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娇养霸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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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娇养霸王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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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暇眼尖, 很快注意到她的扇子, 拉住她的手,摸了摸上头的猫,眼睛发亮:“你的扇子,哪里来的?”
    乔悦挑眉:“嗯……长公子画的。”
    她摸着上头的猫,赵琮画的好看,她也十分喜欢, 笑的眉眼弯弯。
    裴晟看着她欢喜的模样,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没说话。
    裴暇也下意识的看了看裴晟,停顿一会,快速移开话题:“……哥哥这几日忙的很,但是偏偏没什么眉目, 好好,你那时候真的什么都没看清吗?为什么那个人要冲着你来。”
    乔悦喝了一口酸梅汤,摇头。
    原先没说话的裴晟,听到这里,才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好好,你之前就没遇上过什么人?”
    这个问题,赵琮之前就问过她,的确遇上过一些,但是这个事情她也实在没什么把握,想了好一会,她才犹犹豫豫的摇了头。
    裴晟和她认识已久,知道她这幅模样一定有事,但是乔悦这会不想说,他也没有追问,想了一会,再笑道:“那也没事,不过这事你也受惊,这些日子好好休息,等到过几天……
    说到这里,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忽然一顿,乔悦抬起头,疑惑:“过几天怎么?”
    裴晟本来想说过下了雨,等天气凉快些,带她和裴暇去逛夜市,但话未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如今今非昔比。他顿了一会,才摇头道:“过几日有夜市,你倒时可以出去散散心。”
    裴暇倒了一杯茶,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向寄芙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说起赵琮这个小表妹,乔悦脸上的笑意停滞片刻,之后又快速带过,含糊不清:“不太熟,什么事。”
    “皇后礼佛三月,这会陛下身子有些不大好,朝政一些交给了太子处理,你知不知道……”说到这里,她略微一停,之后才道,“这几日,听说照顾陛下是向寄芙。”
    啪的一下,乔悦手里的扇子差点给他砸下去。她觉得整个人都懵了:“……不会吧。”
    “君上忽然说母亲礼佛三月,你就不觉得奇怪。”太子使劲的拍了拍赵琮的马车,语气生硬,“你就是太听君上的话了。”
    赵琮那时候正准备出宫,但是还没来记得上马车的时候,就遇见了太子,似乎早就候着,等着他过来。马车的帘子被这手分拍的一动,赵琮面色不改:“皇后和思皇后自幼相识,感念思皇后礼佛,并没有什么奇怪。”
    “……”看着赵琮这幅模样,太子终于忍不住了,情绪表露无疑,“打了个猎回来就是这样了,向寄芙现在都还在照顾君上,你这个亲生儿子怎么都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被说没用脑子的赵琮脸上依旧并未露出什么表情:“皇后本来就向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太子却是不信:“母亲虽然信这些,但是忽然的怎么会去自请礼佛,还是住到这么远的宫室……你不觉得,有不对吗?”
    赵琮似乎想了想,之后还是摇头:“或许皇后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未曾提及。”
    见自己怎么都说不明白,太子这会实在有些着急,偏偏又不知怎么和赵琮说起。
    思皇后过世之后,现皇后一直对他照拂有加,太子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皇后礼佛,皇帝生病,却让向寄芙来照顾。
    围场的事,太子也隐约听到一些传闻,说太医是给向寄芙找的。这么一合起来,实在有些不太多。
    先前,他和皇帝提过几次,问过皇后礼佛的事情,但才说了几句,皇帝就让他回去,其余的半个字也不说,后来他多说了几句,皇帝那时候就生气了,他没办法,只得退了出去。想找赵琮想想办法,但是看着他一脸淡漠。子到底没忍住,皱眉问道:“你娘这样,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就不想去劝劝君上。”
    赵琮和皇后的关系,自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很疏离,这会皇后几乎是禁足清心宫,他这个亲儿子的,还不如他着急。
    赵琮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太子已经去劝过君上了?”
    响起之前自己被皇帝训斥的那一通,太子有些讪讪的点头:“嗯,刚刚见过君上了。”他不死心,又问,“你刚刚进去,就没说起这个事情?”
    赵琮没有回答后面一句,再问:“君上如何回答?”
    再度回忆起皇帝的教训,太子顿时不吱声了,哪怕赵琮不知,他这会也有莫名的心虚。
    赵琮平静:“此事若是君上有意,帝后之事,为子不可说,为臣更是如此,若是皇后果真自请礼佛,更是不必再说了。太子觉得,为兄过去应该说什么?”
    太子一顿,忽然没有说话了。
    他忽然想起先前裴晟和他说的话,也而微微敛了起了眸。
    赵琮这话看似不同情理,太过冷静,但仔细一想,却的确是个道理。过去只觉得赵琮沉默,未曾曾想他这会一语中的。
    良久,他只能点头,却又不好直接再赵琮面前认错,只是拂袖离开。
    茶楼中,见乔悦居然对向寄芙的事情一无所知,裴暇暇凑近她,也有些好奇;“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向寄芙怎么会去侍奉陛下?”
    向寄芙居然自己去照顾陛下,结合之前的事情,实在不由得让人多想,乔悦不由的愣了一会,扇扇子的动作也微微一停。
    但是这种事情她们即使明白,也不能明说,乔悦含糊几声带过,此时外头天色渐沉,隐约响起雷鸣之声,看着就要落雨了。
    裴暇也没有多待,正准备和裴晟回去,那会天色已经很沉了,厚重的云层几乎压的人透不过气。
    裴晟本来是要骑马的,但这回快要下雨,便和裴暇做了一道马车,看着裴晟这个脸色,裴暇就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是还要去太子府吗,这会和我回家?”
    皇帝这几日精神不大好,一些事情交给了太子处置,包括这个刺客的事情,裴晟查到一点眉目,都要先去和太子禀告。他之前的确差点忘记了这事,现在听裴暇说起,他才是反应过来:“差点忘了。”掀开帘子,正要唤人备了马,却看到前头行来一个马车。
    他微微一顿,手指在车帘上捏紧,而后才深吸一口气,翻身上马,换了一个路绕开走。
    裴暇有些疑惑,抬眼望去,就原先茶楼前不知何时长公子府又多来了一辆马车,乔悦的手放在来人的手上没被他轻轻一带,就上了马车。
    其实她过去一直以为,乔悦会当她大嫂,只是这话现在说出来已经不合时宜,方才见哥哥态度有意,她也只在打岔,如今看着赵琮琴瑟和鸣,赵琮带她也细致温柔,她也由衷的为她开心。
    裴暇放下帘子:“回府吧。”
    。
    “长公子。”承安垂首站在一旁,“根据郭太医的消息,白日里,圣人急招王太医诊治为的是平日更在皇后身边向姑娘。”
    赵琮旁边有个残局还未收拾,这会他正在画一幅画,听到这话,他“嗯”了一声:“向姑娘?她得了什么病。”
    承安似乎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赵琮扣了扣棋子,淡声:“说。”
    承安顿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是媚药。”
    “媚药?”赵琮侧过身,有些似笑非笑,却没什么惊讶,“郭太医是这么说的?”
    承安那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也很诧异,但事实的确如此,再作一揖:确认:“……按郭太医的说法,按方子来看,确是媚药无疑。”
    承安小心翼翼的忘了一眼,赵琮正在对着一个绢布作画,上头画的是一只兔子。
    上次是猫,这次是兔子,长公子什么时候喜欢画这些东西了?
    承安准备离开的时候,乔悦正好就从外头进来:“你不是说下棋输了,就给我扇子的吗,什么时候我时候可以好?”话音未落,看着赵琮这会果然坐乖乖给她画扇子,顿时笑的眉眼弯弯,走过去仔细看着他作画,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赵琮笑的温柔:“之前耽搁了,为夫既然输了,也不会赖账,过几日就给你。”
    正打算迈出房门的承安,听到这里脚步一顿,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长公子……下棋输给了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晚,但不会超过12点
    

第34章
    这场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日还未放晴, 虽然无法出门, 但洗去了燥热,带来舒适的清凉。甚至在夜晚的时候,还有细细的凉意。
    太子府中, 丝竹袅袅,轻歌曼妙, 太子卧在床榻上, 由侍女一下一下的给他扇风,前头坐着歌姬软侬细语的唱着时下流行的小调。
    一个小厮从外头进来,小声对着眯着眼躺在榻上的太子道:“太子, 裴世子求见。”
    太子闭着眼, 正听到兴头上, 听到禀告,他虽然有些不太乐意,却也还是挥手让歌姬退下:“这会雨都还没停,他怎么就来了?”
    前厅里,太子已经屏退了左右,看着前头站着的裴暇, 他揉了揉眼睛:“这么急过来,你是发现了什么?”
    皇帝已经把乔悦遇刺的事情交给大理寺和刑部处理, 但那人似乎是凭空冒出来的,裴晟在大理寺任职,但查到现在都不见什么眉目。并且陛下有意把这事情交给太子统筹,但太子不过是挂个名, 起先还急于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但时间一长,却没了什么耐心。
    然而除此查刺客之外,裴晟还说了一件事,虽是恳恳切切,太子却不是那么相信。但偏偏裴晟对此格外留心,他虽然不太信,但是也留了一个心眼。若真是如此,他必须早点采取行动。
    “你还是觉得,那一箭是我大哥射出的?”
    “太子。”听出太子声音里的疑惑,裴晟再作一揖,“弓箭章纹是公子的规格,若是亲卫所出,为何他不是用自己的箭?”
    或许……”太子思量一会,犹豫,“他亲卫的羽箭,是用完了?”
    “长公子身边那时不只一人,即便亲卫羽箭用完,也不必再用到长公子的。”
    “既然如此。”太子随手拿起旁边的茶,声音听起来很是随意,“你去抓一个我哥边上的人问问,不说就打到他说为止。”
    裴晟默了片刻,之后才组织好了语言:“若是如此,岂非打草惊蛇?”
    太子揉了揉眉心,裴晟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太过谨慎死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说出一句话非得被他戳出成千上百的漏洞来,太子放下茶:“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我去问他?”
    说话间,外头有人进来,给太子送上了一个什么东西,太子接了过去,就让那人推下,打开盒子一瞧,手指粘起了一枚棋子,放到手里掂了掂,对着裴晟一笑:“我这里打了一副金玉坊订做的墨白玉棋,已经等了许久,这会总算等来了,正巧这会你来了,我们先来手谈一局。”
    棋是好棋,玉也是好玉,打磨的圆润透亮。太子这会让人拿来了棋盘,随手拿了黑棋过来,点了点棋盘:“前几日都被你杀的片甲不留,这几日我专门研究了棋谱,定能扳回些颜面。”
    裴晟毕竟将门,棋之一道自然不错,棋品能见人品,随着一子一子落下,局势渐渐清晰,太子粘着棋子思量的时候,裴晟就笑道:“太子棋法开始急于猛进,中期草草,以致后期疲累。”随着太子的棋子敲下,裴晟也很快落下了一子。
    太子看了一会,叹了口气,就将手里的棋子放下。
    白棋中盘胜。
    裴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棋盘一顿。
    。
    书房里。
    乔悦坐在床榻最里头,露出裙子里纤细的脚踝,绣鞋上镶明珠,双脚垂落,一晃一晃的轻轻踢着脚踏。
    这会,赵琮在给她的扇子画兔子,他之前画的断断续续,这会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她托着腮,看着面前提笔勾勾画画的赵琮,忽然说道:“你平时喜欢画这些么?”
    时下的文人都寻求清雅,即便画这些活物也是寥寥几笔,勾勒出神韵,寻求意境,甚少有赵琮这样实打实画出来的。况且,刚刚她赢了他一局棋,作为赌注,就是让赵琮给她画一个玉兔扇。
    赵琮没放下笔,只是笑了笑:“寻常没人会让我画东西。”
    的确,照着赵琮的身份,自然没人去敢要求他作画,他又有意藏拙,只怕皇帝都不太知道。想到这里,她眼眸一亮,就悦下床榻,走到他边上,歪头凑近他,挑眉笑:“这么说,我是第一个叫你画扇子的?”
    赵琮放下笔,就侧眸看她。
    乔悦恍然未觉,见他这会画的差不多了,上头月下的玉兔玲珑可爱,她这会心中愉悦,忍不住踮起脚尖,勾下他的脖子,就往上头结结实实的盖上了一个吻。
    她本能的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下一刻,却感觉到她的腰骤然收紧,他的吻便落了下来,直到乔悦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才把她放开,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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