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坏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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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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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命不久矣的消息传出去,旁人不知,余庆掌管着丰家的情报。对她的事儿,自是一清二楚。而在得知雷斌的异动时。余庆挣扎过,犹豫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将一切告诉她。
    冲着这样的一份忠心,丰离是断不愿余庆死去。或是生不如死地活着。雷斌纵是可恶,但若让余庆只记得雷斌的恶,将来的日子。余庆定是活得很苦。她又怎么愿意让余庆那么痛苦地活着呢。
    余庆年入丰离的怀时,痛哭流涕。“主子,他亦曾待我好过,真真待我好过的!”
    “我知!”穷其一生,曾付出过所有的感情,爱过一个人,也被那人那样爱过,何其有幸,她是一个理智到极致的人,而与她注定纠缠一生的男人,又是那样一个不应该去爱的帝王,丰离不谈爱,但对于相爱的人,总是给予更多的宽容。雷斌此时死去的时候或是对余庆没有半点情义的,但许多年前,那个少年看着余庆时,眼里心里,都只有余庆。
    只是人心易变,那么的名利财富美女,雷斌要的越来越多,余庆却一直没变,到现在,余庆在雷斌的心里,更多的是碍眼的人,可在他没有成为丰家的家主之前,却又必须的倚仗着余庆,如此两下煎熬,雷斌的心理越发的扭曲,方有了今日。
    以往她曾想余庆拥有了爱情,许会是她身边自小长大的婢女中最幸福的,余韵当年犯了错,她再不曾用过余韵,只将她放在丰恒的身边,这么多年,余韵谨记教训,自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余然,余然……当年她逃出宫避在大理,原是休养生息,不料避过了康熙,却还被阎楼的杀手察觉,为了灭口,她自是倾尽了所有,只是那时她手上能用的人人太少,余然为救她而死;余欢,却是早已看破红尘,立志终身不嫁,这些年来,一直帮她管着人,调教人。
    想来她活到今日,喜她爱她的人那么多,恨她怨她的人也不少,她身边的人,背叛的,忠心的,在被背叛时,哪怕经历过委多,丰离依然有些难受,可在看到那些个对她忠心耿耿,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人呐,丰离总觉得,她的两辈子所得的,哪怕立时死了,亦是无憾了。
    宫中哪怕自太后去后,她为宫中之首,亦无人敢与寻她晦气,但在安抚了余庆之后,依然让余庆离宫了去。余庆拭过泪珠,“主子,奴婢想回来伺候你。”
    丰离原不想答应,但看着余庆企盼的目光,“待你心情平复些了于说。”
    余庆岂不知丰离的体贴,刚止住的泪又要落下了,“主子莫嫌弃奴婢,奴婢这条命是主子给的,奴婢伺候惯了主子,往后,也愿意一直伺候主子,主子……”
    她不知雷斌一事之后,丰离待她的信任可还一如既往,她害怕,害怕的。
    “莫胡思乱想,你们待我的忠心,我心里知晓。不让你入宫,只是觉得你或是需要放松些。”丰离是何人,余庆刚一开口,她自是明白了余庆的顾忌与担忧。只是余庆以往不曾为了雷斌背叛了她,雷斌死了,更不可能再动摇余庆,她自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尤其似余庆这般的人。
    “主子还愿意相信奴婢,奴婢铭感五内!”余庆这些年来见过太多的人,可似她的主子有这般胸怀气度的,天下无几,她信服丰离,唯愿听丰离的调遣,因丰离从来亦不会负不负她的人。
    “我们自小长大的情义,客套话何必再说。出宫去吧!”让余庆离宫,雷斌的尸首,自由亦由余庆带出宫去,夫妻一场,余庆求情要让雷斌入土为安,丰离自不会拒绝这等小小的要求。
    那么热闹的紫禁城啊,此时的灯笼依然明亮,却已经渐渐只闻得夜啼与更声,丰离已然听不见,但远远瞧着那么大的紫禁城,刚刚还那么多的人,此时,却只剩下宫人。
    “主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
    是该回宫了,此时,康熙定然在等着她,等着她给一个交代……L

☆、第两百四十章大礼

确如丰离所料,刚走到上清宫的正殿,站在门口的李德全立刻给迎了上去,“皇贵妃您回来了!”
    丰离颔首,李德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今天晚上皇贵妃当真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好大的惊喜啊,以往知道皇贵妃不简单,却不想,丰家的生意竟然做到番邦去,且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世人皆重农轻商,丰离今日那般硬气地对待三国的使臣,当真是让人闪瞎了眼,亦给人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皇上在里面。”不知道如何说,那便不说吧,终归皇贵妃比起他的皇帝主子来,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与其猜度他们的心思,倒不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
    丰离抬眼看了李德全,亦让颜清几个候着,不必进去伺候了,自往殿内去。
    丰离不喜欢殿内候了太多的人,康熙从渐渐的不习惯到如今的习已如常,但凡与丰离在一起,便是李德全也总被他指派在外头。丰离也是知晓康熙迁就的她,是以走入殿内,瞧着康熙披散了头发坐在罗汉床前翻着书,许是听到了动静抬起了头,“回来了!”
    “嗯!”应了一声,丰离一直瞧着康熙,自然是知道他说了什么的。
    “来!”康熙伸出了手,丰离顿了半响,依然将手交到康熙的掌中,康熙拉着丰离坐在他的旁边,环着丰离的腰,“这便是阿离与我说的另外的礼物?”
    丰离低头道:“这份礼,皇上可是欢喜?”
    康熙笑出声来,揉着丰离的刘海,“阿离还不知我欢不欢喜?”
    丰离很是一本正常地看着康熙,一脸的茫然。康熙生气地咬了丰离的脸,“装糊涂,让你装糊涂。”丰离吃痛,直想骂一句你属狗啊。可是,这是皇帝,算了吧!没得跟他计较。
    只是这么心里默念呐,一阵一旋地转。康熙却将她放在了榻上。整个人将她覆盖,而无适才的笑脸,丰离心知要来重头戏了。果不其然。康熙的目光一变,“为何要为了区区的两张不知真假的图纸,暴露了你的强势?丰家于三国隐藏许久,依你之能。要想不让他们察觉,他们断然察觉不了。那么,你为什么要让丰家与三国做出对立的姿态,引他们入大清,演这场戏?”
    “皇上以为呢?”丰离不答。只反问了康熙,康熙被噎得正着,丰离的心思。此时于他并不好猜度,尤其对于各国的了解。他远不及丰离。
    “阿离不能说吗?”康熙只是反问,丰离摇了摇头,“时机未到,只是,我不会做于大清不利的事儿,皇上可是信我?”
    幽幽地看着丰离,康熙很是无奈,“阿离,你的夫君,是一国之君,天朝上邦的帝王。我不知你究竟有何打算,可朕很希望你能相信朕,朕能护着你。”
    丰离微微一笑,“皇上,我并不习惯将自己的命运,交握到别人的手里。”
    这样的话,自是拒绝了要与康熙摊开了说,康熙也不恼,揉了揉丰离的头,“也不知皇姑姑是如何教导的你,竟然如此好强不肯示弱。”
    “旁人若动了杀心,非要你死不可,示弱能保护自己吗?”丰离犀利的问,康熙目光一敛,丰离陈述般地道:“皇上怕是不会知晓,当年想到祖母的背弃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吧。我一直都以为,祖母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可惜她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却依然推着我走向了一条我不愿意走的路。”
    康熙自知丰离所言,端献当年所做的背弃丰离之事,正是促成了他与丰离,为此,至端献死前,丰离都不能原谅端献,他以为,端献不在了,丰离应当已经放下了,不想,她这心里,竟然一直都没有放下,因为被端献所伤,她更在心里筑了一座高墙,谁都推不倒,进不去她的心。
    明明两个人的姿式那般暧昧,可他们之间,却一点暧昧的气息都没有。康熙看着丰离,“时至今日,阿离还不能放下吗?”
    “皇上能放下吗?”丰离不答反问,“哪怕皇上对诸国内幕没有我知道的多,却也并非一无所知,而三国自入大清以来,皇上命人暗中监视了他们,不会不清楚他们都做了什么,我今夜所为,亦在皇上的预料之中不是吗?”
    “阿离,你有能力保护自己。”
    “是啊,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我也相信,只有我自己能保护我自己!”康熙说出事实,丰离也肯定这样的事实,那么,康熙也不必说她不懂示弱的话,站在她现下的立场,她完全没有示弱的余地,康熙是大清的皇帝,为了大清的安宁,他也不能公然与三国树敌。可丰离呢,既代表了大清,又不唯有她能代表大清,由着丰离杀一儆佰,既知大清不好惹,却又不曾让大清真正出面,朝廷片叶不沾,却得了莫大的好处。
    男人呐,尤其似康熙这样的男人,只有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后,才会有闲情来过问他的女人,是否过于好强,这,或是男人的通病吧。
    呵呵,哪怕她真心想要在这剩下的日子里,跟康熙好好的过日子,可夹在他们中间的一国兴亡,百姓,权利,金钱,都注定了他们不是想好好的,就能随他们的意。
    那样倔强的丰离,康熙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明明在看着丰离那样撑着的时候,他想要丰离可以稍微示弱,但在面对丰离,他脑子又那么清晰地提醒着他,他所喜欢的女人,从来不是一个需要他来保护,依靠的人。她坚强,独立,自信,生死攸关之时,她连眉头都不会眨一下地往前冲,誓要冲出一条生路来。
    “是啊,朕不曾护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示弱呢!”康熙亦看开了,他所喜欢的丰离,便就是这样的丰离,不逊于任何男人的智谋,胆量,傲骨,若是哪一日丰离不是这般了,这个女人,还能这样让他恨不得揉入骨血吗?
    康熙摇了摇头,亲吻了丰离的脸颊,“阿离,朕欢喜的便是这样的你。你欢喜朕时,亦知晓朕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非常欢喜,阿离明知晓我纵由着事情的发展,却依然达到了我想要的目的,这样证明,阿离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江山与美人,康熙一直都觉得,他可以并拥的。
    丰离笑着,“是啊!”多么可悲啊,明知道康熙要的是什么,她却依然帮着康熙达到了目的,有私心,亦想着无愧于天下吧……L

☆、第两百四十一章无题

而后,康熙要了解药,自然是去野原百合一干人所中之毒。丰离很是爽快地给了康熙,至于康熙如何跟东瀛人解释,那是康熙的问题,只是,野原百合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到东瀛的。
    那样一个连小小年纪,连生母都敢杀的人,心太狠了,真让她回了东瀛,丰家藏在东瀛的人,誓必要毁在她的手里,与其让她有那样的机会杀丰家的人,丰离还是决定先把她杀了。
    出了大清,回国途中,不幸坠海身亡,谁又能说什么呢。
    至于丰离与康熙的每一次坦诚的谈话,丰离都觉得那样的坦诚,其实都是在他们各自的心头上插刀,但是他们却都并不避讳,她与康熙都一样,该糊涂时愿意装着糊涂,但亦同样会清楚地面对。
    可面对是面对,心里又怎么会平静无波呢。丰离在宫里呆了三日,着实烦闷极了,与康熙说了一声出宫去看聂小凤,康熙自无不应。
    “今日怎么有空出宫来?”聂小凤看到一身米白色的汉服,简单地盘了一个发髻,一派少妇打扮的丰离,唬了一跳,怎么觉得有些日子不见,丰离越发年轻了呢。
    “姐姐许久不曾入宫看我,我想阿原了,只好不请自来!”丰离的目光落在一旁那胖嘟嘟正爬得不亦乐乎的罗原,小小年纪,倒与罗玄像得紧,板着一张小脸假真经,可这么一张胖嘟嘟的脸装着严肃啊,怎么看怎么可乐。丰离很是不客气地擢着罗原的脸蛋,罗原性情倒是不赖,由着丰离擢,只好奇地看了丰离一眼。接着又爬了起来。
    “皇上的万寿节刚过,前些日子宫里乱得紧,我不好经常入宫。你出宫来看我,也是极好的!”与丰离相交一年,自彼此了解更深了,聂小凤随意而平和地与丰离说话。当然亦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这些天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话,觊了丰离的神色淡淡。“可是出了些事儿?”
    “嗯。一些小事儿,无甚大碍!”丰离并不否认,却也不想细说。丰离不说,聂小凤也不好细问。纵是满腹的疑问,她也不愿揪了丰离的伤疤,“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说。”
    她的冥狱虽不及丰家许多,但有些事。她做得,丰家却不做得。
    “姐姐放心,但有需要,我不会与姐姐客气的。”与聂小凤。丰离也不说那些敷衍的话,不过现在还没到要聂小凤帮忙的时候,暂时的放着吧。
    伸手抱起罗原。小胖子乍的被人抱起,还不甚乐意呢。倒是丰离逗着他玩,似乎发现跟丰离玩得比自己玩要好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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