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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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腹黑老公-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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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舒畅了很多。”
  “蒋总竟然去过洛基山,我以为蒋总更多的会去英国,意大利,法国这些地方去旅游,到没有想到蒋总对于国内旅游业也了解的如此透彻。”我看着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恭维着彼此,觉得甚是无聊,难怪凌纳姐可以当经纪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还能把蒋允达这种难侍候的主给哄得如此开心,如此一神勇之人不去当经纪人这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别人怀孕流产说成是长肿瘤做手术这种满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的人简直是就是暴敛天物,准确点说是瞎了人才。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吧,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第二天,当我从床上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钟,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摸了一下光滑的肌肤,很清爽,看来蒋允达不光为我洗了澡,还卸了妆。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我身上的手拨开,然后下床到浴室里清洗自己,当我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也不过才五点二十左右,我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下楼来到了厨房里,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泛着异样的光芒,我打开冰箱,各式各样的食物摆满了整个厨房,我从里面拿出了自己需要的一切材料,用半个小时做了一个简单的早餐,当我把一切都弄好,蒋允达已经洗漱好,走下了楼。
  “早啊。”我看了一眼他,无比自然的给他打招呼。
  “嗯,早,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他做到餐桌前,毫不客气的拿起其中一份早餐就吃了起来。
  “嗯,醒得早,又睡不着,就提前起床了。”我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牛奶,一边喝一边回答他。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鸡蛋放入嘴中,我看着他放进去后,皱了一下眉头,所幸的是他咽下去了,他放下叉子,“娇嫩度还可以,可是老婆,你好像忘记放盐了。”
  “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忘记放了,老公,你还是凑合一下吧。”我放下牛奶,以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帮忙给我拿一下胡椒。”他看着那颗没有放盐的鸡蛋,明显不想再动了。
  “好。”我觉得作为罪魁祸首,我完全有必要挽救一下这个有些小瑕疵的作品,我起身往厨房走去。
  “老婆,顺便帮我洗两片生菜叶子拿过来。”半路上,他又加了一条。
  “好。”当所有的东西准备齐全,他挽了一下袖子,拿出两片面包,把生菜叶和撒了胡椒的鸡蛋夹在了中间,我觉得这就像一个三明治。
  “怎么样,我做的像不像汉堡。”他看着自己的作品,得意的看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一丝表情。
  我挑挑眉毛,“我个人认为它更像一个三明治。”
  “竟然没有骗到你,真的是太失败了,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骗我的外国室友说这就是我们中国的汉堡,他当时信以为真所有后来当他看见我们的三明治时就说是中国式汉堡,当别人告诉他那是三明治时,他的表情秀逗了,让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你不惊讶。”我兴致缺缺的拿起自己那颗放了盐的鸡蛋面无表情的吃下肚。
  “有什么好惊讶的,没嫁给你之前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锱铢必报的性格,你之所以那么戏弄他,肯定是因为他哪里招惹了你。”
  “知夫莫若妻,那你猜我昨天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你吵架。”他把吃了一半的东西放在了盘子里,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两只眼睛认真的看着我。
  “嗯,给我点时间。”说实话这个我还真就没考虑,太忙了没时间考虑。
  “好,在这之前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的订婚的消息没有上报,被我压下去了。”
  “哦。”
  “你不惊讶?”他看着我,眼睛里竟然烧起了一团薄怒。
  “你做事向来不都是如此,从来都不顾及我的感受,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做了,你现在告诉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是想要向我炫耀你的能耐很大吗?我如果想要和你抗衡,根本就是笑话吗?”
  “我们能不能和刚才那样和平相处一辈子。”他好像被我的话噎住了,良久才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端起餐桌上的杯子,一口气把里面的牛奶喝光,我用餐巾纸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想我们可以的,蒋允达,如果说最初我还想要和你离婚,甚至于在昨天,应该说今天我醒来之前我都在想着我要和你离婚,我真的是受不了你的脾气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尊重,从结婚到现在,或者说,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还没有做任何一件让我感觉我被尊重了的事情,可是今天早晨当我看到自己被你清理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彼此都应该给对方一个机会,我不否认我爱你,我到现在还是那么爱你,可是婚姻不单单是有爱就可以走下去,凡是爱的轰轰烈烈的人没有几个人不离婚的,因为他们把爱看的太过重要,爱不是一个婚姻最终的终点,他只是一个起点,自从和你结婚以后,我们就不停地吵架,刚刚你问我,我知不知道你昨天为什么要和我生气,你让我去猜,或许在你眼中只有我猜中了其中了理由,就说明我爱你,我在意你,猜不中,你的心里又会多一层的疙瘩,可是,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我或许可以猜到你和我吵架是因为我又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舒服的事情,可是我却猜不到你,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们不应该总是互相猜忌,如果我们真的感觉对方做了什么事情是让我们所不舒服的,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说出来不就好了。”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感觉自己的肝都在颤动。
  蒋允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良久他才开口,“其实,我等你这句话真的已经等了很久。”
  “哦,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出这番话,比蒋允达开着灯和我进行某项床上运动还要尴尬,不过,凌纳姐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尴尬,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接通了电话。
  “啊,好,我马上就出门。”我匆匆解下脖子上的围裙,放进厨房,他跟了进来,“怎么了?”
  “导演临时决定七点开始拍戏,现在已经六点二十了,我就要来不及了。”我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他拽住我的胳膊,“那我送你。”
  “不用,凌纳姐已经到楼下了。”
  “我想要送你,老婆。”他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撒娇的神情,我一个心软,我就答应他了。
  当他看着他的那辆奔驰出现在剧组的时候,果然又引起了轰动,不过唯一比较幸运的是他没有下车,“晚上我来接你。”
  还没等我说不用,他用另外一句话堵住了我的嘴,“老婆,我觉得我们缺少了恋爱这个环节。”说完这句话,他就开车走了,独留我一人在那里傻笑。
  “蒋总和你说了什么?”凌纳姐从车上下来时,正好看到我这副傻傻的样子。
  “他说要重新追我,想要和我谈恋爱。”
  “所以你们就和好了,你这辈子真是彻底栽在他手里,他为了不让你心思放在其他人心上,真是煞费苦心,什么时候我也可以遇到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还是那个被亿万少女迷恋的黄金单身汉,可是我却有点成了下堂妇的味道,我们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可是却连订婚都被他压了下去,我总感觉好像哪里出了错,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和蒋允达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三级片,最

    
  我觉得凌纳姐一语道出了问题的本质,好像不管我和蒋允达闹得有多凶,最后我还是会和他和好,我一直觉得那是因为忍让大度的原因,其实现在想想他也总是愿意在适当的时候给彼此那个台阶下,我看着远处已经稍稍有些刺眼的阳光,不得不承认我这辈子恐怕真的是逃不出蒋允达的手掌心了。
  “你在这里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进去,要不然导演又该说你了。”白夜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好心催促我,当然,我觉得他可能是觉得我站在那里瞪着两只眼睛看太阳的行为略微有些傻气,傻气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所以他才制止了我的行为,其实我更偏向于幸福这种东西才是更会传染给大家的东西,所以当我试图把自己的幸福传染给大家,而忘记了如何演绎言心这个略显悲剧的女主角时,我的人生就悲剧了。
  我再次被导演当作孙子一样训了一个狗血喷头,这一次,白夜橦没有来给进行技术指导,因为他似乎也在走神,当我第十次被当机的时候,凌纳姐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再被当机,今天中午的午饭就全部都是胡萝卜炒饭,对了,还有香菜,我会在旁边看着你吃进肚,如果你一点都不介意如此有营养的搭配的话,我更加不介意亲自执行。”
  事实证明我是介意的,因为在第十一次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昨天晚上的感觉,把一个苦情的豪门贵妇演绎的是淋漓尽致,就连一向挑剔的凌纳姐都说,看到戏中的我,她仿佛看到了我将来被蒋允达抛弃后的凄惨人生,虽然我一直在旁边强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一定是蒋允达被甩,到时候就算是他跪着来求我我也绝对不会甩他的,只是凌纳姐比我还入戏,她就只顾着拿自己在动物园市场新买的那条一块钱十条的手绢暗暗抹泪,完全不听我的解释,比我这个剧中人还要入戏,最后我只好对旁边为我补妆的化妆师说,“其实凌纳姐一直以来都想嫁豪门的,为了可以积攒更多的嫁妆,你看她连手绢都换成了一块钱十条,可是命运她老人家却告诉她,即便将来她有钱了,和豪门门当户对了,可是仍旧不一定幸福,所有说嫁男人关键是要嫁个知冷知热,千万不可以嫁个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喜欢的,这是经验之谈,千万不要忘了,凌纳姐,给我一条手绢。”
  化妆师连忙阻止我,结果还是晚了,当我看到那条把自己的脸擦成五颜六色,俨然像一个小丑的手绢时,我真的很想问候一下凌纳姐的祖宗十八代,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教训:贪小便宜可以,可是一块钱十条手绢的便宜绝对不能占。
  今天我的戏份很重,且主要集中在白天,都不是太考验演技的戏份,整整一天,我都在白夜橦身边扮演一个花瓶加好妻子的角色,简而言之就是在男人面前我要装的很是大方得体,在女人面前我要琴棋书画,不对,是对于各类奢侈品,和各种家长里短了解的彻彻底底。
  我在女眷这边扮演着一个知书达理偶尔还八卦一下的贵妇人,另外一边,白夜橦在男人堆里应付的是无比自如,好像他天生本就应该过这种生活,当镜头不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会抽空遛神:难道蒋允达每天所过的日子就是这种日子。我一直都以为电视上那些打扮得光鲜靓丽的主角们在出席各种宴会时都是一种享受,可是现在,我却忽然觉得做一个只有两分钟戏份的小树妖也是一种享受,当镜头再次转向我的时候,我吞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香槟酒,略显脚步不稳的走入了洗手间,我从包里拿出一管口红进行补妆,正好蒋怡依扮演的那个女配走了进来,也从化妆包里拿出粉底补妆,两位风格迥异的女人相遇在化妆间,按照以往的剧情发展的话,肯定是那位美丽漂亮的青梅竹马会像我这位怨妇出牌,不过,我说过了这部剧其实脱离了狗血的另外一部狗血的戏,所以,到最后,竟然是我补好了妆,而蒋怡依的眉笔恰好掉在了地上,我低头弯腰帮她把东西捡起来时,正好被来找我的白夜橦碰到,“言心,你在干什么?”
  “永骅,我帮这位小姐把东西捡起来。”我把东西塞入蒋怡依的手中,有点受宠若惊的走到白夜橦的身边。
  “你好,我是薛明华。”她温文有礼的向他伸出了手,无辜惊讶的表情好像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我不得不佩服老戏骨就是老戏骨,什么戏都可以应付的得心应手。
  “你好,我叫吕永骅,薛小姐,很高兴认识。”他向她伸出手,也是一副初次见面的表情,所有的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连我这个妻子也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薛明华,永骅,明华,孤儿院的院长妈妈起了这样一对相近的名字,本就注定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
  “咔。”导演终于说出了这个字,那瞬间,我感觉自己算是彻底解脱了,其余两个人也都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我看看手上的腕表,恰好是晚上八点,我慢悠悠的走向正在准备奔赴下一个场景的导演,“李导,今天没有我的戏份了吧,我可以早点下班吗?”
  “嗯,你今天早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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