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崩坏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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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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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否定自己的无情,狠心,只是,康熙更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能早早地取舍。丰离本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那一句骂康熙心狠的话,不过是顺口而出,她本也不是什么好人,根本不可能允许康熙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真若那样,她只怕会忍不住毁了这个世道。
    “阿离,讨起心狠无情,你的心最软,也最硬,若不是朕这样一直不放手,你根本不会让朕靠近你。可是阿离,什么时候,你才能多念着我些?”康熙霸道地逼着丰离与他对视,丰离有些无奈,康熙道:“你为流舞忧心,朕听闻流舞入宫见你,便忧心你喜极而泣,匆匆寻来,你却半点情亦不领。”
    这样的控诉,让丰离甚是心虚啊,小声地说道:“哪里不领情。”
    康熙冷哼一声,丰离环住康熙的腰,“你忧心我,我甚欢喜。”
    吻上康熙的脸颊,康熙却直接地移至她的唇,攻城掠地,大掌亦伸入丰离的衣内,抚着她那宛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嘶哑的声音伏在丰离的耳边,“以身赔罪,嗯?”
    “不能!”丰离制住康熙的手,小声地与康熙一说,康熙幽怨地看了丰离,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暖和的大掌放在丰离的小腹,“可觉得不适。”
    尤记得当年丰离月事来时,曾痛得脸色苍白,如今康熙想起,便轻轻地问起。
    “有些胀痛,不碍事儿。”丰离如实地回答,康熙一叹,“那么多的自称医术高明的人,偏偏都治不好你,着实无用。”
    “额娘生我时已是高龄,幼年时又逢大病,虽是自小调养又练武强身,但毕竟伤了身子,大夫大夫,不过是治病调理而已,我这自娘胎便落下的体质,他们焉能逆天。”丰离抱着康熙的手臂,虽是大热的天,但她体质本就偏冷,屋里放了冰块,倒显得有些冷。
    康熙亦是略懂医理的人,想着丰离怀孕生产的九死一生,又兼丰恒生而失聪,只怕当时的丰离完全没有心思好好静养,所以哪怕是生子,月事来时,依然还会痛。
    想到这里,康熙抱得丰离更紧了些,丰离纵然从不曾与他说过当年自己是如何在险境逢生,但从他查出的细微可觊,丰离当年能够活着,已是万幸。
    “周扬纵是居心不良,可他还是救了你,就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我才留他一命。”康熙终究开口提及了这么一个人,丰离有些一顿,回头看了康熙,康熙的眼中闪过冷意,“日后,但凡他收了心思,以他的才能,我且留他一用,若是他执迷不悟……”
    未尽之言,却是道明了康熙对周扬的容忍已经到了极致。而于丰离而言,周扬只是一个陌生人,七年前的相救,逼迫,时至如今丰家人拼死救了他,便算是两清了。
    “周培公周大人,确是难得的好官。”丰离只是想着了周扬的父亲周培公,若因为周扬对她的情而让这位清廉一生,为天下百姓所称赞的好官背上骂名,她实不忍。
    “培公是培公,周扬是周扬!”康熙显然将这两个父子分得很清楚,丰离深感松了一口气儿,康熙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又不是那等公私不分的人,培公乃国之栋梁也,朕不会让他蒙羞。”
    这样的康熙,才是那具有帝王胸襟,海纳百川的康熙大帝。
    “皇上如此不愧为帝王胸怀,善待忠臣,不负天下,不负臣。”丰离真心实意地夸奖了康熙,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哪怕烛火微弱,康熙却能看到她那闪若星辰的眼眸。
    “我听过称赞无数,却是第一回听阿离夸奖我,亦是十分欢喜。但周扬,阿离,不要靠近他。”康熙真心实意地接受丰离的夸奖,但最后一句,更是*裸地表明了他对周扬的在意。丰离莫名,康熙对周扬似科有所忌惮,但她明明与周扬并无过多交集。
    周扬是重生的,而康熙,曾经被那历经过一世的康熙附身,那么,这个康熙,是不是也具有与周扬同样的记忆,那一世,她与周扬是有感情的,所以,康熙才会对周扬如此忌讳。
    再三的推测,却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但是,丰离依然想印证一番。“周扬不过是区区臣子,听皇上之意,亦多有才干,我居内宫,他于前朝,本就不会有所交集,皇上又何必特意叮嘱。”
    被丰离这么一提醒,康熙才想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很蠢的事儿,丰离回了宫,根本没有跟周扬见面的机会,周扬倒是想见丰离,可禁宫守卫森严,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吗?
    “除非,皇上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丰离眉波流转,看着康熙戳心窝的问。
    康熙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是,他要怎么说,他曾见过丰离与周扬亲密的样子,甚至,还看到丰离穿着大红的喜服嫁于周扬的场景。这般玄幻之事,若非他亲身经历,他是不会信的。
    “皇上不回答而沉思,是在想着用什么借口回来我的问题吗?”丰离并没有给康熙细想的机会,继续追问。“旁的男人,皇上从来不曾说过,让我不要靠近呢。”L

☆、第一百五十六章谁算计谁(六)

“周扬的心思多用在阿离身上,难道阿离不知?”面对丰离的犀利问话,康熙不答而反问,丰离十分纯洁地回答,“皇上莫以为,有心于我的人只周扬一人而已?”
    此言一出,康熙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丰离却是呵呵地笑了,“如爱慕皇上之女子众多,爱慕于我的男子,亦非周扬一人。但是皇上瞧着我与何人纠缠不清了吗?皇上忌讳周扬,并非此因,对吧?”
    戳破那层纸,丰离想着直接一点地问这个康熙,究竟对未来的记忆存了多少。康熙的脸更黑了,“你身子不适,早些休息吧!”
    这是打定主意了不跟她说!丰离瞪了康熙一眼,康熙却是用大掌覆住丰离的双眸,丰离无法,想着不过是一个周扬而已,他们记忆中发生的事儿,她是一无所知,康熙知道多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想开了,丰离并不再纠缠于康熙,加上腹部的不适感在增加,她不宜情绪起伏,那便早点休息。
    而康熙听到丰离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松开了覆着丰离双眼的手,看着丰离平和的睡颜,他总比上一世的自己要幸运,在丰离的生命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如上一世般,在丰离嫁于周扬后,他才察觉对丰离的心思,强抢掠夺,却至死都没能让丰离看他一眼。
    丰离的试探,他又岂会听不出来,但是,不管是曾经还是今生的丰离,依然带着许多秘密,她防得太严实。他不知道丰离究竟有什么样的奇遇,但两世的记忆让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丰离留在他的身边,离不开他,必须要让她心甘情愿。
    亲吻了丰离的额头,康熙勾起一抹笑意,或许以前他不懂。可他现在已经懂得留住丰离的办法。
    宫中各人心思各异。宫外更是不太平。流舞怒极动了胎气,半靠在床上,对于连夜前来要求她做事的人。勾起一抹冷笑,“你让我进宫为钮祜禄氏请封?”
    坐在流舞床前的男子,哪怕过了将近十年,岁月的沉淀。只让他越发的成熟,促就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足以让无数女人为他疯狂的男人。
    但对于流舞而言,如今他所吐出的话,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害得娇娇痛失胎儿,甚至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让你入宫为她请封,是给你一个恕罪的机会。”
    “那你大可不必。”流舞直接地否定了平郡王讷尔图一幅给你机会的意思,“未嫁先孕。这样的女人,打死亦是活该。何况只是流产。而且,是不是我害得她流产的,这件事,还应该好好的查查才是。”
    “博而济吉特。流舞,你莫忘了你是我爱新觉罗。讷尔妻的郡王福晋,你犯下七出之条,我随时可以休了你。”讷尔图一看流舞强硬的模样,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黑着一张脸指着流舞大吼。
    “那你只管休。讷尔图,有本事,你就立刻写下休书,休了我。不过,我是上了皇家玉碟,且是有诰命的福晋,你要休我,也该禀明了皇上,需皇上准了,你才能休。”流舞完全不惧于讷尔图,气定神闲地张口提醒着讷尔图,休她并不是他想就能休的。
    讷尔图气得脸更黑了,伏身捉住流舞的双肩,“你以为,你有皇贵妃撑腰,皇上就会偏着你,不让我休了你?流舞,丰离不过是皇上的一妾而已,妾者,玩物罢了。”
    “啪!”流舞一个耳光打在讷尔图的脸上,“不许你侮辱阿离。”
    被打了后的讷尔图却突然平静了下来,冷冷地盯着流舞,“你以为我不说,丰离她就不是皇上的妾了吗?皇帝宠爱太子,对元后情深意重,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你以为丰离有多得帝心,若当真深得帝心,后位悬空,何以皇上不提立她为后?”
    见着流舞又要动手,讷尔图却捉住了流舞的手,“至于钮祜禄氏,孝昭皇后正是出自钮祜禄氏,自元后身故,唯她一人得封为后,纵然故去,钮祜禄氏一族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历来不减。博而济吉特氏的女人,因着先太皇太后出身博而济吉特氏,丰离这一生,注定了都不可以为后,她不是玩物,又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干脆入宫请皇上下旨摘了我的诏命,让你休了我,娶你那娇娇为妻?”流舞很生气,为丰离,亦为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突然变得那陌生,难道这么多年他们的恩爱,他对她的宠,包容,那都是假的吗?
    “你那么聪明,又岂会不知,我与阿离,甚至于所有蒙古的女人,都是满蒙联姻的代表,无缘无故休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人,你道蒙古一族,我的父兄能容你?”流舞从来不是笨的女人,讷尔图想让占尽上风,想要将她踩在脚下,不可能!
    讷尔图亦是料所不及,他以为单纯的妻子,其实从来并非什么过都不懂,若当真是什么不懂的人,又怎么会将偌大的平郡王府打理得有条不紊,又如何在京城的贵妇圈中,得了一个好名声。
    “你我一人退一步,钮祜禄氏必须进府,今日的事,就此掀过。”讷尔图终究松开了捉住流舞的手,一脸妥协地开口。
    流舞嗤笑一笑,“你觉得我应该很开心的接受?因为钮祜禄氏落胎?”
    “此事闹到御前,流舞,你也讨不了好。”
    “我答应了。”在讷尔图正想着要如何威胁流舞让她必须答应此事时,流舞却突然十分爽快地应下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着冷意,“我许她钮祜禄氏进府了,可是,讷尔图,你别后悔。”
    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带着警告与冷意。讷尔图一顿而莫名,终究化作了笑意,“流舞,你会一直都是我平郡王嫡福晋,没有人可以越过你。”
    流舞全不在意,“讷尔图,记住你自己的话,我给过你机会。”
    讷尔图笑意一凝,看着流舞平静的脸,想要伸手去抚过流舞,流舞却直接地侧过头,避开他的碰触。讷尔图手一僵,却没有强迫她。“你有孕在身,又动了胎气,好好休息吧。钮祜禄氏入府一事,我会让管家全权处理,你便莫要插手了。”
    “别说是钮祜禄氏入府的事儿了,就是钮祜禄氏入府后的一切事务,王爷尽可叫管家安排,我绝不插手。”流舞的声音客套而疏离地响起,讷尔图的眼睛闪了闪,最终化作平静。捋了衣袍站好,“如此,我便吩咐下去,钮祜禄氏入府之后,无须向你请安,你且好好地养胎吧。”
    丢下这一句,讷尔图离去了,而流舞在他离去之后,目光变得呆滞,而一直在屋外候着的几个人,此时分别走了进来,“格格。”
    这么几个都是打小伺候流舞的人,每每在心急的时候,总会唤了以前的称呼。“格格怎么可以答应王爷,那么轻轻松松地让钮祜禄氏进了府里?还让王爷寻了借口不让她来给你请安。格格,离格格既已回京,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为什么不让离格格帮你讨回来?”
    一个个纷纷为流舞抱不平,“格格,三星说得对,以往也就罢了,如今离格格回宫,王爷违背了当年对你的承诺,纳了妾,有了别的女人。当然离格格可是拿着王爷亲手写下的保证书的,如今,正该让离格格拿出那份保证书来,给王爷一些颜色看看。”
    “然后呢?”流舞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且不说我这样做会不会给阿离带着麻烦,纵是阿离愿意为我讨回公道,拿出当年的保证书,然后又会是怎么样呢?”
    被流舞这么一问,几个丫头都不作声了,流舞抚着额头,“结果不过都是让满京城的人好好看了一场戏,我跟讷尔图和离,那几个孩子怎么办?我肚子里的孩子双怎么办?焉知如此,是不是顺了想要借我算计阿离那些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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