥与丰离交情,不让十阿哥与丰离成仇那就是不错了。丰离不同意十阿哥与萨仁的事儿,多是认为十阿哥值得一个更好的人,可站在她的立场,这么一个惹她厌恶,又心存不善的孙女,连她女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她岂能由她存在给丰离添堵。那么,丰离不能说的话,不能表达的立场,就由她来。
    突然被泽福晋这么一问,十阿哥一顿,泽福晋道:“臣妾虽自小在蒙古长大,但当年婆母端献大长公主亦曾教导过臣妾,何为君臣之别,何为尊敬长辈?萨仁,先与十阿哥跪于皇上帐前请求赐婚,此举是为威逼于皇上,是要陷皇上于两难之地,是为不义;其二,不知悔改,顶撞于臣妾,是为不孝;其三,爱慕虚荣,是要置十阿哥于不孝之地,更为不仁!”
    “额娘!”一直没有开口的中年男子轻轻地叫唤,泽福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巴特尔,这么多年我由着你漠视你的嫡长子嫡长女,宠着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女俩,可不是怕你,只不过是懒得再看你一眼。可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两母女想要给你两个妹妹添堵,我绝不答应,你的阿玛,还有你的几个弟弟,也绝不会答应!”
    “泽福晋,萨仁从不与我说过你的不是,我听着她的侍女说起你待她多有苛刻,却不想你如此看不起他。皇阿玛,儿臣要娶萨仁,绝不后悔,求皇阿玛成全。”十阿哥反弹甚大地指责了泽福晋,拉着萨仁再次跪下嗑头求了康熙。
    “绝不后悔。好,朕成全你,李德全,让人拟旨,赐婚博而济吉特。萨仁为十阿哥嫡福晋,回京之后,择吉日完婚。”康熙伏身与十阿哥胤俄,“老十,记住你的话,绝不后悔!”L

☆、第两百五十七章无题

一场闹剧,由康熙的赐婚旨意下达结束,萨仁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咸鱼翻身,由此而达到了一直想要达到的目的。她欢喜地与有些呆愣的十阿哥胤俄一起叩谢隆恩,全然没有注意到泽福晋那完全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而几个由头到尾看完了的几个阿哥们呐,都暗自摇了摇头,往后十阿哥便会知晓今日犯下了多大的错,到那时,别说什么绝不后悔,只怕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康熙挥手道:“既然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下去吧!”
    泽福晋起身先道:“臣妾告退。”
    临走时,目光看了一眼丰离,微微摇了摇头,这才举步离开,八阿哥胤禩微微一笑道:“皇阿玛,儿臣等告退!”没想到会看了一场这么大的戏,此次出塞,这算是意外之喜啊!
    其他人都纷纷告退,又只剩下康熙与丰离,丰离拿着卷好的字,轻轻一叹,“皇上又何必如此,我那侄女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简单不简单的,都是老十自己喜欢的,强拦着不过是让他不满,你有心,他却未必领你的情。而且人已经跪在了帐前,这个婚总要赐,若不然,你颜面何存?”康熙笑着说。丰离垂眸,“皇上若非顾念着我,纵是人跪在了帐前,嫡福晋这个位子并非非她不可。说来说去,皇上亦是中了萨仁的计。”
    康熙笑了,“不过是点小技俩而已,无伤大雅。嫁了老十,将来是福是祸,却是未必!”
    丰离的眉头直跳。康熙说得如此冷漠,当真是为了这事儿厌了十阿哥,丰离舔了舔干涩的唇,“其实,十阿哥年纪还小。”
    “朕十六岁已经与鳌拜斗智斗勇,阿离十六岁时,亦闯下了诺大的家业。他如今已是成人。还小?”康熙揶揄地问了丰离,丰离想说,不管是康熙还是她。都不能算个正常人好吧。康熙却已经走了过来,“不必将这些人放在心上,不管是老十也好,萨仁也罢。他们让你不喜,往后不见他们就是了。”
    丰离嗔了康熙一眼。“这我还要皇上教吗?”
    康熙笑了,“朕只担心阿离顾念着你大哥,对萨仁诸多忍耐。”
    “科而沁的事儿,皇上知道的不比我少。现下我大哥可是已经被我阿玛踢出了继承人的候选,这其中的原因,皇上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丰离幽幽地开口。康熙目光闪闪,“温柔香乃英雄冢。瞧朕不是也躲不过吗?”
    此一句引得丰离掐了一把康熙的腰,“可没看出来皇上哪里躲不过了。”
    康熙笑着捉住丰离的手,“阿离可要手下留情,阿离不喜欢听,往后我不说这话了就是。其实,就当是朕坏心,朕巴不得阿离身边的人都伤了阿离的心,这样,只有我一个人对阿离好,阿离也就只会都念着我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只念着朕一个。”
    “皇上可真真是贪心啊!”丰离知道康熙这话说的是实话,偎入康熙的怀里,康熙抚过她的后背,下巴抵着丰离的头,“是啊,可真是贪心!”
    何必为了旁的人费心太多呢,他们的日子,好好地过就是了!
    ****
    直到立秋,康熙才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京,泽福晋与丰离和流舞都哭了一场,末了不忘叮嘱她们,萨仁进京之后,她们只当她是陌路,她也会将萨仁从族谱中除名。当作是她不听长辈之命,执意要嫁十阿哥的惩罚。丰离听入耳,流舞却是有些犹豫,那毕竟是她的侄女啊,泽福晋何必如此心狠。
    “你不可心软,你纵是不念着自己,也想想哥儿姐儿。皇上正值当年,太子及诸阿哥却渐渐长成,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道萨仁拼着被我从族谱中除名也要嫁给十阿哥,难道她就有那么喜欢十阿哥,他们认识才久?”姜还是老的辣啊泽福晋见过那么多的人,她那孙女打的什么主意,她比谁都要清楚,正因为清楚,她断不会让她有半点祸害她两个女儿的可能。
    流舞倒是想说情到深处无关日子的长短,可看丰离也冷着一张脸,显然对她同情萨仁也不甚认同,轻轻一叹,“萨仁毕竟刚入京,初时若我和阿离都不曾照料她,那得让京城里的人剥她几层皮。”
    “那也是她自找的,京城鱼龙混杂,踩高就低的事儿,阿离不是不与十阿哥说过,那些话,十阿哥定然也与她说过,可她听了却依然我行我素,不过就是看准了你心软,一但真嫁了十阿哥,你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定会帮着她在京城站稳了脚,可她一但站稳了脚之后,舞儿,你说她会如何?”泽福晋以为流舞吃了那么多的苦,这单纯易相信人的毛病总的改了吧,没想到还是一样。
    流舞唇动了动,泽福晋道:“别说什么不会的话,萨仁从小在科而沁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当祖母的,比你这当姑姑的要清楚。你给我记死了,不管萨仁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许管她。”
    “额娘!”流舞不太想听,泽福晋狠狠的戳了流舞的脑门子,厉声问道:“记住没有?”
    都快要当人祖母了还给额娘戳脑门,流舞很是羞涩,只得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声,看到骑在马前上那英姿飒爽的苍泽,流舞挥手唤道:“阿玛!”
    借机开溜了去,泽福晋十分无奈,只得转头看了丰离,“舞儿听不进去,回京之后,还得你多看着她。”
    “额娘放心,我心里有数!”丰离总与流舞不同,泽福晋心知丰离心中有主意,自小到大,流舞这当姐姐的却蒙丰离多有庇护,若不是有丰离,流舞是断然不可能在京城过得逍遥自在了那些年,如今哪怕是与夫婿分居却无人敢动。
    “你也要好生地照顾自己。额娘年岁大了。你们兄妹几个,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自小身子骨不好,若不是自己争气,早不知是什么样。只是,额娘别无所求,只盼你莫让额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泽福晋说得哽咽。丰离亦觉得眼中干涩。其实她与父母的缘分一直很浅,无论是前世今生都一样,可是啊。她的母亲都爱她,都只愿她能好好的。
    “额娘放心!”一言九鼎,丰离从不轻易许诺,但说出去的话却都会做到。
    流舞似幼时那般挽着苍泽的手走来。苍泽看着小女儿那出尘脱俗的小脸,千言成语也只化作一句。“你要好好的多,若是被人欺负了只管与阿玛说,阿玛会为你出头的。”
    她已是大清的皇贵妃,除了康熙又有什么人能欺负了她呢。苍泽却还是说了这样的话,只让丰离的心暖洋洋的,“阿玛与额娘在科而沁要好好的。等阿恒出海回来,我让他到科而沁来看你们。”
    “好!”苍泽笑了。轻风指过,拂起苍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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